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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微波

    !!!!“什么选择?”小玉儿越发惊动,这个孩子怎么会有这种疯狂地想法,她等着清盈后面的话语,是不是还有更惊人的。

    “第一个选择,他若想娶妾,可以,他可以等我死了再娶。第二,就是他可以休了我再娶。总之我不会和多个女人共侍一夫?”

    不想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这是不是所有的女的愿望,可是谁能像眼前这个孩子这样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小玉儿她不曾妄想过,她只是求他的丈夫分给她一些爱。她从未想过他和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可是清盈就这样要求出来了。还要以这个为先婿条件。

    清盈不在意小玉儿惊诧的表情,她只这么说而已,这个世界这样的男人跟本不存在,那简直比碰到外星人还要渺茫。

    清盈呵呵笑出声来:”福晋,您说我会找到这样的夫君吗?阿玛会替我找到吗?“

    小玉儿直直的看着清盈:”盈儿认为有这样的男人吗?“”有!“”有?“”是的,有,可遇不可求!“”是谁?“”福晋,您并不认识他?“”说说看,我倒是想见见他!“

    清盈心中笑着,看来是任何女人都会对这样的人产生好奇。”我倒也想见见他,是谁呢?盈儿说说看!“

    一个询问,一个人影掀帘而入,正是多尔衮,他进入的那一瞬间,眼中闪着笑意。而紧跟他其后又进来丙个人,正是两个小鬼福临和多尔博。

    帐内几人该行的礼都行完了,帐外却又进来一个人,正是多铎,”盈儿快说说,那个男人是谁,天下间还有如此痴情的男人吗?”说着就坐到了多尔衮的旁边。

    福临又长高了,做了皇帝之后行为也受了限制,没有那时的调皮玩闹,更确切地说是自由吧!一个帝王怎么可以见到姐姐就飞扑上去呢!

    可他还是走到了清盈身边,多尔博也来到了清盈身边另一侧,握住了她的手:“阿姐,我想你了?”

    “姐姐也想你啊?福临过得还好吗?”

    福临回过头去看了看多尔衮,眼是闪着一些惧怕又有一些敬畏或许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又回过头来,却没有看着清盈的眼睛勉强地点着头:“嗯,我、、、朕过得很好!有十四叔教导督促,朕过得很好,要努力做个好皇帝。”

    清盈心中叹了一口气,心中苦涩。拍着福临的后背。福临抬起头来对着她微微地笑了笑。曾经那个活泼好动快意的福临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这叔侄两个人的战争是不是就要开始了。

    清盈抬起眼皮扫视多尔衮,他正看着自己,有些不明情绪在跳动。清盈躲开多尔衮的注视,拉着多尔博的小手亲切地抚着他和额头:“乐乐又长高喽!”

    乐乐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有些拘束,更何况是在多尔衮面前,他只是拉着清盈的手亲切地叫着“姐姐!”

    小玉儿没有忽视掉多尔衮对清盈闪动的眼神飘动着的情感,情根深陷了吧!

    “盈儿,还没说那个男人是谁呢?我们认不认识?“

    清盈心中一沉,对面那两个成年男人正看着自己。不知她刚刚说的话多尔衮听到多少,她并不在乎别人听到会有什么想法,可多尔衮不一样啊!

    是啊!她去哪里找个这样的男人说给他们听,这样痴情专一的男人只出现在里。现实生活中她跟本就不认识,更何况是这个时代。

    多尔衮的眼神还在清盈的身上燃跳着,她心中一动说到:“那个男人叫杨过!”

    “杨过?”

    “杨过?是汉人?”

    “阿姐,杨过是谁?阿姐要嫁给他是吗?”乐乐一直也在奇怪他刚刚在外面听到清盈说过的话,他还不懂。

    多尔衮听到这句话,眉头轻动了一下,马上又舒展开来,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可只是一自己间的变化却逃不开另一个女人的眼睛。

    清盈苦笑,没想到自己这次要做回说书人了。不过只要有用,何乐而不为。

    清盈抬起头来正对上多尔衮热烈的眼神:‘说起杨过,咱们要先说欧阳修。欧阳修是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他曾经做过一首诗: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着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清盈竟然唱出了这首诗词,好像飘在湖面上的蒙蒙烟雾。

    看着她的人眼中亮了又亮。他是第一次听到她唱歌。心中又多了欣喜,他曾经听过人报她为皇太极唱歌,心中妒嫉的发狂。而此时他听到了,可旁边却又有许多人。

    清盈继续说道:”欧阳修在江南为官日久,吴山越水,柔情密意,尽皆融入长短句中。宋人不论达官贵

    人,或是里巷小民,无不以唱词为乐,是以柳永新词一出,有井水处皆歌,而江南春岸折

    柳,秋湖采莲,随伴的往往便是欧词。”

