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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恢复

    !!!!从浴室出来后两人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一个人把一个边,中间空出来的地方都能放几十碗水了,可被子只有一张,两人盖,中间悬空。

    真可谓是,你拽我出来,我拽你出来,不拽不出来,一拽都出来。

    我捂着嘴在黑暗里偷笑,震动从柔软的床垫传了过去,长毛呼吸渐渐重了起来,等我憋得受不了不小心出了声的时候,长毛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压我身上了,

    “你笑什么!”长毛恼羞成怒,掐着我脖子使劲,“还不是你把我推进浴缸!”

    “没…没笑你……”我被掐的直翻白眼,就这还忘不了笑,“我想起一笑话,真的,不是笑你,你先放开我,我给你讲笑话成不?”

    “不听!”长毛松开手倒那边睡觉了,背对着我自己生闷气,

    我扯扯被子,他紧紧揪住被子的一边我怎么拽也拽不过来,中间空着挺别扭的,干脆就蹭了过去,长毛一惊转身推我,“干什么?”

    “睡觉啊,你以为干什么,难不成大半夜还能把你给那啥了?”我笑道,手搂过长毛的细腰脸贴上他后背,长毛扭过来扭过去的折腾,过了一会儿也就平静了,两人相依着沉沉睡去。

    早上,干洗好的校服按时送上来,我拿着校服跑自己房间里换衣服,长毛挡在门口不让我进,“明月,咱俩都睡一块儿了,怎么换衣服还躲起来换啊?”

    “嘿嘿嘿,我这是保持神秘感,”我笑,“快让开,上课该迟到了。”

    长毛不依不饶的当把门将军,非要我当面换,想想昨天把人家都摸了,还是露露肉让他心理平衡平衡,一咬牙一跺脚我干脆利索的把睡衣脱下来扔地上,拿着裤子衬衣就往身上套,长毛眼睛都看直了,等我穿好校服打好领带才咽了咽口水,说,

    “明月…你怎么不穿内裤……”

    我臭美的往脑袋上喷着啫喱水,“哦,忘记带了,不穿也一样,反正穿了也没什么用,麻烦。”给自己抓了个狂野帅气的发型,我在镜子跟前左照右照,谁遗传给我的基因把我生的这么漂…帅气的脸,回去问问许耀阳我妈是谁,不用说肯定是美女,儿子都随妈嘛,

    长毛半天没说话,进浴室把衣服换了把头发梳了,两人一起去楼下的餐厅吃早餐,早上餐厅的人并不多,看样床的魅力还是比食物大,大家都喜欢睡懒觉。

    “哎长毛,我去厕所你也跟着啊?”我看着紧跟的长毛心里别扭的慌,“怎么我去哪儿你去哪儿啊,跟我家保镖一个样。”

    “我怕我一看不见,你就能把人给勾回来。”长毛瞥了我一眼,“明月,尤其是那边的小树林和坐电梯的时候,一定得叫着我,不过我会牢牢看着你不让你落单的。”

    “长毛你说什么呢?”我看他那眼神又不像是在防着我爬墙,倒是像防着别人爬我的墙一样,“你防谁呢?是不是那个总欺负我的小子,叫周易天的?”

    “明月,你可得小心他,”长毛严肃认真的抓着我肩膀说道,“我们都栽他手里过,尤其是你,他没准躲在暗处等着把你抓走虐…欺负呢!”

    “得了吧长毛,一小屁孩能干什么啊,听说他才十九岁,男生嘛打着打着感情就好了,他不是周氏的继承人吗,咱们几个没事多联络联络,以后还得相互照应呢。”我拉开长毛的手,拍着他肩膀让他放心,

    长毛脸上的紧张并没有减轻多少,“明月,别把人想的太简单了,他可是咱学校的一霸,连校长都不敢惹他。”

    “一霸?谁是一妈啊?”我无所谓的笑笑,“行,以后我就跟着你,省得你提心吊胆的,”长毛才松了口气,我凑近长毛的耳边,“毛,他是不是长得特漂亮,你担心我给他……昂?”长毛狠狠瞪了我一眼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教室门口,我突然想起件事,揪着长毛问,“不说我保护你吗?怎么倒过来了?”长毛笑,甩甩飘逸的长毛进了教室。

