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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雄心宏

    !!!!听到妹妹的呼声,项明雪心中一紧,手上的招式差点就乱掉了,若非赵平予只守不攻,虽说项明雪露出了好大破绽,仍是没出手攻击,怕她早已闹了个手忙脚乱。直到此时项明雪才发觉,自己情急出手,竟是什麽也没顾到,才刚被赵平予采过的胴体一丝不挂,举手投足之间春意盎然,雪股之间更是汁液喷溅,怪不得赵平予这家夥只守不攻,原来是顾著饱览春光!

    这种事本来甚是羞人,气的让她真想骂出声来,但想到自己才刚被他奸过,还被玩弄的飘飘欲仙,此刻再给他这样看,实也算不得什麽;加上一想到男人的眼光正贪婪地在自己赤条条的裸体上逡巡不去,项明雪的体内竟似也烧了起来,芳心之中甚至浮起了一丝不可告人的渴望。

    一来项明雪娇躯修长健美,出手之间姿态曼妙无方,著实美的惊人,尤其腿间淫渍未去,那才被自己『污染』过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二来项明雪花苞初破,出手难免没以往的洒脱精妙,加上方才两人交合之时,为防她事後反击,赵平予偷以采补之技,偷了她不少阴精,加上自己武功远胜当日,现在项明雪又不再下杀招,自己可说是有惊无险,他自是乐的继续观赏项明雪娇躯舞动的美态,那连采二女元红,已经累到软倒下来的肉棒,刺激之下竟似又有了硬挺的生气。

    发现他的眼光在身上浏览,心中却是非但不怒,反而体内的火愈烧愈旺,加上想到自己才刚刚被他干的十分舒服,体内本来的空虚竟似都消失无踪,只充满著畅快,功力稍退,又因初尝云雨而行动有些不便的项明雪,此刻连招式都已经软了下来,表面上仍是出手攻敌,实则招招都是柔弱无力的空拳,不只是蓝洁芸看了放心,连项明玉本来七上八下的芳心,都已舒缓了下来。

    尤其当项明雪眼光向下一飘,看见赵平予的肉棒愈来愈有复苏之势时,更是心慌意乱,何况那上头还沾染著自己和妹妹的落红呢!光看到这就让项明雪想到自己虽已白璧染垢,换来的却是无比美妙的滋味,幽谷当中更似有一股在狂烈地烧著,她甚至已感觉到谷中的湿润黏滑。

    眼见项明雪招式愈来愈软,兼且脸红耳赤,嫩颊润的似要滴出水来,眉梢眼角更浮起了一片妩媚的春意,那样子那像是武林侠女在出手攻敌,根本是含羞少女情热如火的媚态!赵平予原先还深怕是项明雪欲擒故纵之计,非但没趁隙反攻,守的反而更为谨慎,生怕著了道儿。但看项明雪的模样愈来愈不像诱敌,何况招式交击之下,也感觉到项明雪的出手愈来愈软,力道愈来愈弱,到後头娇躯的动作愈发地柔若无骨,她原已是天香国色,此刻容姿妩媚更是诱人,加上娇躯一丝不挂,胴体满是诱人心跳的热力,让人就算明知要上当,也忍不住要钻进陷阱里头去。

    忍了许久,赵平予终於出手,只见他左手轻挥,轻松地将项明雪玉臂的守式迫开,右手随即深进。这一招却不是他原先练的玄元门中的武功,而是蓝洁芸所授的四十九式『锁元擒拿手』中的一招,本来这招递将下去,该是一掌拍在敌人胸前,以内力震伤敌人,但赵平予眼见项明雪守势已乱,竟连退都来不及退,只能娇躯微侧避招,一双雪肤上泛起晕红的高耸椒乳不住颤动,诱人已极,心念电转之下,赵平予化掌为抓,五指箕张,一把已将项明雪娇挺的玉乳拿在手中。

