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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节卧云淫毒

    哀牢山中最高之处乃前古火山所崩陷出的一片广大隐秘盆地,深藏山凹。怪鸟狺降下处生长着一片茂林。林边尽是岩耸立,巍峨嵯,无路下岭。林下数百株矮树,高仅如人,绿叶茂密,甚是鲜肥,结有金色果子,样似枇杷,深藏密叶之中。差不多每一片叶根上总生着两三枚,全被大逾人掌的密叶遮住。估计数百株树,毒果何止千万。阴魔甄济先天真气扫瞄处,觉得林中果子其毒无比,但毒中竟含有转化体质力的功效,与毒力相依共存,皆从地下火山毒灰积聚处吸收过来。

    果树旁边的一条小谷径,极其迂曲隐秘,为深草所掩,有三二里路。尽头处是万松崖绝壁下,迎面峭壁千寻,矗天直上,危崖倚天,仰观落帽,四外草树丛杂,荆榛匝地,近壁数十丈,草高没人,直不似平日有人行过。崖左万松杂沓,灌木盘郁,挺生於石罅崖隙之间,满壁皆是,蟠屈郁伸,轮磅礴,恍如千百龙,盘壁凭崖,怒欲飞舞。更有葛萝蔓,寄生苍鳞铁干之上,尽是万缕千条,累累下垂。离地面两丈高下,有一条极窄的夹壁缝隙,掩蔽其间。藓厚密,一线天光,时复隐晦,景象既极阴森,途径又复曲折,深约百丈。夹壁走完,是不为世人知悉的卧云村境。

    卧云村所处的山尽许多劣迹,务求欧阳霜回村传扬,使萧元不能立足。欧阳霜怀夺鼎之志,才有起柩移葬,自认驾凌村主之行,又岂能容得下夫家近亲。无奈欧阳母家单寒,亲丁无多,缺少助力。只欧阳霜姑母育有两子,一名吴燕,一名吴鸿。因欧阳氏宗人皆已死绝,遂令次子承袭欧阳宗族田产,改名欧阳鸿。

    欧阳鸿年才一十六岁,早已归入鬼老门下,习得采战之术,善观气色,见表姐活色生香,淫入骨髓,只略加挑逗,即烈火燎原。欧阳霜初逢欲海修士,花式层出不穷,得从所未有的高氵朝,更爱越心肝,要依萧元前例可援,把他带回村去。路上以恋奸情热,故意说魏氏夫妻恩爱,打情骂俏,全不避讳,要躲远些,又说有许多家乡的事要作详谈,自然更恋奸情热,送了奸郎她那精心刺绣,傲视全村的绣花鞋。

    事情无可避免落在同行的萧元夫妻眼中。欧阳霜也不怕他们知道,认为他夫妻为族人所共,有许多闲言在自己手内,看他们在村内的小心翼翼情景,决不敢说闲话,来惹嫌怨。所以全村人都不知欧阳鸿是表弟过继来的。畹秋见她们姊弟亲热,也不虞有他。

    到了腊月,欧阳霜又生了个双胎,依旧子女各一。先出世的男婴名璇,次生的女婴名琏。男婴眉目间颇与欧阳鸿相似。时值上元期近,快要满月,鬼老指挥怪鸟将二子萧玮、萧珍抓来养育,为的就是窥觊那火山毒灰所在的地权,好被吴鸿之血裔萧璇承袭,却错抓了萧玢,就是那个月娇。

    欧阳霜闻悉耗讯,顺势装作苦思成疾。半年来,欧阳鸿差不多整日都在欧阳霜房内。畹秋见状才知有异,但对欧阳鸿却难以如对普通村民般下杀手,便向萧逸游说,以欧阳鸿血气未定,要代他作主择偶,但又一时未有准备为谁个女家求婚,语意显得有些吞吐,只令萧逸暗中留了点心。

    这日畹秋生日,欧阳霜诈病不去。欧阳鸿身为近亲,也不是外人,更不是奴仆,竟也不光临,只萧逸单独一人赴宴。畹秋装作多吃了几杯酒,与萧元妻魏氏相约偕出,亲身往探证奸情。萧逸见寿星缺席,也兴致索然,闷闷早走。行近林外,凑巧畹秋目睹奸情回来,於林中会合,与魏氏私语。萧逸微闻畹秋对魏氏道:“当初回来,你就该对村主实说不是亲骨肉呢?若是早就知道,也不致闹到这地步。不过这事只有你知我知,我连丈夫前都没说过一字。你夫妻如在人前泄漏,她固不能饶你,我也定和你拼命呢。”

