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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一头柔软发梢微翘的漂亮银发,白皙的面庞,五官精致,有种出於泥而不染的奇异感觉,清纯剔透,冰蓝色的眸子温柔到仿佛能滴出水来,优雅深情的咏叹调,形象非常鲜明,令人印象深刻。

    “真的太有特色了,他该不会是个医生吧?”温柔到让人心里发毛,隐隐流露出变态的气息,疑似有精神洁癖。

    “为什么会觉得他是医生?”好挑了下眉,是不是医生从外表上是无法看出来的吧,既没有带医药箱也没有穿白大褂,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被文艺书籍洗到大脑发白中毒颇深的文雅贵公子……虚伪的假象,伪装而已。

    “因为有例子参考,除了西索外,我知道的变态都是医生,看见他,我想起了一句话,温柔的杀死一只青蛙,意外的合适。”

    下面开始比赛了,黑发红眸浑身懒劲儿的男孩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了,精神一振,气势汹汹的抽刀,挥刀落空了,银发蓝眸疑似变态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用他温柔深情的咏叹调夸奖了一下男孩的名字,男孩脚下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倒。

    精神力不够集中,意志力不够坚定,被一句话轻易的干扰了神智,太容易分心。

    银发蓝眸的男人温柔至极的注视着男孩,眸光温柔似水,脸上挂着柔和优雅的浅笑,仿佛他面对的不是比赛对手而是他最钟情深爱的恋人,温柔到头皮发麻毛骨悚然,抑扬顿挫的优雅咏叹调隐含着轻蔑和戏弄,指间冒出透澈锋利的华丽手术刀。

    “这家伙肯定是医生,世间又多了一名变态医生,就是不知道他和其他几个比起来水平怎样。”

    两人的差距很明显,黑发红眸的男孩远不是对方的对手,其中的差距不只是巫力的多少,还有战斗经验、对战时的心态、意志力、觉悟、气势等,男孩的攻击犀利快速,但少了那么一分狠劲,感觉软绵绵的,男人不紧不慢的挡下男孩的攻击,连气势都没有散发出来,他根本没有认真,只是在玩而已。

    好突然觉得不对劲,似乎太安静了,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坐在他旁边的珈,低头看着下面,非常的沉默,眼睛隐到刘海的阴影里,气氛渐渐压抑阴郁起来,沉闷到会窒息一样。顺着珈的目光好看见了站在废弃大楼下头上插着鸟羽一身帕契族的传统服饰身上缠着动物灵的席巴,眼神闪了闪。

    珈冷冷的盯住席巴,没有愤怒也没有痛苦,只有压抑的沉默,空气都凝固了似的。

    好没有说什么辩解的话撇清关系或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为自己开脱,席巴的确是他在帕契族留下的后代的子孙,他也的确在五百年前重新娶过妻,这都是事实,不屑编造一个虚假的谎言掩盖自己的过去……珈的情况不太对劲,平静的诡异,仿佛将所有的情绪都生生压制住了一样。

    “她的名字叫做帕西娜,是帕契族从小就开始精心培养的圣女,力量并不怎么样但地位很高,很受帕契族人的尊敬……”幽黑的眸子闪过一道诡异的精光,故意刺激某人火上浇油一样缓缓说起五百年前娶的那个女人,印象已经非常模糊。

    气氛更加压抑沉重,向四周扩散,仿佛有一座大山在缓缓往下压,一股难以言喻的压力。

    席巴艰难的站着,脸色凝重难看,连抬头这个小小的动作都已经无法做出,咬紧牙关死撑,杨逸群已经半跪下来,如果不是手上的刀支撑着,他就是趴地上而不是半跪了,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滑落,眼神隐隐涣散,什么通灵王大赛什么优雅变态男都已经离他远去,只凭心中涌出的一阵莫名的坚持强撑着,大脑已经余力思考,一片空白,意志力前所未有的顽强,佘凌姿态优雅的站在原地,仿佛只有他没有受到影响,眼神依旧温柔似水,笑容柔和优雅,气度不凡,风姿迷人,如果他能动一下就更加有说服力了。

