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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墨让看着我指上那几丝脏东西,一脸泫然欲吐的表情,偏开头:“你你你,你说那么些奇奇怪怪的话来恶心我也就算了,竟然还敢把这臭烘烘的东西拿来给我看!”

    我锲而不舍,手指追过去:“你看嘛你看嘛。”死就死吧,你不给我个准确的说法,咱就不算完!

    墨让闭上眼睛,捏着鼻子,一副非暴力不抵抗的架势。

    我眼珠子转了几转,笑眯眯的:“你要是不帮我看,我就把这东西挂到你衣服上,诶,不同意?也行啊,我这人很好说话的,他的什么便便啊,浊液啊,口涎啊,你随便选一样怎么样?听说呢,尸体上的东西,混了尸液之后,沾在身上也比活人的要难祛除一点,你信不信啊?我不太信的,不如我们试试?”哼,叫你拿银针刺穴来吓唬我,报应来了吧?

    墨二少果然吓得转过脸来,不过躲远了些,我奸笑,手指凑过去,墨让捏着鼻子看了半晌:“是锦缎的棉线,而且是我墨家门下的墨衣坊所特有的锦缎。”

    我嘘他:“有没有搞错啊,这种时候都要顺便吹嘘一下自家的生意!”

    看我拿着棉线手舞足蹈的,墨让忙噔噔倒退几步,隔了老远指点我:“你仔细看,我家的棉线,比别家的要韧,也比别家的要细,织成的布每方经纬线的数量也比别家的多一半多,着色牢,不易烂,比别家要轻软结实,摸着也特别的柔顺。”

    哼哼,还是高级货?不由想起咱身上穿的这件来了,青色的扎染,衣料轻薄细腻的紧,像极了纱,却比纱更柔软,说句触手生温也不过分,想来也是墨衣坊的高级货了。咱向来知道咱收的这箱衣服是好东西,可咱不知道竟然好到这个地步,唉唉,牛嚼牡丹。被我这童装部模特穿了这许多天!

    早知道就卖了换银子了,也省的那箱衣服明珠暗投。

    自我唾弃了半晌,方想起干正事来,两手抓着那丝线拉了几下,确实十分结实,不过……“你家的布还没开发出可食用这个功能吧?”墨让像看怪物一样看我,不屑地别开头。

    嘿,就是没有咯?那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虽然你很鄙视地看着我。

    好吧,手起刀落,划开捆绑刘速的绳子,又摸了摸那委屈做绳子的布料,竟然也是轻薄柔软又韧劲十足,不由笑:“墨让,你家的衣服很物美价廉么?这刘速可是你家成衣坊的常客?”

    墨让不知在做什么,怦怦响了几声,才高声回话:“开什么玩笑,我家最低档的一件普通衣服也有十两银子,够一般布衣开销一年了。刘速家境虽然还算富裕,但也负担不起墨染作为他平常的穿戴,大概也只能买几件,过年过节时穿一穿吧。”

    哟,二爷,原来您的嘴也挺毒啊。嘿嘿,莫非刚才是气我不识货,以头抢地来着?不由奸笑一瞬,又偏着头:“这倒奇了,这布料同你刚才说的几个特点完全吻合,颜色也和他嘴里那根不一样,又不是他自己的衣服,难道有人专门买来你家的衣服做绳子?”捆绑游戏也要玩得这么高级这么烧钱咩?

    布绳勒过的地方现出紫痕而非白痕,说明这确实是生前所致的伤痕。由于捆绑而导致血液运行不畅,他的皮肤青紫,尸斑点点,时间久了,他的皮肤发胀,被绳子勒住的地方看起来像凹陷下去,他就像长了身龟壳,瞧这颜色,还是海龟。

    看□,恶,还是个失禁的海龟。咱好歹是个女的,他宝贝也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把他翻了个身,先检查他的□。娘诶,果然脱粪了,米田共的渣滓糊得小半个屁股都是,还有大片的血块凝结,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不过话说人死前肌肉松弛,脱粪是很正常的,可菊门流血,还真是不常见。深呼吸数次,才终于狠心俯下身子,捡起手边碎布擦净菊门,凑近了细细观察。还好已经适应了这味道,咱才能专心检验。

    不知是因为死后肌肉松弛还是真被插惨了,他菊门大开,黑洞洞的隐隐可见有小半截柱状物露在外面,伴着好奇把手伸进□,抓牢那异物,慢慢抽出,竟然是根乌木的棍子,不知以前是做什么用途的,极长极粗的一根,咱胳膊后缩到极限,才把那家伙完全抽了出来,看看,半个棍子都是红的。用银刀背划了一下,木头表面的污秽勉强被划掉一层,内里仍是暗红的颜色,入木三分,那血色怕是已经浸到了木头里边。木棍前头逐渐尖细下去,虽然最细也不过是小指般粗细,可若是用力在肠子里那么一捅……哎哎,听我英明神武变态过,人体内蕴有股子罡气,极为霸道,若是开什么大创口,一定要记得在开口之初避开才是,否则任由那罡气冲了脑子,心思就不清楚了。当时他只是随口说给南平听的,咱只不过是个见习的仵作,怎么想到会要开膛剖尸这么刺激?于是当时就没有注意,没想到竟然就中招了?这可如何是好?当时吴越可没说应该怎么解决啊!

    忙使劲甩了甩我的大头,才算清醒了些,咦,这么好解?嘿,料想这罡气也不会太厉害吧!许是过一阵子就好了,若是有事,再知会墨让不妨。又低头看那锦缎,眼前渐渐清晰,方看清那上面竟然还有些花纹,横七竖八的,像刻在龟壳上的甲骨文,什么玩意?不会又是什么篆字之类的吧?

    于是又招来墨让要他分辨,他只看了一眼,就生生拧过了头,耳朵竟然都红了,支吾:“这种东西,你还是不看的好!”

    啊?啥?我挖的我找的我弄平的,你说不让我看就不让我看了?你这什么意思嘛!

    不由赌气的又下大力气狠狠瞅了两眼,别说这一瞅,还真瞅出了莫大的玄机,呃,其实也跟墨让的提示有关……

    那锦缎上,是一副十分抽象的春宫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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