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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

    !!!!除了兵部招的这些兵、行在路上时、各地官员陆续送上本地参军的新兵。这些新兵入行伍不久、地方上也没有给他们什么装备。有的甚至自己带了镰刀、砍柴刀在身上、穿的也都是自家编织的衣裳。渐渐的、本来整齐划一、统一着装的步兵中间就插了些各式各样衣着破烂的不整齐的块块。远远看去、好像逃荒的模样。张凡终于了解了“杂牌军以及乌合之众”的字面意义。

    那些新兵除了穿的差、没武器、而且个个面黄肌瘦、年龄要么奇大、要么很小。张凡有些疑惑:这样的能打仗吗?能有战斗力吗?干吗要招这些老弱入伍呢?问边上的贵族子弟、也都一头雾水。

    张凡谦虚地问那两个一天到晚铁青着脸的兄弟、那年长的回道:“现在是春荒时节、佃农们活不下去的、没钱继续租地的就只好当兵:要么是给自己挣口饭吃;要么是为了给家里钱租地、买青苗。”一众贵族小鬼皆是惊叹。以他们的意思:这些个平头百姓、与其上战场送死、不如随便到哪个店里做粗活或者卖身为奴也好啊。他们哪里知道这做伙计、卖身为奴那也是要钱的!这些人穷的连自己都养不活了。哪里就有个闲钱去京城里寻活计?张凡心下凄然:若是容易活、谁会去战场上送死?这些贵族子弟还真是不知民间疾苦!若是这样的人当上了官、还不知怎么鱼肉百姓呢!!不过若是报了仇、就是再苦再累、我也要离开姬家。当官的没一个好人!

    小愤青苦大仇深的模样将旁边的几人吓了一下:这姬家的子侄还真是阴晴不定的性子啊、刚刚还笑嘻嘻的、转眼就一脸谁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他们哪里知道张凡心中的官司?众人打着哈哈、将此事揭了过去。

    由于参加的士兵过多、所以沿途的驿馆只能供给这些贵族的子弟们休息。正宗由兵部招的士兵都有帐篷倒还凑活、那些地方上送来士兵则只好露天休憩了。张凡由于带了两个侍卫、在这些贵族当中倒也有些显眼。因为这些贵族不过是为了积累战功、虽说是去开战的边关、可实际上都是不用上战场的。身边服侍的贴身小厮是有的、但和张凡身边这两个一看就知道久在行伍的家将不可同日而语。

    驿馆房屋紧张、张凡并右相的嫡亲外孙和两个孙子住在一起。家将只好和小厮们一起凑活了。张凡很高兴这个安排。那两个家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路上像看贼一样的看着自己。任谁也受不了啊!这次摆脱了两个特务、张凡自然要大大的出去逛一逛。才要出去、就被同屋的三个叫住、说要与他一起出去玩玩。张凡也欣然同意:多交几个朋友比多出几个敌人总是好的。说起来路上时候这几个人可是有点深沉啊。

    四人出了驿馆、就见外面见天连地的帐篷和帐篷间密密麻麻席地而坐的破烂杂牌军。张凡心里有些堵。前些日子他还曾为此事和督军争执过。可是督军说:兵部的供给都是直接配给边关、这些地方送来的士兵本应由地方出具一些基本的装备。可是地方上因为年年征战早就没有多余的钱来装备新兵、所以他也是无能为力。张凡不愿再看到那些老人小孩在料峭的晚风中瑟瑟发抖、只好鸵鸟的往来时的路上逛。远远就看见几个贵族子弟鬼鬼祟祟地往坠在后面的商队溜去。张凡一时好奇也跟了过去。右相家的孩子也十分好奇、跟在了张凡后面。