    萧逸在树後闻言,方悟畹秋屡次为内弟劝婚之由,大为骇异。当时怒气填胸,几乎急晕倒地。还算是为人深沉,心思细密,强忍悲愤,径直回去,并未发作。欧阳霜多年来都未正妻位,心已怨怼,经萧逸盘问,还自持娇有过人的专长,非他所能替代,反闹意气。萧逸鉴貌辨色,已证实一半,心里气得直抖。只是未拿着真赃前,表面依旧强忍。

    第二日,畹秋要萧逸写两副过年的门对,同入书房。欧阳鸿刚在把玩欧阳霜的旧鞋,忙塞入箱子,未够时间藏好。萧逸以此旧书箱,从未见过,心知有异,把锁扭开。首先入目的,便是欧阳霜昔年自绣,自诩手法精工,认为佳绝,自己也时常把玩,後来穿着回乡,不曾再见的那双旧鞋。欧阳鸿也知事发,诈称腹痛内急,连忙出走,向鬼老汇报。

    萧逸取出那双旧鞋向欧阳霜问罪,欧阳霜也只能死撑,套上萧元妻子魏氏头上,说已命她丢去。魏氏一家为同堂至亲,继承村主之位,排名仅次於萧逸二子,岂是佣仆之流,为她丢废物的吗?而且旧鞋虽旧,却是心血精品,岂是旧之即弃之物?

    图穷匕现,萧逸身手竟然制裁不了一个家仆,拖到萧珍放学抱着小弟妹回来。欧阳霜知丈夫顾恤儿女,索性把两个儿女一搂,猩猩作态。欧阳鸿这时才走了进来。欧阳霜知萧逸欲施辣手,更不知欧阳鸿深浅,却以奸夫性命为重,将乃夫从身後将他左臂筋骨一错,放欧阳鸿飞身往外纵去。

    床上两小兄妹吓得倒在乃母身上,抱头大哭不止。欧阳霜还存万一希望,知小孩容易混蒙。两小兄妹两岁不到,尚未断奶。欧阳霜两手一边一个,搂着那玉雪般的两小儿女,解开衣服,露出雪也似白的蝤蛴玉胸和粉滴酥搓的双乳。着两小兄妹小粉拳抓着柔温香腻的半边奶房,将那粒晕红浅紫的乳头,塞向小口里含着,一则稍解欲火,更欲挑逗萧逸的男性欲念以冲淡怒火。

    萧逸知欧阳霜绝至此,黑烟处突然喷出一蓬暗绿色的火焰,将月娇全身笼罩。原来妖徒吴鸿阴鹜险狠,非常凶狡,肉身被欧阳霜金光罩擒之时,妖法原未尽破,黄晶鹅卵被弃也只失去历年聚敛,元神早已附入黑烟中,法力尚存。及听得鬼老知其叛变,就知此洞禁网必是由鬼老布置,难有生路,只望能感动月娇,争取疏忽之处,不料月娇早已识破真面目,含恨甚深,逃生之望已绝,又恨月娇泄机,益发把满腔怨毒种在月娇一人身上。毒口一张,同时由後面运足全力,猛扑上前去,将月娇夹背心紧紧抱住,死也不放,周身俱是阴火包没。

    月娇吃阴火一烧,衣服已毁,赤裸裸露出那奇淫绝妙的风流体态。阴魔甄济勾起那得荡魄销魂的回亿,可有点儿舍不得,但先天真气却扫瞄出洞外後天真气盈沛,像是小玉,也像是朱梅。无论是谁,只要一旦露出底子,被窥破秘密,即後患无穷,甚至极有败道危机,无耐望色兴叹。

    月娇也知中了暗算,除与吴鸿同归於尽外,更无幸理。双目圆睁,厉声大喝:“这厮在鬼老门下穷凶极恶,无与伦比。这太阴炼魂妖火,专一克制生魂炼就的身形。他已拼死报复,决分不开,婢子固是多受苦痛,他将婢子元神收去,合为一体,法力大长,许能乘隙遁走都不一定。”

