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修真 > 一壶风月

面馆老板

    !!!!第一百零九章,

    萧远这一觉睡得甚是安心!以后两日的了秋祭萧远因着自己身上的伤便早早退席了,带血之人不宜见神。

    秋祭时见血是为大不吉,天子盛怒,一查到底,决不手软。

    在秋祭后的第三日便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行刺之人是冲着萧远而来,原因简单情杀!幕后指使之人是尚书之子,尚书一世英明却生了这么一个一根筋的儿子,只能认说是自家祖坟出了错。二话没说,便将此人拉将出去,等到半月后秋后处斩时刻,不过是多了一个人名而已,萧远却过上了太平日子。

    “少主,有信来。”风月将韩光送来的信递与萧远。萧远看了一眼信封上的浅红色蜡封心里一动,强压着心里的激动接过信拆开。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若成事便以红蜡封信,若事败则以蓝蜡封信。

    其实此刻看不看信与萧远来讲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结果,只是韩光此次却没有亲自过来,萧远心里打着小鼓,猜测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少主,最近府内杂人很多。”浅风见下人不在周围低声嘱咐一句。

    “所为何事?”萧远低声问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就身处在聚光灯的照耀之下,暗中无数双眼睛看着萧远的一举一动。饶是这样,竟然还被他以偶遇的机会与弄玉公主相识,院子里的便被换了一批。

    “那次秋祭被刺之事,尚书大人必定怀恨在心。”浅风好意提醒。

    “由他去吧,从今日开始我们该怎么样便怎么样,所有事情要有过而无不及。”萧远淡淡笑道,上次正是被皇上鸡蛋挑骨头的时候,竟然出了这么一件事情,也算天助之事。

    萧远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时间已经一天一天过去了,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耐心可以用来等待。只希望棋能够一步一步走下去。

    白约在府内看着闻煊成在小童的扶持下慢慢向前迈了一下步子,站在廊子里不由吓得捂住了嘴,差点失声叫出来。

    “小心些!”等到闻煊成已经安安稳稳站定,白约才敢将憋在咽喉的话说出口。

    “你不在酒场忙,怎么过来了?”闻煊成抬头淡淡一笑问道。

    “记挂着你,再者今日酒已出窑了,这两日无他事。”白约笑盈盈地迎了上去说道。

    “苑家的酒楼生意果然是好,一窑的酒全部要了?”闻煊成微一皱眉问道。

    “是呀,再者酒楼是林妹妹的生意,生意好些你该高兴的。”白约拉住闻煊成,小心扶他坐回轮椅上推着向门外走去。

    “只是一间酒楼,那么多的洒不知要卖给谁喝?”闻煊成不由笑了。

    “管他呢,只要不短银子我们又酿得出来,其它事情不必管了。”白约爽朗应道。

    “好,不管。此刻又要去哪里?”闻煊成由着白约推自己出门,轻声问了一句。最近白约似乎兴致很高,每日回到家里都会推着闻煊成到街上走走,任由一城的人观赏着她那难以掩盖的幸福。

    “今日带你去吃一家小吃。”白约的幸福是挂在脸上了,自从闻煊成醒来以后,白约就一直这样兴致高涨地带着闻煊成去重温所有她经历过的事情。

    “我听下人讲,二皇子与公主的婚礼就定在下个月初?”闻煊成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是呀,为了公主大婚爹爹的酒场已经不接外边生意了。”白约迎着斜阳推着闻煊成,一切自然而宁静。街上行人来来往往,而二人的世界独自宁静着。风有些凉了,片片发黄的叶子被卷地的风卷着翻转回旋。

    “贺礼可都备好了?”闻煊成将手轻轻抚在推着轮椅的白约细腻的手背问道。

    “这些事你不必担心,我自去安排,你好好养病就好。”白约停下脚步,弯下腰看着闻煊成的脸轻轻一笑道:“我可不想一辈子这样推着你呢。”

    本来有些伤感的气氛让白约这句略带玩笑的话一逗顿时轻松了许多,闻煊成温和一笑,回过头望向街头的馄饨摊部道:“莫不是到了?”

    “才没到,还要再走两条街才到。”白约推着闻煊成迈着轻松的步子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着。

    “记得我小时候经常来这条街上玩,前边拐角处有一棵桑树。”

    “桑椹的味道不错吧!”闻煊成接过问道。

    “你怎么知道,难道也偷过?”白约惊问,她实在看不出这个温和如玉的人也会干出这件事情。

    “你这性子,小的时候若不惹出些祸倒不像了。”闻煊成说着,指向那面墙问道:“是不是借着这头石头狮子爬上去的,头上那疤是不是这时落下的?”

