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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东西不可以乱吃(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看老文昨夜看到天女的《天狼》,再度被肖翻天狼白虎,一世缘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惨叫!萧羌认真的想了想,才又一笑,“这样,一大一小,各自抱她们回去如何?王叔?”“耶,朋友妻尚不可欺,何况是万乘之君的?”低低笑着,一道殷红人影从竹林之后转了出来,玉冠红衣,绝色容颜,正是平王箫逐。“啧啧,这可是你侄儿媳妇啊。”箫逐摇头,轻轻一笑。“礼不可废。”“王叔还真像母后说的一样。”他叹息,一副扼腕表情箫逐饶有兴趣的一问,“太后说我什么?先说好,皇嫂从来宽厚,即便陛下您说皇嫂说了我什么,我也是不信的。”“不信阿逐你还问?罢了,罢了,不妨告诉你,母后她说你枉自长了一张风华绝代的脸,却偏偏是不解风情到了极点的性子。”“喂喂……说话要讲证据,我哪里风华绝代了……”箫逐半真半假的抗议,一双眼却温柔的眯了起来。日光柔软,白衣金冠的男人对他一笑,少年一样纯真无邪,然后大越的皇帝陛下低下头去,抱起海棠,让她靠在榻上,拍拍她的脸,柔声道:“再睡下去会着凉的……”海棠模模糊糊睁开了眼睛,只觉得困倦到不行,脑子里一团糨糊,也分不清面前温柔以对的人是谁,只含混的应了一声。萧羌弯身抱起了沉寒,另一手拉了下海棠,海棠嗯了一声,就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后,被他牵着走向了飞凰殿。箫逐静立当地,楞了一下,眯起一双细长的凤眸看向前面的人影,萧羌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没跟上来,回头叫了一声,“阿逐,走啊。”他又楞了一下,慢慢的才展颜一笑,点点头,追了上去。到了飞凰殿里,沉寒还没醒,海棠没醒彻底。把两人丢给宫女照看,萧羌走到中庭花园,箫逐也跟了出去,一园姹紫嫣红,柳绿竹青之间,两个青年男子薄衣缓带,分外潇洒。“和沉国结盟的国书如何?”萧羌开口问道。“已经到达沉国了。”箫逐答道,信手接了一片柳树的落叶在掌心,低声道,“我也该回去了,这次结盟之后,我怕永州周围诸国不稳。”“龙安宁今天就回去,不必太担心永州的事情。应该提防的提防我已经叮嘱过他了,龙安宁镇守永州二十余年,也不是白做的。”萧羌信步走去,在一架精致的木桥边站住了。“我还有别的事需要你做。”“嗯?”“我和沉王沉烈将在明春会盟,这事你是知道的,我到时候要借春狩的由头过去,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不行。”随手摘了一朵栀子在掌心把玩,看了片刻,忽然轻轻一弹,雪白的花朵无声委地,男人回头看着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叔叔,挑眉一笑,“阿逐,除了你,能帮我的我不信,我信的帮不了我,我没有办法。”箫逐有那么片刻没有说话,他只是深深的看着面前白衣乌发的青年,最后轻轻叹息。“陛下总是想太多。这朝野上下,宫廷内外,谁不为陛下着想?陛下可信之人,数不胜数。”“是吗?那阿逐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除了你我谁都不信。”箫逐秀丽的眉拧了起来,想说什么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只是沉默拍拍萧羌的肩膀,转了一个话题,“如果是明春会盟,那现在就要提早布置。”萧羌也无意在刚才的话题上纠结,他点点头,“此外,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箫逐挑眉,没有说话,等他开口。萧羌弯腰摘了脚边一朵硕大牡丹,正红如血,边缘一圈金线,正是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的名花紧带围,“寒儿这次来京,除了国书,还带来了一样东西。”箫逐依然没有说话,他却笑了,修剪整齐的指甲拨弄着掌心一朵鲜红牡丹,莹润的手掌衬着金红,竟然有了一种隐隐的妖异。“王叔,你知道的,你知道沉寒带来的不仅仅是一份国书,只不过你觉得我不想让你知道,所以你也就不知道了。”