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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报应循环

    "妙呀……"七姨太欢叫连声。

    "怎个妙法?"慕容伟长问。"

    “有时候,一句话便已足够了。”

    "咯……"五姨太失声娇笑道:“情绵绵,意切切,爱殷殷,思悠悠,好一对珠

    玉。”

    "难道你不信?"

    "我不信什么?"

    "在花寨主挥掌拍向我头……"

    慕容伟长话未完,五姨太已一把将他拔了过来,口中娇声道:“有啥好商量

    的,男子汉太罗嗦。"

    五姨太别出心裁,用双臂勾住慕容伟长的脖颈,双腿环在他的腰间,于是小

    穴正好吞入的阳物。

    "这是甘藤缠树,不死不休。"她娇笑道。

    “我们已来过一次。”他道。

    "唔?"

    “上次仅你我两人,你可没占了上风。”

    "这次呢?"

    "一试便知。"

    他用手抱住她的玉臂,下身有规则地一放一收,于是,那话儿便从她的体中

    忽进忽出,忽抽忽插。

    "这样妙!既风趣;又别致,还不误干事儿。"一旁坐起了六姨太,这样的交合

    术,她还是头一次见到。

    凡第一次,吸引力最大。

    慕容伟长抱着五姨太,肉棒棒在五姨太小穴中插有二百下不到,便已把六姨

    太瞧得流下了口水。

    "乖乖天,五姐真会玩儿……“六姨太道。

    “六妹,你可要学着点。”五姨太道。

    “五姐冰雪聪明,似妹子这般笨头笨脑,又如何学得会?”

    "只要你想学便成。"

    五姨太把玉臀向后一摆,慕容伟长长那话儿已湿漉漉的脱出穴外。

    六姨太口上未说,心中大喜,双手急抱,方欲故技重演,便听一人长声大叫

    :"不好啦,有人攻山寨主被杀啦……"

    原来令狐仁将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带到秘室之后,便让她们服下另一

    种清神理智丸,只是功力不曾恢复,便和寻常不会武功的女孩一样。

    然后,他依次在她们的玉面上吻了一口。边吻,边啧啧称赞:"乖乖,好嫩,

    能滴出水珠来……你呢,好香,怪不得人家把美女比做花朵,委实比花朵漂亮。

    "

    最后他立在彩云飞面前。

    "姑娘,我有三个没想到。"

    "如果能不讲,便不要讲。"彩云飞道。

    "不错,我是因为高兴。"

    “是的,自己高兴,必得让别人知道,那高兴才有滋有味,否则,便无趣得

    紧。”

    "你说的很对,所以你现在便开始听。"令狐仁望了彩云飞一眼道:"第一个没

    想到,你果如五姨太所讲,美貌非凡;只不晓得你交合之术是否也如五娘所述之高。"

    彩云飞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她们今天之所以非得听这个糟老头子絮叨,原来是五姨太搞的鬼。

    但五姨太毕竟称自己美貌,心中又不觉很是受用。

    "第二个没想到……"

    "第二个没想到,除你之外,竟然还有两个丫头,一般的美貌非常,令人望一

    眼,便再也无法忘记。"

    "算你还有点眼力。"

    "那当然,看男人,老夫从未看准过,看女人。老夫是一看便准。"

    "其实你看男人也看得准。"

    "唔?何以见得?"

    "花蝴蝶不是你义弟吗?"

    “是的。”

    "你是就看准他是个不中用的男人,他姨太太虽多,却都为你准备,怎样?这

    不全都应该了吗?"

    "姑娘差矣。"

    "难道不是?"

    "花老弟下落不明,几位弟妹光临邛崃,求我代为寻找。我与花大王保有法义

    之情,自不能袖手旁观,这才留她们住下,暂为收容。倘姑娘不喜,我明日便赶

    她们离寨。"

    ¨你对他们是留是赶,我彩云飞不闻不问,你还是接着讲第二吧。"

    "第二个没想到;便是老夫在花甲之年,——日而得三美,这岂非天大乐事!"

    "乐极会生悲的。"

    "能乐且乐,管他悲与不悲?"

    令狐仁倏然出手,闪电般除去三女外衣。

    “唔哈,你这乳房好高。”他提了提韦千金的香乳。"你的乳头好鲜,象棵樱

    桃。"他俯下身在东方明珠的乳头上好一阵吮吸。

    "咦,彩姑娘,你的乳头呢,啊呀,我明白了,还未长出来呢?"

