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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笑醉

    !!!!第一百零一章,

    有些时候人会犯法当局者迷的错误,被萧远骂了一顿的林青顿时醒悟了,在这个世界上最悲惨的人应该是自己,若不是苑俟相助现在自己还与那个极没品的男人纠缠在一起,而且纠缠于锦盒的事件上。

    那个锦盒里究竟写着怎么样的内容林青不得而知,却隐隐觉得这个锦盒是林青遭遇如此多变故的真正原因。

    窗外的雨还是淅淅沥沥地下个没停,林青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景致,深深地陷入沉思,这几天以来发生的事情实在叫她有点措手不及。

    她想起闻煊成,一个陷入昏迷的男人竟然会如此诡异地被那个敢作敢为的白约搞进了洞房,估计不久他就会被那群太医弄醒了,如果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别人的丈夫,不知会作何感想呢?想到他将会很生气的样子,林青隐隐地有些担忧,但她又转念一想,如果他风清云淡地默认眼前这个事实呢,她的心里难免又有点不痛快了。

    “既然你对人家无意,何不让别人死心!”萧远的话如在耳边,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萧远与自己是知交,甚是了解自己,不想与这个时代的男人发生什么感情,这是林青的底线。既然不能成全闻煊成,不如给他一个有利的未来。白约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想到这里,忽然又想到了萧远,如果说萧远原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话,今天的是萧远是什么?万花丛中过,叶叶皆留情?刚到越了才几个月,就搞大了人家的公主的肚子?啧啧!真是不可思议的男人!对于他在品酒大会上所作出的举动,林青本就没有当真,现在更加确定萧远当时只是想利用自己脱离皇室的牵绊,可惜没有让他如愿以偿。

    林墨,自从将林墨送到那座山上以后,林青就再也没有了林墨的消息,而此刻林青忽然莫名地想见到林墨,眨眼已过了将近一年时间,不知道林墨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像以前那样不爱说话,沉默得像个影子。林墨眼里那倔强的眼神忽然将林青惊醒,莫非林墨知道锦盒在哪里?

    ……

    林青的思绪被牵得很远很远,一个人影闪到她的背后她都不知道。

    “林青,你在想什么?”白约诧异地拍拍她的肩膀。

    林青吓了一跳,整个都弹起来,见是一身光鲜衣服的白约,她不由瞪了她一眼,抱怨地说:“你怎么进来没声没息的,吓死我了!”

    “喂!我的少夫人呀,我刚才是在外面敲了几次门的,见你没有反应,门又是虚掩的,我就推开门来看个究竟,我叫你几声都没应,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白约一屁股坐到林青的对面,顺势把手中的一坛酒放在桌面上。

    “酒?你今天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喝酒?”林青一见眼前的酒坛,肚子里好像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蠢蠢欲动。

    白约斜睨了她一眼,古怪地笑道:“这酒不是给你喝的,是用来祝寿的。”

    “祝寿?今天谁生日了?”林青奇怪地问。

    “咦?奇怪!你夫君今天过生日难道你这个做妻子不知道的吗?”白约怪异地看了她一眼。

    “哦!今天是苑俟的生日啊!”林青一呆,慌忙作恍然大悟状,她勉强笑道:“瞧我这记性,我居然给忘了!”其实,她根本不知道苑俟的生日,大婚交换生辰八字的时候,她压根儿就没往心里记,所以,她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夫君”生日,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当成是苑俟的妻子。

    可是,白约又怎么会知道苑俟的生日呢?这回轮到林青不解地望着白约,她讪讪地笑着:“你倒有记性,居然还记得他的生日!”

    白约爽朗一笑,说:“苑俟的生日我当然记得,每一年我都会给他送礼物,前几天由于我大婚,忙得团团转,没有来得及给他准备厚礼,今天就忍痛给他捧来白家珍藏一百年的好酒,嘿嘿,我父亲都不知道我偷来的。”

    没等林青发话,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谁给我偷来好酒了?”

