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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排帮之主

    !!!!「还会疼吗?」

    连著她身下半湿半乾,在两人的情迷意乱中弄得淫痕斑斑的『床』,将蓝洁芸抱出了石室外头,此刻已是日上三竿,崖底虽不算光亮,比起石室中的伸手不见五指,可已是天壤之别了。

    「不┅不会了┅」将脸蛋儿埋在赵平予胸口,蓝洁芸羞的连脸都不敢-起来,虽说两人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这样赤身露体地被男人抱来抱去,在蓝洁芸而言还是破题儿头一遭;加上她心里清楚,赵平予这样抱她出来,一来是想帮她拭擦乾净昨夜留在身上的点点痕迹,免得继续待在那黑暗处,怕她女孩子家胆小害怕;二来这家夥见色心喜,颇想看清被他占有的女孩破身後身上的点点滴滴。偏偏自己尽欢之後浑身无力,就好像连骨髓都被他吸走不少般,想抵抗都没法了。

    如此肌肤相亲,虽说眼睛闭的紧紧的,什麽也不想看到,但光从赵平予身上的温度,蓝洁芸就感觉得到,一夜激情之後的他,竟像又振雄风似的,尤其是他的眼神,好像能射出火来一般,眼睁睁地盯在她酥软无力的玉腿上头,光只是那种感觉,都令蓝洁芸又羞又怕,生怕赵平予恃著年轻,体力本钱都够,竟想再次同她云雨。两人名份已定,对那销魂蚀骨的乐趣,蓝洁芸也是无任欢迎,但她终究才是第一次,肉体绝承受不住这番连环攻势,何况他又是那般厉害。

    感觉到怀中蓝洁芸胴体的火热,原来真的欲火重升,颇想再战一回的赵平予突像发觉她的羞意般猛地一醒,现在可不是再次求欢的好时机,怀中的美女可非楼子里的姑娘,送往迎来经验丰富,这初尝情欲滋味的武林侠女、下凡仙子,含羞娇怯之处,比得上闺阁中的小女孩儿,就算心底千肯万肯,但胆子再大也不敢主动求欢,何况他在这方面的实力,又远远超过武功一道呢!

    轻轻咬了自己舌尖一下,让那痛楚抵住了再次寻欢的瘾头,赵平予的手爱怜地滑过蓝洁芸水滑凝脂般的娇躯,牵起了她身下已被沾染的水痕斑斑的白衣,轻柔地为她擦拭起来。

    眼儿微瞄,赵平予这才发现,自己差点儿错过了难以想像的美景∶蓝洁芸虽是偎在他怀中,纤腰玉腿却是再无法掩饰地暴露在他眼前,尤其夜来两人云雨方毕,满布她出春泉痕迹的冰肌雪肤上头,缀著点点腥红,遍布臀腿,娇艳之中还带点淫邪的意趣,那景象当真美的不可方物。

    「怎┅怎麽了┅」

    「太┅太漂亮了┅抱歉,一时看呆了眼┅」

    好不容易等到赵平予为自己擦拭乾净,换好了衣裳,蓝洁芸看著散在地上的白衣,上头已被昨夜两人云雨时滴落的汗水蜜液沾染的再没一处乾净,尤其象徵自己纯洁的点点落红,在白衣映衬之下,更是美艳无伦,看得她脸儿一红,想要退开两步,没想到身子才只一动,下腹处便涌上一股撕裂的疼痛,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登时倒在身後的赵平予怀中,再也动弹不得了。

    「先┅先别妄动┅」知道蓝洁芸的步履踉跄所为何来,赵平予心中又怜又爱、又是疼惜,忍不住俯下头去,在她的颊上印上了一吻,「才刚破身的几天,身体会有些不能适应,不太好走路,休息个两三天,等适应了就好。这几天洁芸小┅洁芸奶就先别动,什麽都交给我来办好了。」