    话未说完,已被阴火炼得花容惨变,周身乱抖,神情惨痛已极,身渐成了影子,将与吴鸿合并,惨呼之声越发哀厉,不忍入耳。突见月娇天灵爆破,飞起一条黑影,击破头上包围的阴火。吴鸿也早料月娇有此一着,已暗中正将元气凝炼,万一邀天之幸,得有一丝空隙,残魂馀气仍可遁逃一些。一见月娇生魂脱体飞出,连忙往上便抓,可惜黑影一离头飞起,禁法也已发动,吴鸿的手刚抬起一半,便被禁住,不能转动。阴火往上一合,将吴鸿紧紧包没。

    无论多麽凶恶的人,当那发横拼命之时,想到便做,哪怕刀山油锅在前,都是一往直前,全无顾忌。等到事情非如所料,眼看报应轮到自己头上,不由得悔恨起来。悔心一生,壮气便馁,越发挺不住了。吴鸿情知仇人恨极自己,所施毒刑一定难当,又想激怒敌人,以求速死,便在红光中秽口辱骂。月娇生魂附上阴魔甄济体内,借阳气暖和,苟延残喘,听出他外强中乾,声音都颤,便恨恨的冷笑道:“你想激怒我麽?索性让你多狂吠些时,慢慢享受。”

    随把手一指,用的是毒焰炼形之法,专一熔神消魄,恶毒非常。吴鸿元神被红光束紧,又不能动。妖光已往口内投进,跟着在七窍中穿梭也似出没循行,渐渐通行全身要穴。一条周身带刺而又发火的毒蛇,顺着气脉七窍在全身上下出没游行,又麻又痒,又酸又胀,火辣辣的,在体内削骨销髓。通体上下又被阴火笼罩束紧,丝毫不能转动,只得睁着凶睛活受,通体皆在焚烧,眼看着一层层缓缓被阴火烧熔,已不成形,又不能即死。

    如是常人肉体,痛急了便晕死过去,失了知觉,还好一些。吴鸿却是元神炼就的形体,只要馀气仍存,便有知觉,无异生人,一任楚毒,里外夹攻,通身麻痒奇酸,痛彻心髓,比起身外火烧还要残酷十倍,那罪孽直非言语所能形容,不住颤声哀号,神情惨厉已极。这刻许工夫,吴鸿已痛得力竭声嘶,凶焰尽去,只是噢噢惨呼,休说毒口辱骂,连哀求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月娇生魂见吴鸿被神光销烁,外形已经残毁消灭,悲号断续,几不成声,自己生魂也虽及早投生,便发动阴火,将吴鸿残魂震散,化作万缕千丝,齐化乌有,只馀奇腥恶臭之味。

    月娇身怀异变基因,纵横欲海,内难有耐战的肉,不无空虚。一旦被阴魔甄济得欲仙欲死,那能不深情蜜意,却是转眼就要分开,真是死生缠绵,由不得哀哀痛哭,施法将阴魔甄济重纳黑烟内,催动起行。

    阴魔甄济到了铁砚峰谷口,猛觉身於被甚力量吸住,不由自主般直往谷中飞去,转瞬飞到鬼老行法的室中,见鬼老正瞑目端坐在水晶宝座之上,满面狞恶之容。一个红面道童从外走进,领了阴魔甄济,径往外走,另引到一间石室之内,说道:“师父已然准你入门,命我每日传授你道法,这里便是你修道之所,且随我在这里安逸几天再说吧。”

    这道童名叫萧玮,是鬼老得意门人,也就是欧阳霜的长子,比起吴鸿却要和气得多。阴魔甄济少不免要装模作样的问道:“吴师兄为敌人困住,不知生死吉凶。去时他曾对我说,该有一次兵解,不知他可能仍回此地麽?”

    萧玮闻言,冷笑答道:“这个该死的东西!如不是他献殷勤,在师父面前买好,要图谋卧云村,我还不致差一点送了命呢。他自己不争气,把握不住,失了真阳,由第一等仙人变作了中下之辈,存心找上去应那兵解,以便日後出入头地,却遭了报应,生魂被斩,所炼的元丹,竟不及叫你带回,想必也被消灭了。要想如他的愿,借体还生,哪里能够。他这次弄巧成拙,却便宜了你去补备他的位置。”

    二人本是越谈越高兴,萧玮却招了两个美女前来作乐,加上双方都是惯家,动静姿态俱是见所未见。阴魔甄济眼看人家左拥右抱,此就彼推,亲自目睹那活色生香,更觉心头奇痒。想必是萧玮没有奉命,所以阴魔甄济也不敢公然商量,求分一杯羹,一时好不难过。真是欲看不舍,看又难堪,在无计抓挠。萧玮早已看出,便笑对阴魔甄济说道:“师弟,你如此着相,留神将来也如吴师兄一般,闹得身败道毁咧。你看她们美貌麽?再仔细看看。”