    白约和林青同时抬头,只见苑俟一袭米色长衫,踱着稳步含笑走来,他的后面跟着一脸严肃的苑鹞。林青此刻正为自己的不上心而心存内疚忽然看到苑俟淡然地走了进不。慌忙站起身来笑着说:“白约姐今日特意扔下新婚的丈夫为你庆寿,你的面子还真是不小。”

    “苑俟,你快来!这是我们白家的桃花笑醉,我保证你从来没有喝过这样的美酒!”白约上前,迫不及待地拽了苑俟的衣袖,拉住他坐到自己的身旁。

    苑俟一脸温和的笑意,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林青一眼,回头向苑鹞招手:“你也过来这里坐!”说完,他站起来,坐到林青的身边,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苑鹞。

    林青望着他,那眼光似乎在嗔怪他怎么不早点告诉她今天的特别日子,苑俟把手伸到林青的衣袖,摸到她那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一握,柔声道:“你也来尝尝白家的好酒。”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林青抬头望着苑俟清澈透亮的眼眸,她想说:“我根本不知道你的生日,你应该早点告诉我。”可是,话到嘴边,她就打住没法说下去了。

    苑俟明白她的意思,他轻轻一笑,亲昵地对她说:“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那语气,那神态,简直像极了一个宠惯妻子的温柔丈夫,看得白约跟苑鹞对视一眼,不由齐齐笑起来。

    林青大窘,这苑俟也真是的,不用把戏做得那么真吧?她的脸上隐约有点绯红浮上,苑俟深深地看着她,含笑不语。

    “这几日未去登门拜访,不知闻大哥身体如何?”苑俟笑问。

    “还是老样子,不过我爹爹已去皇宫里求了皇上,明日便派太医前来诊治,我只希望那个太医能够将闻大哥唤醒。”白约提起闻煊成,脸上泛起淡淡的愁容。

    “我倒有个法子,只是白姐姐不许生气。”苑俟看了林青一眼,才将眼神重新平静地转到白约脸上。

    “你有法子?为何不早说?”白约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若说得早了,白家姐姐与闻大哥的婚事恐怕就不会如此顺利。”苑俟笑。

    “现在说也还不迟,你的法子若能唤醒煊成,我便不计前嫌,原谅你们夫妻。”白约此话说得别有深意,不知道所指何事。

    “你知道闻大哥与我家夫人曾有婚约,且是自幼一起长大的。”苑俟不理会白约的话,温柔地望了林青一眼说。

    “此事我知道。”白约点头道。

    “闻大哥对于我家夫人一直未能忘情,而我家夫人与我相识以后两情相悦便下嫁于在下,你也知道。”苑俟又道。

    “这个我也知道,听说你们在羌勒相识之时颇有几分因缘。”白约对于二人相识的传闻也略有耳闻。

    “那日在小山坡上被你吼得找不着方向的老先生就是其翳,你可知道?”苑俟又问。

    “啊!”白约再也淡定不下去了,闻名天下的名医站在自己面前时自己竟然未能认出,还恶言相向,顿时着急站起身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林青连忙挽留。

    “我马上命人去请其翳大夫前来为我家相公医病。”白约头也不回。

    “白姐姐,你不必心急,其翳现在早已不知所踪,所谓名人便是这般行事。”苑俟出言劝住了白约:“何况那日其翳已为闻大哥诊治过,现在闻大哥并无大碍,只是自己不愿意醒来。”

    “那便如何是好?”白约停住了脚步。

    “今日你既然是来喝酒祝寿的,不如喝完酒再回去,我便将妙计告诉于你。”苑俟看着白约焦急的样子有些故意卖关子。

    “我如何喝得下去。”白约无奈。

    “苑……俟。”林青迟疑了一下还是用全名称呼了苑俟。

    “夫人有事?”苑俟语气温柔得不像样子。

    “你不要再逗白姐姐的,不如早说出来。”林青替白约说话,其实她心里比白约还要着急。

    “既然你也开口了,我再不讲便是不仁义。”苑俟看了苑鹞一眼,示意他先退下,待到屋子里只剩下白约与林青、苑俟三人时,苑俟才悠然开口道:“其实能把闻大哥唤醒的药便是你。”苑俟的手指向了林青。

