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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起祸事

    !!!!"清盈?“”啊,什么?”

    “我问你在阿玛房里发什么呆。”

    “啊?!清盈脸噌地烧了起来。怎么不知不觉就又来这了呢。清盈捂住发烫的脸看了一眼东莪又瞄向已换了床单的床支。似乎还可以看见床上蜷曲缠绕滚作一团的两幅躯体,上下晃动,床支发出有节奏的吱吱声,召唤着两个赤/裸/裸的身体的快乐。幔罩被抓得皱摺凌乱,却还似很开怀。她想它是不是也从没如此地放肆过。

    东莪看清盈在那发呆,傻笑着。“明明就傻了,讨厌的人。”

    多尔衮手指来到她最秘处轻弹了下,“感觉怎么样?

    “讨厌!”清盈悔恨地骂自己色女,已醒来这么久,还是挥不去昨夜的疯狂。她无意识地抬头,见东莪恨恨地瞪着自己。想起历史书有太多不准。明明自己是他的女儿,却记载着是东莪。她爱他竟然已到了这个地步吗?竟然不喜欢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叫他阿玛。

    清盈起身离开这个画面连连的房间。心里不停地叫着阿玛阿玛。”阿玛,阿玛!啊、、、啊、、、哦、、、”

    清盈一声声地叫着,看见多尔衮满眼都是自己妖艳烈火的模样。他伏在自己胸前一峰高过一峰地冲刺着。如此惊天动地的快乐之感,与他们第一次又有不同。她抑不住呼唤他的欲/望。其实他们都不是初经人事。清盈作为游真时对这事早已倦怠。

    而多尔衮已不知经历过多少,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可是为何他却觉得从未体验过这种冲剌奔涌之感。那个紧缩的肉璧紧紧实实的完全地包围着他,叹息着:“盈儿,好紧,好紧!”泉汁滋润着他,在燃烧的同时又给于泉水呵护。

    他们的每次都是在强烈压抑之后迸发出来这样高的火焰,不把彼此都燃尽才怪。

    “盈儿,盈儿,谢谢你!”

    “阿玛,啊、、、啊、、、阿玛,求求你,快点!”

    他终于知道为何这些年为何没有一个人能让他如此奔上快乐顶端,可以让他如此充实满足。因为她是他唯一爱的,疯狂想要的。时时刻刻担心着想念着。原来只和至爱才能登上奇峰。再也不能失去她,不能没有她。没有了她,他还会如此快乐吗?还能到达这种快乐奇峰吗?还会有人能让他的血液如火一样喷涨吗?谁还能燃烧他,就算下地狱却也甘之如饴。

    多尔衮双臂夹紧,吸取着早已遍布红迹的肌肤,火烈地不知如何才能真正让她全部进入体内。谁能让他如此沉沦。只有身下之人。怎么都不满足。

    自从他明白自己对清盈的感情之后,在对着几个女人的身体脑海中总会浮现出清盈的模样后,在对着那个刚刚娶进门的新娘时心中不断的呼喊着清盈的名字时,当他来到柳烟室内伏在她身上却只想透过柳烟的脸看出另一个模样之时,他就知道他真的是没救了。

    她就是他的结,该有的真正快乐终于来临。觉得终于圆满了。

    清盈回到自己的房间,坐下来,依然平息不了情绪。满脑子都是那一夜一次又一次的疯狂。后背抵在椅背上,有些刺痛。她看不见不知上面早已除了红斑没有其它,完整的皮肤正常颜色不复存在。不能再想,不能再想。躲回床上盖上被子,还是睡觉吧。身子很累可心情太好了。没多会又听见叫声。

    “盈儿,盈儿!”被多尔衮翻过来后背与他相对坐他的腿间,臀部被他双腿夹得死紧死紧,刚刚得以呼吸的阳/茎在她圆滚的臀瓣间冲顶着。唇舌开始在清盈后背新一轮亲吻。双手握住胸前白柔抓捏着。清盈仰起头呼吸着,“阿玛,阿玛”。

    阳茎不满如此。终是提起她的腰肢对着它从后面挺身而入。“阿玛!”清盈回过头来亲吻他的唇舌与之不断纠缠。“盈儿!

    深泉越探越深,抵达顶端,冲剌越来越快,浪□涌。清盈双臂回过抱着他的头。他的胸前在后背摩擦着。深密之处连得不能再紧再实,呼吸不能再高,真担心那颗心脏会不会从腔内跳出来。

    还是不满足“啊!!”两个身体颤栗着。清盈身子又被转了个弯,两人相对。多尔衮分开她的双腿盘上自己的腰。四点相对摩擦越来越热,越来越深,想要更深。全身汗渍连连,滴在她的眉尖,脸颊,口角,胸前双峰红樱食化。浸染着清盈的身体已变成粉红粉红。相连紧密的胯肢体内又被另一种从多尔衮那□中喷出的江汁液体包围浸润。

    虽然疲惫却更兴奋,清盈没有一丝一毫放松自己的四肢,紧紧地攀附着多尔衮的腰肢脖颈。多尔衮心疼地抚摸着清盈的面容。那坚物依然在那,他不想抽离,体、下依然叫嚣不休,它还想要更多,激情顶尖过后终于收回一些理智,担心她会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碰撞占有。