    “……作为从小就开始培养的圣女,她无疑很成功,气质优雅圣洁仿若落入凡尘俗世的谪仙,说话轻柔舒缓透着安抚的感觉,目光柔和,悲天悯人……”完美的圣女模型,人偶一样,没有自己的思想,言行举止无不透出“圣女”的气息,时时刻刻都被“圣女”两个字所牵动控制,被命令嫁给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连不满的情绪都没有出现过,乖乖的顺从,她已经彻底迷失了自我被“圣女”深深的束缚住,与所有人都保持着同样的距离,不论是帕契族的族长又或者是他,她只是圣女而已。

    废弃大楼墙壁上的细小裂痕一点点扩大,深深的裂开,大楼地震似的颤动着,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会倒塌但就是诡异的没有倒,要塌不塌的吊着,看的旁人紧张的要死,提心吊胆.

    “……她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神殿里祈祷……”所以娶了跟没娶差不多,整天看不见人。

    叶王,不要太过分了!!!!!

    压抑的沉默瞬间破碎,怒火中烧,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不假思索狠狠咬了下去,口腔里充斥着血液的腥味,尖锐的指甲不自觉的伸出来,刺进柔里,米白色的斗篷沾染上几抹血红,湿湿的,缓缓晕开。像是想咬下他的一块肉死命咬住不松口,所有的愤怒所有的痛苦找到了出口一样倾泄而出。

    五百年前……我才刚刚成为王级,暗中觊觎虚幻之界的家伙本来就不少,成为王级后敌视我的不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增加增强了。王级的高手基本都会建立帝国,差不多是潜规则,拥有众多的资源,环境优美危险系数又低,如果建立帝国无疑会有许多种族投奔,并且在短短的时间里迅速强大起来,其他的王怎么会坐视这种事发生!

    修炼都来不及哪有空建立什么帝国,但是别人不知道啊,难道一个个说给他们听?谁会信?!只是找茬的借口而已,他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掠夺资源,很容易理解不是吗,无法避免的战斗,骑虎难下了,只得迎难而上。理论上来说没有我的允许其他人进不来虚幻之界,但它毕竟尚未成形,还有破绽可寻,暗域里种族众多,能力五花八门的什么都有。

    站在风尖浪口以一人之力抵挡几个王级的合力绞杀,就算有灵魂契约吊着差点挺不过来。一场望不见尽头的马拉松竞赛,一旦被追上,下场就是化为宇宙里的尘埃,很不甘心啊,努力坚持了五百年最后却要死在一群不知所谓的家伙手里吗?如果肉身被毁了,修为也会下降,离消亡就近了一分,小世界的形成不会因为这个而放缓!!!

    就算是记忆被封印了,就算是不记得了……

    蔚蓝清澈的猫眼盛满了透明的泪水,打着转,溢出眼眶沿着光滑的面颊滑落,滴到米白色的斗篷上,和鲜红的血液混合在一起。

    没有抗拒的任由珈狠狠的咬上他的肩,好像不会痛一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面不改色。

    两人的姿势非常危险,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在地球的重力下掉下去了。好抱着珈纤细娇小的身躯,在她背上安慰的摩挲着,还以为会打他耳光呢。

    不厌其烦的重复着摩挲的动作安抚珈的情绪,等她平静一些不那么爆怒可以听进他的话后,魅惑清冷的嗓音轻柔的响起,“我注意到后仔细观察了一整天,终于确定下来,你的情绪波动很小,似乎被什么压制了一样,就算很高兴也只有浅浅的一丝涟漪,无法完全表达出这种情绪,不是天生就是这个样子,否则就不会对这种现象不满,如果是天生的……早已习惯的东西很容易会被忽略掉,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猫眼微瞠,口上的力道不自觉松了些,一时间五味陈杂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儿,从见面到现在才短短十几个小时而已,竟然就已经注意到……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方法或许刺激了点但效果显然很好,情绪迅速膨胀,猛然冲破了无形的禁锢,爆发过一次后,恢复起来应该会容易许多,有了裂痕,剩下的只用慢慢瓦解。”

    “你就不怕弄错了?竟然故意说这些话气我!”松口,嘴角挂下一道血丝,余怒未消,身上散发着危险的味道,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很了解,叶王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幽黑的眸子清冷深邃,定定的盯住我的眼睛,不言不语,意思很明显,他想知道原因。

    “太过于注意修炼的后遗症,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心思都放在修炼上,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这样的了,数百年形成的惯性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现在已经好了些,至少不会一天到晚都瘫着一张脸,情绪没点起伏,偶尔也会有大的情绪波动。”

    “愤怒是最激烈的情绪,形成的冲击力也最大,有没有感到什么不一样?”