    切,美什么美,不怕把脑袋甩掉了。

    对待学习我既不严肃认真但也不放任自流,琢磨了半天决定把成绩优异的徐漓抓来当枪手替我们抄作业。

    本来觉得徐漓得不愿意,谁知跟他一说人家直接把抄好的两份作业拿了出来,我惊讶的问你怎么事先知道我们没写作业还得问你要啊,徐漓小嘴一扁说以前你们就是这样的,我无语,把饱受压迫的可怜孩子拉过来,从书包里掏出个跟他脸差不多大的棒棒糖给他。

    可怜孩子拿着又大又圆的棒棒糖乐得眉开眼笑,小脸小下巴的漂亮的不得了,上去抱着他刚想下嘴亲,只听后面一声愤怒的咳嗽,吓得我手一抖把孩子摔了,赶紧把孩子捡起来摸摸脸拍拍头,再转头跟脸黢黑的长毛笑,徐漓眼睛进沙子了我帮着吹吹,嘿嘿嘿。

    长毛不乐意,虎着脸说那棒棒糖是我的,我傻了半天想起昨晚上说过要给他糖吃的,赶紧从书包里又翻出一根一模一样的塞长毛手里,长毛拿着大棒棒糖脸色才稍微好看点,等我走进教室时,身后跟着俩举着大棒棒糖的大孩子,一班的人全部变身成呆鹅。

    上课的时候长毛还是抱着书在我旁边睡大觉,睡醒了就傻笑着看我,非把我看急了拿书抽他才罢休。平时小测验时我和长毛把徐漓夹在中间,光明正大的往他卷子上伸脑袋,最后干脆瞅着他卷子抄,他做完了我们也抄完了,水平吧。

    只要不是月考,老师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回回我们仨都是并列第一,一到小测验的时候,徐漓看看自己左边右边的两具门神,想死的心都有了,因为长毛曾经警告他,若是拿不了第一就拿命来吧。

    三天一小测五天一大测,我越抄越开心,可徐漓被折腾的小脸都黯淡了,每天中午还得被我押着去贵族餐厅吃饭,美其名曰补充营养,其实是长毛那臭小子手脚越来越不老实,不是摸我大腿就是握着我手不放,可一到晚上却老实的跟柳下惠似的,躲得远远的,真搞不明白这发情还有生物钟?

    “喂,”我接起手机,“哦,是大哥啊。”

    长毛和徐漓把耳朵全部都竖起来,还直把脑袋往这边凑,我捂着听筒拐一大楼后面,长毛刚想跟过来我冲他呲牙,“你敢过来偷听晚上去客房睡!”

    长毛站原地不敢动了,我把手机放耳朵上,“哥,有事找我?”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许耀阳充斥男人气息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在学校还能适应吧?”

    “能,老师和同学都挺照顾我的,”我伸头看了看,长毛果然没有跟过来,许耀阳一声冷笑,“是啊,都照顾到床上了。”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生气,到哪儿都脱不了他的监视,许耀阳冷冷的回了句,“那小子滋味不错吧,在上面感觉如何?”

    “许耀阳你脑子进水了吧,跑这儿来兴师问罪!”我火了,“我也有选择的权利,真当世界是你的天下了。”

    “明月!”许耀阳冷下了语气,“你给我悠着点,少跟那个小子来往!”

    “不要你管,”我道,“我喜欢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争不过人家那是你没本事。”

    “小东西,我看你是想回来了,昂?”许耀阳在那边磨牙,我冷笑,“敢把我弄回去我这就过去把长毛了结了,反正他长得不错身材也好,对我更是心甘情愿。”

    “告诉你小明月,就算没干什么你们睡一床上就不行,给我把他赶出去,马上!”许耀阳气急败坏的吼着,我笑,“我们什么也没干你急什么,怕我们培养出感情来?”

    “我是担心你被他骗!”许耀阳怒吼,“今晚就让他回去睡,听见没有!”

