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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凶手(上)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一日一更到今天正好两周下周出门办事,要大下周滚回来继续更一周ps,昨天的份就是上面的外传哟~第十一章中毒算工伤海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梦里。她觉得自己漂浮在无边无际的海里,四周有轻轻的摇动感。然后,有一个人靠近了她。也不动作,也不言语,就那样安静的看着她。仿佛就可以这样看着她,直到时间的尽头。心底下忽然就有一点惶恐的味道,她拼命的想动弹一下,想抓住那人哪怕一片衣角也好,却连指尖都动不了。意识和身体都在挣扎,那道人影却轻轻淡去,等海棠终于可以动弹的瞬间,她下意识的一抓,耳边响起的是一声属于少女的轻呼,“好疼……”海棠茫茫然的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觉得白茫茫的一片。自己……死了吗?话说……到底再次穿没穿啊?海棠急于知道这个问题,忽然觉得手上有点儿重,她费力的微微侧目,视线逐渐明朗的眼睛里看到如花坐在自己床边,拉着自己的爪子,吧嗒吧嗒的掉眼泪。看着她醒了,如花利立刻一手掩了烛光,房间内暗淡下来的光线,让海棠舒服了许多。啊,没死。她在心里不知是欣慰还是遗憾的点了点头。如花轻轻唤了一声她姐姐,抹了抹眼泪,问道:“姐姐觉得怎么样?”“现在还活着估计就还死不了。”如花去外面端了一碗粥来,喂她慢慢的喝下去,海棠一边喝粥一边打量四周,发现这不是自己宫里,如花看她张望,说道:“姐姐,这里是沉娘娘的飞凰偏殿。”她恍然大悟,立刻问道,“沉娘娘如何了?”她中毒了没有?“沉娘娘比姐姐醒得还早些,在里间休息呢。”如花朝里间指了指,叹气,“姐姐,你这次可吓死我了,宫女来后凉殿通知的时候,我还以为姐姐你……”说到这里,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海棠明显在想别的事情,她若有所思了片刻,问道,“如花,你说,我这次算不算受惊了?”“算!岂止受惊了?!姐姐你命都差点没有了!”如花愤愤的龇牙。“哦,话说,我这次是在宫里被毒倒的对吧?”“是啊。”为什么姐姐会这么问。海洋又悠然出神了片刻,“那……在工作岗位上受到意外伤害,这……应该能算工伤吧?”“呃……姐姐,什么是工伤?”“工伤就是你家伙计在晒香料的时候从屋道:“娘娘,这是怎么回事?”“这次妹妹和沉皇贵妃受惊,太后和太妃都有旨意下来,说两位妹妹才入宫就和陛下共患难,要好好的压压惊。”皇后一笑,拍了拍她的手背,指着两个盘子,“皇贵妃还没有醒,我一会儿还要去照顾陛下,就先把东西都送来,那个玉瓶里是平王进上的调理余毒的丹药,一日清晨一粒,黄酒送下,七天之后,当无大碍。”海棠自然命宫女收好,又说了一会儿话,皇后进去看了一趟沉寒,便走向正殿。皇后一走,海棠就让宫女搀她下地,慢慢挪进了里间。沉寒睡在里间床上,连嘴唇都是灰白的颜色,仿佛一只小小的,死去的白鸟。这样小的一个孩子,就只因为生在皇家,就要受这样的苦楚。海棠慢慢的为她顺了顺颊边发丝,指尖下的肌肤冰冷如凝脂。忽然就想起了杨侑被李唐王朝缢死前说的那句话:只愿生生世世不再生在帝王家。眼神一转,看到了她送沉寒的那架香薰灯,当是沉寒接到了这件礼物,开心得一张小脸都红了,样子可爱到会让loli控爆掉,可是现在,这孩子就躺在这里生死未卜。