    一边交手眼光一边不由自主地钉在他的身上,一颗芳心荡漾飘摇,项明雪早已不知自己到底在干什麽,只觉一颗心跳得愈来愈快,体内有股火热愈来愈是强悍地烧灼著她。等到玉乳被拿,那滋味酥的项明雪「啊」的一声娇吟,羞不可抑的她原还想挣扎,偏身子一动时顿觉身上一软,拿住玉乳的手掌非但没缩手,反而掌心整个贴了上来,厚实的手掌在乳上摩挲之间,他的手似传来了一股火般,从乳上烧了进来,登时把项明雪的矜持烧得化了,她甚至要靠咬紧银牙,才能忍耐那投怀送抱的冲动,勉勉强强地一步步後退,偏她退他却进,一步一步地将项明雪挤到了墙角,逼的她再没有退路,玉乳仍是被他掌握的紧紧的,一点不放,从虎口弹出的蓓蕾,已被体内的火烧成了美丽的深玫瑰红。

    见项明雪瑟缩墙角,他若再进一步,便要贴身地挤上她赤裸的娇躯,赵平予像是终於不敢再进一步般停了下来,只那厚实的大手,仍托著项明雪的美乳不放,表面虽没用力搓捏,实则掌心肌肉微不可见地用力,揉的项明雪美乳发烧,那火热已烧进心底,令她忍受不住地泉水绵绵。

    已是被他逼到再没退路,眼看赵平予竟於此时退缩,让出了一条缝给她,原该放松下来的项明雪不知怎麽著,心中竟浮起了一丝怅然若失的感觉。忍著谷中的疼,她纤腰一扭,眼看就要从赵平予身侧钻出,没想到此时赵平予竟突地出手,右臂在项明雪腰上一触,制住了她的身形,随即身子一转绕到她身後,夹起了她,项明雪连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呼出来,娇躯已被赵平予抱入怀中,翘挺的隆臀正迎上赵平予昂扬的肉棒,那火热的触感,差点让项明雪整个人都软化了。

    「你┅你┅」心知赵平予这样温柔地抱住自己,胯间肉棒又是那般昂扬火热,甚至连手都抓著自己乳上不肯放,明显地是想再把自己抱上床上,大快朵颐一番。其实项明雪本也不太讨厌此事,赵平予总比杨逖要好得太多了,何况他的床上功夫又那般厉害,令她心中不由得有一丝向往。但项明雪终究是个女孩子家,那羞人之事便心中再想也不好说出口来,轻哼了两声之後,一段话儿已轻盈地奔出了檀口,「你┅你别以为自己赢了┅若非明雪里头┅里头还┅还疼┅加上你刚才又┅又采走了明雪的元阴,吸了明雪不少功力,明雪才不会┅才不会这麽轻易就被你拿住┅」

    「被我拿住┅拿住那里啊?」从身後抱住项明雪的胴体,虽因这姿势看不到她羞若彩霞的脸蛋儿,但光听项明雪语声之中实没几分埋怨,反柔弱狐媚的活像在撒娇一般,只要是男人莫不明了此女已是春心荡漾;何况项明雪一身俱美,修颈而下香肩线条美若天成,光那细滑柔嫩的裸背,都晶莹剔透得令人心动,尤其当他抱上去的时候,那娇羞又温热的香肌反应,更是教人魂为之销,让赵平予忍不住在她的颈上轻轻一吻,一边吮舐一边在她耳边出言轻薄,与其出言晓以大义,让项家姐妹投到己方,还不如先痛痛快快『宰』她一回,什麽事情都等让她满足之後再说吧!