    于是他用双手,一手抓住一个,揉之揉,抓之抓。

    “温软如绵,滑腻如脂,乖乖,你们是怎么生的?”

    他除去自己的衣衫,赤身裸体横躺在三女身上,脚尖揉搓着彩云飞的小腹,

    双手捏着韦千金的香乳,用脸在东方明珠的乳沟中用力磨蹭。

    磨一磨,叫声好;揉一揉,道声妙,踹一踹,复又赞不绝口。

    "乖乖,心肝宝贝们,今儿个,老夫要独战三娇,看是老夫功夫如何!"

    他猛地抓住彩云飞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上,把她的阴户尽量启开。

    肉棒早已憋闷多时,此刻挺得笔直,抖得铁硬,瞄准那迷人的小穴,猛然…

    …他突然身后立了一人。

    这是一种感觉,但这种感觉往往是准确无误的。

    因为那人影带着一股杀气。

    慢慢地转回头。他怔住了。

    果然身后有人。而且是个女人。

    门还关着,窗,也关着,并且未听到任何异响。

    然而女人却真真实实立在他的身后。

    便如酒醉人突然被人浇了一瓤冷水,他已经清亮如昔。

    于是,他的本欲大扬神威的肉棒便在这一瞬间委缩,下垂。

    他未见女人动手。但他的衣衫却飞到了他的身上。

    本能地穿上衣服,同时也镇定了心神。

    "阁下何人?"“本来你还有几年阳寿,但你却不加珍惜走到了末日。”

    女人的声音是冰冷的,冰冷得令人发抖。然而她那话中的意思更加寒冷。

    “我在问你,阁下何方高人?”令狐仁兀自在问。

    “本宫原要赏你个痛快,现在看来,你只有慢慢消亡才会恰当。”

    "哈"…"令狐仁突然放声大笑。

    “不用笑,你的属下没人会来救你。”

    被人立在后背,事被人料中,便知大笑也是白笑,于是大笑变成了冷笑。

    "夫人,我们还未交手。"

    "你还要过招?"

    “谁胜谁负,现在还未确定。”

    "象你这把年纪,竟然还如此胡涂。"

    "大不了也是死。"

    “多说无益,你出手吧。”

    令狐仁慢慢地挥起了双手。

    但突然便抓到了对方的喉头。

    比闪电要快,比用剑要准,比猛兽要狠。

    这是一招"闪电三抓”中的第一抓。

    出道江湖三十年,"闪电三抓"用过第二抓也只用过两次。

    两次,曾让黑白两道闻名丧胆的"飞云剑",“如意钩”命丧黄泉。

    自然,常日里便只用第一抓。

    其实第一抓也只用了十二次。

    十二次,有十二位高手丧生。

    至于其余第三抓,根本连一抓也不用。

    他对自己武功很自信。

    但今天却是破例在交手之初便用上了第一抓。

    他实在是惊惧于对手的口气。

    用意,自然也是一抓得手。

    但他落空了。在手指收拢的瞬间,对方人影左移。

    于是他用上了第二抓。"

    第二抓又空。

    所以他用上了第三抓。

    第三抓他还从未用过。

    因为还没有人值得他用第三抓。

    他也自认,除了他师博之外,世上决无第二人能躲过他的第三抓。

    然而三抓过去,令狐仁还是令狐仁,他手中仍是一无所有,甚至没碰到对方

    衣角。

    这不能不令他生疑。

    "你是人是鬼。"令狐仁厉声道。

    “现在你该当明白谁是强者了吧?”

    "但无论如何,你该当让我知道你是谁?"令狐仁道。

    "九幽宫宫主司马丹凤。"

    令狐仁突然仰面大笑,“哈哈”之声不绝于耳。

    “阁下何故发笑?”

    "原来是司马丹凤……好……司马丹凤,你竟然胜了老夫。"

    "怎的,你听说过本宫?""

    "你又何必多问。"“十三年前,寒剑在武当山受挫,身种奇毒,是老夫不远

    万里,采药送医,终使他康复如初,你可曾听说?”

    “我不会回答你。”

    "八年前,老夫漫游江湖,曾至氓山一行探得了寒玉庄仇家的消息,早一步伏

    下帮手,终使寒玉山庄在江湖中屹立至今。你说,这是不是一大人情?"

    "还有什么?全讲出来。"

    "作为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的原配夫人,便是叫司马丹凤,不知是不是足下?

    "

    “你要我回答?”

