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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屈有男几乎是一挨到床垫就像触电一样一栗,浑身汗毛管都竖了起来,噌噌的脚蹬手扒要下床,许恪握住她的脚踝一扯,她努力辛苦爬出的两三步立刻化为乌有,接着他倾身压下,两手的大拇指和食指一左一右拧着她嫩嫩的脸颊轻轻摇晃,露齿一笑,戏谑道:“你哟~~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啊?幼不幼稚?”

    她着慌的拍开他的手,尖着嗓子说:“许恪,你别乱来,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湘姨就在隔壁,我一叫仔细你将来没脸做人!”

    许恪耷拉着眼皮,手指貌似不经意的勾挑着她领口边缘,“如果你担心湘姨的话大可不必,房门一关隔音效果好到你爱怎么叫怎么叫。”

    “……”

    他凑鼻嗅闻她脸侧,鼻尖轻扫过滑腻的肌肤,赞叹:“果然需要保养,滑滑的,好香。”

    屈有男撑住他的下巴用力想推开,“混蛋,起开,我喘不过气了!”

    “咦?喂,我都没开始做你就先喘不过气啦?”他移动脸部,微张开嘴咬咬她掌心的嫩肉,“看来要多运动多锻炼才行。”

    手心的刺痒害她赶紧缩手,他趁势俯唇舔含住她的耳垂,屈有男四处躲闪却毫无用处,不禁火冒三丈,揪着他的头发狂扯,“你不要一直曲解我的意思,姓许的臭流氓,我过去怎么瞎了眼没看出了你其实是匹不折不扣的大色狼!?”

    他拂开她犯上作乱的手,扣在枕头旁边,脑袋悬在她上方,晶眸锋芒疾闪,掀动薄唇吐语:“流氓也好,色狼也罢,都是因为你。”

    “我?!”她气得差点肝肠寸断,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可不是?”他眼底黯了黯,似乎受了多大的委屈,声音哑哑的,“因为你我流氓了,因为你我色狼了,所以一切都是你犯下的累累罪行。”

    屈有男吐血,收复挺腰,支起上身朝他大吼:“许恪!你个王八蛋,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我罪行累累、我十恶不赦,那你干嘛不赶快放开我,从此划清界限,免得我玷污了纯洁高尚的大少爷你?!”

    她呼出的气息热热软软的喷到他面上,甜腻得好似花蜜,尖细的脸蛋白里透着嫣红,水水亮亮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表情有些许娇憨、些许倔强、些许凶悍,揉在一起变成他独一无二的她,而她此刻正在他怀中,他甚至能听到她的心跳声。

    “屈有男。”他忽然一本正经的唤了一声。

    “干嘛?”又想教训她爆粗口吗?今天本姑娘豁出去了,就要骂偏要骂——坏蛋、混蛋、王八蛋、臭鸡蛋!

    “我想吻你。”

    屈有男傻眼,“什……嗯?!”

    他启唇封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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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吻与别次全然不同,她比任何时刻都想要逃,心惊得无以复加,撼动元神以至魂不守舍,而这一切不为别的,为只为她在这个吻里感受到他的温柔绵绵不绝的从彼端传来,如春水化冰、清水涤沙一般的柔韧竟让人着实不知从何抵抗。

    他捧起她的脸,眼睛阖闭倾情投入,柔软的唇片抚慰着她的唇瓣,极尽怜爱疼惜的温存完上唇再换到下唇,春雨润物似的细腻,不含一丝情欲味道只是极尽缠绵的缱绻,这样的他也不晓得触到了她哪根神经,一股酸涩在鼻尖聚集,慢慢的沈甸在心口,眼眶悄悄潮湿起来……

    哎……她恍然间听见他叹息了一声,接着舌尖一滑探进温热的口腔,缠住她的缓缓挤压,索要她的回应,就像一个向大人要糖吃的孩子,屈有男隐隐的想发笑,却不懂为什么垂泪,一串晶莹的泪珠脱离眼眶的管辖滚落脸颊……

    许恪眨了眨眼,大手拨开她的发,细心的吻去她的泪,勾唇笑了笑,深不见底的眸子似是蕴含了万千浓情蜜意,这一刻屈有男发觉自己从来没有如此的靠近过他的心,某件藏匿至深的事实似乎昭然若揭,她的心跟着微微颤抖起来,她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耳边不期然响起清晨他的那句梦呓——得男……是你吗?

    她猛地一震,别开脸躲过他的吻,“怎么了?”他问。

    她吸了吸鼻子,嗓音艰涩的说:“不要拿我当替代品,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有什么苦衷都是不可原谅的,你这样不止伤害了我姐姐,也伤害了我,伤害了我爱的以及爱我的所有人。”

    许恪脸色丕变,蹙紧眉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原来透着脉脉柔情的眼瞳刹那阴云笼罩,须臾他冷冷的问:“所谓你爱的以及爱你的人里是不是包括了马奇奥?”