    “才不是呢。”

    “那个疤是小时候和人打架落下的。”一个女声打断了白约的声音,顺着声音望过去,街角站着一位红衣飘飘的女子,眉目可以用绝艳二这来形容,只是这样美的一个人,却无法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早就听说妹子成家了,等了许多还不带新人来瞧姐姐。”红衣女子向二人走来,一边挪动着柔若柳枝的腰一边笑。闻煊成只觉得这个人笑得很模糊,仿佛那人走在一团雾里让人瞧不真切。

    “这位姐姐就是我说的面馆的老板娘啦,她做的面好吃得很,每日里只是限量供应的,若不是今天早上我跑来说要留两碗,估计现在已经关门了。”白约上前亲热的拉着红衣女子的手笑着解释。

    “见过这位姑娘。”闻煊成稍一迟疑才一拱手算是见礼了。

    “什么姑娘姑娘的,直接叫声姐姐多好,我是你妻子的姐姐,如何就担当不起你的叫了么?”红衣女子声音清脆,语速又快,说起话来句子是一古脑从嘴里挤出来了,听得闻煊成有点头昏,不过总算弄明白了她的意思,才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白约。

    “姐姐,他不是越了人,你话讲得那么快,怎么能听懂?”白约又是晃着红衣女子的衣袖说,看样子竟然是十分熟悉。

    “算啦算啦,看你心疼的。”红衣女子扑噗一声笑出声,转身招呼着二人从一间青砖小木门转进院子里。

    这是一处窄小的后院,进院便看到一张小石桌,向前三步便是那前店的后墙,院子靠西的地方有着两间厢房,看样子是红衣女子的住处。白约推着闻煊成来到石桌前坐下。

    “快上面吧,都饿坏了。”白约大大咧咧地招呼着。

    “她怎么称呼?”趁着红衣女子进去端吃食的空当,闻煊成向白约问道。

    “她只让我叫她姐姐,至于叫什么名字,没有人知道的,她名字里应该有一个艳字,而且从我六岁开始她便是这个样子了。”白约最后压低了声音说。

    “哦。”闻煊成应声的同时,红衣女子已端出了一个食盘,上面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外有几个装小菜的碟。看样子是新做的。

    “谢谢!”闻煊成伸手接过碗筷道。

    “艳姐姐,这是面钱哦。”白约将一块银子递给红衣女子,那人也不客气接过来揣在怀里笑道:“妹子新婚,我做了几年便宜姐姐也不曾给什么贺礼,总归过意不去,我倒是准备了一份,只是你们白家财大气粗,我怕你瞧不上。”红衣女子笑道。

    “艳姐姐说什么话,只要是姐姐送的,我必定欢喜。”白约一边往嘴里扒拉着面一边讲。

    面是好面,泛着牛奶白的骨汤,根根筋道,菜码更是花尽心思配得香茹、木耳、还有一些细细碎碎的叫不出名字的小野菜。单看菜色,碧叶白汤清淡到极点,吃到嘴里却回味无穷,那股淡香仿佛深入肺腑,吃一口便停不下来。

    “既然妹妹不嫌弃,姐姐就拿出手了。”红衣艳姐回身去取那件物品。

    端到白约手里的是一个古香古色的红木梳妆盒,白约左看右看,没看出什么眉目,红衣艳姐看到白约的表情,轻笑道:“这是我当年出嫁时的梳妆匣,虽然做工不算精细,但是里面做机巧精巧,任你有多少首饰也能装得进去。”说着轻轻一扣盒子边上那对凤翼,只听咔嚓一声盒子应声而开,最上面打开来是一面镜子,竟然是照人纤毫毕竟的琉璃镜。

    “琉璃镜!”白约问道。

    “不错,再看下去。”红衣艳姐又扣动了第一层内盒里的凤翼,第二层应声而开。

    随着打开的层次越多,让白约惊喜的事情越多,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型首饰库。

    “姐姐囊中羞涩,单送一个首饰盒太过简单了。”红衣艳姐将盒子郑重端到白约手上说。

    “姐姐,我喜欢得很,只是我也没这么多的东西可以装满哦。”白约连忙将盒子一把抱在怀里。心里暗想,虽然不放首饰放药也是可以的,刚才数了有十三层,足够放十几种还魂丹什么的啦。心里兴奋不已,白约有一个僻好,就是收集各类珍奇药方。

    白约与闻煊成二人抱着那个礼物,告辞而出。

    那西厢的屋门门帘一挑,韩光出现在院中,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笑道:“师姐,这声我是诚心诚意的。”

    “乖师弟,你以后若多叫两声,我再帮你几个大忙,如何?”红衣艳姐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林青无意中撞进去的那间无名面馆的老板娘——花艳。

    她既是这间面馆的老板娘,更重要的是她还是韩光的同门师姐。****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