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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城之途

    !!!!“真是个小傻瓜!“”那,不出去了?“

    多尔衮轻笑:”睡觉啦!“说着又抱着清盈躲了下来,把她拥在怀里,印了印她的额头,鼻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像哄孩子似的拍着她光滑光溜溜地后背。

    现已深夜,处于草原,凉风吹着帐蓬一抖一抖的,像不像那一跳一跳的心脏,飘着快乐无比的花香草气。帐内也没那么热了,渐渐地飘渺,冒着气浪。

    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没人知道,只是两人相贴的身体没有过松懈过,难道是连体吗?爱意真的那么浓吗?

    清盈翻了个身,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又转了回来。伸出胳膊又圈上那坚实之体。头又往里凑了凑。

    因此动作多尔衮眼皮滚动了一下,借着缝隙之间看了看怀里之人,不会儿,眼缝隙就不再了。

    月上柳梢头,星依云花屑。帐外只有悉悉簌簌之声,蝉鸣蟀吟。这之间只看见一个白袍男人双臂托着一鼓鼓软软之物向别处走去。没多久又回到了他刚刚步出的白帐。

    没多久,月白星隐,天空东面一片桔红霞光,束束堆堆的缤纷。绿叶红花一片兴气盎然,嫩珠嫩芽相依相落,清新爽快。

    野原上已经有了走动的士兵,白帐内也有了走进走出的人影,绿衫粉带,罗祺裙影。

    轻快之声还是抱怨之声各色各味。

    帐内,清盈翻了个身,胳臂又向旁边一拂,空落落的。叙得睁开眼睛向周围扫视了一圈,嘴里不知嘟囔了名什么,随之一笑。伸了个懒腰。

    凡儿进帐:“格格,您醒啦!”

    “嗯!”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格格昨夜是不是作美梦了,这么高兴?”

    “不行啊!”

    “行,行!格格快快去洗漱吧!”

    清盈来到镜前,略瞄了一眼赶紧抓紧了胸前的衣领。向后看了看凡儿说到:“凡儿,夏日晨花最是美丽动人,你去给我摘几朵吧!”

    “那我给格格洗漱完再去!”

    “你去你的吧!待太阳烈了就蔫了!快去吧!”

    “好!”真是的,平时最不喜欢摘花,今天是怎么了,昨晚也不知到底做了什么美梦。不过这样更好,凡儿好久没有看到清盈这么高兴了。

    清盈赶紧找了件线绿祺装穿上,清新动人,明丽四射。祺领虽然盖了上脖颈部位的斑驳红晕,也有清盈受得了。当她穿着这件衣服出现在多尔衮面前时,瞪着她的样子眼中神采奇异。逗得清盈掩笑。在没人注意之时,冲多尔衮伸了伸舌头,又指了指自己的嘴,敲了敲自己的脖颈,又做了个呲牙裂嘴人模样。

    多尔衮被她一连串的小动作弄得皱眉展眉,表情忽喜急悲。不知是不是幻觉清盈远远好像看见他的脸上竟爬上红晕,害得她拼命地眨了好几下眼睛。两人奇怪的表情最后对视闷笑。

    可在清盈转身之后,多尔衮却皱起了眉,叹了口气。

    一路上温度越来越高,多亏有冰块才不会那么难过。车窗帘口被撩起。外面的风光进入眼帘,前面和身影不时地晃荡着,偶尔地会朝清盈瞄看,清盈会心甜蜜一笑,没人注意时会身他做个鬼脸。心情不错。

    晚上清盈会偷偷地溜进多尔衮的帐内,只有帐内。若在官府衙内她是不会那么做的。

    俩人在一起并没有太多的语言,清盈本身就不是语言丰富之人,多尔衮更是个慎重谨密之人。俩人只是拥着,偶尔蜻蜓点水似的亲吻。清盈不敢太撩拨他的欲望,多尔衮也把守着自己的欲望。他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好像只要这样拥着亲吻就已满足。

    可只有他们自己明白,他们想要的不只于此。

    只是他们不觉中好似都在等待什么,是等待她快长大还是在等待他放下心里的障碍。他们都不是禁欲之辈,清盈是现代的灵魂,对那个落红不会像古代人那么执着。更何况不是有句诗是这么说的吗?——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清盈可以理解他的担忧和犹豫。或者说他没有对她做男女之事那是在保护她吧,实际上也是如此啊!他们之间谁都没有说出喜欢或是爱,可这已经不用嘴来表达,眼神表情,身体感觉那都是最好的证据。可以说清盈从骨子里就没有把他当作过真正的父亲,他就是个男人。她知道过大众戏说过一个谜一样的男人。之前关心他想把他当作父亲对待,可是结果却是变成这个让人无法理解的状态,感情发生了异变。

