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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捉虫)

    !!!!可恶的家伙,混蛋,去死去死!

    抓着一个枕头,一拳一拳的往上揍,直把无辜的枕头打的扁扁的。

    气死我啦!!故意不说,欺负他们玩,没想到竟然真的被拉下水。

    枯燥乏味,帮不上忙还容易拖后腿的古代生活已经是过去式,我不再是那个废到没边的废柴,情况完全不同了,但还是无法把毒蛇的话当成耳边风。很在意,即使明白也无法控制自己不焦虑,深藏的记忆成了心头的一根刺。

    黑羊,我诅咒你被毒蛇缠到死,纠缠不清,怎么都甩不掉!还有毒蛇,变态医生,打一辈子光棍没人要,人见人怕鬼见愁。

    抓住彻底蔫掉的枕头泄愤的摔来摔去,砸的棉絮满天飘,不甚吸入一点,受到刺激,打了个喷嚏。

    “黑羊,你个狡猾的小子,和纯良可爱的绵羊一点都搭不上边,就算平时毛都是白的,肚皮上剃光了肯定是黑的,活该人一精神就跟黑暗里的火焰似的,温暖光亮的吸引飞蛾来扑火,招人黏。缠死你!毒蛇缠死你!!”枕头不堪重荷,阵亡了,被蹂躏的破破烂烂,悲惨兮兮的诉说着它的惨遭横祸。

    泄气的趴在床上,滚来滚去,白色的睡袍沾满了棉絮,黑亮的长发也沾杂上几缕白丝。

    “毒蛇,我诅咒你……不愧是心理医生,弱点抓的又准又狠,我没有掩饰过也是被发现的原因之一,其他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过。大都站在自己的出发点,没有揣摩过别人的想法,天真又愚蠢,不成熟的表现,想别人帮忙怎么能光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无法理解我的无动于衷也是当然的,我在自己的角度也无法理解他们怎么会如此……迫不及待的去前线当炮灰。黑羊做的还是不够成熟,不过以他的年纪,其实已经很棒了,比横冲直撞的好太多。”抱着被子自言自语,眼睛神游的看着虚空,心不在焉。

    翻身仰躺,愣愣的看着上方,“突然觉得空寂起来……睡不着,最近的情绪波动似乎越来越多,是好事吧。”坐起来,看见睡袍上的棉絮,愣了一下,把破烂的枕头踢到床下,懊恼,“我怎么突然跟个小孩子一样幼稚,可不发泄一下,心里实在太憋屈郁闷了!”

    重新换上一件干净的白睡袍,站在窗口仰望天上清冷皎洁的明月,发了半天呆,浑身一个激灵,“我文艺了,对月看个毛啊!欺负月亮的光不如太阳刺眼,多愁善感的才喜欢用眼睛骚扰。”

    门被一脚踹开,双胞胎回头齐目看,一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

    “黑夜漫漫,时间难熬,你是不是一个人独守空房,感觉好空虚好寂寞,按捺不住……”

    我的回答是赏给辰两个爆栗,学什么不好学这个。

    “我发现一个人突然睡不着。”

    “……所以?”零淡定的问。

    “陪我打发时间。突然觉得时间好难熬,不想看电视,不想看书……一个人呆着好没劲。”没精打采的坐下来,耷拉着脑袋。

    “白天医生的话对妈妈这么有影响?焦虑的晚上都睡不着,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事。”零收起散乱大纸牌,洗了洗,自发分成三份。

    “他说的,的确发生过,即使叶王努力想弥补也无法避免,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我又帮不上忙。就算有很多式神,可他们毕竟不可能像朋友一样。突然被勾起回忆了……”不能太得意忘形啊,血淋淋的一个例子。“我很看好黑羊哦,你们或许可以和他,多多接触。”最后四字咬重音,我郁闷了别人也别想好过。

    “医生呢?”辰揉揉脑袋上的包,“他才是戳中妈妈痛脚的那个吧,想报复也……”

    “看我的样子像是心有不甘意图报复吗?故意没有说出实情,引得一个个莫名恐慌担心未来好看戏的是我,为此恼羞成怒太幼稚了。”选择性忽略掉刚才在房间的幼稚行为,义正词严。

    ……很像呀!这三个字只敢在心里冒个泡,辰脸上不做表态。

    “我可是为了你们着想,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嘛,多和同龄接触有助于大脑发育,人未老,心先衰,我担心的都要忧郁了。”努力做出慈母的样子,显然不成功,两只都惊悚了,眼睛分明在说:你谁冒充的?!