    “当然。”

    "听仔细了。"

    "洗耳恭听。,"寒剑心的原配司马丹风便是我,我便是寒剑心的原配夫人。

    "

    "那老夫有大恩于寒玉山庄,你作为山庄内庄主,该怎样对待老夫?"

    "该挖出你的眼珠,该割下你的舌头,该剖出你的心肝,然后将你凌迟处死,

    碎尸万段,挫骨扬灰,以舒心怀。"

    "哎……"令狐仁叹了口长气,做出一付落寞的样子道:"世上原本便有恩将优

    报之人。"

    "你是人?你根本不是人。"

    "夫人对我或有误会。"

    "你是披着人皮的狼,色狼。你是少心缺肝的畜牲,全世界最狠毒的语言加在

    你的身上,也还是轻说了你。便是东海的海水做墨,也写不尽你的罪恶。"

    “既然决意恩将仇报,自然要找许多理由,那也随你好了。”

    "十三年前你送的医病良药究竟是什么?现在你该讲真话了吧!"

    “当然是为消除他身上奇毒而来。”

    "可他服下之后,功力尽失,内息微弱如常人,你一定非常高兴。"

    “有这等事?”

    "如果没有这桩事,你的药岂非便失效?"

    "不不,那一定另有别情。"

    "只可惜我请人把他医好了,于是他便如往日一般,而你也曾在大怒之下,把

    供你药物的老人杀掉。"

    "纯属胡言乱语。"

    "八年前你杀了寒玉山庄的仇家满门三百余口。"

    "那可全是为寒玉山庄着想。"

    "寒玉山庄虽然未倒,但寒玉山庄的侠义名声也因此而烟消云散。"

    "这都是老夫始料所不及。"

    "你为什么要这样?"

    "你所说,全是胡言,老夫决无任何企图。"

    "骗得了寒剑心,骗得了全武林,但你骗不了我。"

    "夫人,你讲话快要出圈了。"

    “可你得不到,你永远得不到她。”

    “她?她是谁?”

    "你心中清楚。"

    令狐仁神情在一瞬间连变数变。

    终于,他咬了咬牙。这是一个男人痛下决心前的常有举动。

    "夫人,你要不要让我讲出来?",“讲,对一个将死的人,我原来是很宽容的。”

    "这一切全是因为你。"

    司马丹凤身体抖了一抖,但随即又平静如常。

    “所以你把我害得有家难回,骨肉分离。生不如死……”

    "我原是为你好。"

    "我该怎样报答你?"

    “如果你肯顺从我,老夫保你荣华富贵,威镇武林。”

    "荣华富贵如粪土,威镇武林又何益,非我所思。"

    “或随老夫抛却山庄,尽散家财,与你同隐迹林泉。”

    "世外高人非我凡夫俗子之所能。"

    “我愿一切听你吩咐,唯你马首是瞻。即便是……”

    “此话当真?”

    "黄天在上,后土在下,令……"

    "你不用发誓。"

    "啊呀,你同意了?"

    "同意什么?"

    "同意与老夫长相厮守?"

    "这要看你是否真有诚意。"

    “有诚意,当然有诚意。”

    "如果你真有诚意,那么便需有所表示。"

    "讲,你要怎样表示?我全答应,便是要我的老命,我也决不含糊。"

    "这可是你说的。"

    "言出不二。"

    "我只要你一片心肝。"

    令狐仁良久未语。

    费了半天唇舌,想了无数办法,尽了二十余年的精力,现下他得到了最真实

    的答复。

    他知道自己比寒玉山庄庄主寒剑心胜一筹。无论是外貌,武功,心智,家产

    都高。

    但他却无法明白,凭什么寒剑心能得到举世无双的司马丹凤,而他却只能望

    美兴叹!

    “如果老夫决意得到你呢?”

    "除非日出西山,江水倒流。"

    令狐仁忽然笑了,而且笑得很开心,仿佛先后是两个人。

    "你该知道,我住的地方布满了机关。"

    "你也该知道,世上还没有能困住我的机关。"

    "假如你吃药丸,令狐仁还和以前一样仁义。"

    "一个将死的人,不该再有非份之想。"

    "你不信?"

    "当然不信。"

    于是令狐仁把手掌拍出了椅背。

    但按下,人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这次是司马丹凤大笑,而且她竟然除下了面巾。

    于是,一位千娇百媚的中年妇人便俏生生出现在屋中。

    "你还有什么?请一并施出。"

    "你,…你破了我的机关?"

