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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工

    !!!!“拜见师傅!”一帮大大小小的美男帅哥们大喊着倒地便拜,张凡惊得倒退几步,好在他经历颇多,大家风范的架子还是十足真金的。除却杂念,无论如何,先得把现在的场面给维持下来。

    拜了师傅,风焉指着身边另一个侍童添香读了竹喧楼里大大小小的规矩一通,众人屏声静气,跪地上低头听着。等了好大一会儿,添香停下,张凡才松了口气。妈妈咪呀,这风焉可真是个人才,一个倌馆的规矩,简直快赶上军队了!张凡很是佩服地望向风焉:这妖精也是出身不对,倘若身在军宦世家,八成也能成个名将,再不济,做个高参,也是绰绰有余的!

    风焉看着张凡眼中意味不明的敬佩,有些肉麻。他抬起白如羊脂的玉脚,下了塌,一句话没有,就风一般华丽丽滴飘走了。

    只剩下地上跪着得一帮大小徒弟和一个傻愣愣的小师傅王八看绿豆、傻乎乎地对视了半天。

    咳,咳,张凡假意咳嗽几声,摆脱尴尬,一步坐到还留着风焉余香的榻上,严肃地说了一句:“平身!”

    你看,他到底是用错台词了。虽说他是王府里的庶子,轩辕家的血脉,可是“平身”这两个字却不是你能用的!更何况你现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小镇上倌馆里实习期的调教师傅!除了几个五六七岁的孩子,剩下的徒弟们一个个面色如土:妈啊,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啊!戏文里面,这个可不就是皇帝才能用的言语吗!

    张凡也醒悟过来自己的错误,该死,久不做人上,现在连说话都不会了!张凡平息平息心中的懊恼,张嘴继续说道:“别跪着了,在我这里,没什么大规矩,你们好好守着楼里的就成了。”

    想了一想,终是问出口:“你们可知道这竹喧楼是个什么地方?你们是真的愿意在这里学艺卖身吗?倘若不愿,说与我,我尽量帮你们周旋!”

    少年们互相望了几眼,那个最大的20来岁的男子说道:“师傅,既然到了这里,自然是走投无路,没了活法,要不然,谁来做这个下贱事?”

    张凡奇道:“哦?那我倒要听听你们是怎么个没了生计。你先说来听听。”

    那男子苦笑:“禀告师父,我家原是京城里一个官宦世家,家道中落,只有哥哥做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糊口饭吃。我呢,是个不学无术的,吃吃喝喝,和一帮贵族子弟作伴,养养花,逗逗鸟,也是自在能过。哪知道京城突然被破,皇上奔了南边。我一家子全靠哥哥那点俸禄,如今,是再不能了。哥哥早就看不惯我在家吃闲饭,将我赶出了门。我流落到这盘龙镇,身无分文,不卖身,能干什么?”

    张凡不以为然:“我瞧你长的也算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什么活计讨不到,干嘛一定要做这个呢?就是到酒楼饭馆做个小二也好啊!”

    那纨绔也不讳言,直接说道:“往日里,泡青楼、养小倌儿,将家财挥尽,现在怕就是报应吧!我也不惯给人做低服小,干脆凭着父母给的一副架子,做个倌儿算了。”

    张凡恨铁不成钢:“你甘心被男人压在身下?”

    那男子龇牙笑:“呵呵,师傅,以前在一块儿跟人玩惯了的,无所谓。”

    哦,感情闹半天,这个本来就是个兔儿!

    张凡郁闷,转向另一个。这个岁数稍小一些的健壮男子直接跟张凡说:“我是他朋友,一块儿逃难的。不过,我只压人。”

    张凡翻翻白眼,绝配!

    看接下来的一个,这个正常些:是和父母在逃难中失散,没有谋生的技能,听说倌儿能挣钱,想尽快挣笔路费,去找父母。张凡无语:挣路费,用得着卖身吗?那小子梗着脖子说道:“到时候再赎回来不就成了!”张凡差点被一口吐沫噎死。死劝他干别的,那小子油盐不进,还对张凡翻白眼,嫌他多管闲事~

    气的看向下一个,柔柔弱弱的跟女孩子似的,母亲是府里的歌姬,生下他后没多久就死了,在家受欺负。这次搬家,父亲生病没钱买贵重药物,就将他和异母同父的弟弟买了,那男孩冷漠地说完后,指指后面一个六岁的男孩:“这个就是我弟弟。”那六岁的孩子早就累了,趴地上睡着了。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下一个孩子长得很是漂亮,这个孩子和家人住在别处的镇上,可是最近盗匪横行,他家人都被杀了,盗匪见他家兄弟姐妹都长得水灵,就都卖给了窑子。看着孩子脖子上的红痕,张凡有些话,欲言又止。那孩子也是机灵:“盗匪想卖大价钱,没动我。只有两个畜生送来的路上摸了我几把。”张凡问他的兄弟姐妹。那孩子凄然一笑:“大姐姐被盗匪□,咬舌头自尽了。二哥年纪大些,楼主没要,卖到隔壁的馆子里去了。三哥昨天才挂了牌,昨晚儿卖了初夜。小妹妹么,”那孩子笑笑,“楼主仁慈,让我兄弟养着妹妹。她现在我屋里睡着呢。”