    “我?”林青诧然。

    “对,闻大哥心病因你而起,你自然是灵丹妙药。”苑俟的表情不像在说玩笑。

    “可是,我已叫过闻大哥不下数十次,却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林青疑惑。

    “因为他知道你一切安好,便不肯醒。”苑俟的话里有话。

    林青更加不知苑俟所讲的话是何意思,只好认真地看着他。白约更是不听明白,一时间屋子里静极了。

    “你记得你与我成婚之事闻大哥是因何同意的么?”苑俟问。

    “因为我被闻煊景纠缠。”林青本想说“你可能保我周全”之话,但想到白约还在旁边,话到嘴边便改了口。

    “白姐姐,今日之事只可有你我三人知道。”苑俟看了白约一眼道:“闻大哥最放心不下的第一个是你,第二个是锦盒。他已把你托付于我,自然心无牵挂,但是锦盒之事,也只有你说出来他才信。”

    “我说?”林青忽然明白了苑俟的意思,闻煊成是心病,而这心病的原因不止是林青一个人。

    “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岳父去世前不仅将你托付于闻大哥,更将锦盒托付于闻大哥。”苑俟分析着。

    “何以见得?”林青反问。

    “春风笑的酿造方法便是托付给闻大哥的。”苑俟说到这里稍一停顿又道:“岳父生前最钟爱的有三件,第一件,便是膝前的一对儿女,第二件,便是那锦盒,第三件,便是春风笑的酿造方法。”

    “苑俟,你已有办法了?”白约忽然含笑问道,语气虽然是问,却带着坚定的信任。

    “白姐姐若信得过我,我便一试。”苑俟笑。

    “好,那便一试。”白约收起眼底的那不易觉察的心酸道。

    “今日天色已晚,不如先吃饭喝酒,今日若不喝酒辜负了白姐姐一片苦心。”苑俟不再提闻煊成。

    “来,喝酒!今天我们来祝贺苑俟20岁的生日……祝你心想事成,夫妻恩爱,早生贵子,子孙满堂……”白约第一个举杯,说起祝语。

    “白姐姐,你还没喝呢就说起醉话了。”林青被这祝语弄得满脸发烫。

    “有什么害羞的,成家立业,传宗接代这是人间常伦。”白约说得自然,林青听得别扭。

    “苑鹞,你也进来敬你家公子一杯。”林青生怕屋子里只剩下三人,白约的嘴上越发乱说,弄得苑俟不好受,自己也别扭,连忙招呼站在屋外的苑鹞。

    “夫人,酒菜备好了。”苑鹞在门口恭身一礼,轻一摆手早有人从苑鹞身旁走进来,端上慧的酒菜。

    “苑鹞,夫人既然叫你,进来吃几杯酒。”苑俟不动声色招呼苑鹞。

    “是。”苑鹞应了一声走进屋来。

    桌子上迅速地摆好了八荤八素八清八淡八雅八俗三十六道菜,林青一看目瞪口呆,刚才知道苑俟生日之时还后悔自己没有早些知道好准备一个生日蛋糕之类,一看人家下人办事的这能力,马上觉得幸好自己没有提前准备,若是自己的厨艺做出那饭菜蛋糕也只有出来显眼的份儿。

    白约与林青已隐隐明白了苑俟的计划,今日又是苑俟大喜的日子,二人见苑俟收口不提闻煊成之事都不好再开口,齐齐举杯为苑俟庆寿。

    桃花笑醉是白家珍藏百年的古酒,平常人喝一杯只怕就会容易醉倒,但是,苑俟一行人毕竟是出身品酒世家,大家微微有些醉意,那感觉,是恰到好处的醉意,让人有意想不到的美妙境界。

    酒过三巡,白约的脸上隐约浮上一点醉意,借着酒劲,她瞪着林青问:“青,不瞒你说,我一直都很想知道闻家兄弟跟你是有着怎样的纠葛,你快说说,那闻二公子是怎么陷害煊成的,等有朝一日,我帮他讨回公道去!”