    阴魔甄济原在那里品评萧玮招来的那两个美女的容貌,与月娇、小玉二女比对,一较高低。闻言刚忸怩着想要答话,即见萧玮怀中拥抱的哪里是什麽美女,竟是个头秃齿脱、皮黄肌瘦、脸上皱纹如鳞的老太婆,而旁侧榻上横陈的一个,竟是一具枯骨。忽听萧玮长笑,一手提起怀中抱的老妇,一手提着榻上那具枯骨,向室外抛去。便见门外肉光一晃,只听娇喘微微,夹着一阵莲步细碎之声,往後洞走去。

    阴魔甄济知是萧玮故意吸尽二女精华,以丑相示警,但还在寻思他心意。萧玮却正颜厉色,说道:“你当她们都是可爱可亲的东西麽?对你实说,除新来的炉鼎外,那些赤身美女,除月娇年纪较轻,小玉道行高深外,都已成了墓中枯骨,少说点也都成了老太婆了。我们摄来这些炉鼎,真正取乐时甚少,大都是作那采补之用。你如此贪恋,早晚必如吴师兄一样,遇见厉害能手,劳形摇精,丧神失阳,把前功都付於流水了。我因见你资禀甚佳,恶根也甚重,在本门中固为良材,在外却是公敌。恐你把握不住,坏了道基,所以对你特别关照。”

    阴魔甄济先天真气已能从语调处穷究对方心底玄虚,知萧玮兄妹感谢他代报了深仇,所以多加照顾,只是月娇生魂在谷口匆匆一别之後,始终不见回山。五天来都是小玉陪侍着不同的美女前来,与他一起淫乐。因顾忌到小玉的修为可比朱梅,更深於鬼老,不敢轻率的用出先天真气,探勘小玉引诱他前来的动机。而且淫了欧阳霜回来後,小玉也一反初衷,竟施展那穷淫极竭,非生即死的太阴锁阳魔法。

    太阴锁阳魔法炼的是驯阳功诀,必需是女身才能修炼,功能摄采男性真精,施为时解衣露体,赤身倒立,不甘屈居胯下的雌伏,步履倒行逆施的地魔舞蹈邪法摄人心志,夸耀着玄之又玄的众妙之门,要育养生命的妙高高在上,压倒一切,道法飞剑也伤不了她,却只能诱制一切雄性道者。只要对方七情一动,心神略微散荡,便即中了道儿,肉就阳气汹涌,与施法者的阴气缠,如胶如漆的万劫不离,非全归一极,绝不甘休。天之道,以有馀补不足,凸的雄必是填那雌,多是肉软弱,心志一丧,为窿所噬。

    这些舞弄太阴锁阳魔法的妖偶,都是根行肤浅的洞壁穴中的女弟子,虽在催眠**激发下,也是华而不实。丰腴的雪峰揉揉晃晃,弯垂的贴向颈去,,形像极为罕有,可不是端立正行时所能殷鉴。桃源洞口已经充血,舒展开来,艳丽的玫瑰红层层绽放,在天光日白下朝高丫露受赏,非寻常可见,可真动人,有着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阴魔甄济以淫为本,更是长受摧残,内蕴着愤世嫉俗的积怨,倍易为狂乱意识所诱动,即现猖獗反应,茎猛胀,硬翘翘的奇热无比,阳气霎出外,与太阴锁阳魔法的阴气混淆得难解难分,一腔热血带来加倍的空虚感,逐渐凝聚显影,交缠互扯。先天真气与阳气同根,自是离不了源头,阴魔甄济也不硬抗,既是生死同命,对峙无终日,釜底抽薪的被吸临上,直插入窿去。怨偶的磨合尽是可歌可泣,但却隔绝了细胞的欢乐,只能是道受不了巨侵撑,紧紧夹着茎挤压。

    一经纠缠,即露出了妖偶的根基虚浮。小玉曾有上日摩伽魔舞的前鉴,更有送羊入虎口之企图,自然不会投入太深,妖偶更是摧枯拉朽,被阴魔甄济撞破阴阙,发出疯狂的尖叫,绷紧的娇躯泄气的软化下来,四肢痉挛似的挣扎着,发出「荷荷」哀嚎,接着双眼反白,便快速化为血水,剩馀一副朽骨,留得凄惨尖厉的悲鸣充盈太虚,坠落九幽,把毕生精华归属了狼心的淫伴,却可惜受到竭泽而渔也没多少阴精得以可括囊。

