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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四 秦观出现

    !!!!心中怒急,子叔扭头狠狠咬下高个男子捂住她嘴的手,男人痛呼一声,赶紧松开,恼怒间,反手挥了子叔一巴掌。“他妈的,你敢咬老子。现在还嚣张,待会要你像狗一样哭着求老子。”听到清脆的巴掌声,十六迅速看过来,看到子叔被打,眼中瞬间闪过心疼和愤怒,但想到后面的计划,他背手握紧拳头,生硬的扼住自己的情绪。对他的侮辱,子叔全不理会,她忍住脸颊火辣的疼痛,咽下口中的腥咸,看着单丽,厉声道:“我的事情和他无关,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不用把他牵扯进来。”单丽抬手勾住十六的颈项,将身子贴过去,头也不回地说道,“是他自己送上门,我有什么理由拒绝。你这么不愿意,是不是舍不得你的小情人服侍别的女人?可惜,如今可是他自己主动地,我也不过是来个顺水推舟。”说话的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放肆贪婪的在十六身上抚弄。“该死的,……”接连着被扫了兴致,单丽面容铁青,转身要去教训子叔,却被十六拦在面前,艳眸中带这让人窒息的媚意,十六勾笑道:“让我和他说几句,你不会拒绝吧。”单丽眯眼望着他,许久,缓下心中的怒气,轻笑道:“ok,别说我不讲人情。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时间。”“谢谢丽姐。”转身,走到子叔面前,十六蹲下身来,子叔赤裸胸前的清淤纳入眼中,美眸再次闪过冰冷的阴狠,抿住薄唇,他什么话都没说,轻轻敛上子叔开敞的衬衣,掩住那片春光,然后才抬眸看着子叔。“十六,我不需要你替我做这样的牺牲。”一向镇定的思维也被打乱,子叔努力平复心中翻滚的情绪,压抑的说道。她宁愿自己受了侮辱,也不想看到十六为他做这样的事。“没办法。”十六轻笑,语气中带着微微的调侃,“我没什么其他的本事,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些。”和他周身释放的媚意相反的,黑如点漆的双眸纯净如水。仿佛他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是理所当然的。“你逞什么英雄,你以为我看到你做的这些我会开心吗?眼睁睁的看你被那群败类侮辱,你想让我心痛,让我内疚吗?”“你很吵呢!”像是怕子叔会说出什么招惹那伙人生气的话,十六轻轻捂住她的嘴。背对着他们,十六粉淡的薄唇轻轻张合,无声的说道:“我已经报警了,警察还没赶到之前,我会尽量拖延时间,不会让他们动你的。”子叔听了他的话,使劲摇头,十六明白他心里得想法。加上门外的他们共有八人。的确,他若带着他和他们硬撑,也许能撑过一段时间,但他无法预料警察赶到的时间。因此她宁愿自己去应付,也不想让她冒险。心思已定,为了让计划顺利,十六从她腿上拾起掉落的丝巾,绕过他的嘴在他脑后打了个结。n对着无法出声的子叔轻声道:“委屈你一会儿了!”起身,十六走回单丽身边,笑道:“这样,她就出不了声了不是?”拦住她的腰,十六在她耳边煽情的低语道:“哪里有床?”单丽瞟一眼子叔,轻讽道:“怎么,不想让他看到,怕她难过?”十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浑身酥软的同时,说道:“是不想在这里,被她看着总有些不自在,那样,我又怎么能服务周全,让你满意?况且,没有床,总是不舒服,不是吗?”单丽媚笑一声,嘬了一下十六艳色的双唇,扬扬下巴,“跟我来!”和她走了几步,十六又回头说道:“让他们一起来。”“担心我们一离开他们就会动手?你对你老板倒还真是忠心!”女人话里带着微微的酸意,却终究没有拒绝。十六,不能去。看着十六的身影慢慢消失再门口,胸口里的那颗心,仿佛被人狠狠捅了一刀。子叔使劲的挣扎,绑手的绳子在子叔的手腕上不停摩擦,阵阵的刺痛,连带着温热的液体细细的渗出,染红了白色的长绳往下淌。她使劲的撞击身后的柱子,一下又一下。脸上的丝巾再挣扎中脱落,子叔垂下头,努力咬住身上的绳索,使劲拉扯着。那个混蛋!那个傻瓜!想到他为自己做的一切,子叔心痛如绞。“五年不见,没想到再见会是这样的情形。”轻懒得声调带抹漫不经意,子叔立时抬眸,只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环着手臂闲适的斜倚敞开的门口,看着子叔狼狈急切的模样,却没有伸手相助的模样,反而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秦观?”秦观挑挑眉,细长的眼眸抹过异彩,嘴角勾笑道:“真是意外你还记得我."子叔从来没有一刻像今天这般欣喜秦观的到来,来不及多想什么,她大声喊道:“秦观,快去救救十六!”秦观没有动作,耸耸肩:“凭什么?我从来不救对自己无用的东西!”原本欣喜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但此刻别无它法,子叔无奈,只能急切地说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解开我的绳子。”秦观笑笑,踱着步子,仿佛散心一般,姿态沉静闲雅的慢慢走向他。走到她面前,低垂下身子,他懒懒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怒火中烧,子叔咬牙,知道对秦观这种人再说无益,于是更加使劲的挣扎。秦观看着她身后被绑绳索斑斑的血迹,在看到她几乎没有完整皮肤的手腕,眼色沉了些,“一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弄得浑身是血,真脏。”无暇理会这个有洁癖的变态,子叔继续。才一下,子叔被绑的手腕就被秦观强硬的收猛地制住,动弹不得。和秦观靠得极近,从他身上传来的淡淡烟草味也搅得她心烦意燥。子叔瞪著他,冷冷的说道:“放开我。”秦观漫不经心的扬眉,接着放肆的朝他耳根吹了口热气,轻语道:“要我放了可以,求我啊。”他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兴奋的催促意味,仿佛听到子叔求他,是一件乐事。子叔想也未想,说道:“求你。”如今的她,骨气无用,只要能救十六,怎样都好.秦观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神色淡然哼了一声,“真是没意思。”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解开了子叔身上的绳索。才得自由,子叔猛地站起来,冲出去,麻醉还未全退,几步踉跄,却也没停,跑出屋外,是一条过道,外面站着一排人,但看起来像是秦观带来的,一排的房子,不知该去哪里找。“那里!”秦观走到他身边,好心的向他指明了方向。子叔咬牙冲向最后那间.中途,安静一片,没有听到任何声响。隐约不好的预感,子叔在心里祈祷,猛地撞开那间屋子的门,子叔焦急的朝里看去。确实空无一人,只在那张大床的中间留下一滩血,鲜红的色泽,才能表明方才有过人的存在。那么十六呢,他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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