    “是,是,我听见了,”我敷衍着,“就这样,手机没电了……”没等他回答我把电池抠了下来。

    长毛还在原地等着,徐漓也陪着等,我刚准备过去喊他们一起去吃饭,嘴突然被人捂住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飘进鼻孔,身体马上软了,呼救声跟着力量一起流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二人离我只有几米远却像隔着天涯。

    人被装进一个大纸箱里,几个人上来悄无声息的抬起来就走,过程迅速轻巧,明显就是经过多次训练的,头越来越沉,眼皮像坠上了铅块,怎么也睁不开,这谁啊,大白天的玩绑架。

    “嗯……”

    强烈刺鼻的气味,我被呛的直恶心,捂着鼻子皱眉头,神智和力气瞬间恢复了,惊讶的看着身下豪华贵气十足的大床,金光闪闪的直晃眼,床边上坐了一人,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跟石雕似的,我爬过去摸了摸,热的,转头又掐了自己一把,疼,原来自己不是在做梦。

    “明月,”坐在床边的人缓缓把脸转了过来,“好久不见。”

    一张美到惊世骇俗的面孔,每一处都是恰到好处的美,言语无法形容的灩丽与精致,一笑一颦都能让人心动不已拔不出眼睛,那微微上扬的嘴角,让人恨不得扑上去,虔诚的亲吻,媚的妖,妖的艳,艳的丽,丽的美,所有的美好全部跟他挂钩,完美如雕像的人儿,简直就是造物主的艺术作品,等待着属于他的所有膜拜,可为什么这样的美却散发着致命的芳香?

    “看傻了?”美人儿微笑着在我眼睛前摆摆手,打碎我眼前的幻像,

    我面红耳赤的移开眼睛,再不敢看他,这人实在太漂亮了,不由自主就把魂儿吸走了,挠着头正尴尬着,一不小心挠着后面的口子上了,我疼得一哆嗦,这才真正回了神,气势汹汹的冲着美人嚷嚷,“干吗把我绑来!”

    美人笑了,宛如花般绽放,一时间,房间都被他的美丽照的通亮,只见他轻启贝齿,微张红唇,“明月,我想你了。”

    “哦~~你是周易天!”我指着他吃惊的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长得……”周美人一挑眉,我咽了咽口水,小声道,“……像鬼。”

    周美人脸上的笑没了,板着脸装冰山美人,我一看坏了美人不高兴了,赶紧上杆子哄他,“别生气啊美人,这年头漂亮的是鬼,丑的才是人呢。”

    美人笑逐颜开,伸手过来拉我,我吓得一哆嗦直往后退,“得,您还是自个儿玩吧,我一淤泥就不打扰了。”

    美人一皱眉,显然没听懂,我小声的解释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也……”(形容莲花的)

    美人叹气,峨眉微皱,忧郁的眼眸让我直抓狂,这孩子真是人间的,不是火星来的?长成这样,难怪他不敢出门,搁我也不敢出门,被人围观事小,被人活剥了倒是真的。

    “明月,你已经亵玩过我很多次了。”美人幽怨的说道,吓出了我一身的冷汗,我指着他直结巴,“不…不是吧……”

    美人站起身来,随随便便的瞥了我一眼,可谓是百媚千娇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他手指微动,衣扣尽解,我一看坏了,这是干什么,赶紧手忙脚乱的给他往身上包被子,“别…别……”

    尽管我拼命阻止,美人身上的衣服还是一件件的减少,最后一件不剩,我缩在墙角低着头不敢看他,怕流鼻血,美人交错着笔直修长白生生的双腿走到我面前,伸出玉手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一只白嫩嫩的手慢慢滑到颈子上,

    “看,这是你咬的。”他轻抚着上面粉红色的伤痕,微笑着叹息,

    “这里,是你亲手拿刀刺进去的。”他在后腰处的疤痕上慢慢的划着圈圈,手渐渐下移,

    “还有……”美人缓缓转过转过身来,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我的眼睛,浑圆的两坨肉微微的颤动着,我快窒息了,血液哗啦啦的从心脏挤出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臀缝中间若隐若现的那处,紧接着臀瓣被双手分开,露出藏在里面的小菊花,“这里,你曾经狠狠的插进去,拔出来,再狠狠的插进去……”

    “啊———”我抱着头在床上滚,“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强奸你,我没有想杀你——”

    “有,你有,”周易天光着身子抱住我,“明月,还记得你在车上勾引我吗,我震惊了,以为你变了,变得跟外面的男孩一样了,没想到你竟然是以退为进逃开我,我上了你的当,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把你放开。”

    “不……”我抱着头痛苦的摇着,“不要逼我……”

    “想起来吧,明月,你三次对我起杀心,你忘了吗?”周易天在耳边魅惑的吐着蛇信子,“你强奸了我,毫不留情的贯穿着我的身体,当时满地都是鲜血,我后面都给你捣烂了,还记得吗?”