    「嗯┅」知道倔强不得,蓝洁芸乖乖地任赵平予摆布,坐了下来。幸好方才赵平予紧急打住,一句『洁芸小姐』没有出口,否则她当真又要难受了,都已有了夫妻之实,若他还是那样敬的当足她是不可冒犯的仙子,那感觉可真是差劲到呢!」说到此处,蓝洁芸不由想到了一件事,「对了,好┅好予弟,告诉洁芸好吗?在这方面这┅这麽厉害,又这麽熟练┅好像早做过很多次┅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很多妻室了?」

    「没有,洁芸是第一个,也是平予最爱的一个┅」赵平予笑了笑,但那笑容中颇带沉重,不像真正开怀的笑容,反像是想到什麽令人魂伤神断之事一般,「平予身具『九阳脉』,在这方面较有天赋,但在胎里就┅就受了伤,体气混乱难行,因此幼年体弱,身子骨一直健康不起来,若非十岁上得遇师尊,由他在平予身上施了方子,以一种异法压住体内恶气,怕活不到这时候┅」

    看蓝洁芸朱唇微颤,似想说话,赵平予轻伸右手,指头轻点在她唇上,「没关系的,这事和洁芸无关,何况洁芸是平予的妻子了,尔後平予也再不会找┅找蓝前辈算帐,洁芸该可放心。」

    「那┅然後呢┅」

    「虽说命是延下来了,可是会不会有後遗症,谁都不知道,爹┅」嘴角微微苦笑著,赵平予闭上了眼睛,任蓝洁芸娇柔的将他的头拉了下来,贴在她胸前,让他感受她的温暖,「爹一直很宠平予,不但不让平予习武,能怎麽让平予快乐,爹就怎麽做,还尽量多让平予长见识┅」

    「可是┅」原有个横亘胸中已久的问题想问出口的,但此事显然关乎邵华中,蓝洁芸沉吟半晌,还是改了个问法,「予弟今年┅多半才二十多岁吧?洁芸看你行动老成,年纪却不大┅」

    「今年才十九而已,比洁芸想的小多了。」

    「那┅爹落崖之事约在两年前,」一边轻抚著赵平予的脸,蓝洁芸一边算著,「平予在┅在这方面的经验像是不少,该是花上不少时间,难不成平予还没十七岁,爹就┅就带你去┅去┅」

    「是十五岁。」赵平予-起了头,对蓝洁芸吐了吐舌,摆了个鬼脸,虽说他生的丑,但也不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呢?还是一夜风流之後,赵平予真得采补之利,连脸都变俊了呢?在蓝洁芸的眼中,赵平予这鬼脸非但没半分恐怖可怕之意,还可爱的很呢!「我知道洁芸受不了┅其实很多正道人士都受不了,就算年长时也不会想去。不过那时平予也没想过,自己能活上多久,能玩就多玩些,其他根本管不得了,爹既带平予上楼子去,平予也乾脆去了,洁芸听了会难受吗?」

    「不┅不会┅」蓝洁芸娇娇一笑,在赵平予脸上吻了一记,彷佛对他这麽年幼就去逛青楼之事,并不放在心上,「若不是┅若不是家父所为,予弟也不会受这些辛苦┅何况,若不是予弟你┅」她俯下了脸,在赵平予耳边轻咬著,连声音都放轻了,「若非予弟你┅你『经验丰富』,领著洁芸,洁芸的┅的初夜那会这麽┅这麽畅快┅洁芸谢你爱你都来不及,那里还会难受?」

    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赵平予的眼睛瞪得好大,『雪莲香』蓝洁芸向来洁净的如一朵莲花一般,不染污泥,昨夜那样投怀送抱,把身心全交给了他,她的纯洁如今仅馀点点落红,已是极难以想像了。昨夜之事他还以为是蓝洁芸对他既爱又怜,为免他因邵华中之死而灰心丧志,因此献身鼓励,但今儿个竟从玉女一般的蓝洁芸口中听到这句话,就好像已爱煞了他,对他再没半分回避,赵平予差点以为自己昨夜弄错了采补的口诀,弄得蓝洁芸体内气脉大乱,精神失常了呢!