    兔崽子,难得老娘想感性一把,竟然拿这种表情对我!

    将发到的牌一张张依次理好,零状似迟疑的偷瞄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妥,收回视线,有些心不在焉的盯着自己的牌,心事重重,如此来来回回好几次。眉毛微蹙,这种欲言又止,非常犹豫的的表情竟然会出现在零的脸上,有什么想说又让他很为难的话吗?见惯了他淡定自若,总是笑的面瘫伪装着情绪,突然换上一副迟疑不决的样子看着怪别扭的。

    “什么事这么犹豫不决?”我几乎以为他会淡定到天荒地老,一切皆是过眼浮云。

    “……妈妈,那件事,席巴的事……呃,父亲大人是席巴……那个,祖先……”零怔了一下,似乎不知该如何说,话吞吞吐吐的,措辞不连接,但主要的都已经指出,零星的词汇对知道的人而言就能领悟他要表达的意思。

    身体一僵,不自觉抓皱了手中的牌,面无表情的盯着牌,沉默不语。

    辰不知道零要干什么,但还是明智的选择乖乖闭嘴,他以双胞胎的默契及对零的了解发誓,零肯定在打什么主意,直觉告诉自己会是个惊喜。

    “……妈妈,早就知道了?所以那个时候才会……”小心翼翼,似乎在斟酌措辞,犹犹豫豫,怕刺激到,含蓄的表达了不满,“我一直都以为父亲大人有相当程度的精神洁癖,没有想到五百年前……而且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感情,即使知道席巴对他毫无好感,还是有意无意的纵容。我想不明白父亲大人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古代养育出来,男子为尊的社会,思想的影响…再少也是能找出一些……?”

    “……”

    “我无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动没有发现,也不知道该不该问父亲大人为什么,但一直憋着又……妈妈是怕因为一个死去那么久的人闹的无法收场,使和父亲大人间的感情出现裂痕才……我咽不下这口气,即使那个女人已经死去五百年,至少也要将她生下的孽种后代清理干净!!!”语气一厉,眼梢细长微微上挑的魅惑黑眼猛然充斥戾气,杀意满满。

    “……笨蛋,你老娘我像是会忍气吞声的吗?叶王不记得了我才一直拖延没有立即发做,等成为通灵王恢复过来,有他好看的!!!任意修理没有曾经相关记忆的人只会让事情往糟糕里走,我特意回来可不是和他吵架的。”鄙视的冷哼,对零以为的顾虑嗤之以鼻。

    如果因为一个死去五百年的女人醋意大发以至丧失理智,任性的对一个还未记起,以为我是陌生人的人乱发脾气,简直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长不大的幼稚鬼,这样的人,做为天真烂漫的孩子疼爱可以,但做为妻子就无法忍受了。

    “不记得了?”零疑惑的睁大眼睛,“可是妈妈不是说过,找到我们以前,因为第一次时空穿梭的混乱影响,暂时性记忆断层,可也没有因为这个原因而给我们找了一个后爸,始终没有芳心另动。对比之下……”零没有再继续说,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自己想的,比被别人灌输的印象更深刻,随时都能自行脑补,影响就更大更持久了。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吧,观念上,而且……”我那时没空,命都悬在裤腰上,谁有心情发展生命的春天。即使这么想的,脑海里也回想起叶王说过的话,圣女傀儡……但果然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做了就是做了,已经发生的事,无论怎样的原因……

    “我不希望妈妈和父亲大人因为此事出现无法挽回的感情裂痕,好不容易才团聚……但父亲大人犯下的错也不能轻易原谅!”清冷的黑眸浮现几分忧色,害怕却又顾虑的矛盾心情展现的淋漓尽致,几乎挖走了母亲大人的心。

    “当然不会!我那么辛苦,担心受怕的时候叶王却在这里逍遥,当然不能轻易算了!不给他吃点苦头我怎么甘心?!”