    魔教思维正可用”曲突徙薪忘恩义,焦头烂额坐上客〔形容,否定那调配日月精华的作用,只要无限忠於魔党头目,墨绳守法的千年不变,就可主宰一切。

    所以魔徒全是精专掠夺,不事修练,弄得元气流失,乾竭得一穷二白。虽先富了自己友,也全由讹诈暴夺,穷竭硬抢而来,但也富不到那里。千年老怪的兀南公,遵行前古巨魔共工氏的琅秘籍经有七百年,却日渐底子虚薄得一般弟子都元气不足养生,只仗倚数件能触发天灾的异宝,腼撑门面。

    小玉的魔残心性,也不为一手断送的生命的哀鸣所动,更泛着情欲的妖红,淫荡艳丽,随着妖偶的化血,浑身兴奋得烧烫发热,火热不断上升,泄出淡淡的体香腥骚混杂,果然是个骚婊子。水汪汪的媚目若瞟若瞄,春情荡样,淫浪放荡,再没一点儿上日导引着固本培元、守真降魔的圣洁出尘模样。翻出了本来面目,原是性欲非常旺盛。只因一般弟子已元气薄弱得比凡夫俗子也远远不如,层压所得有限,看不上眼,才扮作清高。见阴魔甄济强得连妖偶的血肉也熔化,所得定然不菲,勾起的欲望极为强烈,犹如触电般亢奋起来,传遍全身。巨未吞,道肉壁已起了不规则的蠕动,湿淋淋的不断抽搐,不安的扭着蛇腰,扭的异常妖冶。

    阴魔甄济更是纠举精神,挥舞巨,以彼所传,还施彼身。固元保真,即是我,我即是,插入小玉那湿淋淋的穴。小玉的窿虽是饱经凿,历尽天下强,也受不住那本是强冠宇内,更狂噬阴精後的超凡巨,其火热粗硬为前所未纳。肉壁紧急收缩,颤抖剧烈频密,原本压抑着的性欲,一下子就全爆发出来,血脉中一浪又一浪的欲焰激潮,波涌千层,相叠扑来。淫欲贲张的她只有尽量接受这杆巨的猛力插击,愈是强悍勇猛,愈能令她快乐销魂,愈能够止住那一股搔痒。

    阴魔甄济暗运先天真气,充实龟头,把小玉插得魂飞魄散。但那强烈的插凿,让她浑然忘我的挺摆玉臀,前磨後摇,迎送巨的大起大落,狂野的冲击,带起心湖中美妙波浪。欲火越来越盛,不因持续的高氵朝而感到满足,只有不断的受,才能让快感的爆炸在全身乱窜,骨子里的骚媚浪劲全散出来,嘴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着,昂着嘶叫的螓首,异常妖艳。

    那香汗淋淋的胴体,只能在阴魔甄济胯下,随着巨的动作而迎送,拼命的纠缠,拼命的扭动,淫靡地耸挺,让巨更有力摩擦阴道,让全身的浪肉都在发颤,呻吟声再也忍不住变得更高亢,叫得淫荡非常。阵阵酥柔快感流畅全身,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縻肌仍然在纠缠抽搐,更加用力的夹磨巨,那麽的需要巨的强烈暴力,不由自主地四肢紧紧抓搂住阴魔甄济,一面淫荡的叫着,需要巨在敏感地带不断冲击,谷中更是淫泉滚滚。突然一股猛力直贯花心,下腹部几乎被那狂野无比的欲火熔化,电导般的窜流浑身细胞,只觉全身每个毛孔都被体内快乐的火焰冲了开来,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与喘息,陶醉在捣散了酸麻。

    高氵朝自穴爆炸开来,越来越强烈,一股更加强烈的酥酸快感,如电流般冲击着她的全身,黑色的闪电击入脑门里爆炸,一阵阵金星飞舞。巨的每一下抽插,都能一直深插入她的灵魂深处,教她魂飞天外,飘飘欲仙,产生几欲昏迷的高氵朝。除了樱唇之中淫呼浪喊外,高氵朝的美妙快感彻底瘫痪她的身心,已完全没有法反应了,像是被得只是一个纯粹被肉欲所征服的女人。