    “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风景,天下也不是只有官家朝庭,它还有另一个分支就是江湖。人们常说仗剑江湖,快意恩仇。而这个杨过就是出自江湖。可与朝庭又有不可分割的关联。

    时当南宋理宗年间,地处嘉兴南湖。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一首(蝶恋花》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她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晚风拂动她杏黄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心头思潮起伏,当真亦是“芳心只共丝争乱”。只听得歌声渐渐远去,唱的是欧阳修另一首“蝶恋花”词,一阵风吹来,隐隐送来两句:“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歌声甫歇,便是一阵格格娇笑。

    那道姑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着染满了鲜血的手掌,喃喃自语:“那又有甚么好笑?小妮子只是瞎唱,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

    讲到这时,福临突然说到:“那道姑是不是杀人了,为什么满手是血?”

    清盈苦涩地笑了笑:“是的,她不但杀了人,还是要杀她最爱的人!”

    这时乐乐奇怪地说到:“什么是最爱的人?”

    清盈无奈,笑拍了拍乐乐的光头:“乐乐你还小,将来就会明白了。”

    小孩有很多还不懂的东西,可多铎这时却也发出疑问:”那道姑明明是出家人,难道她六根未净?“”六根未净?十五叔,世人有几个人可以做到六根清静,只要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就不可能六根清静。就是那些庙里的得道高僧,有几个不是为了逃避世事才坠入空门的,到了那清修之地他们照样会以大欺小,贪徒名利。“

    多铎听了,裂开嘴笑了对多尔衮说到:“哥,我这个侄女懂得还不少呢?先不说她对这空门的看法,刚刚她还教训乐乐不懂”最爱的人“是什么意思?”说着又转过头来对清盈说到:‘盈儿,难道你就懂了,你这丫头是不是真有心上人了?那个人是不是欺负你了,所以你才要向你阿玛提出那个乱七八糟的要求,这世上去哪里找那样的傻男人啊?“

    清盈心里想,”我也真是发神精了,怎么会天真地给他们这群人讲那样的故事呢?那明明就是骗人的。“

    多尔衮见清盈有些走神,心抽了一下,”盈儿接着往下讲,说说看那杨过到底是何样的男子,让盈儿对他如此推崇?“

    这时候小玉儿也说:“那道姑为什么要杀她最爱的人?她是不是被那个男人骗了,以致由爱生恨?”

    “是的!”清盈对小玉儿一笑:“果然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

    小玉儿第一次认真看着清盈的眼睛,真的很美。那一笑包含万千,灿烂,苦涩,多情,忧愁!她不由得眼角又扫上多尔衮的面容,这时她发现他们真的是有些相似的。眼角的弧度,微翘的唇形,眼球的深色亮度。想到这些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真的不明白他们怎么明明是父女又怎么会变成这种有违人伦的疾恋,眼中多了些泪光,躲开了清盈的注视。

    “阿姐,你今天说话好怪啊?我都听不懂?”福临掇着清盈的手臂,慢慢地爬上了她的大腿,“阿姐,你快说那道姑为什么杀人啊?你刚才说的“她最爱的人”是谁啊?最爱,什么是最爱啊?”

    清盈抬起头来看了那三个大人一眼,与多尔衮对上时并没有太多停留,转过头看向帐帘处轻轻地说了起来。

    “那道姑听到‘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一阵叹息,这时身后也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是谁?”福临好奇地脱口而出。

    “那人是个老者,他此时青袍长须一悄直立不动看着湖中舟中那五个少女。那其中有两个幼小一点的少女只有八九岁。她们是中表之亲,表姊姓程,单名一个英字,表妹姓陆,名无双。两人相差半岁。“”她们又是谁?和杨过是不是认识?“多铎发问。”是的,她们俩个人正是杨过的红颜之已,不过这时他们都还小,并没有认识。不过不要急,在他们从湖中回家不入后,她们很快就会认识杨过?“

    “红颜之已?你不是说杨过一生就只爱一个人吗?那他又怎么会有俩个红颜之已?”小玉儿也忍不住了。

    “对,他们是杨过的红颜之已,他不只他们俩个红颜之已,将来还会再有三个如同兄妹的红颜之已。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杨过他心中爱的人就只有一个人,从未改变过。”

    “是谁?”

