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泼皮

    !!!!张凡一夜没睡。

    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那人的话:“跟男人做过的,不一样。师傅是谁……”

    抱住头。头好痛。

    往事一幕幕地滑过,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握着别人的红紫、为男人口x,同时被几个男人抱来抱去,跟他们交合,任由一群人玩弄,自己却张着嘴□地呻吟……

    “瞧你这两张小嘴儿!一张一合的,爷我都喜欢!”不知道是谁在眼前□着,不对、似乎不止一个,好像是一群人,他们带着恶心的笑容,在眼前晃动、看不清。可是,自己、却在他们竖直东西的操动下,不知羞耻、忘乎所以地蠕动和喘息……容华妖媚的脸在身后人的耸动下伸向自己,不……

    不能再想,不能,张凡捂住脸,不能再想下去。再想下去,我会想死。他泪流满面,容华、为什么?为什么为了我躺到那些男人的身下!我根本什么都不是!早就被男人操烂了,有什么好的?你这样做,让我怎么办?!我现在该怎么活下去?为我死,就是要让我记住你吗?你为什么这么自私?!你有没有想过我!活下来的我该怎么办?!我不是发誓要忘了你吗?为什么那个该死的人要提起你!我不是都已经忘了吗?!为什么……

    他一直一直流泪,直到天麻麻亮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门外咚咚的敲门声吵醒了他,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开了门。榆钱儿一脸迷糊地看着他:“张哥,你这是哭了吗?”

    张凡一激灵,忙用袖子遮住脸,一只手把孩子推出门外。点了灯火,镜子里一张肿的像个红桃子的眼睛。该死!这还怎么做生意啊!会被笑死的!他不想出去摆摊了。

    “榆钱儿,你回去吧。今个儿不摆摊儿了。”嘶哑的声音跟破锣似的。

    “张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谁欺负了你?”榆钱儿焦急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张哥,你甭怕,告诉我。我给你报仇!”

    张凡捂着开始剧烈疼痛的头:“没事儿,我就是有些不舒服。今天咱休息一天。我要睡一觉,你回去吧。”

    榆钱儿没了声响,可是张凡知道他没走。

    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真是太倔了。他走过去开门,对着垂头立在门口的榆钱儿温柔地说道:“我没事,就是想到一些往事,心里很难过。想要一个人静一静,你回去吧。”

    那孩子咬咬嘴唇,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说话,也没抬头,走了。

    张凡看着他没落的背影,有些黯然。这个孩子,太敏感。是不是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是这样?他摇摇头,关上门,爬上床。可是、就是睡不着。悲恸像是一种物质,过了量,反而不觉得痛。他现在全是发泄后的空虚,身子跟空了似的,只想好好休息、却是无法入眠。

    数羊,做仰卧起坐,连容华以前教的床上练得、跟瑜伽似的运动都被他翻出练习。折腾了几个小时之后,他终于有些昏昏地,然后,成功睡着。谢天谢地!

    一觉睡到天黑。他爬坐起来,靠着床头的木板,发呆。发呆,其实是个非常好的习惯。至少张凡觉得自己眼睛定定看着一个方向,很过瘾。

    发呆、发呆、发呆……

    不小心又睡着了。晚上惊醒了一次,他坐起身来:“容华,要喝水……”

    没有人回答。他迷糊的四周看看,好像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头左右转转,又躺下,睡着了。

    鸡鸣声声。

    天亮了。

    张凡爬起来穿衣服,看看镜子里的脸,妆不行了。他往洗脸水里放了点粉末,洗洗干净,然后拿出抽屉里的一个瓷盒子,打开。褐色的半透明大半盒。对着镜子,往白皙粉嫩的脸上涂着褐色,一张绝美中性的脸,渐渐变得粗糙、黝黑、和平庸。不一会儿,一个被日头晒得黝黑、了大概,刚刚还对这里的饭食赞不绝口的客人,立刻开始用鄙薄的眼神打量起店里的四人。甚至那些有过心结的人(自己生意被朋友或熟人抢过的)立马停止进餐,丢了几个铜板在桌上,起身去对面那个小摊上买煎饼去了。

    四个泼皮虽然一向厚脸皮惯了,可是还是有些芒刺在背的感觉。虽然他们不知道什么叫芒刺在背,可是就是感觉好像那些客人的眼光就像小刀子似的,一下一下戳在自己的后脊梁上。

    四人当中年纪最小的那个、四溜的弟弟六秧缩了缩后背:“哥,我怎么老觉着背后抽冷风啊!”四溜正心虚着呢,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给了弟弟一个巴掌:“臭x养的,给老子闭嘴!”

    刚刚大部分还在观望的客人一听这话,更觉得有些吃不下,好像这白白的稀饭,焦黄的煎饼、绛红的牛肉上混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恶心的很。有些惜钱的,紧紧的扒下饭食,丢了钱赶紧走人。那些有些手头还算松的,干脆就放下筷子,扔钱走人了事。一会儿功夫,刚刚还很有几个客人的茶棚,竟就只剩下店中四人。

    山头走过来给四溜说:“哥,咋办?”

    呸!四溜朝地上吐了口痰:“咋办?凉拌!他能把咱怎么了?咱四兄弟还斗不过两小崽子?!那娘们腔腔的小娘皮,有什么能耐!早晚老子要把他压身下,叫他跟老子求饶!x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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