    「你┅」想到自己被他拿住羞人的耸挺美乳,那岂是可以言说的部位?偏一思及此,那美乳被拿时的美味又传上身来,加上赵平予的手趁机加力揉弄,颈後更软软麻麻地传来他吻舐的美妙滋味,尤其糟的是,随著赵平予向她身上磨蹭,那肉棒正好磨在她玉腿上头,不知不觉已破开了她的紧夹,滑进项明雪腿间,火烫的感觉熨贴在最敏感的玉腿之间,那火烫竟似烧了起来,一点点的火都灼到的幽谷口上,勾的谷中春水泛涌,教项明雪那还说得出话来?只听得她口中一声娇吟,还不只声音,连腿都软了,竟情不自禁地随著赵平予的脚步,慢慢走向那张温暖的床。

    含羞走到床前,只见床上的项明玉和蓝洁芸竟合作至极地让出了个位子,好容紧贴在一起的两人云雨之用,那蓝洁芸是赵平予的妻室,也还罢了,项明玉身为同胞姐妹,竟也乖乖的让出位来,好让自己与他行云布雨,偏现在的项明雪气也气不起来,只能娇滴滴地嗔了妹妹一眼。

    「别怪我,姐姐┅」被项明雪似嗔似怨地望了一眼,项明玉娇躯一缩,整个人都赖进了蓝洁芸的怀里头去,只留下声音娇甜地飘了出来,「明玉一早┅一早起床┅就被姐姐弄上手,玩的明玉的全身都┅都酥透了┅刚刚┅刚刚又被平予哥哥开苞┅干的┅干的明玉腿都软了┅舒服的要命┅身上可一点儿气力也没了┅想帮奶都帮不了┅只能让姐姐奶独个儿┅独个儿跟他┅跟他舒服┅好在┅好在平予哥哥很温柔的┅若是┅若是姐姐奶受不了┅好哥哥一定会松手的┅对不对?」

    「我可不敢太过无礼,只想┅只想赶快把功力还给奶姐姐┅她气起来平予可受不了呢!」

    「是┅是吗?」听赵平予这麽说,项明雪差点叹出气来,她原知自己冷若冰霜,足可令大多男子退避三舍,前次又因误会误伤了赵平予一记,却没想到他会因此对自己生惧,这样拿住自己竟仅是为了不让自己反抗,好将方才开苞时收去的元阴功力还给她。想到两人虽已裸裎相见,但接下来这家夥只是想将部份功力输回给她,竟不是项明雪心中又害羞又期待的云雨之欢,那强烈的失落感,登时令项明雪心下一阵难受,偏这种事又不能开口求他,更不能让他听出来自己其实正渴望著再次被他在床上征服,「那就┅那就快点吧┅赵少侠┅赶快把功力还给明雪┅」

    「那┅我就还了。」正当心中被那失落感搞的失魂落魄,差点儿连那已沸腾起来的芳心都要凉下来时,赵平予突地一动,项明雪只觉腿上一软,已被他压在被上,随即那肉棒在自己腿间一阵厮磨她过份,但娇喘绵绵,根本是一幅正乐在其中的样儿,项明玉的心总算是定了,到现在她才确定,这向来冷艳的姐姐,确实已完完全全沉醉在肉欲当中,变成了赵平予肉棒的俘虏,只要赵平予愿意,姐姐多半会和自己共事一夫,姐妹俩以後也离不开了,「如果明玉不解风情,出声提醒┅姐姐那会像现在一样┅被他干的那麽┅那麽舒服?」

    「就┅啊┅你┅你又┅唔┅就是那里┅再┅再用力点┅唔┅好棒┅好美┅呀┅好厉害┅」正当项明雪要出声驳项明玉的当儿,赵平予偏偏加强了抽插的节奏和劲道,只爽的项明雪浑忘一切,顿时间只知娇声回应,好一会儿才出口反驳妹子,「就是┅就是奶不提醒┅也一样┅明雪┅明雪那会拒绝他┅被他那样使坏┅赤条条地被他┅被他摆弄┅明雪也┅也早想再被他干了┅」

    真不知是他的功夫太过厉害,还是自己年来被馀毒刺激,胴体已变得极其淫荡,竟连这种话儿也能脱口而出,项明雪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身後的赵平予似被她那娇柔淫荡的声音和语中的绵绵情意所诱,插得更加猛了,那滋味只令项明雪再无法自拔,一时间只有喘叫的份儿。