    清盈听到这个问题紧盯着帐帘处:‘是他的师傅!“”什么?师傅?“

    清盈这时转过目光对着多尔衮微微一笑,眼中一片温晕,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说到:’是的,是他的师傅。他的师傅正是那道姑的师妹。”

    小玉儿和多铎听到这句话时,充满不可思议的眼神直直的看着清盈。多铎的目光很纯粹,而小玉儿片刻之后却皱起了眉头。

    清盈继续讲了下去,讲过那老者如何地穿着,陆无双如何从小舟中拿起一个莲蓬,往那人头上掷去。

    那怪客头一仰,已咬住莲蓬,也不伸手去拿,舌头卷处,咬住莲蓬便大嚼起来。五个少女见他竟不剥出莲子,也不怕苦涩,就这么连瓣连衣的吞吃,互相望了几眼,忍不格格而笑,一面划船近前,走上岸来。

    帐内的几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偶尔福临会小小地拽住清盈的衣袖,皱着眉头会向清盈问他的懂的地方。

    只是随着故事的深入,福临的问题少了,可是旁边那三个大人的眉头皱得却越发深入了。几人也忘记了时间,忘记大家都还在外面等着多尔衮发令起程事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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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怪客两眼瞪视着她,一言不发。程英见他目光之中流露出一股哀愁凄惋、自怜自伤的神色,不自禁的起了同情之心,轻轻道:“要是没人陪你玩,明天你再到湖边来,我剥莲子给你吃。”那怪客叹道:“是啊,十年啦,十年来都没人陪我玩。”突然间目现凶光,恶狠狠的道:“何沅君呢?何沅君到那里去了?”

    程英见他突然间声色俱厉,心里害怕,低声道:“我……我……我不知道。”

    那怪客抓住她手臂,将她身子摇了几摇,低沉着嗓子道:“何沅君呢?”程英给他吓得几欲哭了出来,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却始终没有流下。那怪客咬牙切齿的道:“哭啊,哭啊!你干么不哭?哼,你在十年前就是这样。我不准你嫁给他,你说不舍得离开我,可是非跟他走不可。你说感激我对你的恩情,离开我心里很是难过,呸!都是骗人的鬼话。你要是真的伤心,又为甚么哭?”

    他狠狠的凝视着程英。程英早给吓得脸无人色,但泪水总是没掉下来。那怪客用力摇幌她身子。程英牙齿咬住嘴唇,心中只说:“我不哭,我不哭!”那怪客道:“哼,你不肯为我掉一滴眼泪,连一滴眼泪也舍不得,我活着还有甚么用?”猛然放脱程英,双腿一弯,矮着身子,往身旁一块墓碑上撞去,砰的一声,登时晕了过去,倒在地下。“”他死了吗?“乐乐拽着清盈的衣角说到。

    清盈摇摇头,“他怎么会死,他还没有见到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那女人是、、、、、、?”小玉儿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到,她总觉得清盈讲得这个故事会匪夷所思。

    清盈对小玉儿一抿嘴角:‘那女人是他的女儿?“”什么?女儿?、、、、、、“小玉儿突然噌地站了起来,吓得清盈旁边的两个小孩子一抖。

    多尔衮眉头只是轻皱了下,从开始讲到这他一直没有说过什么,只是静静地听着清盈步调有致地精彩演说。欣赏她讲故事的神彩,表情变化,对自己投来的目光,与她相撞时的闪点。而此时他的眼中闪出了喜色惊讶,他就知道清盈这个故事一定是另有其意,心中不知是酸还是苦。可多铎却睁大眼睛了眼睛,又一次对着清盈投以了不同观注。”嫂子你快坐下,盈儿你接着讲。这故事里的人很独特,都是有违人伦。徒弟爱上师傅,父亲爱上女儿。嗯!!!有意思!”

    “多铎!你还说有意思?”

    小玉儿怒对多铎的笑语,她转着眼球观察着多尔衮,他的眼中透着她没看见过的色彩。她瞪向清盈,可是此时清盈跟本就不与她对视,柔柔地看着帐帘处,眼中缓缓地流动着波纹,没有特别的情绪。小玉儿一直还没有确定清盈对多尔衮是否如多尔衮对清盈那般,难道清盈真的只是在讲一个故事而已吗?