    清盈现在可以不再在乎他是她这个身体的父亲,那是她的灵魂不认,她的灵魂自从见他第一面开始就不会诚承认。而多尔衮呢,他不一样,他不知道清盈真正的来历,是个正常人。一个正常人发现自己爱上了自己的女儿,那该是什么样,她虽然不知道但也能想象得出。痛苦自厌。就连她自己开妈不是也很痛苦吗,更何况是他。

    还有他们并不是普通人的身份,如果是的话他们可以远离家乡,去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隐居。可他们不是,多尔衮是赫赫有名的清朝大将军,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他们的感情不能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外,他们要偷偷摸摸的直到最后。

    他们现在需要不仅是彼此的心,还有时间。

    他需要时间解决他的问题,她需要时间等待他。

    这是禁忌之爱。他们可能不会得到任何人的祝福,有的也只会是嘲笑,更甚的万一有人抓住了这一点对多尔衮来说那要比他皇嫂篡夺皇位更大的污点败绩。

    多尔衮看着偎在怀里的清盈,她在把玩着他的长辫,偶尔放在鼻边闻着,偶尔用牙齿咬着发梢。

    “快放开,脏!”有些责备,“得了伤风为何不在帐内休息?总是不听话。”教训孩子的口气。

    “帐内没你啊!”

    一声叹息。

    清盈抬起头来,看着多尔衮,伸出手抚上他青色的眼底,他是很烦恼吧,为她。心中一阵酸涩。她坐了起来,仔细的看着他,之后又闭上眼睛伸出手来摸向多尔衮的脸。描着他的眉眼轮廓,点点寸寸,不放过一丝一毫。

    她真的害怕那段想见不敢见的日子,放开了一切去爱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吧。即使将来等待他们的是灾祸那又如何。

    曾经她也是这样爱的,甚至于比这更烈,可是她得到的只是模糊不清的感情,那个人从没给过她明确的表示。

    想到这清盈哄得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连她的手都那么留恋的面旁。

    多尔衮有些担心,“盈儿,不舒服吗?”摸了摸她的额头,并没有发烧。他转身拿过一件白袍给她罩了上。见她还是那样定定地看着自己,他重新坐下来把她揽在怀里:“盈儿,在担心什么吗?”他看出了她眼中的不安,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虽然已经明白她对自己之情,可还是担忧,她要如何才能不让她受到伤害,她刚刚只是那一闪而过的不安,就已扎得他心痛难忍,自从发觉自己对清盈的感觉,只要碰到她的问题他就有些迷茫。人生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已经不再是他了。三十一年来,他何时有过这样情绪。

    清盈身子一软,圈着他的腰肢,心中溢满幸福。她换了个姿势整个人坐在了他的腿上。窝在他的怀中,听着他的心跳。

    她还在想刚刚的问题,她怎么还停留在那个幼稚阶段呢。谁说爱情不用嘴说明的,她自己以前不就是这个论断的受害者吗?

    没错清盈是爱多尔衮的,她对自己的感情分得很清楚,两年的时间已证明了一切。可她要告诉他吗?要说那三个字吗?说了会不会给他带来烦恼,他会是什么反应。真是受伤的总是那个先说口的人吗?

    后背传来的摩擦温情她无法抗拒,她不会离开他的,直到他死去。心中刀割般的疼了起来,他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就还有八年的时间了吗?真的只有八年了吗?

    他还有八年就会与她阴阳两隔了,是吗?又要分开了,是吗?

    “不!”清盈大叫。

    多尔衮被清盈惊醒,捧起她的脸眉头越皱越深无声地询问着。

    能告诉他吗?这能说吗?

    眼中雾气越聚越多,姗姗而下。

    多尔衮凑近,用舌吸去了清盈脸上的水珠,描摹着。两边的泪水吮干,来到清盈唇上贴着,贴着,感受着她的纹理,她的柔软,她的粉嫩,她的芬芳。舌尖轻描着,上唇,唇角,唇中,下唇。“别怕!阿玛会守着你!”这种轻柔蜜意的吻,其间的怜惜……疼爱……珍视……都表达的明明白白。还有他的话语,震在清盈耳里,荡在她的心里。那是他的诺言吧!好讨厌自己的患得患失,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粉唇轻颤,启开,探出唇尖与多尔衮的相遇。多尔衮不再轻尝,卷起那迎接她的粉舌纠缠起来,扫荡着她腔内的润液,一刻不息。

    后背与他的手掌摩擦之处电流闪过,传至全身,荡着火花,她真的是喜欢他的触摸,贪恋着。多尔衮的吻压制着清盈向后仰去,身后没有支撑点,她双臂绕上多尔衮的脖颈寻求固定。

    热潮狂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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