    看赵平予一呆,良久良久才伸出手来,轻贴在她额上,蓝洁芸原不解其意,但看赵平予的表情,马上就猜到了他心里在想什麽,羞的她一手轻挥,打下赵平予的手,嗔的差点连赵平予温暖的怀抱都待不下去了,「洁芸正常的很,没有发疯,是当真爱上予弟了,别那麽没自信好吗?」

    「抱歉┅」赵平予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洁芸是头一个说爱上平予的人,平予不习惯┅」

    「说些正经的吧!」看赵平予眼中含笑,听她细诉衷肠之後,一幅想把她抱回石室,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要再搞她一回似的,害的她既不好赞成,更不好推拒,忙不-地换了话题,「予弟新得爹的功力,再加上杜┅杜师兄的内力相注,昨夜又┅又和洁芸阴阳双修,功力自是大有进步,但经脉却未必习惯得了,平日运功时若不小心,恐有经脉断裂之危,这可要先解决才是。」

    「要怎麽办呢?洁芸奶比平予聪明得多,该当有办法吧?」

    「嗯┅」蓝洁芸微一颔首,眼睛望回了石室,「洁芸也是看到这环境,才想到这个方法的。以往洁芸在衡山门下学艺,曾听说衡山先祖有一套练功方式,是在无灯无火的暗室之中修练,令暗伏室内的师兄弟随时出手攻袭自己,不论暗器拳脚均可,要在目不视物之下全力格挡闪避。」

    「这法子原先是用来训练听觉和感官的灵通的,但洁芸仔细想来,若我们在石室当中同样习练,予弟在格挡的同时,也练习控制自身功力,恰到好处地抵住洁芸的出手。予弟体内内力虽雄厚,但悟性不弱,只要别急,慢慢来的话,大概年馀就会有所成效,能够将功力收放自如,到时候就算经脉还不太适应剧增的功力,不能全力出手,至少也可安心动武,予弟你说好吗?」

    「洁芸说的自然最好。我们要现在就练吗?」

    「不┅不行,」脸儿微微一红,蓝洁芸轻轻推了推赵平予的胸口,却不似想要起身,彷佛只是向他撒娇,「都┅都是你昨夜使坏┅弄得洁芸腿都软了,这两天根本没法子帮予弟你练功。」

    「那怎麽办?」赵平予笑了笑,看蓝洁芸这麽娇羞的模样,任何男人都要涌起极自满的征服感觉,「难不成以後要平予晚上『留手』吗?那洁芸怎麽受得了?平予也要吃苦,撑著可难受得很呢!」

    「那┅那自然更不行┅」听得脸红耳赤,偏偏芳心之中又极渴望他的雨露布施,蓝洁芸明知夫君在调笑自己,却是气都气不起来,「洁芸在想┅若予弟进步神速,在暗不见物的石室之中,都能擒下洁芸的话┅到时候洁芸就┅就乖乖听予弟你的意思┅」

    「现在就够乖啦!」听得一头雾水,赵平予还真不知她葫芦里卖得是什麽药。

    「到时候┅」似是想到了什麽羞人已极的事儿,蓝洁芸的脸蛋躲进了赵平予怀中,好半晌都不肯钻出来,只有娇甜如蜜的声音轻声传出,「到时候无论予弟想光天化日的干┅或要在里头点灯搞┅搞那事┅还是要边干边让洁芸叫┅叫些淫┅淫言秽语┅洁芸无不遵从┅这样总行了吧?」

    黑暗之中,赵平予阖目待战,全身放松,双臂毫不使力地垂在身侧,慢慢地平静了呼吸。

    这些日子以来,他和蓝洁芸在石室之中,也不知已交了几次手、试过了几次招,经验丰富的赵平予已经明了,这种黑暗之中的交手,比的不只是感官敏锐和身手高下,而是自身的耐性;最难熬的并非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攻招,而是对手发招之前的等待时光,若因为老等不到对方出招,自身先忍耐不住,乱了套,只会自暴其短,别说接下敌招和逆势反攻了,只怕连自保都难。