    “我只觉得很想咬你!”恨恨的磨牙,被气个半死结果却搞的好像我要感谢他一样,叫我如何不气闷如何不憋屈??危险的凑近,鼻尖几乎要碰上了,笑容柔媚优雅饱含着阴森刺骨的杀气,眼神充满了威胁,“你对那个女人很有好感?”

    好闻到了很浓很酸的醋味,还夹着呛人的火药味儿,“只是暂时还不想和他们撕破脸皮才娶的,我还没有心理扭曲到对一个圣女傀儡感兴趣。”

    这句话我可以理解为叶王不喜欢那个叫帕西娜的女人么?

    “一般人似乎都认为男人如果娶了妻有了孩子就会安定下来,帕西娜是个完美的圣女,也是个完美的傀儡,尽责尽职尽忠,恪守族长的命令严格执行……婚礼上不停的有人向我敬酒,不好拒绝,喝太多了想睡觉,一回房间就……”想不起来了,大脑突然一片空白,那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完全不记得了,“之后都是分房睡……”

    有时侯话说到一半或含糊不清或断断续续,句子连起来后很容易理解歪了,有人是故意不说清楚误导别人,有人是无心的,好就属于后者,因为说到一半的时候他陷入了沉思,语言没有好好组织就说了出来。

    困惑茫然,一回房间就直接睡觉的话“酒后乱性”的狗血结论就不成立了,总不会是帕西娜主动上……好像没有规定过女人不能主动……难道,难道……

    珈不敢置信的望天,一脸被雷霹到的表情,的确是非常完美的傀儡,“无我”到了一个恐怖的境界,为了完成“上司”布置下来的“工作”竟然“奸尸”……滔滔无语之情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都不知道该继续生气他竟然“红杏出墙”还是该惊愕那个已经翘掉五百年的“奇女子”……

    好沉思,那天晚上的记忆只到他回到房间,下面的完全想不起来了,到第二天早上才连起来,更加奇怪的事当时他竟然完全没有一丝不适和疑问,好像潜意识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自己自愿把那部分记忆藏起来一样……对呢,不是外力强行介入的“封印”,是“藏”,总觉得现在还不是知道的时候,等时机到了自然会了解……

    从沉思中回神,发现珈抬头望着天空一脸的被雷霹到的表情,然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纠结起来,醋酸味儿和火药味渐渐散去,虽然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但他的危机似乎是暂时过去了。帕西娜的事情迟早要解决,放久了容易变质成心结,到时候就难消除了,由自己口中主动说出来和她从别人口中听来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凶巴巴的瞪着叶王,“你就是吃定我容易心软才故意主动告诉我的对不对?老谋深算的千年腹黑狐狸,零和你一样,都是识相到让人郁闷的家伙!”

    “珈想知道不是吗?对你没什么好隐瞒的。”好笑的如浴春风,眉眼弯弯,就算举行过婚礼他也没有把帕西娜当成他的妻子,他对人偶不敢兴趣,对帕西娜来说,他也就比路人甲好一点,面熟。

    一直以来叶王也的确没有什么事情特别瞒过我,这句话听着真受用,真是狡猾的家伙!

    左肩一个深深的牙印,周围晕开湿湿的血迹,除此之外双肩上还有被尖锐的猫爪抓伤的伤痕,好像不是伤在他身上,笑容优雅温柔,搂住珈纤细柔韧的腰肢,带点戏谑的口吻,“气消了?”

    “还没!”没好气的说,老娘郁闷着呢,三言两语就把我弄的没脾气了,暂时不想再追究……原来咱这么好忽悠。

    好一副“为君分忧解难”的体贴样,指指自己的右肩,好脾气的说:“你咬这里就不气了。”

    我=_=|||,我还的确想过要不要在他的右肩上咬一口,左右平衡一下,听他这么一说突然不想咬了……突然有种咸鱼翻身无望的悲催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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