    张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有点不想问下去了,可是后面的孩子实在,自己说上了。这孩子黑黑的,但是长得确实有些特色。他得意地说,村里就数他长得最好,楼主在村里十几个娃子里面,只要了他一个!说完,得意得笑了起来。完了还挺自豪,指着另四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说,这几个是被拐子拐来的。

    张凡忙看向那四个孩子,长得一模一样,竟是难得的四胞胎。更难得的是,长得是粉罗罗,白嫩嫩的。也就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当红的年纪。

    张凡问话,那四个孩子却是死活不开口。张凡问他们是不是自愿留下,四人一齐倒是点头!

    张凡抚着心脏,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的太快!

    再次无语滴看向剩下的三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娃娃,算了,怎么说,调教师傅也算是个高薪职业,如今就业紧张,咱就别挑剔,马虎着过算了~

    对着这十二个宝贝,张凡有些,不知所措。这一年多的日子,他尽量将以往那些荒唐日子努力忘却,是以每天保持忙碌和劳累,好让自己没心思悲秋伤月,如今突然要将那些肮脏的伎俩拿来用在这些孩子身上,实在是,有些难度。

    他在这里犹豫,那下面的孩子可是不耐了。凑路费那个孩子一看这个其貌不扬的师傅就来气,大嚷:“师傅,授课了!”

    张凡回魂。

    快速记忆容华怎么xx自己的,那一排翠玉做的男根蹦进脑袋。

    这风焉也是太那什么了吧。教徒弟也不给道具,我可怎么办呢?看着一帮大小伙子们,张凡无奈地说道:“下课。”

    一帮孩子跟炸了窝的小动物一般窜出屋子,打闹起来。张凡苦笑:还都是不懂事的孩子啊。

    两个二十左右的男子倒是上来和小师傅攀谈。问师傅师从何人,这课程如何上,卖身的身价又有几何,诸如此类的专业问题。张凡直觉得这两人简直是恬不知耻的典范,绷着脸说:“不知道。”就起身走了。只留下两个男子面面相窥。师傅比徒弟还害羞,这课可怎么授啊。

    张凡本想找风焉要道具,可是想了一想,无论如何,还是要想个章程出来。这调教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需得循序渐进,哪些先学,哪些后学,得有个打算。再说还要参加花魁大赛,这几个孩子资质不错,要是能进入名次,自己也能早脱苦海。这样想着,脚步又转了回来。他不想见那两个纨绔,就进了旁边屋子,打算细细想个课程表出来。哪知道一推门,傻眼——满屋的道具,可不就是自己需要的东西嘛!

    张凡黑线。

    巨大的屋子里,中央一张大到离谱的床。很熟悉的床,设计的功能跟当初容华送给自己的新婚礼物不相上下。四周的墙上,有像拷打犯人,把犯人锁在墙上的镣铐,有可以将人吊起的绳索,有十字架似的铁质的架子,还有一面墙是空白,不过走过去看,你会发现,巨大的墙面上都是皮子做的表面,棉花填充的内里。囧

    地上摆的就更精彩了:有脊背上杵着男根的木驴,有四角是牛皮铐子能绑住人的方台,甚至还有一个小型的浴池。张凡走到池边细细观察,池子边上呈荷叶状,光滑如玉。池子中央,还有个离水面接近的台子,中间高,两边低。而台子的两边,分别有两个圆凳一般的东西,圆凳中间又分别高耸着两个玉雕的巨大男根!张凡苦笑,这风焉脑子里面在想什么呀!也亏他肯这般花钱!

    退回去在池边的椅子上坐下,也,这椅子还挺舒服,张凡低头看,兴奋起来:沙发!难道是和自己一样的穿越人做的?!高兴地蹦起来,一打量,脸皮黑了。

    一个巨大的椅子,快成一百三十度的椅背,下面的座位外高内地,两边的扶手往外倾,都是皮子包的外壳,棉花的内里。

    仿佛看到对面有个暗嵌在墙内的柜子,张凡迟疑一下,过去打开。囧,这里大概收集了这个世界所有样式和质地的男根了吧~玉的、翡翠的、象牙的、软皮的……大的,小的,两接头的,并蒂花的……还有许多张凡没见过的怪样子的……张凡再看旁边,各式各样的皮鞭、皮镣铐,蜡烛、穿针、阴茎环……张凡还意外地发现了十几条已经拔了牙粗细长短不一的蛇……

    他关上柜门,看来,可以召集徒弟们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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