    屈有男斜他一眼,昂了昂下巴说了一个字:“是。”

    空气有半秒钟的凝结、寂静,他额际青筋突突的跳,倏然肌肉贲张,钳住她手腕的大手用力一箍几欲折断她,屈有男痛苦的抽息,冷汗淋淋,“你干嘛?很痛,放开我!”

    “也许……你根本不值得……”他隐去后半句,沉痛的盯着她。

    不值得什么?她莫名其妙的反瞪他,“许恪,你娇生惯养惯了,人人都捧着你、宠着你,搞得你不知道该怎么去尊重别人,更不知道该怎么去真心爱一个人,感情是不能转嫁的,你以为找一个替身发泄完就了事了?”

    “我不知道怎么真心爱一个人?!”他阴邪的森森冷笑,“呵呵~~是啊,我是不懂不清楚不了解,那么既然这样我想转嫁就转嫁,想怎么发泄就怎么发泄!”

    随着他的话音落地,手下开始动作起来,一手扣住她狠狠的封吻红唇,一手推高她的睡衣,寻获内衣里的玉峰大力的揉搓,屈有男绝望得想哭,这么固执到偏执的男人简直无法沟通,而且还很不幸的惹恼了他,可以想见她的下场无非是重复昨晚肉体上的征服与被征服……

    “许…许恪!住手,你赶快住手!”她抓住他掠夺的缝隙拼命喊叫:“拜托你理智一点……啊,嗯……拜托你看清楚……你现在身下的人是谁!啊……”

    他一口吞噬一朵红梅,衔在嘴里陶醉的舔吮,两三下撕碎眼前所有的阻碍物,单薄的衣料抛到床下,硬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的火热上,带领她套弄胀大坚硬的挺立,屈有男羞愧的呜咽着:“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要!说你要!”他愤怒的切齿,急喘着袭上她的粉颈,一边啃咬一边压抑爆满急于宣泄的欲望,胸膛蛊惑的蹭着她的柔软,带给她一波波过电一样的酥麻,她不禁扭动腰肢阻止这种放荡的羞耻感向腿心传导、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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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几乎要被他的高温烫伤,无奈她怎么就是挣不开,被迫的让欲龙在她的抚弄下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然后他突然放开她,长指拨开腿缝间的羞花,抵着中央的小点来回摩挲,她“哇呀”一声小手扳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摇头,“不要,这里不要……”

    “要!”他强硬的低咆,抬高她的腰,唇舌一路向下滑,所到之处点起熊熊烈焰。

    霍地,屈有男浑身一窒,她撑开双眼难以置信的高声惊嚷:“啊!许恪?!”

    他埋首于花心,两手压紧她疯狂摇摆的俏臀,舌尖挑着嫩蕊霸道的舔舐,她顿然觉得脑子里炸开一朵朵炫目的火花,火光四溅,激起强烈的电流轰隆隆在身体里冲击回荡,甬道内不由得沁出汩汩馨甜的花液,最后她哭闹娇喊着腾上一片白茫茫的虚软之中,意识漂浮……

    许恪顶开她的膝盖,俯低长躯,扶起前端抵着濡湿的入口,一下就染上滑腻的汁液,沉腰一挺,顺利的盈满了她的空虚,丝绒般紧密的包裹让他按捺不住呻吟出声:“噢!”

    尽管有了充分的湿润,但是屈有男仍然难以适应,庞大的异物插入身体引发的酸胀感将她从那片飘渺的梦幻里拉出来,“啊……好痛!”

    他抱起她让她更深的吸附他全部,她慌乱的攀上他的肩背,抖得如秋风中枝头上最后的一片枯叶似的,低低的哭泣:“不要……碰、碰到了……”

    他提了口气抽动了一下,她马上尖叫:“痛!放下我,放下我,求你了……会烂的,会烂掉的!”

    他拽过她的辫子要她正视他,“我是谁?”

    “许恪!”她泪眼朦胧的喊道。

    “你是谁?”

    “屈有男……”

    “好,看清楚了,现在我占有的是屈有男!”他恨声,接着狂野的抽插,每深深挺进一次吼一次,“屈有男!屈有男!屈有男!……”

    “呜呜……我知道了,知道了,饶了我吧,好痛啊……”

    他眯了眯眼,在剧烈的起伏中弥散出某种危险的算计,她心头一跳,急忙用红唇在他深邃的五官上乱亲一气,企图扰乱他的神智,可惜她晚了一步,他大手一挥推开她一点,扣着她一翻,转瞬间她便趴在了床上,屈有男眼前一黑,明白他想干什么了,当即羞得无地自容,“许恪!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是人不是动物!”

    “噢,是吗?你不说我找你来发泄的?就让你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发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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