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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盈王妃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没有看到的同学们可以看一面——

    月上柳梢头,星隐云雾花。

    息叶间跳动着蝉鸣,落了些亮澈的露水正滴在清盈脖颈上,凉凉的,挺开怀。一把羽扇轻摇头,眯眼从缝中看着圆盘皎月。周围有淡淡的风晕。天空一记火光滑过带起无数电流,“呀,流星!”清盈跳了起来呼了一声:“多尔衮,我看见流星了!”叹了口气,忘记他并不在身边。明明是她自己要出来走走的,不许他跟着。

    月色很美,就靠在树干边欣赏起来。流星滑过,虽然没来得及许愿,但心情也异常高扬起来。不由哼哼出歌来:··##¥%¥%……———**¥¥%

    以前并不喜欢那些缠缠绵绵的情歌,没想到今天唱起来倒是真映景。

    唱着就笑出声来,真的挺腻人的。颈后飘过一物柔柔的。回头一看正是多尔衮靠在树上的另一边,又树叶轻骚着她的后颈。”不是让你别跟着吗?”

    多尔衮拉过她抱在怀里靠在树上:“刚才见到了什么,大喊大叫?”

    “嘻嘻,不告诉你!”

    “那刚才唱的又是什么?”

    “好听吗?”

    “嗯,没太听清,要不你再唱一遍?”

    “狡猾!好吧!不许说不好听啊,你们古代人不一定能听得习惯。”

    “听听看?

    清盈重新清了清嗓子,认真笑唱着,不由得还做了些简单柔美的舞蹈。兰花指在眼前如羽飘过,仰面回旋袖摆展开,带了一阵轻柔的风在多尔衮面前拂过。逗得他一笑,想抓住她的手臂,可惜已滑过。倾腰摆袖扬起多少醉眼,纱裙螺裂,如蝶旋转吟嗡,腰肢圆转一圈又一圈,裙摆以鼓飞越起一个大旋窝。每一轻扬时玉臂如皎月般透着光泽。真是拂柳千蝶百花丛中飘。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也真

    我的爱也真

    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爱不变

    月亮代表我的心

    轻轻的一个吻

    已经打动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教我思念到如今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我爱你有几分

    你去想一想

    你去看一看

    月亮代表我的心

    清盈以一个谢礼式结束,”怎么样,还算养眼吧?我唱歌不好听,你就凑和着吧!

    多尔衮一手托肘,一手抚着下巴,一幅为难状。歪着头上下打量清盈:你可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不再在其它男人面前跳舞。你可做到?

    清盈轻嗤:“切,你还答应过我很多事呢,你不是也没做到。”

    多尔衮一眯眼,最后好像做了什么决定,一把抱起清盈:“我决定今天晚上不能放过你!明天再休息吧!”

    “啊!你,你怎么可反悔?”

    “反正你在你心里已经没了信誉,再失信一次也无妨。笑呵呵地往前走着:“再说,这可不怪我,是你在勾引我!”

    “哪有,你不讲理!”

    “明明是你唱歌勾引我,还狡辩。对于你,哎,我早就无理智可言!”又用腿颠了一下清盈的屁股低下头在她唇上一啄,哈哈笑出声来,清盈无奈地敲着他胸口。多尔衮打趣:”你再敲,这一宿你也别想停下来!”

    清盈裂嘴作惊讶状:“哇,你有这么猛吗?”

    “什么?好,那咱们就试试看。”

    “救命!”

    他们走后从后面花丛中走出一个人影,皱着眉头,咬着手指:“这又是什么时候带回来的妖精。为什么他身边就不能安静些呢。”东莪一咬牙跟上去了。

    前面间歇地传来多尔衮的轻笑夹杂着娇脆的咯咯声,二人好不快活。

    待他们进入房间不久后东莪悄悄地躲在门边听着,开始是起俘不定的呼吸声,轻浅不一,之间有兹拉一声,好像是布料被撕裂之声,摩擦着,急迫的。然后桌子椅子当当碰到了一起,还有那女人的一声呼叫“多尔衮”,再接着听到桌椅有节凑的发出吱吱声,时快时慢。有种受蚊虫叮咬的折磨声,血液都痒痒的。那女人的娇喘着,口干舌燥,舔舔嘴唇。还有男子的轻喝,“哦,啊!”“啊!多尔衮,给我!”二人声音夹在一起似快乐似痛苦,还有‘噗啪噗啪’像两掌相拍之声,咯咯地热度升高降低再升高再高,呻吟扬溢,“啊、、、”越来越尖,越来越痛若,可她却说“啊,太深了”

