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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身,你养我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需要调、教的,闷骚不要紧,关键是对别人闷,对内人骚。**说得好,谁是我们的内人,谁是我们的敌人,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事实又证明,秦征这党员没白当。吃水不忘打井人,时刻想念**语录。

    一夜操劳,我做了个关于盖世英雄的梦。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我身穿铠甲,脚踏七色祥云去娶他……

    睁开眼睛醒来,秦征已经衣冠楚楚地站在床头,手一挥,窗帘就这么拉开了,阳光斜照进来,我半睁着眼睛看去,感觉金光闪闪的他好像快立地成佛了……

    他俯下身在我额上亲了一下,又揉了揉我的脑袋,说:“醒了就起来,今天我们还有事要办。”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了!

    但是我还得矜持地装一下神马都不知道,娇弱无力地让他扶我起来,他嗤笑一声,在我脸上掐了一把,然后伸手拉我。“眼睛贼亮,还装没睡醒。”

    我看了下时钟,然后进浴室刷牙洗脸,拉开窗户,隐约听到老妈在厨房引吭高歌,唱着《童年》……

    其实《更年》比较适合她。

    刚洗完脸,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秦征半倚在门框边上含笑看我。我登时警觉起来,挑了下眉,笑眯眯地问:“今天还有什么事要办啊?”

    我心里只有两个字:求婚!求婚!求婚!

    好事多磨啊,熟饭都快凉了,什么时候才能正式上桌啊。

    秦征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他不是卫翼,所以我不会说“反问你妹啊”,只会说:“反问你大爷啊!明知道我傻猜不出来,你回答一下是会怀孕吗!”

    他上前两步,从背后环抱住我,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笑着说:“你哪里傻了,以为你傻的人才是真傻。”

    他这么抬举我我真是不接受都不好意思。看他这副骚包样,一定是求婚差不离了,还有他之前说的惊喜究竟是什么,圣诞礼物提前到来吗?

    这个骚葫芦真是费煞我为数不多的脑细胞啊!

    吃完早饭,秦征左手拎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帮我打包好的行李,右手握紧我的手,果断逃离我家。

    我说:“怎么出个门弄得跟私奔似的。”

    秦征开动汽车,眼神一动,忽地转头看了我半晌,勾勾唇角,笑得意味深长:“确实,像一出《西厢记》。”

    《西厢记》讲的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张生欲挖封建主义墙角,最后和相国千金崔莺莺双双迈入爱情坟墓的革命故事。可惜故事里的张生最后失败了,他背叛了自己的阶级,投入了封建地主阶级的怀抱,成为广大贪腐机构的一份子,锲而不舍地封建主义添砖加瓦,还生了一堆小地主,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我突然觉得很是悲伤,我说:“那你就是那倾国倾城貌的崔莺莺,我就是那多愁多病身的张生。”我表示自己成分清白,贫下中农绝对不假。

    秦征忍俊不禁,汽车缓缓滑出车库,鉴定了俩字:“耍宝。”

    虽然秦征一言带过,但以我敏锐的直觉,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没那么简单。那个崔莺莺的父亲大人好像是要张生考取功名才能娶他的女儿?我爸应该没那么狗血吧……

    我扯了扯秦征的袖子,“喂,我爸没为难你什么吧?”

    秦征用余光看我,“你指什么?”

    我委婉地说:“比如说要多少聘礼。”

    秦征眼含笑意:“你还不了解你爸爸吗?”

    “嗯……他这个人,不差钱,要面子,所以难说。如果他要你一大笔聘礼……”我咬咬牙说,“我就要一大笔嫁妆!咱们不能吃亏,你说是不是。”

    秦征笑意更深,“还是生儿子好,女儿大了,胳膊肘往外拐。”我刚要翻脸,他又说,“‘咱们’两个字说得好,不能吃亏。”

    我心头微微地甜,对手指问:“那他到底要了多少聘礼?”

    秦征说:“没要聘礼。”

    我愣了一下:“啊?不可能吧。”

    “没有骗你。”秦征说,“你不用烦恼那些,安心养胎就好。”

    “哦……”我闷闷应了一声,用眼角瞟他,“那咱们这是往市内的方向呢?”

    “是啊。”秦征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到底去哪里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昨天到今天,我一直找不到机会搜秦征的身,也不知道他准备了戒指没有,其实这种时候了,他就算用狗尾巴草求婚我也都应了,但是沈枫一直说要浪漫……

    曾有人这样给我解释浪漫:就是坐飞机去香港迪斯尼买一支冰激凌然后赶在冰激凌融化之前送到你手中。

    这么烧钱的浪漫,实在不符合可持续发展,不利于建设节约型社会。再甜的冰激凌都比不上他说的两句情话。

    在这种心跳加速,肾上腺素激增的时候,被堵车长龙卡在市中心实在是一种煎熬。

    上班高峰期,没办法啊……

    我右手撑着下巴,五指轻弹自己的脸颊,看这方向,好像是去民政局。“对了,我们的假结婚证我怎么找不到了?”