    “不…不记得……”我扭曲着面容,连声哀求,捂着耳朵竭力阻止惑音的传入,

    “你记得,一直都记得,只不过是不愿意想起来,我要你怨恨,我要你仇视,我要原来那个浑身都是刺的许明月,而不是现在这个傻头傻脑的糊涂虫。”

    “不……”我哀叫一声直直倒下,抽搐着身体,

    周易天爬到我身上,温暖的身体包裹着我颤抖的身躯,“明月,你看到了吗?宫梵和徐漓正在床上激烈的交合着,他们背叛了你。”

    “不……不要说了……”我死抠着胀痛的脑袋,恨不得把里面的翻涌的东西挖出来,

    “听到了吗?那是哀乐,是你母亲去世时的灵乐,她静静的走了,连看都没看你一眼。”周易天邪魅的低笑着,“现在连你憎恨的父亲也死了,明月,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个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了。”

    “不,还有许耀阳,你的哥哥,”周易天笑道,“记得你曾经是一名‘在逃毒贩’吗?那是他干的,是他为了抓你回来撒下的弥天大谎,他软禁你虐待你,明月,你被网住了,逃不了了,永远都只能生活在许耀阳的监控下。”

    “你不要说了!”我咆哮着一拳打过去,周易天迅速侧身躲过,抓着我手臂干净利落的一个过肩摔,轰的一声闷响,我躺在地上不动了,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

    良久,我捂着胸口慢慢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周易天低声的叫了声明月,我停下脚步,背对着他叹了口气,“周易天,谢谢你。”

    “谢我就留下。”周易天道,“明月,我需要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我抬脚便走,

    “你需要,”周易天站起来,笑道,“许耀阳最近在忙的那个价值十亿的地皮,是我手里的。”

    我猛地转过头去。

    “明月!”

    宫梵和徐漓满头大汗的跑过来,满面的尘土,我笑笑,说了声对不起,咱们去吃饭吧,宫梵过来拉着我的手,关切的问下午去了哪,怎么手机打不通,

    我掏出手机晃了晃,“没电了,让你们担心了。”

    宫梵摸摸我的额头,又把我从上看到了下,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长长舒了口气,拽着我就开始发脾气,“你说你跑个没影儿也不说声,我还以为你给那谁抓去了。”

    说着掏出手机开始拨号,“喂,不用找了都回去吧,人找着了。”挂了电话宫梵拉着我往公寓走,“明月你一下午都不见人,吓死我了,下次不许这样了。”

    我但笑不语,由着宫梵拉我走,徐漓亦步亦趋的跟着,委委屈屈的样子还是让人很想欺负,进公寓大门时,徐漓自动的留在了门口,眼巴巴的看着我们进去,只等着我们进了电梯再走,

    “宫梵,你去按电梯,我马上来。”

    宫梵嗯了一声往里面走,我拉着徐漓躲到门口的石狮子后面,轻轻的拥抱了他一下,他疑惑的看着我,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我上去吻了吻他的眼角,轻声说道,

    “徐漓,那一晚我很开心,谢谢你。”

    徐漓瞪大了眼睛惊诧的看着我,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我捏了捏他的脸颊,走进了公寓大门,宫梵站在电梯里面,用手扶着电梯的感应门等着我,长长的发丝挡住了他的眼睛,光影交错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却有动人心魄的气势。

    门缓缓滑上了,两人静静的站在电梯里,看着楼层的数字一个个的增加,“明月,刚才跟徐漓说了什么?”

    我笑,以为多大的事,“没什么,感谢他找我找了一下午。”

    “是吗?”宫梵猛地转过身来,“那需要亲吻吗!”

    “宫梵,你多心了,这也是一种礼节。”我微笑着撒着谎,面不红心不跳,

    “那你怎么不叫我长毛改叫宫梵了,这也是礼节?”宫梵抓着我气势骇人的大吼着,我心里一冷,

    “你发现了。”

    “是,从你失踪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回来时眼神冷的吓人,是不是周易天干的,他把你怎么了,说啊,你说啊!”宫梵使劲摇晃着我,

    我拉开宫梵的手,看着他眼眸渐渐失去色彩,“他没做什么,只是帮我恢复了记忆而已。”

    “是吗?他会这么容易就放了你?”宫梵十分不相信,“还是你们达成了某种交易?”