无所谓的说完,他眨眨眼,看着没有表情变化的箫逐,半晌忽然笑了出来,换了一个话题,“阿逐,你知道沉冰吧?”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箫逐淡声道,“我知道。”沉冰是沉国国主沉烈的弟弟,沉寒的同母兄长。沉国上一代夺嫡争斗惨烈无比,沉烈几乎杀光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姐妹才踏着鲜血登上了王座,整个宫廷里惟一幸存的除了几个年纪还小出身卑微的皇后之外,惟一的皇子就是那时刚刚三岁的沉冰。大概是杀了血亲的内疚之情吧,沉烈很是疼爱自己的这个小弟弟,从小待遇等等都和沉烈的太子一样,沉冰十五岁那年加冠封王,封地在沉国定州,靠近大越国境,三年下来,治理得风生水起,人人赞他年少有为,时人说大越平王,沉国定王,为当时亲王中的王佐之才。萧羌点点头,修长的指头揉着掌心牡丹,片片金红软软四散,萧羌毫无任何笑意的一勾唇角,“我接到的另外一份东西,就是沉冰的密函。”松手,血一样红的花瓣坠落,在灿烂阳光下有一种凝结的血块一般的感觉。“他希望我杀了沉烈,助他登基。”“——!”箫逐眼神一烈,萧羌侧头,有黑发落在白衣之上,他看着最后一片花瓣飘离了自己的手,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问箫逐。“朕到底该怎么做呢?”他想了想,看向箫逐,微笑,“朕到底该怎么做呢?”他并没有听萧逐回答的意思,他稍微拉拢宽大的外袍,笑吟吟的对萧逐说道:“阿逐,我有些冷,我们回去好不好?”箫逐觉得自己只要一面对这个年纪比自己还要大的侄儿,就忍不住有叹气的冲动,他揉了揉额角,再怎么想说话也知道按照萧羌的个性,今天就这个问题的讨论已经结束了,看看眼前最近消瘦单薄得厉害的青年,满把话咽回肚子里“……那就回去吧。”他也只说得出这样一句话。他们回去的时候,海棠和小白花同学并不在外殿,宫女恭恭敬敬的答道,说娘娘和贵人在内室赏玩书稿。沉寒眼睛看不见,赏玩什么书稿?想到这里,萧羌忽然就起了小孩子一样的玩心,一手抓了箫逐,“走,阿逐,我们去听听壁角。看看她们私底下都在说什么。”“……陛下,您即将而立。”“三十而立三十而立,到了那天再站起来也不迟嘛。”萧羌笑着拉了箫逐向内殿走,内殿的门是半掩着的,里面隐约可以听到海棠正在和沉寒说什么,萧羌贴着墙根慢慢走过去,靠上耳朵,箫逐看了看他,长叹一声,也甚没形象的贴上了耳朵。萧羌斜睨他,“我以为阿逐你没兴趣。”绝色青年斜睨回去,“面子上反对一下总是要的。”“你就是喜欢这些虚文。”“虚文就和太庙前的柞肉一样,即便最后是人吃了,还是要说是祖宗吃的。”“……”萧羌决定安静听壁角。两人无心斗嘴之后,里面的讲话声就慢慢的渗了出来。海棠的声音并不十分清柔,但是胜在干脆利落,听起来虽然不够吴语伲侬的软媚,却别有一番韵味。现在听起来似乎是海棠单方面的宣讲:“……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这句子娘娘还记得吧?”“嗯,出自《诗经-小雅-桑扈之什》的《鸳鸯》,对吗?姐姐?”“没错,那娘娘也该知道这首诗所说的乃是什么了?”“是说兄弟情深的。”如果说海棠牌宅女的声音颇有“惊异吗?震撼吗?要记住我现在腐烂的教诲,你才能在腐的世界里醉生梦死哟~”这样的调调,那沉寒牌小白花细声细气认真聆听教诲的声音就实在天真得过了头……“寒儿明白了,多谢姐姐教诲,不然寒儿还一直以为鸳鸯二字就是来形容夫妻的。”“呀呀呀,从现在开始知道鸳鸯是兄弟兄弟是鸳鸯就好了嘛……俗话说鸳鸳相抱何时了嘛……”“……”萧羌很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箫逐。“……”箫逐同样神色复杂的回看一眼。两个人同时把耳朵从门上“拔”了起来。萧羌沉思着开口,“朕听起来,似乎是杜美人在给沉皇贵妃解释文字疑惑。”箫逐同样沉思着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可是……”“王叔可是什么?”“可是……陛下,杜美人解释的毫无错误,但是臣……真的觉得一阵恶寒……”咳嗽,清嗓子,“……今天天气大概忽然变冷了,王叔和朕一起去加衣服吧。”于是,落荒而逃。宅女同学的教化loli大业还在继续中……两个处于本能恶寒到去加衣服的男人今晚就在飞凰殿用膳,帝王行止一向要传谕后宫,此消息一出,后宫又小小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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