    秦征说:“昨天妈拿给我了。”

    我猛地转头看他:“你怎么没跟我说!”

    难怪老妈昨天没有催秦征和我去领证,她估计是被那假的忽悠了吧!

    “没什么必要吧。”秦征皱了下眉,转头看我,“有必要吗?”

    我呆呆看着他,伸出手去:“还我。”十块钱呢!

    秦征微微一笑:“我销毁了。”

    “为什么!”顾绍的十块钱啊!

    秦征说:“我担心别人以为我犯重婚罪。”

    我脸上一热,缩回手,忸怩地说:“其实你可以说得直接一点。”我说的也很直接了吧……

    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啊,他再不来娶我,我就要去娶他了!

    长龙缓缓移动,终于堵着的车流在交警的指挥下疏散了。我摇头叹气,这个城市,每天都有那么多车祸。

    秦征开着车,穿过了市中心,眼看着靠近民政局了,我的心跳直奔他的车速,而他的车速不曾减慢,就这么从民政局前刺溜一声过去了。

    当时我就呆住了……

    我转头看他,看到他唇畔噙着一丝笑意,细长的眉眼写满了狡黠,我咬着下唇瞪他,他看着前方,头也不转地说:“再瞪,我就吻你。”

    我不屑地说:“老夫老妻了谁怕你吻啊,也就车震没玩过了!”

    秦征的笑容出现了些微裂痕,不过钻石再怎么裂都不影响其璀璨,完美分割更增添其光彩,像这种美好的事物如果属于你就更美好了。我转头看向窗外,轻轻叹了口气。

    路漫漫其修远兮,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早知道就不矫情了,他第一次找我领证我就不该跑,他在医院跟我求婚我就不该拒绝——都是顾绍害的!

    终于,车有了减速的痕迹,我朝外张望了一下,只看到一栋很威武的写字楼。秦征把车开进地下车库,开了门让我出去。

    我狐疑地看着他。

    “你到底玩什么花样?”我把手伸开他,他握住了,领着我上楼,却没有回答。

    电梯按倒20楼。

    这栋楼不错,算是少有的没有被我爸冠名的地标性大楼之一。楼下是高级商场,往上是办公楼,各机构大小公司的办事处,临江独立,很是风骚,尤其是房价和租金,就像最风骚的花魁姑娘,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她能让你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屁民。我路过几次,从没有进来过。

    我看着电梯一层层往上,人进人出,形形□职业男女之中,我一个大肚婆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脑细胞几乎都快死光了,完完全全想不出来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拉我到:“我先去见一下客户,很快就回来。”

    我傻乎乎地仰头看他,点点头。

    他在唇上咬了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出去。

    这休息室一点都不拥挤,我好奇地四处摸索,拉开窗帘,落地窗外大江东去,视野独好。

    秦总?

    我终于有时间慢慢思考了。

    毫无疑问,秦征的名片已经换了。撇去xx投资担保公司是什么玩意不提,他已经是个“总”的级别了。其实女人一般不关心男人是做什么的,比较关心的是头衔,这也就是为什么言情小说里总裁文长盛不衰而多数读者依然不知道总裁是个什么玩意的原因。总裁、总监、总经理,有个“总”总是不错的,总不能是“总管”吧。

    我这个依然不知道总裁是个什么玩意的小言忠实读者对秦征的头衔表示满意。

    不过问题来了……

    他是什么时候跳槽到这里的?为什么瞒着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惊喜?

    我也没有很惊喜到啊……装修虽然好看,员工也不多嘛。

    我翻箱倒柜寻幽探秘,企图发现一些更能让我惊喜的东西,就像小学的时候会玩的“找硬币”游戏。

    结果也只发现了几本显然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漫画书和言情小说,还有一堆符合秦征标准的健康水果和零食。

    我把零食吃完秦征还没回来,耐不住寂寞的我,开门溜了出去。

    几个员工应该都知道我的身份了,都热情向我打招呼,我也趁机向他们套话。

    “你们都上班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什么!已经一个多月了!

    “秦征这人还好相处吧?”

    “秦总是个认真负责的人,跟着他我们学到很多。”这个小伙子说话挺委婉的,有前途。

    “他不常来吧?”

    “一般有大生意他就会过来。不过公司刚开张不久,还算在起步阶段,所以秦总过来的次数不多。”

    我心里琢磨着,之前他跟我说过几次出差。我看他这公司装修得金光闪闪的,估计花了不少钱,可是看着冷冷清清的,也不知道赚钱了没有。听小青年说秦征过来的次数不多,估计也就是好看罢了……

    “他不来,老板没说什么吗?”