    而旁听的项明玉呢?她从来没想到会从姐姐口中听到这种话,一边在心中暗懔赵平予床上的功夫之好,不但把姐姐摆布成如此淫态妙姿,还能令她脱口而出说「想被他干」这种热情无比的话儿,一边看著项明雪脸蛋儿愈来愈红,柔媚又甜蜜得令人爱,竟忍不住凑过脸去,啜住了姐姐红艳欲滴的樱唇,学著赵平予方才挑逗她情欲的方式,稚嫩地挑著项明雪的香舌。热情的项明雪已被赵平予插的迷迷糊糊,顿觉一条小舌融入口中,竟是想也不想就和她甜蜜地热吻了起来。

    看到连项明玉都拔刀相助,和姐姐热情缠绵地吻将起来,那媚姿只令赵平予胸中一阵热火高烧,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抽送地更加勇猛了。其实赵平予虽是功力深厚、技巧熟娴,终究不像熟於此道的淫贼那样修练熬战之道,连续把项家姐妹破瓜,并把她们都送上了登仙般的高氵朝妙境,赵平予虽爽,体力消耗却也不少,就算他先前破项明雪身子时采了她不少元阴,加上赵平予正值年轻,撑到此刻他也已到了极限,项明雪的幽谷又将肉棒夹吸得那般畅快,若非赵平予心知此乃能否将项明雪征服的关键,怕早已忍不住那口憋著的气,要把精液全射进项明雪谷内去了。

    眼看一边美乳被他魔手拿住,任他毫无顾忌地大肆施为,另一边美乳则贴在床褥之上,随著胴体前後挺送的动作款款轻磨,光乳上传来的滋味已足令她舒服的项明雪,被自己和项明玉的前後夹攻之下,已将要被推上性爱的极峰,浑身都充斥著畅美难言的快乐,赵平予腰身一阵狠狠抽送,待得项明雪高氵朝阴时,他终於也忍受不住,一声狂喘之下,精液已火辣辣地射进了项明雪玉体深处,数量既多又附著他送回的精气,饱涨的感觉令项明雪美的差点又要晕过去了。

    眼看著赵平予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窗外,蓝洁芸暗暗叹了口气,彷佛心神都随著他走远,竟没注意到两番风雨之後,原该是瘫软如泥的项明雪,竟还能拖著身子爬下床去,慢慢地走到了墙边的大柜旁,而还偎在自己身上的项明玉,却是一边看著姐姐奇异的举动,偏又不敢出言相询。

    也难怪蓝洁芸要出神了,方才赵平予大展雄风,把项明雪和项明玉连番破瓜,尤其是较不好讲话的项明雪,被赵平予硬是拚命搞了两回,干的她软绵绵,便想下山去都没了力气。原本这般风狂雨骤的羞人景象,以蓝洁芸的性子,该是在外头把风,不该亲身见识的,可为了避免进屋里的赵平予无法兼顾两女,采花不成反而受制,她竟也一起进来,协助赵平予采花的大业,又为了使两女不致生份,蓝洁芸索性也剥光了自己,四人一起赤条条地偎在床上,再冰冷的人儿也受不住那般春光缭绕的媚态;加上这般施为後,事後大家都一个模样,要说话也比较好说话些。

    本来蓝洁芸还以为,为了对抗天门的大业,自己该当忍耐得住,便是亲眼见赵平予和其他女子床笫缠绵、云雨尽欢,也能自制不加以打扰;没想到亲眼见到那鱼水之趣时,心中的醋意竟是如此强烈,犹如野火燎原般狂烈地烧起,若非项明玉偎在她怀中撒娇卖痴,逗的蓝洁芸分了心,醋意大盛的她差点忍不住要把赵平予拉下马来,管他什麽大事,先拉他走的愈远愈好!