    小玉儿深吸,又缓缓地坐回了原位,她倒要听听那杨过爱上自己师傅到底会是怎样的结果。

    清盈整理了一个语言顺序又说到:“那怪客躲在地上一动不动,陆无双说到:”表姐,咱们快逃!”拉着程英的手转身便走。程英奔出几步,只见怪客头上泊泊冒血,心中不忍,道:“老伯伯别撞死啦,瞧瞧他去。”陆无双道:“死了,那不变了鬼么?”程英吃了一惊,既怕他变鬼,又怕他忽然醒转,再抓住自己说些古里古怪的疯话,可是见他满脸鲜血,实在可怜,自己安慰自己:“老伯伯不是鬼,我不怕,他不会再抓我。”一步步的缓缓走近,叫道:“老伯伯,你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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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客叹了口气,站起身来,道:“你是永不肯再见我的了,那么咱们就这么分手了么?你一滴眼泪也不肯为我流么?”程英听他这话说得伤心,又见他一张丑脸虽然鲜血斑斑的甚是怕人,眼中却满是求恳之色,不禁心中酸楚,两道泪水夺眶而出。怪客见到她的眼泪,脸上神色又是欢喜,又是凄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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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怪客听到笑声,仰天叹道:“是啊,嘴里说永远不离开我,年纪一大,便将过去的说话都忘了,只记着这个新相识的小白脸。你笑得可真开心啊!”低头仔细再瞧程英,说道:“是的,是的,你是阿沅,是我的小阿沅。我不许你走,不许你跟那小白脸畜生走。”说着紧紧抱住了程英。

    陆无双见他神情激动,却也不敢再笑了。

    怪客道:“阿沅,我找到你啦。咱们回家去罢,你从今以后,永远跟着爹爹在一起。”程英道:“老伯伯,我爹爹早死了。”怪客道:“你说什么,我是你的爹爹啊,你不认得了吗?”程英微微摇头,道:“我没有父亲了。”怪客大叫一声,狠狠将她推开,喝道:“阿沅,你连爹爹也不认了?”程英道:“老伯伯,我叫程英,不是你的阿沅。”

    清盈故意把义父改成了亲爹。让小玉儿手中的帕子越攥越紧,不知已经拧成了几个麻花。就连多尔衮手中似乎也冒出了一层细汉,幸好没有人看得见,就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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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或悲或伤的字眼从清盈嘴中轻缓地吐露着,心也随着故事节凑变化着,本来已是再熟悉不过的故事,可是此时结合自己的感情讲起这个故事,心中还真是五味沉杂。

    李莫愁让她想起了她与阿良的感情之乱,说不清道不明。而此时杨过与小龙女之情难度却比她与多尔衮之情要清晰明了的多,毕竟他们是无血缘关系的。

    她在讲故事,只是她讲的是改篇过电视版,讲得上那怪客与李莫愁在陆家的疯狂行为与对爱情的痴狂走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李莫愁仰天大笑,断断续续地讲着这两句让她痛彻心痱,恨之入骨的诗词。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又是这两诗,不过却是从小玉儿口中吐露出来的。她听着李莫愁遭遇,感受着她的痛苦,她的爱而不得。与自己相比,她是不是比自己还要幸运过。至少那李莫愁得到过那陆展元的情意,可是她呢,她与多尔衮到底算什么,她只不过是他的挂名之妻而已。想着想着,眼中心窝全是苦涩,盛满了泪水。

    小玉儿的样子让清盈一阵心酸,同情吧!她是个可怜的女人啊!不知她这些年到底是怎样熬过来的,一天天的等待,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地伤心,为何她到现在对多尔衮还是如此地死心塌地。

    清盈对小玉儿起了是敬佩也是不值之情,如果她是小玉儿的话,她真的做不到小玉儿那般痴情吧!

    自从清盈念出那两句诗词,多尔衮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生死相许’四个字好像在清盈头顶盘旋着,回来晃动着,他闭上眼睛。是在思考这四个字吗?

    可这四个字又有几个人能明白,能体会。

    生死相许,是真情,也是虐情吧。又有几人能把情之一字看得比生命还重。那不过都是痴人罢了。又有几人会赞同呢?

    清盈会吗?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的死并不是阿良的问题,这不能用科学来解释。之前的一年多时间,她对多尔衮的相思,不是也没折磨死她吗,她现在依然很好,才等到这一个月的相依相偎。

    清盈说得忘记民嗓子的疼痛,可小乐乐却乖巧地给她端来了荼水。

    时间过得很快,帐外已通亮,这时帐外徘徊的士兵终于等来了另一位将军,正是鳌拜。鳌拜刚刚正与郑亲王谈事,时辰已到为何还不见大队起行,也准备着去找多尔衮询问一下。来到帐外却见有好几个太监竟然站在帐外等待。可走近却不是那么回事,他们都全神贯注的样子。这个情形让他想起了那年雪景看到的舞影,嘴角扯出了一个弧度,可是很快就收回去了。

    鳌拜压着嗓子轻声说到:”你们在这听什么呢?”