    听着那样的呼吸叫喊东莪捂住胸口心跳得乱糟糟的,脸都烧了起来。东莪颤着手小心的按在门上,然后一点点地推开一条小手指宽的缝隙,咬着嘴唇打着牙战偷偷瞧着。这一眼差点叫出声来,嘴唇都咬出血来。只见满地破碎衣衫凌乱的散了一地,两人都是赤/身/裸/体相携,有多大仇怨要那样对待。女子半撑在桌子上,两手用力地抓着桌沿,头后仰痛苦叫着,娇俏的下巴与颈项形成诱人弧度。下身私/处与男子的私/处紧紧连在一起,修长的双腿贪恋地圈着男子的精腰,脚指好似有极大的痛苦蜷曲着,又像吃了仙药升天般仙瑶。男子提着女子的腰自己一下下撞击着她的私/处,一声声乐此不疲。那女子声声叫喊着,秀美丰满的胸也波涛似的汹涌着,乳尖又挺又红,女子觉醒会抚摸着:“多尔衮,吻我!”男子又倾身过来含住女子的汹涌,一波高过一波,加快了撞击。一刹那总会担心两人的四肢躯干会不会四相缠绕着断掉碎裂,最后被身体喷出的火焰融化作春泥。

    东莪眼泪抑不住往下流。

    那女子头发凌乱粘在汉渍渍的燥红的脸颊上,凌乱魅惑。她看不清女子的模样。可是那男子是多尔衮,是她的阿玛。他叫着:“叫我、、、叫我、、、说爱我、、、、说”又加快的嘣嘣地撞击。

    那女子一声声地叫喊着:“、、、啊、多尔衮、、、啊,多尔衮、、、多、、、啊,我不行了!”

    多尔衮已汉流夹背,挺俊的后背线条如刀割般,滴滴汉水滑过圆实峻峭的臀部落在脚边地上,已湿了一片。他手揽过那女子的背部向自己贴合,张嘴含上她胸前白色绵团,丝丝吸吮着,仿佛儿时孩子吸吮奶汁一样急切。女子青丝浮了过来粘在多尔衮胸前挡了他的视线,那女子轻笑了一声,半启樱唇细密落在多尔衮汉渍连连的额头,流连到他的各各面,再低头含住他上下急切的喉结:“好玩!”长发更是把两人的头都包住了。

    ‘死丫头!”手在女子平滑腻人的后背滑动画着圈,四处停吻吸食。

    “我们回床上吧!我想吻你!”东莪奇怪,她不是一直在亲他吗?

    “这可是你自找的,明天不许耍赖!”

    “切,我无所谓啊!”

    “好,这可是你说的!”

    辗转二人亲吻着已落到床上,没想到那女子却把多尔衮按趴在床上,自己骑上他上方,私/处与多尔衮的臀部连在一起。低下头来舔吻着他的后背,嗌出声声吟喘。不知过了多久,多尔衮后背、臀部、后腿、下肢都被她吻了个遍,留下片片红斑。多尔衮很舒服,轻哼着。

    那女子问他:”喜欢吗””嗯!”

    女子缓缓地翻过多尔衮,手却在他侧过之前就向前捞过一物:“它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然后双手握住收紧,好像玩闹一样又轻开,听多尔衮叫了一声“别,快进去”。

    那女子嘻了一声,低头伸舌轻舔着一个像伞头的物体,那东西竟然颤了一下。

    东莪吓了一跳,她怎么能这么对他?

    多尔衮又轻嗯了一声,有些急切。女子低头含住那物入到口中,她的嘴越来越鼓,还在上下吞咽着。多尔衮抽搐着头向后仰着,按着她的头规率摇晃着。一遍遍,多尔衮似受了什么刺激双腿弯曲紧紧地夹住那女子的头,“啊、、、、、、”延绵着。不多时女子把那东西抽出自己抬臀坐了上去,两人口中再次激扬,深丝了口气,好享受的样子,然后那女子就在多尔衮身上摇晃起来,头发四散着,也疯狂了,随着飘摇着,似飞天。忽快时多尔衮声声起伏,忽慢时多尔衮就会抓紧她的腰肢来回摇动,他的腰肢弓着臀总抬起迎合着女子的下/体。

    东莪看得已不知身在何处。

    不知多久后,女子换个方向,头转过来。双腿分开在他身体两侧,多尔衮后颈垫了个枕头仰起。正好拉过她臀部凑在他嘴边,伸舌探进她阴户吸食着,可以听见一声声啵啵之声。女子那里被刺激地滴滴流出潮液,随着他的掌控,腰弯得越来越低,臀部翘得更高,向多尔衮送着。而她手抱着他的双腿,自己的头被他夹在中央,她正抽动着。二人的呻吟销魂快乐着,呼吸缠绕纠集着。场面虽另人害怕颤栗,却可从中感到他们对彼此贪恋渴求。