    "你不该怀疑问。"

    令狐仁的面色已变成苍白。

    当死亡临近时,人们才感到生的欢乐。

    越是年老的人,越是怕死。

    猛然间,令狐仁弹身而起。

    但他并未扑向司马丹风,而是掠向了窗口。"

    司马丹凤并未少动。

    而掠出窗外的令狐仁却又飞回。

    将令狐仁掷回屋内的,是金刀神拳孙老三和凌波虚渡水上飘。

    两人在窗外向司马丹风施一礼,然后复隐没不见。

    "你知道我为什么没马上将你处死吗?”

    "我不想知道。"

    “我说过,你要晚死三天。”

    "你要我怎个死法?"

    "自然是世上最奇特的一种。"

    “你只是给我个痛快。"

    "这也并非不可,但是……"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交出解药,让这三位姑娘恢复原来的功力。"

    令狐仁从内衣中取出了三只小匣。

    “红色服,蓝色涂于膻中,黄色涂关元穴。”

    “倘有半点不实,后果你自然知道。”

    司马丹凤长袖甩过,三只小匣入于手中。她背过身去,在三女身上一阵轻按。

    "那蓝色药膏千万不能用错。"令狐仁忽然大声道。

    "红色内服,兰色涂于膻中,黄色涂于关元。"

    "是的,是这样,一点不错。"令狐仁面上复又露出了笑意。

    "你好象很高兴!"

    “当然高兴,我不是要死吗?”

    "难道你还想活?"

    “不是那个意思,我之所以高兴,便是由于黄泉路上,有三位美女相伴。”

    司马丹风神情一漠。

    "怎么?药膏甩得不对?"

    "你确是按我所述用了?"

    "不错。"

    "但有时我会记错的。"

    司马丹风目光中射出强烈的杀气,但一现即隐。

    “你又用了心机?”

    "咱们不都在用心机吗?"

    "用错会有什么后果?"

    “自然是毒入周身经穴,肌肤寸烂,七日必死,便是大罗神仙也无法相救。”

    "你好狠辣。"

    "比起你用的手法,只不过平常至极,甚至小巫见大巫呢。"

    “可不可挽回?”

    “那要看你对我的态度。”

    "对你的态度当然不变。"

    “那么,她们自然也无法挽回。”

    "我本来要给你个机会,没想到你竟然拒绝。"

    "机会?"

    "是的,活命的机会。"

    "当真?"

    "当真。"

    “那么我马上为她们救治。”

    "倘你三色药膏的用法没有记错的话,那机会便算抓住了。"

    “现在呢?”

    "你把自己最后一条路出堵了个严实。"

    "我并不后侮,有三美陪葬,夫复何憾!"

    "花甲之年,死也风流。"

    “风流鬼也不是人人好做的。”

    "不错,确实不错,即如你便做不成。"

    司马丹风长袖一甩,倒卧在床的三女全都折身坐起。

    即便是公鸡下蛋,老鼠吃猫,也没有今天的事令他意外。

    “你……她……”

    “碰巧本宫未用你的解药。”

    "可她们毒性……"

    "碰巧本宫也略通解毒术。"

    "天亡我也。"

    "所以碰巧便除去了她们身上之毒。"

    令狐仁未再说话。

    他自己也明白后路尽断。任何解释都将无济于事。

    三女已穿好衣衫。

    韦千金,东方明珠盈盈小拜,拜谢救命之恩。

    彩云飞则连叩四叩。

    "属下已找……"

    "不用多说。"司马丹风手掌摊开,掌心有一粒黑色的药丸。

    "把这催心丹让他服下。"

    "是,属下明白。"

    彩云飞抓过开药,走近令狐仁,右掌拍其颊,待其一闪之机手五指已抓其頦

    ,撮开双唇,右手五指松处,药丸己经弹口,复又飞起右足,足尖轻点其喉,药

    丸已顺喉而下。

    这不是在迫其服药,这是在表演技艺术。轻盈、灵巧、迅捷、曼妙、美不胜

    收。

    便在此时,邛崃寨一名喽罗闯入屋内,见状大呼,苍慌间这才惊动了慕容伟

    长和三位姨太。

    慕容伟长和五姨太,六姨太,七姨太方穿好衣服,步出房门,九幽宫主带着

    彩云飞,韦千金和东方明珠已经走到院中,双方同时止步。

    "你叫慕容伟长?"司马丹凤语冷如冰。

    众女一听这口气,便知今日祸福尚属未料。

    "不错,在下慕容伟长,前辈是……"慕容伟长弯腰施礼甚为恭敬。

    “她们是谁?”

