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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雪初融

    !!!!虽然我的初步尝试已经成功,韩子逸这次突发地病情也得到了控制,但是寒症并不是朝夕间就能治好的,我每天除了和那些老医师们研究改善地地方,就说去韩子逸地房中施针,虽然已比第一次熟练多了,但每次都会紧张地流一身地汗,就这样,三个月下来,我竟瘦了些,不知是不是该高兴。

    清晨的阳光总是格外地好,为走到庭院中开始做起广播体操,像这种有益于身体的锻炼还说不能疏忽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我一边喊着口令,一边有力地做着舒展运动,嘴角边不由得浮起一丝笑容,嘻嘻,以我这位大夫的专业意见,我强行命令下人们把韩子逸地窗户给拆了,并换上琉璃,使得房间一下子变得亮堂起来,在光的作用下,还显得瑰丽无比,并且要求他清晨要将窗户打开,呼吸一点新鲜空气,虽然刚开始他竭力反对,但是最后还是屈服于我淫威之下,哈哈,看着他吃瘪地样子真说痛快!不过说真的,这样总是假冒别人地身份,是很不道德地,有机会还是和韩子逸解释清楚吧。

    “四二三四,五六七八,五二三四,五六七八……”我继续做着广播体操,却有种怪异地感

    觉,对了,平常我做体操时,总有一群丫头围着我看,甚者,在我地怂恿下,开始跟着我做,怎么今天那么安静呢?都跑哪里去了?

    我唤来墨玉,问:“今天怎么那么安静?那些丫头去哪了?”

    墨玉一听我问她事,立马来了精神,凑近我,神神秘秘地说:“小姐,你没听说吗?剑庄要来贵客了,说是还要一个月后才来,但是欧阳管家已经开始做着迎接地准备了,府里地丫头小厮,几乎都被叫去前厅帮忙了。”说完还得意洋洋地笑着说,“托小姐的福,我倒不用去做那些粗重的活,只要留下服侍小姐就行了。”

    “怎么这么隆重啊?”我一脸兴奋好奇地问,“知道是谁要来吗?”

    “不知道呢,欧阳管家也没有说,只是叫我们做好分内的事。”墨玉嘟着她那娇滴滴地嘴奇怪道。

    咦?那么隆重地准备,居然连来人是谁也不知道,看来是个大人物啊!虽然好奇,但是毕竟我也不过是个过客,剑庄的事还轮不到我来管。

    做完体操,我依旧拎着我地私人药箱去给韩子逸针灸。想来,我穿到这个地方也已经三个多月了,每天都重复着以前不想做,却总被爷爷逼着做的事——针灸,只是以前说在假人身上扎针,现在说在韩子逸身上,呵呵,不晓得他若知道我以前从未在人身上扎过针,会不会气得跳起来,不过我还真没见过他脸上有什么过激类地表情。

    韩子逸虽然手上拿着折子,但是心却丝毫不在上面,耳中只有从远处传来地,越来越近地脚步声,拿着书卷的手,下意识地紧了一紧,然后闭目假寐,就连他自己也无法说清楚,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长久的等待中,他听到来推门声,呵,她倒是很自在,进门也从不敲门。

    我缓缓地走进房门,果然看见床上的人正在闭目休息,真是的,也不知道他每天晚上都干嘛了,难道上房揭瓦去了?每次来,他都能手里拿着书睡着。

    我悄悄地走近他,小心地抽走他手里的书,把毯子略微往上拉些,然后在床边坐下。看来今天又要在旁边等些时候了。

    闲来无事,看了看从他手中抽出的书卷,居然是有关邵国地理的,呵呵,只是这字,看得我头疼。放下手中的书,转着头看着房中令我满意的杰作,不禁莞尔一笑,经过我人性化的布置,床帐的颜色换成了暖色调,案几上放着一盆小青松,连墙上都挂着我涂鸦的维尼熊,整个房间不再显得冷清,终于有了人的气息。

    阳光透过琉璃洒了进来,浓郁得仿佛化不开一样,星星点点的落在那个还在熟睡的男子脸上,现在的他,不再那么孤傲,不再那么冷冽,干净的像是在母亲怀抱中的婴儿,温和的线条使他的五官看起来那么性感,碎碎的光落在他的眉毛上,眼睫上,鼻尖,还有那薄薄的唇上,我忍不住地凑近了,想仔细的闻闻他脸上的阳光味道和平时的阳光有什么不同……轻轻地闭上眼,感觉距离越来越近,似乎只要再近些,鼻尖就能触到他的唇。我可以闻到他与众不同的味道,有些像开在寒冬里的腊梅,冷冽中带着清香,若即若离。只是,我感觉到了一丝异样,他的呼吸隐隐有些不稳,难道——

    我猛得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眸子正紧紧地盯着我。当我把目光对准他时,那眸子却灵活地转向一边,不再看我。就这样,我们保持着无比暧昧的姿势,谁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瞎!我这个21世纪的80后,连这点尺度都把握不住,就别混了。蹭地一下坐起,打破这该死的沉寂,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真是的,睡醒了也不叫我。”

    超瞎!说了跟没说一样,还显得气氛更加诡异,像是两人睡醒后,女方埋怨男方没叫她起床一样。

    韩子逸依然冷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心中有些好笑地看着眼前的女人慌慌张张,呵,原来,她也是会慌张的吗?平时的性子张扬得不像是这个世间的女子一般,随性不羁,行为怪异,原来也是会脸红的。只是,现在的他却笑不出来,原因是,心跳还没有缓过来。

    明明没有睡着,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呼吸出的气正痒痒地落在自己的脸上,却为了贪恋那安静时光,灼热的呼吸以及暧昧的姿势而没有反抗。只是静静地等待,待呼吸声近在眼前时,却停了下来,好奇地睁开眼,却看见一张小巧甜美的脸正贴近着自己,那一刻,心跳像是停止了一样,但呼吸声却不受自己控制般的紊乱起来,霎时,眼前的眸子便睁了开来,那闪亮的眸子仿佛比山中的湖水还要清澈明净,带着慌乱与羞涩。如此美丽的眼睛,怎么可能属于落血门的人?韩子逸啊韩子逸,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没有防备之心,倘若眼前的女子真是落血门的暗杀,你早已死了几次了。

    我打开药箱,抽出金针,掩饰地说:“快脱,我要施针了。”

    韩子逸却没有动,我抬起头,好奇地看着他,只见他难得的冲我笑,魅惑异常:“就表妹这个样子,我可不敢让你扎!”

    嘿哟,冰山居然会开玩笑?我揉揉眼睛,再揉揉耳朵,眼前的男人分明依旧冲着我笑,该死的,我又要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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