    小青年笑了:“您真会开玩笑,秦总自己就是老板。”

    我被水呛了一下,咳嗽几声。

    不得了了!终于从被剥削阶层上升为剥削阶层了!真正彻底地投向资本主义的怀抱了!虽然依旧不知道他是干嘛的,不过老板比什么总监总经理之类的又让人欣慰了点。

    “一般多大生意他才会过来?”我又喝了口水,悠悠问。

    “至少要一两千万吧,啊!小心别烫到手!”

    我手一抖,水撒了大半出来,幸亏不烫。

    为了不显示自己的无知,我虽然很好奇,但还是真不太好意思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秦征正在和客户洽谈,透明的玻璃,完全隔音,从外间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谈话的两人。秦征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微低着头,淡色的薄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跟旁边的人说些什么,修长的手指在文件上划过,指尖轻轻点在上面。果然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我躲在桌后偷偷看他,想到昨天晚上那双手还在我身上游移,忍不住酥麻了一下。

    不知道等了多久秦征才谈完,一出来就看到我,眼底闪过笑意,送客户出门后,又把我带回了他的办公室。

    咔哒一声,门上了锁。

    他把我推倒在他的办公桌上,我脚尖离地,坐在桌上,他双手撑在我身侧,微仰起头看我:“喜欢这些吗?”

    我歪了歪脑袋,想了想,说:“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指哪些……”

    秦征说:“只属于你的聘礼。”

    “嗯?”我眨眨眼,表示不解。

    秦征转身走到一边,打开保险箱,取出厚厚一沓文件,然后走回来,放到我手上。

    我疑惑地看看他,又低头看自己手中的文件,随意翻了几页后,说:“我看不懂,能翻译一下吗?”

    秦征叹了口气,说:“这间公司,完全在你名下。”

    我傻傻看着他:“然后呢?”

    秦征耷下脑袋,有些丧气地说:“就是这样了……”

    “哦……”我努力地思考,努力想要整理出一些头绪,结果却只能想到一件事:靠!真被沈枫说中了,他就拿一沓钞票和存折来跟我求婚!

    “那他们为什么叫你‘秦总’?这间公司不是你的吗?”

    秦征总算抬起头,恢复了一点精神。“我只是给你打工的。”

    我摸摸他的脑袋,他的头发黑亮又细软,手感好得让我舍不得移开:“你在家里要帮我做家务,出来还要给我打工,那不是太辛苦了吗?”

    他总算笑了,说:“所以你要补偿我。”

    我警觉地眯了下眼:“你想要什么?我都肉偿了。”

    “还不够。”秦征说着,向我展示了所有文件。“公司是你的,我们新家的户头是你,另外两处房产也在你的名下,我个人所有的存折都交给你了,密码是你的生日。以后利润你拿,债务我背,我们家不实行股份制,所有财产为你个人私有。”他顿了顿,翻开最后一页,“包括我。”

    我低头看去,顿时晃瞎了狗眼。

    秦征微笑看着我,说:“我的卖身契,你签不签?”

    我有没有说过,我最讨厌会计系的男生了,浪漫起来都一身铜臭,职业病起来最让人受不了!我受不了地眼泪哗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什么私有制,你这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我哽咽着说。

    他不理我的胡言乱语,说:“以后所有钱都是你的,你肉偿不够,要养我。”我捏着他的卖身契,他把我紧紧圈在怀里,抵着我的额头说,“期限是,一辈子。”

    卖身契摘要

    甲方:秦征

    乙方:周小琪

    甲方的权利:陪乙方一辈子。

    甲方的义务:包括但不限于服从乙方命令。

    乙方的权利:包括但不限于差遣使唤甲方。

    乙方的义务:养甲方一辈子。

    甲方签字:秦征乙方签字:(粘了一枚戒指)

    我碰了碰戒指,咬着唇问:“多少钱买的?”

    秦征沉重地叹了口气:“你总是会在关键时候说……唉……”

    “我怎么了?”我无辜地眨眼睛看他,不就是问下戒指多少钱吗,那颗钻石快晃瞎我的狗眼了。

    秦征说:“没什么。”然后环在我后腰上的手一紧,仰头噙住我的唇瓣,我捏着卖身契的手直接抱住他的脖子,张开双唇迎接他进入我的世界。

    完蛋了……

    我真要养他一辈子了。

    完蛋了……

    我那么心甘情愿是为什么啊!

    因为他是秦征吧……

    他是这世间没有血缘关系的人里,与我最亲密的那一个。

    秦征留恋不舍地在我唇间轻吻,气息微喘,墨黑的瞳仁中仿佛闪着水光,半是威胁半色、诱,“签不签……”

    我追逐着他的舌尖,笑着说:“奸商,我签了。”

    我签下自己的大名,他为我戴上戒指。

    四目相对,我深情地看着他,说:“喂,怎么戴不进去。”

    秦征满头大汗说:“我没想到你胖得这么快……”

    有没有搞错!

    就不能善始善终一下吗!

    作者你去死一死啊!

    (作者真是个人贱人爱的人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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