    司马丹凤目光如刀,每扫中一人,一人便寒冷如冰。

    "她们是虎斗山寨主花蝴蝶的三位姨太。"慕容伟长忙代为解释道。

    "这位是五姨太。"彩云飞忙为宫主介绍道。

    "小女向前辈请安。"五姨太弯腰施礼。

    "这位是六姨太,"彩云飞又道。

    “前辈好!”六姨太也陛身施礼。

    "花胡蝶被我请到百花谷,现已放回。”司马丹凤道。

    "啊呀!原来他在煎辈府上!"五姨太道。

    “前辈放他归来,可见恩比天高。”六姨太道。

    "我等三人,对前辈感谢不尽:"七姨太道。

    "你们大约还不知道,我已让他数日之间享尽终生艳福。"

    "前辈之意是?"五姨太道。

    "他已精枯髓竭,形同废人。"

    三女一怔,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你们不高兴?”

    "不,只因为他是我丈夫。"

    "可你又与这小子好。"

    "因为我也喜欢他。"

    "看你为花瑚蝶讲情,你似个钟情之人;着你与他人交媾,又似个水性之女。

    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行我素,我自恶我恶,我自好我好,又管别人怎祥看?”

    "好,不错,很合我胃口,活得轻松,活得滞洒,活得自在。"司马丹凤似是

    竭力赞赏。

    “前辈夸奖了。”

    "我想请你上我的九幽宫。"

    "我知道不去是不行的。"

    "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实际上没有第二条道路。”

    "那么,六姨太,七姨太想必也没有异议啦?"

    "没有人能违背你的意思。"六姨太道。

    “去便去,有啥大不了?”七姨太道。

    "你三人都很聪明。"司马丹凤道,"彩云飞,你立即带他们五人前住九幽谷。

    "

    "属下明白。"

    "然后,你到寒玉山庄找我。"

    “宫主要到寒玉山庄?”

    "不错,我必须回去一趟。"

    "慕容伟长他……"

    "他当然跟我在一起。"

    月下。

    旷野。

    只有司马丹凤和慕容伟长。

    慕容伟长已按司马丹凤的要求,将《寒玉神功》逐招逐式演练一遍。

    司马丹凤既未说好,也未说差。

    她在望天,望宁静的夜空。

    月光似流水,沐浴着山川大地,树木花草。

    当然,更沐浴着她和他。

    沉寂,死一般地沉寂。

    司马丹凤望着夜空。

    慕容伟长望着司马丹凤。

    “前辈为什么不说话?”他终于忍不住道。

    "说什么?"她反问道。

    "请予指点。"

    "我本来想把你雕成一块美玉,谁知你却是块顽石。"

    她讲话竞丝毫不留情面。

    然唯其不留情面,所以对人震动便大。

    "高明的雕匠能让朽木化为神奇。"慕容伟长道,"但愿我还不是朽木。"

    有时看来无可挽同的局面,往往因一句话便会发生戏剧性的变化。

    她的话,令他震动。

    而他的话,同样令她吃惊。

    “为了我要当一名高等雕匠,”她目光望定他,似一柄利剑道:"我们便来试

    试。"

    “为了证明我不是顽石。”他语气从未有过的坚定道:“我不会让你失望。”

    于是她讲了《寒玉神功》的要害是寒,而寒之所以为寒,是因其内力之故。

    内力如何来?心法固然要练,而《阴阳交合功》则是使内力精进的根本所在。

    慕容伟长御女不少,但不得其法,内息长进不大。

    现在,司马丹凤已告诉了他全部诀窍。如何吞吐,如何呼吸,运气路线,运

    气长短及汇聚内息之所在。

    她讲得很慢,讲得很细。

    他自然听得很清,记得很重。

    她每讲一句,他使联想三句。

    她讲完,他己记了三遍。当她要他复述时,他竟叙述得头头是道,而且还有

    创意。

    "从这儿看,你悟性不低。"

    "前辈夸奖。"

    "但武功不在记口诀,记词句。"

    “武功在临场发挥。”

    “不错,武功没有好坏之分,能取胜的武功,便是上乘武功。”

    “前辈不愧是高等雕匠。”

    “唔?”