    蓝洁芸修养极佳,不愧『雪莲香』之名,即便在黑暗之中待得再久,也难见到她心绪慌乱、情绪激动,更别说因心急而乱;赵平予虽也是耐性过人,但和久经江湖、领袖蓝家的蓝洁芸比较起来,可就差上了一截。这些日子以来的交手,虽说是为了助赵平予习惯控制自己暴涨的功力,以免用力时一个控制不慎,反而伤及经脉,但对蓝洁芸而言,可也是一个大好的练功良机。

    虽说弄到现在,赵平予仍是输多赢少,但在体内功力的控制方面,赵平予可已经熟悉了很多,加上受邵华中和杜平殷倾力灌输之後,功力大进,又是每夜毫不间断地和蓝洁芸阴阳双修,受她尽献体内元阴之气,助爱郎练功,更使他体内阴阳调和,功力愈增,较蓝洁芸的进展还快。

    何况玄元门虽以剑法和内力为长,拳脚方面要弱得多,但赵平予功力既深,拳脚出招时威力随之大进;加上虽还未修到高深剑法,入门的几路剑招和拳脚却练的熟习而流,称得上千锤百炼,在蓝洁芸的激发之下,虽使得仍是那几路普通的擒拿手法,威力却著实惊人,连蓝洁芸交手之际都不大敢硬碰,以他的身手,虽称不上一流高手,但和初下山时相较之下,却已是天壤之别。

    不过说句实在话,这种黑暗中的练功方式,还真不是人干的!赵平予不由得在心中暗叫,开始时他真是吃足了苦头,连到了现在,也还是不敢太过放松。一来黑暗之中看不清对方拳脚来势,纯粹只能靠耳朵去听、靠感觉去试,不熟悉的人可真受不了;再加上他身有『九阳脉』相助,随著赵平予功力日进,虽知爱郎已能控制,不至於伤了自己,但蓝洁芸动手时愈发小心,出手时慢慢不带风声,让赵平予只能凭著感觉,和移动时难免造成的空气流动去识敌,加倍辛苦。

    但这辛苦却绝不是白费的,就算蓝洁芸不说,赵平予也感觉得到,自己的功夫是愈来愈进步了。而且这种感觉和在山上独自练习时大有不同,在山上时他只能自练自的,最多是看著镜子练,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的缺点改进,过程无比孤独,虽也算得上磨练,但在赵平予的感觉上来说,最多是知道自己的功力愈来愈熟练,破绽愈来愈少,至於其他方面的进步,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可在这儿练功却大不相同。一来随著蓝洁芸动手时的日渐小心,赵平予自己也感觉得到,自身的功力的确是日渐进步了,那幅度之大连自己都感觉得出来,明显得像是可以用尺来量似的;二来白天苦苦修练之後,到晚上就变成他在主导,彷佛要把白天被克的缚手缚脚的怨气,全都发在蓝洁芸动人的美胴上头,虽说赵平予对她极尽怜惜,但床笫之间微带粗暴的干法,蓝洁芸却也是欣然接受,同样是练功,感觉上却毫不孤独,比起山上的练功,这儿简直就像仙境一般。

    想的差点要笑出来,赵平予连忙静下了心,准备全神应付眼前的考验。这倒不是他太过小心,本来六七天前,自己差点就可以赢上蓝洁芸一招的,却因为胜利就在眼前,不由存有胜败之念,出手时太过心浮气躁,给蓝洁芸瞧出了破绽,反攻成功,让赵平予一口气呕不出来,接连几天出手都有点拖泥带水,幸好後来蓝洁芸看出问题,善加安慰,才让赵平予慢慢回复了自信心。