    辰佩服的五体投地,强忍着得意大笑的冲动,憋的脸都扭曲了,最后实在忍不住……

    咚咚咚——

    一声又一声的撞墙声传开来。

    “辰,就算气愤也不要自残啊!”零面不改色的暗下黑手,要被这个笨蛋笑出来就穿帮了。

    辰痛的龇牙裂嘴,眼里浮出薄薄的水雾,愤怒的瞪着零。

    “迁怒是不对的,跟父亲大人长的像是天生的,我很无辜啊!”

    “……”辰噎的说不出话来。

    玩了一夜的纸牌,等回神冷静一想,似乎有些不对味啊,怎么感觉自己被诳了?

    一宿未眠,两只依旧精神抖擞,看不出一丝疲惫之色,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了。

    倒是最近一直很沉默,几乎路人化的倪瑶风神色憔悴,浮现浓重的黑眼圈,萎靡不振,眼神雾里看花似的朦胧,不知是睡不好还是睡不着。缠绕在她身上诅咒似的不详气息暗涌浮动,蠢蠢欲动的焦躁,与她的沉默死寂成反比。

    才一个晚上而已就发生这么巨大的变化,发酵都没这么快啊,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和穿越大神有过接触的人不止她一个,目前已发现的全都在精灵王无处不在的感知监视下,有穿越者,也有原地居民,多为少女,动机原因不明,只知道似乎是在收集什么。十分的警觉狡猾,隐藏能力非常强,唯有交易的一瞬会露出明显的破绽,但他的逃跑能力更是神乎其神,三番四次被成功逃脱,然后销声匿迹一阵子,气得人直挠墙。

    倪瑶风能再次联系上的可能性一半一半,被赋予的诅咒力量又加大了成功的可能性,越怨恨就越强大嘛。也就是说,只要仇恨之心足够,能让她强到不可思议,针对仇恨的对象,几乎可以达到无所不能的地步。

    荒凉的无人岛,自然环境未受到人为的多大破坏,树木高大葱笼,野草丛生,有的超过膝盖,有的甚至比人还要高,风一吹,波浪一样起伏。

    倪瑶风站在山坡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往下看。

    张飞一如既往的做基础剑练习,每一下的挥剑都非常认真。专注认真给枯燥简单的练习赋予了难以形容的韵味,看的旁人也想挥两下,看看是什么吸引的他这么卖力。张霏靠在大树下,捧着本厚的能当凶器的书慢慢啃,书面旧旧的,很古朴。

    倪瑶风怔怔的看着出神,眼中透出丝丝向往,怨恨的神色更浓,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憔悴的脸阴霾起来,握紧拳头,指节发白。

    不作隐藏,穿过杂草向她走去,顺着目光往山坡下看,距离有点远。

    “我不应该站在阴暗的角落注视着他们,我应该和他们一起!”倪瑶风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山坡下,突然开口,悲哀沉重,极度压抑,“但现在我却只能暗暗羡慕,暗暗憧憬,不敢靠近,不敢在她面前出现,怕听见什么让我更绝望的话。瞧我的鬼样,精神太脆弱了对不对?从愚蠢的自我麻痹中清醒,又自己把自己逼成这个样子。曾经还欢天喜地的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用一件完全没用的东西换来了想要的强大,结果却是接了个甩不开的烫手山芋!”

    深呼吸,努力镇定,“珈夫人来的正好。对你来说,穿越大神固然可恨,但还有更重要的东西珍惜挂心,并不急于对他出手,可以如蜘蛛一样慢慢织网捕捉,但我……我已经无法再等待了!!昨晚我又梦见了……报仇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迫切的想要动手,再等下去,我要疯了!!!”双眼泛起血腥的红芒,“既然怨恨有多深力量就有多强……我不会失败,就让他也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就是隐隐有这样的预感才跟上来,神乎其神不是吹出来的,自知一举逮到的可能性不大,但至少也要见一下间接阴了我和叶王的是个怎样的家伙。打草惊蛇会让对方更谨慎,为了亲眼看看,了解一下情况,这个草是打定了,别人描述的再具体,听到耳中,形成的印象感觉也都是抽象的,自己见见才好做下定论。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那两个字,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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