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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缓缓拉开,探出一张活色生香的俏丽脸庞,然而瞬间门里门外的人统统愣住,屈有男瞪着西装革履的许恪,他则瞪着全身只围着一条浴巾的她。

    屈有男真希望自己眼花了,面前的这个男人不是她以为的那个,赶紧眨眨眼,闭上再睁开,他居然还在,她没有幻视!

    许恪的眼睛直勾勾盯在浴巾上缘,那一方沟壑深邃,暗香浮动,浴巾脆弱的堪堪遮蔽住高耸的雪白酥胸,水滴顺着未干的发丝欢畅顽皮的滚落,晶莹剔透的水质与肤质甜蜜融合,这般潋滟旖旎的画面着实令人心猿意马。

    “呃,你…我……等等!”屈有男错愕片刻总算反应过来,一想到他昨天刚厉声斥责她“这里是保守的中国,不是放荡的米兰”,今天就让他撞上这幕,天呀!于是慌慌张张忙不迭的七手八脚要关门,结果许恪一脚卡在门里,伟岸的长躯侧身挤入,她大骇急急往后跳了三大步。

    许恪轻轻阖上门板,站在原地用下巴朝她努了努,很绅士有礼的问:“我打断你洗澡了吗?”

    “啊!”她尖叫着躲到浴室里,用力甩上门大喊:“没有,我洗完了!”

    “呵呵~~”她听到他在外面低低的笑,心情出奇的愉快,她却沮丧不已,捂着脸绝望的想撞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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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羞赧得无地自容之后,猛然发现自己没把换洗的衣服拿进来,屈有男蹲到地上欲哭无泪,磨蹭了半晌,小声的叩了叩门,“呃,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为什么?”许恪隔着门板反问。

    她闷闷的说:“拜托你啦,你到楼下的咖啡厅坐一会儿,好不好?”

    “为什么?”他依然雷打不动的反问。

    屈有男咬牙切齿,指尖抠着地砖,愤恨的说:“我要换衣服,你在不方便!”

    已经在房里溜达了一圈的许恪闲适的说:“要我递给你吗?”

    他打定主意不走就是了。屈有男几乎想仰天长啸——上帝,你杀了我吧!

    “许大哥,咱们男女有别,再说也不敢劳您费心啊,请给我一杯咖啡的时间,我马上下去找你,ok?”屈有男软软的祈求。

    许恪慈悲为怀的回道:“没关系,举手之劳罢了,我很乐意帮忙。”然后他走到衣柜前,打开门望着挂满一排的衣服直接挑选了起来,一边选一边还说:“今天有寒流比较冷,穿保暖点免得感冒。”

    他简直当这里是他的房间一样怡然自得,屈有男气得吐血,恨不能冲出去掐死他,而这会儿像是应证他所言不假,浴室里的蒸汽散去,温度逐渐下降,皮肤上立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点,一个喷嚏随之打出,她想果然天要亡我啊。

    许恪拿着她的衣服踱回门前,“行了,开门吧。”

    屈有男知道眼下无论如何是赶不走他的,已被逼上了梁山,形象是彻底毁得一干二净了,这算什么事儿?他是土匪吗?而这“土匪”还是她亲自放进来的,无语问苍天……

    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她怯怯的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手,许恪把衣服放到她手上,她一拿到便飞快的缩回来,嘭的关门,背抵着门呼呼喘气,可下一秒当她看清手里握着的不但有外衣外裤,还有一套款式可爱的粉色蕾丝内衣时,隐忍了许久的情绪最后还是功亏一篑,眼底呛出湿气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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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白的毛衣衬得她嫣红的脸蛋惊人的柔媚,窄脚的牛仔裤让她的腿更显修长,屈有男浑身不自在的再度现身时,立刻赢得许恪热烈且赞许的目光,可惜羞愧欲死的她毫无所觉,忸怩的披上卡其色的风衣头也没抬的说:“我们出去走走吧。”

    屈有男像个小火车头似的冲在最前面,好像后面有恶狗追她就要危及生命,她抓着衣服的前襟按住失序的心跳,呼吸紊乱、头昏脑胀,老天,再跟他呆在那房间里她怕自己会爆血管!

    反观许恪,他悠闲缓步,不疾不徐,双眸睨着她纤细的背影笑容惬意,她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没有化妆的素颜清新爽朗有朝气,仿佛10前那个青涩、娇憨的小女生又回来了。

    屈有男突突的向前走走走,霍地手腕被拉住,她惊跳起来,慌乱的回头,许恪指着电梯,幽幽的说:“这里20楼你不会想要步行下去吧?”

    嗷~~屈有男挫败的闭上眼睛,她丢脸都丢到爪哇国去了!这厢她还没忏悔完,突然感到发上一暖,她倏地睁眼,看到许恪正拂着她的头发,一下接一下极其仔细与温柔,咕噜她吞口口水,“呃……”她想伸手挡开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牢牢握着,omg!

    “你头发还是湿的。”许恪漫不经心的像在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要不回房去吹干吧,外面真的很冷,你真的会感冒。”

    “不要!”屈有男嘶声高呼。

    许恪定定的注视她,她咬住下唇屏息,觉得自己如同一个精神分裂的神经病患者,不由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随即不以为意的笑笑,取下围在脖子上的羊绒围巾搭到她脖子上。

    “许、许大哥,不用麻烦了……呃,我不需要……”她左躲右闪,不肯乖乖就范。

    许恪掀眉,云淡风轻道:“回房把头发吹干和围上围巾,二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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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是恶魔,因为他太懂得如何利用别人的软肋达成他的目的,而且是不动声色的,挥挥衣袖间四两拨千斤三下五除二的便干成了。

    可恶!

    屈有男垂目盯着脖子上系好的围巾,上面还有他的体温,他的味道,感觉遥远实则近在咫尺严重扰乱她的心神。

    她提提被他扣住失去自由的手,“我都照你说的做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许恪状似在研究电梯上端变换的灯号,分神回答她:“你手冷,而且待会别走散了,你不是不认识路。”

    “拜托,我27岁不是17岁更不是7岁,不认识路我还不会问路吗?”

    许恪终于低头看向她,沉静的瞳目在电梯顶部的橘色灯光下流转出琥珀的光泽,“你觉得你像一个成熟的27岁的女人么?”

    “什么?哪里不像?”她瞪圆眼睛,不服气。

    他不屑的上下扫她一眼,“如果你很成熟,具备身为女性最基本的自我保护意识的话,你就不会连问都不问敲门的人是谁,仅仅裹着块浴巾便来开门了。”

    他非要再三提醒,猛在伤口上撒盐不可吗?屈有男犹如斗败的公鸡完全的泄了气,许恪抿抿唇,握着她的手插到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淡道:“天气冷,寒流来了。”

    “你说n次了,谢谢你,伟大的气象预报员。”屈有男斜眼撇唇。

    她的鬼脸,她的形容让他忍俊不禁,沙哑的笑起来,“呵呵~~”

    走出酒店,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前座的司机向她点头问候,屈有男颔首回礼,然后问许恪:“我们要去哪里?”

    “到了你就知道了。”许恪说完往椅背一靠,舒服的闭目养神。

    这么神秘?屈有男不感兴趣的扭开头,昨天他毫不留情的当着她的面绝尘而去,今天又主动跑来找她,究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她不敢随意提起关于合作的事,不敢提起关于姐姐的事,枯坐在许恪身边仿似折翼的鸟儿,想努力蹦跶飞走却逃不开猎人撒下的天罗地网。

    她,怎么这么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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