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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廉修成正果

    !!!!李默寒按照夏侯千树的要求,已经很久不招摇外出了,闲来无事,倒也真真正正的担起了主夫的担子。

    子楚不在,娶侧夫的事总不能像纳个侍卿那般草草了事,时间虽是紧了些,可是他和夏侯南方二人忙里忙外的也算忙出了点成果。

    夏侯千树依着李默寒的意思,把院子最北面的“思慕院”给了子廉。按李默寒的话说,赵子廉精力充沛,住得远了近了的总也隔不远他的。所以离主院最远的院子,给他正合适,因为,除他以外,给了谁也不合适。

    这一点,夏侯千树和李默寒是意见一致的。

    赵子廉,他想要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拼了命也会去抢来的。

    周阿蛮被李默寒吩咐着,包揽了子廉和夏侯千树的喜服。

    李默寒记得他那时叫嚣着和自己说过的话,说他要为千树做所有的喜服,如今他也乐得看到他吃瘪的样子。

    对于周阿蛮,他总是很抵触,虽然进门至今,他很低调,很收敛,甚至该有的礼数从来不少。

    可他还是故意远着他,甚至刻意为难着他。

    明知道千树只有傍晚才回府,一大早又去早朝,他却只允阿蛮白日来见礼。

    他甚至从不在夏侯千树面前提起阿蛮。

    而夏侯千树,显然是个随性的女子,没搁在心上的,便会自然而然的忘在角落。

    周阿蛮,早出晚归的忙着他的生意,只是眉目之间的落寞他是不会看错的。

    他正寻思着,这个周阿蛮能安分多久呢,那花般妖娆的男子借着让千树试喜服的理由堂而皇之的便站到了他和夏侯千树的面前。

    夏侯千树已有五个月的身孕,喜服做的很好,遮了腰身,又不显臃肿。

    只是,李默寒总觉得,今日的周阿蛮表情似乎格外的凄清。……比往日里夸张无数倍。

    哼!

    李默寒在心中唾弃他。

    大概院子里的人都能摸准这笨女人的七寸,她就是见不得别人伤心。

    她同情心泛滥,还喜欢满怀愧疚的做个滥好人。

    果然,某女的眼中又不出意料的出现了不忍。

    “阿蛮在府中可还住得习惯?”她觉得他的表情在告诉她,他过得不太好。“似乎清减了些?”

    “回妻主,阿蛮很好。”周阿蛮低声回答。

    李默寒忍不住浑身一抖,几乎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酸到牙齿都要摇掉。“妻主……”

    李默寒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的时候,没注意,声音就比平时……稍稍大了那么一点点。

    大到女子回过头来看他,愣愣的眼神,以为他有什么不满。

    趁着女子回头看不见的空当,周阿蛮冲着李默寒示威般的诡笑了一下下,转瞬又变成了受气包模样。

    李默寒觉得自己就像被充了气的皮球,真真是活活的气死了,他就恨他这副表里不一,牙尖嘴利的样子。

    习惯了和他死扛,习惯了和他找茬,习惯了找他干仗……

    “哼!”李默寒冷冷的哼了一声。

    夏侯千树却以为他生气吃醋了。

    草草的试毕了衣裳,遣走了周阿蛮,却是将那男子临走时越发哀怨的神情深深印在了脑海,挥之不去。

    “默寒……”千树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劝解的味道。“阿蛮是个苦命的人。”

    “你又知道了?苦命到傍上你这样的女子?在将军府里香喝辣的,还可以随时出去逍遥做事?”李默寒一肚子气(那是被周阿蛮气的),忍不住又是狠狠的“哼”了一声。“这天底下像他这样的‘苦命’人可真是不多了,说不准这世上的男子赶明儿个都求神拜佛的希望像他这般‘苦命’呢!”

    这男子是有手腕的,府里的男子,哪一个也是比不过的。

    他懂得看眼色,懂得等时机,更是摸准了夏侯千树的脾气。

    李默寒知道,经过今日,夏侯千树已然不能心安理得的把他摆在汀兰苑里冷着了。

    “你要去看他我不拦你,不过丑话说前头,你如今这身子,他碰不得。”说完凌厉的扫了夏侯千树一眼,带着浓浓的警告。

    “知道,知道,我也就是去看看他而已。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千树的小脸一红。哦……她,其实,真的没想那么多的。

    身上怀着他的孩子怎么可能再去和别的男人亲热。便是过几日子楚进门,她也没那个打算的。

    李默寒一愣,一下子读懂了夏侯千树的意思,几日来心里的阴云一下子便敞亮了起来。

    他这才知道,原来夏侯千树还有这样的想法。

    呵呵。看来以后,一定要让她为自己多生几个才好。她有了身子,便只肯和他亲近的。

    他的算盘打得倒是噼啪响,可是他忘了,南苑里住着的,每一个是白给的主儿。

    一个活脱脱的小野虎,那股子冲劲连皇帝都不怕。

    另一个两面三刀,喜欢扮猪吃老虎,又一身狐媚子味道,没人知道他伺候女人的手段连到了哪个段数。

    还一个,虽是没名没分,不过凭他在夏侯千树心里的位置,什么都不做也足以把其他一干人等比下去了,更何况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说穿了,那是个可怕的不定时炸弹,不知哪日想通了就对女子掀了老底,是个最最可怕的家伙。

    再一个,眼下不在府里,却是女子疼到心坎里去的,怕他冷怕他热,怕他辛苦怕他寂寞,已经不知道怎么疼好了,还不知道知足的家伙。

    而李默寒自己,总觉得仿佛置身海市蜃楼的虚幻里,心中的不安隐隐的扩大,越是幸福的时候,越是怕。

    怕树林里的事情被拆穿,怕他无法预料的女子的反应,怕他预料不到的后果,怕他难以承受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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