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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同心连枝

    !!!!萧迦傲轻松写意的姿态让厉衡阳很不乐意:朕从娘肚生下来,破天荒地向人表白,朕又何尝容易?

    厉衡阳刚放开萧迦傲的右手,又紧紧抓住萧迦傲的左手:“迦傲,朕已经将您表明心迹了,你到底怎么说?”

    萧迦傲微笑着,双眸波光盈盈,眼色特别柔和:“陛下,这是您第一次向我吐露爱意,迦傲非常感动。”

    “然后呢?”厉衡阳伸长了耳朵,光感动还不够,朕还在等着你的表示。

    萧迦傲摇摇头说:“没有了……既然你我双方心里都有了彼此,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又何必多言。”

    接着萧迦傲把左手缩回,依旧认真地批改奏章。

    没有了……没有了怎么行?

    厉衡阳无法接受这个“惨痛”的事实,接着说:“迦傲,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人,也只有你有资格成为朕的皇后,只是朕怕你来自缙云国,不习惯我苍澜国的传统。这样吧,朕让你一步,许你先提亲,朕已经做好万全的准备,一定马上答应你,绝不拖泥带水。”

    看厉衡阳脸上决绝的表情,颇有为了心上人上刀山下火海的决心,其实说穿了只是口头上被人占占便宜而已。

    “呵呵……”此时,萧迦傲真是从心底深处笑了出来,如果总是有一人让你不期然的满心愉悦,那么一辈子待在这人身边也不是什么亏本买卖吧。

    萧迦傲站了起来,坐到厉衡阳的对面,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厉衡阳的耳朵伏在萧迦傲松暖的胸前,听着她柔缓而有力的心跳,不由地砰然心动。

    “迦傲……”

    “衡阳,让我娶了你,让你娶了我,好不好?”萧迦傲柔声问道。

    “我娶你,你娶我?”

    “没错!”

    “这有什么区别?”

    “没有区别,我们两人同心连枝,夫妻一体……”

    “好,好个人同心连枝,夫妻一体……朕喜欢。”厉衡阳不由地欢畅地笑起来,想起今日正好是与萧易殊打赌的第十日,那么那场十日赌局朕算是完胜了,得意之下,厉衡阳笑得更是爽快。

    “不过,陛下,我还是想要问你讨一份新婚礼物……”萧迦傲一边说,一边吻着厉衡阳的鬓角,声音低哑而温柔。

    “迦傲,你说,你要什么,你要金山银山朕都舍得给你。”厉衡阳大喜之下,哪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我想求得陛下的一份倾国墨宝……”

    “咦……”

    “就是陛下的名字,但是那厉衡阳这三个字,切记要倒着写。”

    “……”厉衡阳的笑容顿时凝结在英俊如刀削斧琢般的脸上,那又是惊讶又是窘迫的神色是萧迦傲一辈子所难忘的。

    厉衡阳,你这一辈子都逃不了了,你就认命吧。

    帝后大婚那日,厉衡阳与萧迦傲拜过天地,祭过太庙,于玄墨宫正殿接受百官朝拜,一直到亥时才入报春殿。

    喝过交杯酒,尝过合卺宴,吃过子孙饽饽,最后才是行周公之礼。

    可惜,在厉衡阳洞房花烛之前,他需要先写一幅字,一幅早就答应新娘萧迦傲的倾国墨宝:他倒写的名字。

    这幅字,从定情那日拖到定亲大典,再从定亲大典拖到皇后册封大典,厉衡阳知道,今日若想要与萧迦傲行鱼水之欢,这幅字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

    苍澜国的风俗,皇帝和皇后在定亲大典到册封大典的三月内,不得见面。是以这整整一百日,让厉衡阳思念欲狂,如今见萧迦傲穿着朱红的皇后礼服,绣满五彩牡丹,倾国秀美,头戴点翠金凤冠,状如孔雀开屏,凤口衔串珠七股,晶莹欲滴,白玉的额间更有一颗硕大无朋的夜明珠,状如泪滴,价值连城,脸色晶莹,肤光如雪,眉弯青黛岫,眸如眼波明,细密的睫毛轻轻颤动,怎不教他心醉神驰。