    苑鹞知道白约的性子,见她嘴里说话没遮拦,不由微微蹙起眉头,偷偷望了一眼苑俟,只见他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依然是一脸温和地微笑着。

    林青见白约提起闻煊景,想起他让自己吃过的那些苦头,不由血气涌上,咬牙切齿道:“这闻煊景嘛,真是一个极坏极坏的大坏蛋!”此时的她已经微微有几分醉意,当着苑俟的脸,她也不避嫌,只想痛快地发泄自己对闻煊景的厌恶,她把事情的起因经过一一详细地道来。

    白约听后,一拍桌子,怒道:“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虽然说他是我小叔子,可我哪天如果见到他,非要给他一顿教训不可!”

    “对对!白约姐姐,你的武功好,一定要帮我出这口恶气!”林青趁机煽风点火,“我上次被他捉住,莫名其妙地问我锦盒的事情,我没有如实相告,他居然用金刚刺来刺我的麻穴,让我吃了不少苦头。后来居然还对我……”说到这里,林青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不由满脸绯红。

    “他对你怎么啦?”白约焦急地问,那眼神掩饰不住的关切。

    “没什么,总之他就是可恶!”林青偷偷瞄了苑俟一眼,讪讪地说。还好,苑俟只是若有所思地蹙起眉头,他脸上倒是没有什么醋意或者怒意。

    “锦盒?那个锦盒里倒底有什么东西?闻煊景要那破烂锦盒干嘛了?难道又是酒的配方?”白约好奇地问。

    没等林青回答,苑俟突然说:“配方倒不是,却是林家一件传家宝,白姐姐万勿声张,若传出来林青的好日子到头不说,苑府也要跟着受牵连。”

    白约见苑俟说得正经,点头问道:“苑府的奇珍异宝不在少数,难道都比不过林姐姐家这件么?”

    “若是比得过,就不叫传家宝了。”苑俟看了林青一眼道。

    “是。”林青感激苑俟在外人面前为自己说话向他一笑应道。

    “哦,既然如此你放心,我晚什么也没有听到。”白约虽然大大咧咧,并不笨一见二人脸色便知道此物非同小可,连忙应声答道。

    众人又饮了一会儿,眼见白约提来那坛酒已然见底,林青仍然意犹未尽,望着那个空坛子满眼桃花。

    “白姐姐,你家这酒可还有,能不能再送来一坛?”林青刚喝到兴头上,便没了酒未免有几分扫兴。

    “这酒可不好弄,酒窑里总共才有十坛。不过,若等那日我爹爹不注意我再去偷来几坛,只是,要等闻大哥醒来以后。”白约眼珠子动给林青下了套。

    “一言为定。”不等林青应下,苑俟就替林青答应下来。

    “好,到时候别说这个,就连老爹视性命的万古愁我也替你弄出几坛。”白约胸脯扑得当当的。只中闻煊成能醒过来,让眼前这个女人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她也是愿意的。看着白约的表情,林青忽然觉得闻煊成很幸福。有这样一个没半分心机的女子照顾闻煊成,自己本应该放心的。

    “今日没来得及为你准备贺礼,等来年你们喜添贵子时我一共奉上。”白约看着苑俟与林青都应了下来,一兴奋便说起这事,林青又被弄了个大红脸。自从来到这个时代以来,林青还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相亲,哪里来的孩子,但与苑俟又是假夫妻,这推托的话也没法说出口。