    “宫梵,不要问了,我很累。”

    电梯停了,我走出电梯,宫梵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他站在电梯里没有下来,正目光复杂的看着我,

    “为什么不出来?”我伸出手去,“跟我回家。”

    “明月…我…我走了……”说着宫梵按下了关门键,低着头躲避着我的视线,我快步过去按着按钮,“出来。”

    “明月……”宫梵抬头看了我一眼迅速又低下了头,“我还是回去住吧……”

    “不行。”我进去拉着宫梵就往外走,宫梵扒着电梯门不肯走,“明月你明明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强迫…唔……”

    狠狠的咬下口中的唇瓣,我掐着宫梵的下巴,“要不跟我回去,要不我就地把你办了,你自己选!”

    宫梵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紧盯着我的眼睛,我同样坚定的回视着他,用眼神告诉他,我一点也不讨厌他,良久,他松开了紧抓着电梯门的手。

    “你紧张什么?”我拿着睡衣往浴室里走,宫梵不安的坐在沙发上,手里的真丝睡衣攥的都拧丝了,“真要……一起洗?”

    “不愿意的话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宫梵轻手轻脚的进来了,在黑暗中摸索着灯的开关,一只手抱住了他的身子,轻声在他耳边说,“别开灯,周易天能看见。”

    宫梵蜷着身子就要往外蹿,我抱着他轻车熟路的摁进了浴缸里,温热的水呼啦一下涌出大半,宫梵手忙脚乱的挣扎着,低声的叫着,“明月你要干什么?”

    “梵,别说话,待会儿也别叫出来,”我趴在宫梵的身上,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咱们悄悄的洗。”

    宫梵被我压在身下,想爬出来也不容易,大力反抗势必要把我推开,黑灯瞎火地面浴缸都很滑,一不小心就得挂彩,只能被我压在浴缸里半躺半坐着,水龙头哗哗的往浴缸里注水,花洒也开到了最大,水声大作,两人默不作声小心翼翼摸索着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突然,身下的人猛地一僵,抓着我手臂的手收紧了,我无声的笑了,在黑暗中。

    下面的人努力克制着强烈的快感,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来,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往下坐,未能充分扩张的后面死死的咬着那根硬挺,说什么也不肯往里进。

    正准备狠心沉下身子的时候,腰胯被人握住了,轻轻的向上提着,火热的嘛,用的着硬撑吗?

    “我还不是…以为……”宫梵郁闷非常的糗巴着脸,由我扶着走进卧室,哎哟了半天才躺下,我叉着腰指着宫梵就笑,“年纪轻轻就这么不济,唉,以后啊……幸福啊……”

    宫梵脸刷的就黑了,拽过被子盖在脸上,我钻进被子里小声的问,“要不要找校医看看,八成是腰肌劳损,不治会越来越严重的。”

    宫梵伸手掐着我的脸,恨恨的磨牙,“不要你咬我干什么,我还以为你不满足,咬着牙硬上,你也知道那个体位,累死个人!”

    “宫大爷,老了就得服老,以后还是我来吧。”我偷笑,宫梵气得想爬起来打我,结果一动那劳损过度的小腰就不行了,扶着腰哎哟哎哟的直叫唤。

    我从被子里爬出来,宫梵一把拉住我,“你干什么去?”

    “给你找医生去,”我笑得跟捡了钱似的,“我可不想每天对着个半身不遂的老头,别担心,我跟校医说你搬东西闪着了。”

    宫梵黑着脸讽刺我,“是啊,这东西还真沉,看着一把骨头其实倍儿压秤,以后领出去卖肯定赚。”

    我笑,出门。

    手机响了,周易天问,“你们刚才干什么了?”

    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洗个澡而已,你激动什么?”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宫梵再敢动你一根手指头,我就把那块地八亿卖给许耀阳!”

    “行了,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去校医室把医生请了过来,仔细检查后医生说就是腰肌劳损,必须卧床至少一个星期,严禁做剧烈运动,这都卧床了还怎么剧烈?宫梵看着医生鼻子直喷火,眼球翻得比卫生球还白。

    开了药我送校医出门,到电梯的门口我凑上去,“谢谢您了,这药没什么副作用吧?”

    医生看着我摇摇头,说短期内没事,长时间用就不好说了,我点头,送医生进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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