正在海棠兀自想得出神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低低嘤咛一声,她一低头,看到沉寒一双眼微微颤动,立刻低叫,“快来人,皇贵妃醒了!”沉寒刚醒,意识还在朦胧,这声没听清,只知道自己身边有人,小小的少女费力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指头,低低说了句什么。沉寒喘息得甚是厉害,海棠只能低下头去听,听了片刻,才终于听清这小小的孩子说了什么。那孩子模糊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杜姐姐……杜姐姐……陛下……姐姐……”海棠心里一震,低头看去,沉寒胸口剧烈起伏,慢慢松开手,重又昏了过去。早有侍奉的御医和宫女涌了上来,把她恭敬请到一边,她却只呆呆的看着几乎被人群湮没的小小身子,心里头阵酸阵甜阵苦。她身边的宫女看她一副怅然出神的样子,小声问她是不是要离开,她只摇了摇头,定定的看着远处那个娇弱的少女。“……就先待在这吧……”她低低的说道。此时,天已大明。远处有钟鼓之声,又是一朝黎明。萧羌二十岁登基,到如今七年,几乎从未误过一次早朝,其勤政之度在大越朝历代皇帝中,只有开国太祖可以一比,所以,当这天清晨所有的大臣都在勤政殿候见,却不见皇帝出现的时候,都隐隐议论。到了时近中午,皇帝还没有出现,群臣的议论险些变成哗变。议政之是皇帝未至,内宫又未传出消息,这足证后宫有变!到了午时,辅相实在按捺不住,一整袍服,就要闯宫的时候,净鞭山响,远处有一副辇舆到了,就在大家松了口气的时候,车上下来的人却让众臣又是一惊。上面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萧羌的母亲,在后世被尊称为昭烈慈圣太后的皇太后方氏。端庄雍容的妇人从辇车上走下,一双依旧明锐如秋水的眸子轻轻一扫,四周立刻鸦雀无声。先帝多病,先帝之朝和德熙初年朝政,大半出自太后之手,其积威犹在萧羌之上。看出来的是她,众臣心里的不祥预感更烈,辅相和几名尚书看她进来,不顾礼仪,就要上去询问,太后唇角含笑,眼神却凛然如刀,只一眼扫去,一干大臣都心底一寒,便追问的话都卡在喉咙里了。太后徐徐升殿,只说了三件事,就拂袖上辇而去。第一件事,昨夜天子中毒遇刺,刺客自尽,天子无碍——第二件事,天子所中之毒为“转轮王”,产自齐州——第三件事,天子诏令闵王入京解释——辅相闻之,呆愣片刻,唇边有一句话要说却说不出来,只能下殿去未雨绸缪。谁都知道,此道诏令一下,闵王必反——“我要的就是他反。”萧羌说这句话的时候轻轻巧巧,眼角眉梢尽是春风温柔,有若自在吟了一句好诗。苏醒后的第二日午后就下了细细的雨,天色不灰,只淡淡的朦了一层。萧羌斜靠在榻上,湘妃竹的窗扇撑开,他白衣散发,迎着细雨斜风而坐,仿佛昔日呼啸竹林的高人逸士般清雅淡定。萧逐站在他旁边,一双眼看着窗外小雨打碧柳,绝色容颜上面沉如水。他森然道:“你我都知道,这毒绝不是闵王所下,这刺客绝不是闵王所遣。”“我自然知道。”萧羌悠然一笑,指尖上沾了点滴雨水,“只不过,我现在需要这刺客是闵王派来的。”说罢,他拍手一笑,转过头来看着比自己年轻三岁的叔叔,“刺客这回事,我不需要知道到底是谁派来的,我只要知道,我现在最希望是谁主使者就好。”他露出了非常温和的微笑,清朗眉目,异常温雅,“我希望主使是谁,主使就是谁,没有余地。”“……你希望现在是闵王。”“是。闵王经营齐州三十余年。齐州出良种骏马,出铁砂青稞,他在我登基那年,已然不臣。”萧羌依然笑着,笑容却变得比冰还冷。“朕是帝王,卧榻之边岂容他人酣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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