    心中的醋意是勉勉强强地忍住了,但眼见赵平予连占两女元红,为了彻底征服项明雪,还将她连玩两回,把项明雪的冰霜外表全盘破去,蓝洁芸可是个成熟的女人,兼且她原先和赵平予只要有空,当真是夜夜春宵、乐此不疲,又怎抗御得住眼前这曼妙淫荡的风光?怎听得了耳边那淫言浪语的轰炸?若非赵平予连战三轮,虽是年轻力壮、功力又深厚,但要他重振雄风,再在蓝洁芸身上征伐一回,便是他对蓝洁芸再多爱怜也是做不到的,怕蓝洁芸还真想什麽都不顾,像示范又像示威般地在两女面前和赵平予云雨欢合,给她们看看什麽才叫做真正投入的男女之欢!

    见赵平予气喘嘘嘘、汗流浃背,虽说年轻的身体还不肯称累,但那肉棒已是疲劳不堪,再难一战了,蓝洁芸纵是心中有再多渴望,终不愿因一时沉迷,而造成爱郎身体上的伤害。二女既已收服,情形还较原先所想更加可喜,不只项明玉一缕情丝系在他身上,交欢之後更好说话,连那冰冰冷冷的项明雪,竟似也爱上了他一般,只是女儿家脸皮薄些,面对他时总不好承认,蓝洁芸心思一转,连忙教赵平予收拾收拾,赶紧下山,追上郑平予和尚光弘攻向总堂的大队人马。

    一来众人在山下千辛万苦的激战,赵平予却在山上风流快活,再怎麽样也说不过去,二来风流之事已毕,接下来该是劝服代表天山派的两女别搅进这趟子浑水,项明玉还好讲话,可项明雪外表冰洁出尘,这回却受不住赵平予的手段而失身,便是心中爱煞了他,表面上也要撑著场面。与其把赵平予留下来,让项明雪碍著脸皮不好沟通,还不如把他赶到山下,屋内只剩下三个和他有亲蜜关系的女子,光只有女人之间的说话,比起中间插个男子,言谈之间可要顺畅的多了。

    虽是心知赵平下山是势所必然,自己再怎麽样也不能出声阻止,但方才被那连番春宫美景勾起的心火,却没有那麽容易打消,蓝洁芸只觉得口乾舌燥,浑身都软了,幽谷中更有些不堪言喻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地侵袭著她,若非怀中的项明玉不是男人,而是比她还要娇痴软柔的女孩儿,蓝洁芸还真想乾脆就和她这样在床上弄上一弄,至少把体内的火先掉一点儿再说。

    「哎┅姐姐┅那┅那是什麽?」

    听项明玉娇柔的嗓音轻吐著惊惶,蓝洁芸的心神才算给勾了回来,她转过了头,竟见项明雪手上拿著个怪模怪样的异物,长条状的,就好像┅就好像两根香肠接在一起的模样,不过更教蓝洁芸心惊胆跳的,是那异物的两端,状似三角又似圆球,来可话长了┅」一边和蓝洁芸相搂相抱,状似贪婪地在对方娇躯上头不住探索,项明雪的声音宛如呻吟一般,「本来┅本来明雪那时挨不住┅想乾脆用这宝贝煞火┅若不是有明玉帮忙,一时间用不上这宝贝┅明雪又怕一个不小心,会把┅会把身子弄伤┅若不小心搞破了┅明玉可就嫁不了奶的平予哥哥了┅差一点┅明玉奶的处女身子┅差点就要毁在这宝贝上头呢!」

    「这┅这样┅」

    见项明玉羞的差点要缩到床褥底下,项明雪一边任蓝洁芸的樱唇熟稔地挑弄起她的情欲,一边喘息地教导著项明玉,「奶┅哎┅奶知道┅这宝贝┅唔┅这宝贝可是要┅要弄进那┅那里头的┅所以┅所以之前一定要┅唔┅一定要弄到够湿够滑┅唔┅蓝小姐┅奶┅奶可真厉害┅好会┅啊┅好会吸┅唔┅奶比┅奶比奶的平予还┅还要强呢┅哎┅小┅小力点┅别┅别弄得太爽了┅至少要┅唔┅要留点力气,好┅好侍候这宝贝吧┅别┅别那麽急嘛┅明雪可┅可要受不了啦┅」