    “嘘!!!!!”其中一个太监伸出手指竖在了嘴边,正是侍候皇帝的贴身太监。站在帐外等待的几个人并没有发现来人是那战场上获得无数功勋的将军鳌拜。

    鳌拜此时也产生了好奇心,没有发怒却也没有出声着人去询问多尔衮为何还不起程。也跟着他们站在那听起了那珠圆玉润之声,他已发现那是他相盼已久之声,只可惜,不能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声文并茂的讲事。

    此时大家早已知道那怪客叫做武三通,恋女成狂。他的孩子们巧遇杨过。杨过又凑巧救了陆程二人,而这时郭芙又来到这里,几个孩子结下不解之缘。

    帐内帐个之人都聚精会神地听着,有疑问却不敢发出声音询问,有的皱眉,有的裂嘴。都没有注意到帐外又多了几个亮色身影。大家好像形成规律一样,都听着那个声音有声有色地讲叙着这个多奇的武侠世界。

    金庸的武侠都是有联系的,所以有很多人物在讲述之时,听着的那些人都会对他们产生好奇,越来越多,越来越深,越来越觉得清盈口中的那些人每一个都不简单,每一个人都成一本书。

    终南山上,杨过使计捉弄那欺负他的师兄师傅,又遇到了他父亲杨康的旧部,知道了他父亲的惨死,心痛万分。

    大家一会儿为杨过捏了一把汉,一会儿又为他的聪明在心里鼓掌,帐外很多太监使女都想他们要是有杨过一分聪明,他们也不会受那些欺侮。

    大家正在为杨过要如何逃过那些折磨时,一个声音呼出:‘娘娘,您没事吧!“把大家惊醒,回头看去楞住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跪下去高呼:”皇后娘娘安康,奴才们不知娘娘架到,请娘娘责罚!“

    没相到皇后竟站在帐外许久,与他们一起听着清盈口中的故事,她没有想着自己身体不好,在夏阳下热晒会有害她的身体,她只是不想打断那个故事,就想这样静静地听着故事中,那些人物的命运到底会如何。可这个故事那么长,又怎么能听得完,她忘记了身体的不舒服。

    而这时过处又走来了另一个浅紫色的身影,正是庄妃。”姑姑,你这是怎么了?“她很远就看到多尔衮帐外聚集着很多人,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才至于这个时候还没有起程。

    帐内的已经听到外面的纷乱,多铎率先走了出来,也是一惊,不晓得会有这么多人。”四嫂,这是怎么了?’多铎虽然恨皇太极,可对皇后却是非常敬仰的。多尔衮出来在众人当中也看到了皇后,并发现她的不舒服,赶紧也上前扶过她进入自己的帐内,并差人去请太医。

    多尔衮进入帐内,并没有注意到庄妃的失落神情,是不是因为他跟本就没有多看她一眼,只是一闪而过没有停留。苦涩浸染着她的心。

    皇后坐在帐塌,可外面的一些人不但舍不得走,还有很多无奈可惜,这回他们是不是听不到后续了。恋恋不舍的远离了。

    帐内,皇后向清盈招着手,让她到自己的身边:“盈儿啊,你刚刚讲的是什么,我在外面听得都入了神,不记得我要来做什么了。我远远地过来,看见他们在那都像柱子似的立在那,还担心出了什么事,没想到又是你这丫头招来的。我要知道在这能听到故事,我啊,早就过来了。也难怪十四弟忘记了起程的时间。就连我也不想起程走了,只听这故事就心满意足了。”

    “娘娘,您又取笑我!”

    皇后拉过清盈的手轻拍着:’哎,你这孩子啊,就是不同,也难怪先帝那么喜欢!是我也、、、、、、!”

    清盈奇怪她后面这是什么意思呢,不由得眼神投向了多尔衮,见他也是担忧在看着自己。

    “四嫂,您这身体不舒服就差人过来,为何还在自己走一趟呢?”多尔衮劝慰道。

    “你们哪,有这么好的消谴也不记得叫我一声,让我一人在帐内多无聊。这样吧,以后盈儿啊就和我住到一起,讲故事也要先讲给我听!“

    清盈一紧,嘴角扯了扯,复又对皇后笑了起来,“娘娘要是喜欢听,以后啊盈儿天天给您讲。只要您高兴,身体早日康复。我还有很多故事呢,就怕您到里听腻了。”

    “你这丫头,就会谦虚,我只是在外面听了那一小段,就着迷了,那要是全听到了,还了得啊!你这孩子脑子里都装着些什么呀,总是能让人大吃一惊!”

    多尔衮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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