    多尔衮叫了一声,接着从那女子体中抽出那物,粗壮直立着,:”王爷,奴婢也想叫您的名字,您家格格都能叫父亲的名字,奴婢是您的女人怎么却不行了呢?”清盈瞄着东莪,酸溜溜地说。袖中的手暗中掐了他手臂一下。

    多尔衮鹰眼射向东莪,吓得她赶紧说:“是您不准我叫您阿玛的,我一时着急就说出您的名字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多尔衮眯眼露出烦厌:“你来这做什么?”

    “我想学跳舞,所以想让她教教我。”

    清盈又拧了一下多尔衮的大腿,多尔衮无法手环上她的腰轻骚着她才放手。

    “哟,原来是想跟我学舞啊!呀?那你为可得让我喜欢你,我才能都你啊,我要是不喜欢你,可不会教你。”

    “如何让你喜欢我?”东莪瞪了她一眼,心想等阿玛不在府中看我怎么治你。

    “这个呀,你怕火吗?你不知道,我的外号叫狐狸精,还是只火狐。所以呢我这身本领都是在火堆里学会的?”

    “你胡说,在火堆里早说死了。”

    “哎呀!那你有没有在火堆里玩过啊,或者有没有放过火啊!如果你放过火烧死过人,那你可就学不会我这身本领!”

    “为、、、为什么?”

    “如果你真的烧死过人,那你在火旁,被你烧死的鬼就会找上你,把你带到阴曹地府里受火型,哪里还能学什么艺啊?”

    “你,你胡说!”

    “格格你还小当然不懂这些了,你没听说过种什么因得什么果吗?不信你回去问你额娘,是不是有这句话。”清盈作状拍了拍手:“哦,对了,您额娘是朝鲜人,不一定知道中华有这句谚语。”

    “你、、、你骗人、、、你、、、,我不跟你学了!”

    “哟,格格慢走啊,小心晚上作恶梦,被你烧死的人作鬼来抓你。”

    “你胡说,我、、、我没有放过火,也没有烧死过人。”说着就跑远了。

    清盈拍手站起来:“吓死他们你可不许后悔?”

    “我把他们留到现在就是要你自己决定如何惩罚?”

    “好,你等着看好戏吧!那你得给我找几个人!“”好!”

    东莪晚上睡到一半听到有人敲门,她还以为是额娘,打开一看是一个浑身冒烟的长舌散发黑乎乎人体,东莪吓得已经没有反应:你是谁?”你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是清盈姐姐啊?你一把火把我烧死了,还变成这个模样?我好恨你啊!你还我命来!我也要一把火烧死你,让你变得比鬼还难看、、、还我命来。

    东莪终于叫出声来:啊、、、、、、、、、、、、、、、、救命啊!额娘、、、、、、

    接连着东莪连做恶梦,不敢自己睡。可是只要与李氏在一起时她就不会看见怪异的东西。只要一个人就会看见奇奇怪怪的玩意儿,许多次都吓得尿失禁。以至于不论白天黑夜都要跟着李氏。

    后来清盈不再吓她,她也会每晚都做恶梦。而李氏也是胆战心惊。经常疑神疑鬼。

    日子久了,待东莪稍好些,就会再做恶梦,后来见东莪已有些痴傻。清盈才罢休。第二天,东莪却拽着李氏来到多尔衮面前眼神怪异地四处瞄着,一会缩着脖子,一会抓着自己的手吃,然后跪在他面前断断续续地说清盈那把火是她放的,“我是发现她身上有好多好多红斑,那是传染病,太医说一定烧死她,她才不会把病传给大家。我担心他把病传给我阿玛,额娘,所以我就把门窗都关上在里边放了一把火。她就死了。、、、啊,可是后来我发现那个红斑不上传染病,原来是和男人、、、”说到这里她发现多尔衮眯着眼盯着他,怒意冷得像把刀子,嗖嗖地刮着她。赶紧闭上嘴巴捂得严严得,拼命摇头。“不知道,不知道。我不知道!、、、、、清盈昨天跟我说,只要跟阿玛来承认错误她就会原谅我的、、、阿玛,阿玛、、、我知道错了,你告诉清盈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平时她最喜欢您,您说的话她一定听、、、阿玛、、、“爬过去抱住多尔衮的大腿哀求着。

    虽然已经知道是东莪放的火,却没想到是因为那些亲热的印迹害了清盈。多尔衮一脚抬起把东莪踹得老远,手里的茶杯拾起来就向李氏砸去,李氏大叫,额头直冒出血来。“这就是你教出的女儿,那时她才几岁就知道嫉妒杀人,倒现在还越演越烈,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府里仗势欺人,谁都不入眼里。你到底是怎么做额娘的?