    “因为前辈不仅仅是教授口诀、要领,而主要的是给人的启迪。”

    司马丹凤面上浮了层笑意。

    她轻轻击掌之下,暗影中掠出了牡丹、秋菊和玉兰。

    三女,三朵鲜花,降服了曾赶韦庄英雄大会的无数来客。

    然而,没有人如愿以偿。

    现在三女便立在他的面前,衣袂飘逸,大袖飞扬,真个吹口气都会飞上半天。

    能有其一,则皇帝都愿不做。

    能有其二,死活不做神仙。

    现在却有三位。

    慕容伟长便知今天桃花运降,欲要躲避也已不能。

    更何况他根本不会躲避。

    他现在首先要搞清的是:九幽宫主真正决心如何?“她们长相如何?”司马

    丹凤问。

    “梨花带雨,花承朝露,娇媚不可方物。”

    “你呢?也还差强人意,不算辱没她们。”

    “晚辈与三位姑娘相比,真个是凡夫之比月仙。”

    “你现在便把阴阳交合之术练与我看。”

    “晚辈遵命。”

    不要说慕容伟长正值年少,血气方刚,性欲旺盛之时,即使是任一个男人,

    都会闻命而行。

    除非他不是男人。

    慕容伟长也想专情于一人。

    只可惜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面目,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娇态。

    所以他见一个便爱一个。

    爱一个便爱不够。

    便如他喜爱牡丹,可也喜欢月季,还喜欢水仙,还喜欢树木和小草。

    什么生死相许,只爱一个,那都是花花男女嫉恨别人而杜撰出来的故事。

    三女衣衫无声自落。

    “啊……”

    慕容伟长简直要惊呆了。

    他见过烛光下的佳丽。

    他见过月光下的娇娃。

    他当然也见过屋子中的、山洞中的美人。

    但惟独没有见过月光下的裸女。更何况三女乃人间绝色?更何况是在星空下

    的旷野?月光似一袭轻纱,将三女悄然遮掩。

    三尊洁白的玉体,流溢着光彩,显现出一种朦朦胧胧的美。

    三女原本便美。

    月光下的三女,更美。

    慕容伟长一时间竟忘了身在何地。

    “你可以开始了。”司马丹凤的话,平静得似一湖碧水。

    慕容伟长走近牡丹,双收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上轻轻擦过。

    然后来到秋菊身边,把一张英俊的面孔埋在她的乳沟中,用双手推动丰乳,

    其严密程度,连一丝气息也已不通。

    良久,已立在了玉兰身前。

    玉兰一双美目月光下似一对宝石之浸于清泉,猩红的樱唇微微翘起,神情既

    调皮,又可爱。

    他不由自主地捧住她的玉面,在她的眉上、眼上、嘴上吮吸、狂吻。

    “心要静,神要专,精光内敛,抱圆守一。”司马丹凤不知何时已端正坐在

    一块大石上,微闭了双目,呐呐而言。

    慕容伟长一惊住口。

    他是在作爱?抑是在练功?作爱要想情如火,血流汹涌。

    而练功,则要心如止水,神定气闲。

    司马丹凤还在呐呐而言。

    “心静则经络通达,神专则气息畅顺。欲精光适宜于二,守一心大利呼吸。”

    司马丹凤声音并不怎样高,但她漫漫说出,一字字一句句全都钻入他的耳内。

    他猛然想起自己不当顽石的承诺,猛然想起要尽快练好神功的决心。

    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几几乎,他便要滑入单纯淫欲的泥坑。

    吸一口长气,定一定心神,感觉欲火尽退,心神大安。然后,慢慢除去自己

    的衣服。

    此时的阴茎已经勃起,月光下便似一根铁棍,既粗且长。

    龟头涨得滚圆,竟然映射出月光。

    他靠近牡丹。

    牡丹偎在他的怀中。

    他用宽阔的胸膛,有力的双臂拥住她娇嫩的肉体。

    那富有弹性,高高耸起的玉乳挤在压着他的胸部。

    她很乖,用手抱住他的脖颈,将下身凑近他的阳物。

    月光是清亮的。

    夜风是轻柔的。

    山野是静谧的。

    他已觉出阴茎上握下一只柔弱的小手。

    小手抓着伟壮的阳物,拉向温暖的小穴。

    他自然并未拒绝,便如一头羔羊,顺从地让她牵入诱人的洞中。

    “扑哧……”

    破门而入。

    “哎哟……”

    “怎么?”

    “好大的龟头。”

    “你洞中有盆火。”

    “都是这样的。”

    他用力搂紧她光滑丰满的玉臀,又一用力。

    “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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