    多尔衮撑起一只手臂,只是稍一动清盈就微皱了一下眉头,销魂声溢出。

    轻叫了声:“盈儿?”他的下/体坚峰依然顶在最敏感处。

    清盈明白他的担心,担心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只怕以后要躺上几日才能恢复吧。虽知不该如此贪恋,可她就是不舍,他的□奇峰还在股燥着,她的密泉深处喜欢那个峰芒,并不愿他离去。又红着脸吻上多尔衮的唇,舔咬着他的舌尖,扫着他的腔内上堂。吸吮他的胸前红樱,圈痒他的腰肢,爬上他的翘臀,这个地方如此结实性感,那个弧度要比女人弧度更诱人。柔柔向自己按进。

    多尔衮身上带过电流,他喜欢这种酥麻。躲下来让清盈坐在他身上,拱起腰抬起臀双手捧着她的翘臀,轻按着再次晃动。几停几休,一夜激情难言。

    东莪紧跟着来到清盈房间,打量着各处。额娘说从来没有谁能住进阿玛院子里。就连大福晋也没有。他一向都不允许别人与他太近。为什么她就可以呢,难道就因为她是他亲生的女儿吗?虽然阿玛也经常对她笑,可与清盈的完全不同。那天她在院子里玩,看见清盈抓着阿玛的手头顶着他的胸口大笑,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她还是公主呢。都不如自己懂得尊重阿玛。回去后却见额娘神情恍惚回来。原来是看见阿玛在清盈一起吃饭,讨论一桌子的萝卜。额娘也是一肚子的嫉妒。

    来到床前盯着清盈看来看去也发现什么特别之外。她长得也不比自己漂亮啊。为什么阿玛那么喜欢她。她额娘都不要她了,她还这么高兴,真是不孝。

    抬起她手看看,好白。可是她胳膊上红红的是什么,一块一块的,这么多。啊!额娘说了她得了怪病。以前去宫里见有个弟弟脸上都是一块块红的,后来死了。他们说那个病是传染病。

    东莪吓得赶紧扔下清盈胳膊,跑了老远。清盈胳膊有些痛,皱了皱眉又展开,嘴角露出笑意,翻个身继续睡。

    还这可怎么办,她有传染病。那阿玛和她住得这么近会不会也得了。还有额娘,东莪不要阿玛额娘死。她再次大胆地走近清盈,见她脖子也都是一块块的红斑,好多好多,好吓人啊!她一定病得好严重。东莪上前倾身抖着手扒开她的胸襟,吓得差点哭出来。全都是红斑,比脖子手臂上的都大都多。

    清盈好可怕,得了这种怪病还在府里住着。这要害多少人死掉啊!她这样也活不成了。东莪坐得远远的,在那冥思苦想要怎样才能帮帮阿玛额娘不被她害死呢。

    啊,那时她好像听说要让得传染病的人不散发病毒的最好方法就是什么来着。”啊对了,想起来了。”看我多聪明,救了大家,阿玛一定会夸奖我的,就这么做。站起来关上窗户,收拾了一下,关上门走了出去。蹦蹦跳跳地去玩了。

    此时正值中午大家都在午休,下人也偷空找个地方打个瞌睡。远远闻见烟呛味。摄政王府主院上空突突地冒着青烟,没一会火星也蹿了起来,越来越高,遍及也越来越大。

    “走水啦,走水啦,快救火啊,烧起来啦,院子里有没有啊!”

    “天啊!是主院,那是王爷的房间思。怎么回事!这下惨了,王爷回来还不得杀人啊!“

    凡儿揉揉眼睛脸被映得通红,她刚才到青儿那去聊了一会。因格格平时对她不严,她现在又睡得死,所以她就在别外睡着了。怎么一会的功夫就着火啦!”老天爷!格格!“凡儿疯了似的跑向主院,“格格还在房间里睡觉呢!这可怎么办,完了完了。”

    主院门口早已聚满了人,下人都一桶桶地往里喷水,可火跟本就停不住啊!凡儿抓住管家问:“格格呢,格格在里面,格格救出来没有。”她在人堆里一个个地扒找着哪见清盈的影子。管家已经吓得直冒汉,谁不知这格格。大家都等着丢命吧!凡儿一下瘫坐在地上晕过去了。

    宫里多尔衮,豪格,多铎,郑亲王,鳌拜都在皇太后处说话。福临左右看着两位太后的眼色,对面十四叔正与豪格争执南明来使的问题,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让步。

    苏茉儿见厅口有侍卫在那偷偷往里望着,可是里面情况紧张,进也不敢退也不敢。她招个人去问问怎么了。回话吓得她一身冷汉。贴在太后耳边说了情况,也是大惊大急。

    “豪格,多尔衮,今天就到这吧,你们不要再争执了。这也不是急的事。”

    “多尔衮,你快回府看看吧,府里来报走水了,”苏茉儿让那人进来对多尔衮回话:“王爷,府里走水了,是您的主院。”那人头顶在地上,不敢抬头:“火很大,现在浇灭了,可是,可是、、、、”

    多尔衮早已忘了威严,身子竟然没站稳,多亏多铎在旁边扶了下,大家也在静等下面的话。不至于走个火多尔衮是这么个反应。

    “王爷饶命,格格没救出来、、、、、啊、、、、、、!”

    “你们都给我去死。”格格两个字一出,他早就乱了神,一脚把那人踢得老远。“马、、、马、、、盈儿!”连身上的官服一扯扔个四散,只着内服发疯地奔了出去。那地上的向征荣耀的龙纹官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服却被多尔衮弃如敝履狼狈地躲在金璧辉煌的大殿上。

    “皇上,臣要参摄政王一本,他目无君王,欺君范上,竟然在大殿之上如此狂妄,临退竟然不向皇上两位太后行礼告辞就这么走了,简直不把皇威放在眼里。请皇上两位太后制他不尊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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