    “迦傲,这三月来,朕很想你……”厉衡阳的嗓音都因渴望而显得沙哑。

    萧迦傲一身盛装,靠在八尺半的沉香木雕花牙床上,郑重其事地说:“写吧,总要写的。陛下是一国之君,不能取信于一人,何以取信于天下?写吧……”萧迦傲连欺骗带诱哄。

    厉衡阳咬咬牙,不就是写三个字吗,朕写就是了。

    厉衡阳挥毫泼墨,龙飞凤舞地写了三个赫赫大字:阳衡历,然后递到萧迦傲的面前,爽快地道:“朕写了。”

    萧迦傲伸出如秋日玉藕般的皓腕,看了一下眼前的字,笑容不由地收敛起来:“陛下,这就算是倒写了?”

    “怎么不是?朕的名字原是厉衡阳,如今从左到右是阳衡历,这不就是倒了吗?”

    萧迦傲淡淡地问道:“左右是倒了,那上下呢?”

    “上下?什么,上下也要倒?”厉衡阳不由地住地重复了一遍。

    “那是自然,这就叫全方位颠鸾倒凤倾国墨宝,足可流传后世的。”萧迦傲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说。

    “迦傲!”厉衡阳有些急了,急忙用修长有力的手臂揽住萧迦傲纤细的肩膀:“做人无能太……”

    “不守信用。”萧迦傲很平静地为厉衡阳说出了下句。

    “迦傲……”厉衡阳轻轻吻着萧迦傲娇小玲珑的耳垂,手掌探进她的衣衫之中,摩挲着她细嫩如凝脂的白皙肌肤,开始使出浑身解数,给他的皇后灌迷魂汤。

    “这字上上下下,还不是一样吗?到时候你将朕的字倒过来挂,不就是上下颠倒了吗?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莫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让我们身体力行,来个全方位颠鸾倒凤,鱼水和谐吧?”

    厉衡阳说得动听,萧迦傲便问道:“这么说,这倒与不倒,其实都是一样?”

    “正是,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皇后莫要太拘泥形式嘛。我们……”

    “既然如此,那本宫先行一步,陛下一个人睡吧。”萧迦傲拿着手中的墨宝站了起来。

    “迦傲,你这是什么意思,今日怎么可以让朕一个人睡?”厉衡阳很不满。

    “陛下,您就在春梦中和本宫来个全方位颠鸾倒凤,鱼水和谐吧。反正假作真时真亦假,陛下何必拘泥于形式呢?”萧迦傲冷冷道:“言而无信,真是扫兴,本宫今日要一个人就寝。”

    “朕写,朕写还不行吗?”欲火中烧之下,厉衡阳只得就范。

    萧迦傲微微一笑,百媚横生:“既然如此,那本宫为陛下磨墨。”

    眼见萧迦傲玉腕纤纤,姿势美妙地替他磨墨,厉衡阳只得再拿起玉管紫毫嵌梅笔,自上而下,从左到右地写了“阳衡厉”这三字。

    “皇后,这下你满意了。”厉衡阳将墨宝递上。

    萧迦傲心满意足看着泛着淡淡牙黄的名贵宣室上的三个墨迹淋漓,剑拔弩张的大字,赞道:“陛下言而有信,本宫真是钦佩之至。”

    厉衡阳从后面有力地抱住萧迦傲的纤纤细腰,整个人的体重都压在她的背上:“这幅字皇后可要小心收藏,再莫让第三人看到,否则的话,可不要怪朕翻脸。”

    萧迦傲嗔道:“陛下的心性也忒小气了,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能见这幅堪比王右军《兰亭集序》的稀世奇珍吗?”

    “我们的孩子?”厉衡阳不由自主地重复了一遍。

    “这是自然。”

    厉衡阳大喜过望地收紧了手臂,连连亲吻萧迦傲的面颊:“光坐着怎么能生出孩子来呢,我们快些开始吧。”

    萧迦傲回眸巧笑,美目盼兮,风情万种:“坐着怎么就不可以,陛下岂不知‘独抱琵琶’这一招?”

    “是皇后从缙云国带来的招数吗,快点教教朕吧,朕会努力学的。”

    高达三尺的龙凤团抱花烛渐渐燃尽,整个报春殿中,弥漫着弄得化不开的荡漾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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