    突地心绪一动,赵平予向右一转身,左右手『拦江式』同时而出,身子才转到双手已到了位置,恰到好处地接下了蓝洁芸一掌轻劈,脚下退也不退半步。还不只硬接而已,赵平予守式不变,掌心中力道隐含,吸住了蓝洁芸左掌,同时右手上摆下移,无声地连接下蓝洁芸三下攻招,彷佛不是试练攻守,而是早约好地表演似的,攻守之快犹如兔起鹊落,黑暗之中竟是声息不闻。

    表面上看来,这几下动手平平无奇,但只有身在局中的蓝洁芸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赵平予究竟有了多大的进步。黑暗之中的交手,全凭耳朵灵动,从风声中听出对方的出手,但早在半个月前,赵平予已进步到不靠耳朵,纯粹以感觉空气的流动辨敌接招,即便她的出手再无声无息,赵平予也接的毫无问题,甚至感觉得到她用上了多少力,连己身的功力也控制的恰到好处,不只招数若合符节,力量更和她的进攻力道完全抵消,拳脚交击之时,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没被扣住的右掌虽仍是轻柔连绵地出手,一点风声不带,蓝家名动江湖的『锁元擒拿手』招式连环不断,攻的赵平予一时之间只能力采守式、绝无攻招可言,但蓝洁芸心下却在暗暗赞叹,赵平予不只身具『九阳脉』的天赋,连资质也是一等一的,休说四十九式『锁元擒拿手』名震江湖,一般好手连十招都接不下来,他却是见招拆招、全无阻滞,光只是黑暗之中对付她无声无息的出手,竟轻松地宛如目视一般,这功夫已非常人能及,真没想到才半年他便已练到这种地步。

    一旦心有旁骛,出手便没那般熟悉,蓝洁芸才一分心,赵平予已感觉到她连绵招式中一闪即逝的破绽,忙不-地动手反攻,虽仍只是十招中还得一招的进展而已,却已慢慢地扳回了上风。

    突然之间,黑暗的石室中传出了声响,只听蓝洁芸唔了一声,似是立足不住,整个人登时倒入赵平予怀中。赵平予原不虞她有此一著,连忙扶住了她,但他也知这段日子以来,蓝洁芸不只是要让他能控制自己体内功力,一方面也是要增加他的历练,让他对江湖中种种险恶及早防备,以免将来能出江湖,却因为不小心而为宵小所制,那时候可就後悔莫及,因此他虽伸手扶住娇妻,手指却似毫不留意般贴在她肩井穴上,准备若蓝洁芸一有异动,自己便可立即制住她。

    「哎┅」

    「好洁芸,会痛吗?」赵平予关心地问著,搂著蓝洁芸的娇躯,身子缓缓後移,依著石壁站直。原来方才交手之中,赵平予才占上风,突觉蓝洁芸娇躯重心微变,空出的右手反射性地向下一捞,却恰到好处地握住了蓝洁芸袭向他小腹的纤足,轻轻地一拖一带之下,令蓝洁芸一个站身不住,整个人登时落入了赵平予怀中,左手和纤足都被他牵住,乳燕投怀,再没办法动手反攻。

    「不┅不会┅抱歉,予弟,洁芸一时┅一时不察,差点伤到你了┅」

    「没关系的,」赵平予笑笑,「这一脚其实蛮够劲的,这才像是当真在动手,不过幸好平予控制得宜,化去洁芸这一脚的劲道,否则力道一用错,洁芸脚上怕会错了骨。真不痛吗?」

    「不痛┅一点都不痛┅而且┅而且洁芸输的心服口服┅」脸蛋儿贴到赵平予脸上,赵平予只觉贴上身来的娇娆肌肤火热,那种热不像是方才交手时的运劲用力,反像是蓝洁芸情动难挨、欲火如焚时的滚烫,既火热又香气诱人,「洁芸输┅输了,所以┅所以洁芸要┅要履行诺言┅」欲语还羞之间,像是整个人都被火焚烫著一般,就连赵平予和她已是夜夜缠绵,也从没试过这般欲火焚身的蓝洁芸,「洁芸说过┅要让予弟尽兴┅无论你要洁芸怎麽┅怎麽浪,洁芸都┅都爱┅」