    就见那几个贵族子弟进了一个颇大的马车车厢。张凡跟后面三个使了使眼色、四个人就都放轻了脚步。等到了那车厢外、就感到车厢有些晃荡。接着就是男子的粗喘声和女子的娇吟声。刷的一下、后面那三个脸就红了。张凡倒是能镇定自若地拉着三人快速地离开现场。四个人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到人的事情似的、急忙避到了远处的一大丛灌木丛旁。可还没等这四个人放下碰碰乱跳的心、就听见他们灌木丛后面有奇怪的声响。那三人好奇要看、就见张凡面色古怪地要拉着他们走。三人那是随随便便就能听别人劝的、还是比自己小的孩子的劝?拨开灌木一看、三人惊得魂都飞了。张凡躲在一旁冷笑、哼、让你们不听劝!原来那灌木丛后面有一块小小的平地、平地上铺了一件衣裳、衣裳上躺着一个男子、而那男子的身上正在奋力开垦冲刺的亦是同性。那三个公子哥虽说也是贵族但是右相家的规矩可不比左相李家的少。如此激烈的镜头着实是惊吓了这三个纯洁滴少年。拨开灌木的正是右相的嫡亲外孙离蕹。一时激动的他竟将灌木的枝子折断了。这个动静到底还是惊到了正在奋力拼搏的二人、两人同时抬头、你道是谁?呵呵老熟人。乃是家规森严左相李府的两位少爷!而且这两个少爷乃是实打实的亲兄弟!如此惊天地的事件就发生在眼前、你说还能有谁保持镇定?!张凡第一反应就是:逃!他还没有动、就感到对面一股凌厉的杀气。正当这几个打算逃跑之时、就听那李府的大哥笑道:“几位、不如一起来玩玩?”

    四人落荒而逃。

    当天晚上这哥俩竟然挤进了张凡他们屋里、说是要相互亲近一下。四个人胆颤心惊:就怕李家哥俩来个杀人灭口。

    晚上熄灯睡下时就听那哥俩恍若无人的亲热。这屋里的右相府里的三位少爷还是纯正的处男。而张凡对于男人之间的亲热是百分之二百的反感。所以结果就是那两位亲热完了呼呼大睡、而这边四个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启程的时候、李家的李言和李默两兄弟神采飞扬、而相对比的就是这四位各个偌大的黑眼圈以及一天都没间歇的哈欠。此后的路途对张凡等四人是身心俱疲的煎熬。那李家兄弟真乃强人、每天这样的急行军、旁人都累的半死。他俩倒是天天性生活很正常。渐渐的那离蕹和司岩士、司鉴乾都渐渐习惯。有的时候还偷偷看那两兄弟翻云覆雨;到路途接近尾声的时候、三人还时不时一起互相打起手枪起来!张凡感叹:好孩子就是这样被带坏的!——

    小番外

    行军一夜

    啊……恩……快……再快一点……快……

    平时犹如风中修竹的李默此时“婉转娇吟”。而那位哥哥、哦、不对、是情人李言此刻完全满足身下人的要求、全力冲刺。

    张凡此刻的心情——极度、愤怒!

    他烦躁的推开刚刚还紧包着头的薄棉被、猛地坐了起来:“丫的、你俩到底还让不让人睡了?!!”

    还未发育的嫩嗓子很尖细、如此大声让不太结实的房梁似乎都震了两震。那激情四射的两人顿了顿、又继续下去。李言猛抽了两下、和身下人同时射了。

    完了事儿的两人像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大概在感受刚刚□的余韵。

    张凡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他倒到床上继续培养睡眠。可是几声低低的呻吟又在屋中盘旋。张凡往左边一看、右相家的那三个的棉被都堆到了一起。被子此起彼伏、下面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黑线

    张凡气愤之下爬过去掀了被子:那三个兄弟正在互相打手枪呢。

    被揭开了被子、那些孩子都害羞了。顿时收回手捂住□。张凡丹凤眼死瞪死瞪:再吵就杀了你们!然后回去继续数羊。

    可是接着那三个又开始不怕死的捋起来。张凡此时很想杀光所有人!!他已经连续三天晚上没闭上眼了!今天在马上打瞌睡差点掉下来!!

    小身板在炕上蹦起来:“丫谁再兴奋跟我说!我帮你们!”

    那两个装死的、和三个兴奋的同时用璀璨如聚光灯的眼光看着张凡、满怀期待!

    噌、张凡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放着慑人的寒光:“爷爷帮你割掉!”

    五人同时捂住自己的宝贝、躺下。

    这一天、张凡终于好好地、美美地、睡了一觉。

    不过、第二天他起迟了。结果是——挨了三个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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