    李氏此时也是做贼心虚,生怕多尔衮要了她的命。不住地磕头认错。

    回自己的房间去思过吧,七日断粮断水。”王爷,求你饶了我们吧!东莪她还是个小娘子,什么都不懂。饿她七日她会没命的。王爷,您就看在你们父女一场的份上饶了她吧!”

    多尔衮挥手不想再看见她们,李氏见他如此绝情:“你在什么资格说我,你如果不喜欢她当初为什么要收她做女儿,既然做了女儿就要公平点。死掉的那个她有什么好,她哪里比东莪强了,就因为她是你亲生吗?我告诉你,没准她不是,柳烟早就给你戴了绿帽子。谁知道她是谁的野种。你还对她百般疼爱。她也不见得把你当成亲爹。她叫你声阿玛还没东莪还得亲切。叫先皇四伯都比你亲。你这一辈子注定没种,注定孤零零一个人到死,没人给你送终。这就是你的报应。”

    多尔衮扬手就甩了她个耳光,掐住她的脖子:“你找死,不想活了是吗?”

    “是,我不想活了,早就不想活了,我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你毁了多少女人。大福晋含恨而死,这府里又有多少人守活寡,你不会好结果的,你不得好死、、、、、、

    多尔衮楞住,又是不得好死,呵呵!又一个女人咒他不得好死、、、、、、清盈再也听不下去来到多尔衮身边,拉开他的手臂。紧握着他的手包住、、、、、、对李氏使眼色“快回去啊!”

    李氏对她不理睬,又说:”多尔衮,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清盈存的什么心思,谁不明白。自从她死里了,这府里出出进进多少个与她相似和女人。我看你对她存的就是禽兽龌龊的念头。怎么,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是吧!你那肮脏的心思终于如愿以偿了是吧?你会遭报应的。”

    “别说啦!你不想活了吗?”

    “你也别得意太久,你不过是个替身而已!早晚你也不会有好下场!“

    “多尔衮,你一辈子做萼太多,永远都不会得到你心爱的女人的。呵呵!太后你不能娶,清盈死了,你更娶不得,所以就只能找个替身。”滚!”

    李氏抱着躲在地上傻掉的东莪走了。

    清盈抱住多尔衮,”阿玛,我爱你。我就是清盈,是你女儿,我爱你。只爱你,一辈都是你的人,不会离开你。我们会白头到老,相守一世,生生世世。、、、、你相信吗?”

    “我信!我信,盈儿的话我都信。”环紧清盈,紧紧的,生怕她消失。

    清盈叹气:“我们回屋吧!蚊子都出来了”

    “夏天一直有蚊子!”

    “可是这会比较讨厌,咬人比较一毒,一口见血!”

    “你怕吗?”

    “蚊子有什么可怕的。”

    “我说的是报应!”

    “它不是已经来过了吗?你看你把我护得很好。”

    相拥着,多好!就这样过一辈子的吧。不是亲生的也好,是亲生父女更好,不会有人比他们彼此拥有的更彻底。那都跟他们的爱情没有关系,再也没有任何理由任何人可以分开他们。他们要一直这样幸福着。

    后来府里就发生了大变化。空,四处都是空的。

    最近又出现了另一翻的谈资。小慧告诉清盈现在外面都在说摄政王不务朝政迷恋青楼女子,花金百俩为洛盈赎身,并娶其为妻。而且还把府里的所有女倦全部遣散,就连他曾经强娶的朝鲜王族之女李氏也不例外。独宠洛盈。

    清盈点头,心想可不就是我吗?大概可以猜出他的意思了。

    李氏带着东莪被多尔衮送别宅居住。他们过得很安静。再也没有人知道她是他的女儿,只知道她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青楼女子洛盈。多尔衮喜欢称他夫人为盈儿。

    清盈叮嘱小慧,我就是洛盈。以后如果有人问起洛盈在府里的情况,告诉他们她过得很好,很开心,王爷怜惜疼爱。只此一人。很幸福。

    幸福来得这样快,一步二步三步四步五步六步七步八步九步、、、只剩一步之遥时,它却停了下来,本以为报应磕难不会再来,原来它是这样残忍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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