    「叫我┅叫我洁芸吧┅别┅别叫什麽┅叫什麽小姐了┅大家┅嗯┅大家都是一家人了┅别叫得那麽生份┅可好?明雪妹妹┅嗯┅」美眸似润似雾,媚目饥渴地似要喷出火来,一来蓝洁芸比她们都早尝过其中滋味,二来她的情欲一直没有舒,比之被淫了两回的项明雪,她体内的火可要强旺得太多啦!「奶┅哎┅奶好美┅洁芸好┅好想让奶受不了┅奶要知道┅洁芸刚刚可┅可都只能在一旁看著呀┅奶用双头龙┅唔┅用什麽都好┅总之┅总之先搞上了洁芸吧┅洁芸要奶┅」

    「既然这样┅啊┅明玉┅奶┅哎┅奶帮个忙┅」似被蓝洁芸那渴求的声音诱发了胸中欲火,项明雪连声音都颤软了,指导项明玉的话竟有些无法成句,「那宝贝是要┅是要进里头的┅所以┅所以┅啊┅洁芸奶┅唔┅求求奶┅先┅先让明雪说话┅哎┅太┅弄太舒服会┅会欲速则不达的┅唔┅明玉┅奶┅奶用奶里面的水┅还有明雪的也行┅好好弄湿那上头┅待会儿┅待会儿才┅才不会弄伤┅啊┅奶┅哎┅明玉奶┅奶也坏┅轻┅轻一点儿┅小┅小力点儿┅会┅会弄到的┅」

    也难怪项明雪一时间会语不成句、媚吟若渴,听了她的指示之後,虽说羞的玉面透红,但眼见蓝洁芸被体内的情欲如此煎熬,透出无限情火的美目一小半黏在姐姐身上,大半却似渴求似希冀地望著自己手上的宝贝,项明玉纤手虽发著颤,仍轻轻地拨开了项明雪那掩映在波光中的幽谷,她虽只是轻手轻脚地刮取方才赵平予和项明雪云雨之後,犹然留存在她体内的流,但此刻的项明雪也已被蓝洁芸的媚姿逗的心火高燃,那受得起这般深入谷中的挑弄?偏项明玉也不知是否爱上了那纤指勾挑的滋味,竟在她幽谷中来来回回挑玩个不休,令项明雪那媚吟想压都压不住。

    眼见项明玉沾取了项明雪谷中的蜜液擦拭後,汁光潋滟当中,那双头龙竟像是吸饱了水般更加昂然;而心知这般湿润未必足够的项明玉,虽是娇躯颤抖不已,仍是伸手滑进了自己的谷中,在一阵强忍著的呼吸声中,慢慢地勾出了自己谷中的蜜液,爱怜地抹在那昂扬的双头龙身上。两女都是刚破身子,谷中的蜜液都沾染了不少落红,抹在那龙身上头就好似那双头龙才刚勇猛地破了两女贞操一般,淫艳之姿令人望而心动,蓝洁芸原已贲张的欲火,在那刺激下更加难抑了。

    「好妹妹┅明玉妹妹┅」见项明玉一面羞涩稚嫩地伸手自取蜜汁,一面娇颤不已地抹著那润滑的龙身,那姿态真惹人怜爱已极,蓝洁芸不由得伸手勾了她过来,在她樱唇上头蜜甜甜地吻了一记,吮啜之间只勾的项明玉不由自主地一阵娇吟,方才自取幽谷中的流,那感觉就好像在让她重温被赵平予开苞时的美妙感受,纤手虽在发颤,芳心中实被那美味涨的满满实实,给蓝洁芸这般一勾一吻之下,她体内也似烧起了一把火,芳心中不由得一阵渴望,若她们了一回後,能不能让自己也试一下那双头龙的味道呢?「谢谢奶┅可真苦了奶了┅里头还┅还会不会疼?」