    「天还没黑,要到外头去做吗?」想到了蓝洁芸说的是什麽事,赵平予不由意兴勃勃起来。

    说句实在话,他虽对这垂青於己的美娇娆又爱又敬,但这出尘雪莲终是自己妻子,赵平予平日也不由得驰想,若真能将她的矜持完全破去,让她学青楼美女般在床笫间淫呻艳吟不绝,该是怎麽样一个美妙滋味。

    当然,对蓝洁芸而言,赵平予若真对她有这样羞人的要求,爱恋情浓的她也会照办,反正这小天地只有他们两人,如何放荡都没关系。但之前初破处子身後,为了鼓舞赵平予专心习武,两人约定要到赵平予能击败蓝洁芸为止,她才会完全放开,任由赵平予操控,在床笫间尽情放浪。

    只是蓝洁芸没有想到,自己要抛却矜持的日子,竟会这麽快就到了,芳心里也不知该嫌快还是嫌慢。若说太快嘛!这段日子她初尝性欲滋味,当真美的过火,尤其赵平予身具『九阳脉』奇禀,体内阳气特重,对床笫之事特别喜爱,连带也给她许多享受。当蓝洁芸知道床笫间羞人的淫言艳语、浪呻荡吟,竟是助兴奇宝,偏她却不能妄用时,竟不由得暗怪自己,订下这麽个条件,害得她不能彻底享受其中乐趣,那美滋味究竟有多绝已和赵平予有了肌肤之亲,但蓝洁芸仍娇羞得紧,更何况这些淫荡言语,绝不是她这等江湖侠女所能出口的,若非知道赵平予的渴望,又知今儿个自己得尽情放浪,怕就算在意乱情迷之中,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

    但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当『奶子』这只有青楼中人说的出来,专用来形容女性胸前玉峰的荡话儿一出口,蓝洁芸虽是羞的不知所措,整个人都像被火烫过般烧了起来,但胸中却不禁浮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好像束缚著自己的一切,都随著这句话儿出口同时被挣破了,竟有著一种突破矜持和藩篱的特有快意,体内的热情再也无法遏止,她的声音不由得高了起来,「啊┅好┅好舒服┅予弟,多┅多弄一下洁芸的奶子┅嗯┅洁芸爱你┅愈┅愈厉害愈好┅洁芸想┅想被你弄疯┅」

    「像是这样吗?」听出蓝洁芸话中情欲奔放之意,赵平予不由得心生快意,彷佛直到现在,自己才真正将她占有的服服贴贴。他手臂微一用力,轻轻将蓝洁芸的衣裳撑开,肚兜带子也随之飘落,蓝洁芸娇吟声中,一对娇挺的玉峰已弹了出来,跃动之中被赵平予一边一个,轻揉缓搓弄得不亦乐乎,「嗯┅洁芸的奶子真美┅又大又滑┅唔┅好像比┅比第一次弄的时候大多了喔┅」

    「还┅啊┅好┅好棒┅还不都是你┅唔┅都是予弟你┅害的┅哎┅」上身微微一颤,似要协助赵平予的双手似的,蓝洁芸玉臂轻翻,上衣和肚兜同时滑落身畔,只可怕石室中暗无天日,赵平予虽功力大进,仍是什麽也看不到,不然光是蓝洁芸娇躯半裸的媚样,不知可诱死多少男人,「都是┅都是予弟你的┅滋润┅再加爱揉爱捏┅才┅才让洁芸的奶子撑┅撑大┅羞死人了┅」

    「不羞人┅很可爱呢┅既饱满又漂亮,光摸就好舒服┅」一边在蓝洁芸耳边甜言蜜语,一边毫不放松双手的动作,赵平予抱著蓝洁芸顺著石墙缓缓移动,慢慢地走到布置好的草床上头。