    “苑鹞,闻夫人好像有点醉了,你把她送回家吧!”苑俟看了看天色,看了看林青的脸色笑道。

    “慢着慢着,知道你们夫妻有体己话要讲,但这酒可不能白喝,早就听说苑家的少夫人品酒修为超过苑俟,今日我要饱一饱一耳福。”白约伸手有些无赖地拦住了苑鹞送客的手。苑鹞面对白约只好将做出请的姿势的手重新放了下来。

    “夫人,你便辛苦一下,点拨一二。这桃花笑醉可不是凡品呀。”苑俟笑着提点道。

    “酒色红如玛瑙,香味浓郁,却不像一般果酒那般后味发酸,而是清远的竹香余味无穷。初入口时,香略带辛辣味,再一品则辛辣去尽只余桃香,三口则桃香去尽,空余竹香,后味又是难得纯酒之味。如果我没有看走眼,这酒是用明前的雨水为酿,九蒸九煮的五谷为引,以清竹桃花熏了七七四十九日的曲为此酒之曲所酿而成。而这一窑酒所酿的那年,应该是大旱之年,五谷水分偏少,所以前味辛辣甚重,而窑藏百年以后,水气跑了十之八九,以是之故甚易醉人。”林青根据以往品酒的经验,将这颜色红如玛瑙的桃花笑醉品评一番。

    “果然是苑府的少夫人,好厉害!”白约拍手称赞。

    “不过是胡乱评品,与你们相比还差得远着呢。”林青谦虚道,白约能喝得出这酒的好便可知道她的品酒修为不在苑俟之下,连忙谦虚一下。

    “好了,这回你问也问了,说也说了。早些回去歇息吧!”苑俟向白约笑着说。

    “走就走,生怕在你家吃你似的!”白约抱怨道。

    “苑鹞,送闻夫人回去!”苑俟笑道。

    苑鹞恭敬地应了一声,对白约说:“闻夫人,时候不早了,请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约意犹未尽,瞪着眼睛说:“我又没有醉,哪里需要你来送了?”

    苑俟轻轻地皱起眉心,说:“你无醉,我却有些醉了,苑鹞送你我也放心一些。”

    “少打小算盘,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主想早些把苑鹞支开,你们夫妻才能好好亲热。”白约果然是有几分醉意了。

    “白姐姐。”苑俟哭笑不得。

    “闻夫少,请!”苑鹞恭敬道。

    “好啦好啦,你早点回去吧,我们夫妇也要早点休息呢!”说罢,他满脸柔情地望着林青,眼波里流动着一种朦胧的光芒。

    白约即使再粗心也看懂苑俟眼里的意思,她撇撇嘴,说:“回去就回去,才刚聊到兴奋就把人赶回去,没劲!”

    苑俟微微一笑,说:“我今日还要与夫人好好商议如何叫醒闻大哥之事,你若不急着让闻大哥醒来,便多聊一会儿。”说到此入苑俟又故作神秘地说道:“你也知道闻大哥是聪明之人,有些事情若不计算周全,事情就难办了。”

    这一招果然有效,白约一想到闻煊成,脸上就绽开笑意,说:“好,我回去,你们夫妻慢慢喝。”

    看着白约和苑鹞消失在门外,苑俟回头对林青一笑,说:“我们继续喝酒。”

    林青诧异地问:“你不是有点醉吗?还要喝啊?”

    苑俟看着林青别有深意地说:“我只想与你安静地喝酒,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这个做妻子的,无论如何都要敬我几杯。”

    林青看着苑俟,觉得他今天的神态有点奇怪,但是自己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依言斟了两杯酒,与苑俟继续对饮。

    两人聊了一些关于有关奇酒楼开张的琐碎事情,又喝了几杯,林青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涨,她无力地用肘支撑着越发沉重的脑袋,对苑俟笑道:“这桃花笑醉真的很厉害,我有些吃不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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