    「不┅不会了┅」

    「没有关系┅」也不知是因为这娇痴的女孩实在太惹人心疼,还是自己体内的欲火当真已旺到无以复加,令蓝洁芸浑然忘我,只想任凭项明雪施为,用这淫具把她也弄的魂儿飘飘呢?那话才只是在心中念及,便已羞的她娇躯发烧,可在项明玉耳边,仍是清清楚楚地听得蓝洁芸娇媚入骨的软语,「这┅这宝贝是让明雪妹妹┅拿洁芸来┅来火用的┅所以┅所以别光用奶们里头的┅的水┅洁芸也┅也已经湿透了┅用用洁芸吧┅因为┅因为我们要一起舒服的┅是不是?」

    「可┅可以吗?」听蓝洁芸的话意,竟是要自己伸手去勾她谷里的源源流水,项明玉不由得吓了一跳。向来只有被姐姐按在床上大玩特玩的份儿,她虽知不论是被男女玩弄时,弄到尽兴情动之处,幽谷中都会泌出汨汨春泉,浸润股间,却没想到蓝洁芸不过才刚被姐姐把玩一会,竟已沁出水来了!她原还以为,只有被男人干过之後,幽谷中那又黏腻又温热、活像是把整个人都洗过一遍般的水气,才能用来润滑这宝贝哩!「蓝姐姐奶┅奶也已经┅流┅流出来了?」

    「那┅那当然┅」让项明雪的口舌在自己乳上来回吮弄舔舐,感觉著乳上玉蕾已慢慢变硬变挺,还涨得有些生疼,蓝洁芸不甘示弱地把项明雪敏感的小耳吸入口中,一阵又一阵时轻时重地耳鬓厮磨,此刻的蓝洁芸热情如火,整个人都像被火熔成了一滩水般。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她伸手引著项明玉的纤手,慢慢地送到自己股间,那处果然已是水波润滑,玉腿才刚只收住夹紧的力道,一波春光已了出来,浸的被褥之间尽是幽谷四溢的温热,「眼看平予占┅得到了奶们┅还把明雪妹妹弄了两回,洁芸也非木石┅那儿┅那儿受得了呢?这里头早┅早就湿了┅啊┅」

    一方面是项明雪的动作愈来愈熟练,蓝洁芸体内的情火也愈来愈旺,烧的她忍不住出声,一方面也因为这样自暴弱点之下,给项明玉的纤手侵入幽谷,那儿可是除赵平予之外,从无他人造访过的幽秘境地啊!虽说项明玉初次尝试用手来勾弄别的女人的幽谷,著手轻盈不敢用力,但蓝洁芸头一回这样自分玉腿,给除了丈夫外的人访幽探胜,心中那紧张真不足为外人道,虽只是项明玉发颤的轻探,对她而言都似惊雷狂电般的强烈,那奇异美妙的滋味,令她不由得叫出声来。

    再加上项明玉的手法还不止此。也不是她手段特出,而是因为之前她虽和姐姐假凤虚凰地玩过,但为了不伤她的处女纯洁之躯,项明雪可不敢伸手去探,最多也只是用舌头在谷口处轻探吮吸几下,绝不敢深进;这次虽被赵平予占有了,可她也还没试过刺探其他女子的幽谷,光方才那样勾挑姐姐和自己,那种羞人已极偏又美妙已极的触感,已令项明玉心儿不住飘荡,没想到接下来又要尝到蓝洁芸的幽谷滋味,那教她不紧张的颤抖不已?偏那颤抖的纤纤玉指,在蓝洁芸的幽谷中左右为难,那儿都碰上了,那柔弱的轻触、娇颤的探索,可比赵平予的手更加美妙百倍哩!