    石室中虽是一丝光线也不透,但外头崖底却几乎是露天的,加上此处位处东南,乾湿季并不明显,一旦下起大雨,崖底的情形犹如水淹七军般,简直是一点乾处都没有,逼的两人非得将石室布置为居所,将带进来的小包袱全都收在石室当中。身处崖底,人烟不至,饮食的部分还好处置,外头的头蓝洁芸初尝此道,动作还不怎麽熟练,加上那肉棒炽热无比,光捧上就可以感觉到赵平予的欲火,但那稚嫩的动作,加上心中遐想,为自己吮吸肉棒时的蓝洁芸融合著娇媚与羞怕的神情,对赵平予而言,可真是再刺激也不过了。

    一边被他的舌头来回抽送,不住奸淫著自己的肉体,一边她的朱唇也已为他开放,将一层又一层甜美的香唾,温柔地抹了上去,蓝洁芸只觉娇躯愈来愈热,体内的情欲冲动也愈来愈强烈,不由在口舌服务当中娇吟连连,混著香舌在他肉棒上头轻舐缓舔时的轻响,声声句句愈发诱人。

    「好┅好予弟┅唔┅你的舌头┅好厉害┅奸的洁芸的小穴┅又流出来了┅唔┅啊┅你的肉棒好┅好热┅好粗喔┅洁芸的小嘴根本┅根本含不下去┅而且┅又大又硬┅啊┅好予弟┅洁芸以往┅以往真的被这肉棒干过穴吗┅唔┅好美┅洁芸真不知自己怎麽┅怎麽承受的┅啊┅好予弟┅亲亲予弟┅你太┅太棒了┅光用舌头┅用舌头就搞的洁芸爽到丢┅水都流出来了┅你还┅还不快干洁芸┅啊┅洁芸的穴又被┅又被吸了┅唔┅给我吧┅你的肉棒这麽硬┅这麽粗┅洁芸爱死了┅」

    听蓝洁芸放开胸怀,尽情享受之时,那淫言浪语竟如此诱惑,浪的连青楼名妓怕都要自叹弗如,加上吞吐肉棒的朱唇,动作愈来愈是熟练,显然她已经抓到了技巧,赵平予只觉肉棒愈来愈硬,插的蓝洁芸的声音愈来愈难出口,也知不能弄她弄的太过火,连忙缩回舌头,转过身来。幽谷中顿时空虚的蓝洁芸腰臀一挺,似要追寻那舌头似的,一股水立时溅了出来,却被赵平予对准目标的肉棒重重插入,连水一起推回幽谷,重击她敏感的芳心,那滋味美的蓝洁芸差点疯掉。

    虽说赵平予仍是直来直往的抽插,只不时旋动个几下,动作和以往全没什麽区别,但或许是因为自己之前放开一切地喘叫开来了吧?蓝洁芸只觉体内的快感犹如风起云涌,再也无法遏制,虽是一样的刮弄揩擦,滋味却大有不同,就好像自己那放浪的呼声,已把她的胴体彻底洗礼过一回般,她只觉每一下被他插入时的快乐,都比以往强烈得多,舒服到她一时间连叫都忘了。

    俯下头去,舌头慢慢地顺著她颈脖的曲线,温柔地走著,良久良久才滑到她那已经贲张娇挺的蓓蕾上头,赵平予一边对蓝洁芸的玉峰甜蜜地拨弄,一边以双手滑下蓝洁芸臀後,轻托著她的玉臀,将她的娇躯微-起来,还顺便带著她旋转磨动。彷佛被赵平予的动作从美梦中唤醒了一般,原还沉醉欲乐当中,连声音都忘了发出的蓝洁芸一声轻吟,一面将纤腰玉臀旋动不休,好令已被他深深占据的幽谷,能更深入地享受他的火力,一面在赵平予的攻势下婉转呻吟,娇弱不胜。