    媚眼朦胧之间,蓝洁芸只觉眼前一亮,禁不住地脸红心跳。见项明玉涂抹之下,那双头龙上头已沾染的莹然生光,项明雪伸手接过了那宝贝儿,爱怜又带些惧意地望了它一眼,手上的动作虽仍有些踟蹰不前,却还是小心翼翼地让双头龙的一端揉开了幽谷口的嫩肌,一点一点地穿入了自己的禁地里头去,就好像正在掌握著男人肉棒攻入自己体内的节奏一般,一点不敢大意。

    动作之中项明雪眉宇间虽还有些痛楚难禁之意,但一来她谷内仍湿滑难禁,二来那双头龙在项明玉的尽心服侍之下,已是湿润光滑至极,微一用力已滑了进去,没几下动作,那双头龙的一端,已是尽根而入,完完全全地穿入了项明雪的谷内,只听的她满足地轻嘘了一口气,半软的娇躯微微立起,那双头龙似被她的幽谷紧紧吸著,便没用纤手扶著也没滑落出来,在蓝洁芸眼中只见项明雪那娇软火热、似动情已极的娇躯,竟长出了根男人的肉棒,那景象实是淫艳诱人之至!

    「哎┅好┅好奇怪又┅又好舒服┅唔┅好洁芸姐姐┅」伸手搂过了蓝洁芸,在她红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印下了缠绵动人的一吻,项明雪眼中媚光流火,水汪汪地似要流出来一般。蓝洁芸一来已被满腔情火烧的浑身酥软,二来又给项明玉从身後搂著,情迷意乱中竟没想到要退离她的搂抱,反而尽情地伸展颈项回吻上去,「这宝贝已经┅已经进到明雪里头去了┅感觉┅感觉好奇怪┅哎┅不过┅不过明雪已经准备好要┅要用这宝贝来┅来干奶了┅洁芸姐姐已经准备好了吗?」

    「当┅唔┅当然┅」娇声回应著项明雪挑逗似的娇吟,蓝洁芸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竟伸出发颤的玉手,将幽谷微敞开来,让项明雪看见那里头不住汨出的蜜液,这羞人的动作,连赵平予都没这眼福看到蓝洁芸做,今日却给两女拔了个头筹,偏光手指触到那敏感处,奇妙的感觉已如电殛般酥的蓝洁芸周身发烧,欲火延烧再难阻止,「好明雪奶┅奶看┅洁芸已经┅已经这麽湿了┅这┅这还不只是明玉弄的┅光想到要被奶这样弄┅小穴里头就开始流出水来了┅真的┅啊┅」

    原本心中还有些儿畏羞,但见蓝洁芸如此投入,情意缠绵地自启禁地不说,连「小穴」这等楼子里的姑娘都不敢轻言的淫语,都轻易地奔出口来,那放浪的媚态教项明雪再也无法忍耐,她搂住了蓝洁芸的纤腰,将那双头龙露在体外的一端轻描著蓝洁芸纤指间的幽谷,光只是轻微地一挺一撞,那传到双头龙上头的震颤,感觉都深深地透进幽谷里头,抵进了自己芳心深处,就好像┅就好像那双头龙真的变成了自己的一部份,让自己长出了一根男人的肉棒似的,滋味真妙!

    慢慢地习惯了那顶入谷心的感觉,项明雪娇躯微荡,那双头龙已慢慢地突入了蓝洁芸湿润的谷内,她的动作虽还嫌稚嫩,带著双头龙也颤抖不已,描不准目标,但在蓝洁芸的纤指扶住双头龙身,娇柔地将它引入了自己幽谷里头,蓝洁芸谷内的吮吸紧附,在双头龙的微颤之下全都传到了项明雪身上,就好像自己的幽谷也正这样紧吮著一般,又羞又喜的项明雪不由得搂紧了蓝洁芸的胴体,好令双头龙更加深入,使两女身体愈发契合,两对挺拔的美乳更似黏上了般紧磨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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