    「哎┅唔┅嗯┅好┅好予弟┅洁芸好┅好舒服┅喔┅就┅就是那里了┅哎┅再┅再用力点┅啊┅怎麽会┅怎麽会这麽美的┅喔┅好┅好烫┅唔┅好予弟┅你┅你弄的洁芸要┅要升天了┅」一面扭腰挺臀以迎,蓝洁芸虽不是不知道,自己这般放浪淫语,已将侠女的面貌全盘抛却,但在体内汹涌欲火的重重焚烧之下,理智早已灰飞烟灭,整个人都像已遭欲火控制般,再不能自己。

    「哎┅予弟┅不要┅不要停┅嗯┅洁芸要┅要上天了┅唔┅好予弟┅你这┅这麽行┅搞的洁芸又┅唔┅又要丢了啦┅啊┅好┅好丢脸┅洁芸怎麽会┅怎麽会这麽易丢的┅嗯┅好┅好棒┅好予弟┅你┅你干的洁芸美┅美翻了┅美透了┅唔┅又┅又这麽干┅啊┅洁芸又要┅又要疯了┅嗯┅予弟你┅你真棒┅洁芸爱你┅洁芸爱死你了┅洁芸要一辈子跟你干┅再也不分开来┅啊┅」

    也不知这样疯狂喘叫、尽情迎合了多久,蓝洁芸只觉整个人都已化成了一滩水,任由赵平予骤急骤缓的动作,摆布的波浪飘摇,此刻的赵平予再不起落了,他深深抵进了蓝洁芸的幽谷当中,肉棒紧紧啜住她娇嫩异常的所在,那处乃是蓝洁芸的花心,最是深藏的要害所在,赵平予虽然粗长,每次都似犁庭扫穴般遍袭她的幽谷,但若非今日玩的特别浪荡颠狂,爽的浑身娇颤,每寸香肌几乎都被情欲的热力所烧熔,那花心处也不会这麽轻易就暴露出来,落入赵平予掌控之中。

    虽说对情欲之事不是那麽了解,但石壁中的解释极其详尽,蓝洁芸为了侍候赵平予,对这方面也不是毫不钻研,她倒也清楚,对女人来说,花心非但是欢喜之源,也是极端脆弱的要害之处,虽说一向深藏在幽谷极深之处,绝难轻易触及,但若一旦被男人给采到,必会忍不住高氵朝-起、遍身酥软、阴精喷出、一千里,爽到再也无法自制;石壁上也提到,若对方修习采补之道,一旦女方花心被采,一身功力是否能存,就要看对方高兴了,但那滋味之妙,必令人回味无穷。

    但这又算什麽呢?正咬牙承受,深怕一开口叫了出来,整个人就会被那快感袭击,美的当场晕去的蓝洁芸一方面是已上了瘾,不愿放弃这种蚀骨淫乐;二来她已下了决心,赵平予相貌虽丑陋不堪,但他的内在却是极美,对蓝洁芸而言确是极好的丈夫,爱恋情深再也难解,如果赵平予当真想要她的功力,蓝洁芸就算要让二十年来辛苦修练的功力全付流水、一点不留,也是心甘情愿,更遑论现在还有这种飘飘欲仙的快感作为代价,叫蓝洁芸怎开得了口要他停止呢?

    「啊┅洁芸要┅又要丢了┅」那淫乐犹如决堤洪流,将她整个人淹没,偏偏那种快乐真是美妙无比,蓝洁芸也不知是初次尝试淫呻艳吟,一时间想不到语句形容,还是这种欢快,确是无法以语言描述於万一,她只能在婉转呻吟当中,轻吟出『又要丢了』这麽一句话,再没他言可说。

    耳边好像听到了赵平予满足的呻吟声,夹杂著一句像是『我也是』的话儿,偏偏蓝洁芸再感觉不到自己了,被快乐冲击到麻痹的她,只觉自己好像灵魂已出了窍般,整个人都飘飘然,竟连赵平予什麽时候甘霖遍洒、欲念满足都不知道,更不知自己是何时被如潮快感冲至晕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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