    可惜小玉修为深厚,不下突破後的妙一夫人。不施真阳玄精,光凭元气,仍是挖不到小玉三尸元神内的秘奥。但玄精一放,身份秘密就暴露无遗,对着兀南公的妖党,必无善果。而且妖女就是妖女,任她高氵朝叠起,完全沉醉在肉体感官的快感,肉欲横行体内,也能超意志的发动鲸吞九吸,虽啜不出阴魔甄济从妖偶噬来的阴精,也吸得无终无竭。疯狂淫乐的时间,却是远远超出她的想像之外,每次都淫到子夜过去,内洞起了吹竹之声,才依依罢退。

    一连五日,来的妖偶一个比一个根基深厚,噬来的阴精竟丰盈得未及调和,对着小玉的鲸吞九吸,越吸越强,未化的阴精却有一股劲力在丹田内疯狂的动荡不安。到第五日,小玉已内气收束不住,牝珠蔽开,太阳穴处也在跳动,小玉喘息得呓声无气道:“你真是一块奇材,老娘倒要斗斗你!”

    穴内在的吸力突然加强,竟发动太阴锁阳魔法强榨。阴魔甄济知道抗下去,生死相缠,胜则露底,负也因玄精的奥妙,败露行藏,决定行险,施揠苗助长的绝毒功诀,聚先天真气入龟头,配合着小玉的狂扯,猛地一借劲,把噬来还未化的阴精聚结成尖尖幼幼的气箭,激射而出。小玉突然感到冲力来得太强,连忙想推开身上的淫侣,却已被阴魔甄济紧紧地箍住了娇臀,动弹不得。硬挺下,居然被撞破了苦练的阴鼎,下体喷出稠浓的骚液,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保养许久的玉液精元顿时疾泻而出,为阴魔甄济龟头紧抵子宫,吸收了那流出的精华,融窜全身经络。接连四次的元阴狂泄,小玉才能成功的把“阴鼎”修补好,却还自怨自艾是吸得太狂太猛,暂时收敛淫心,传了阴魔甄济灵媒传讯心法,依依不舍的传命阴魔甄济往赴依还岭幻波池,淫沟艳尸玉娘子崔盈。

    第五十二节初奸艳尸

    依还岭正当峨眉的西南方,为西南十七圣地之一,僻处南疆万山之中,并不见怎样高。东西横亘约有数十里,就只当中隆起如坟,最高最大。四外都是崇山恶岭包围,削壁天成,高数百丈,又滑又陡,险峻已极。更为数千里方圆的原始森林所隔断,环绕於外,郁郁森森,叁天蔽日。南来入岭捷径,林内路上尽是厚积污泥的沼泽,化生出极毒瘴气,终年笼罩不断。再加上一条环山绝涧,涧谷幽奇,岩壑深秀,广逾百丈,下有千寻恶水,瘴烟时起,亘古无有生人足迹。内里却是仙灵窟宅,岩壑深秀,洞谷幽奇,异草奇花,所在都是,端的是一座灵山胜域。

    百年前有一神女,在此岭上修道,自称依还神姑,出生便是人家弃婴,经九死一生,受尽苦难,後来得了一部道书,才知吐纳修炼。生有得天独厚的异禀根骨,更在依还岭巧服灵药,炼成婴儿。前生更是法冠群纶,一时无两,被尊称为圣姑,但也免不了好些夙孽,不得已而尸解再转二劫。无奈终是外道,所习不是玄门正宗,只能介於散仙地仙之间,遨游十洲三岛,绝踪飞行,不能飞升紫府,成就天仙位业,如不早日改途皈依正教,便须上东昆仑仙山自本岩去独自虔修九百年,始可遂飞升之愿,否则终於不免兵解。

    因天生丽质,仙根玉貌,未成道以前,垂涎她美色的人极多,偏又性行孤洁,一任势迫利诱,誓死不屈,每与外人相见,必因色贾祸,备历险厄,几迷本性,虽得保持童贞成道,却受了无数颠连苦难,由此益发厌恶男子。积久成习,性情孤傲,不肯下人,因而独自清修,不见外人,被认作神秘莫测。深居在地极隐秘的幻波池底,日常禁闭严密,恐再世堕落败了道基。静中虔心推算,本又该皈依佛法,却无人援引。

    於百年前道己将成,得夙缘凑合,竟与一个凡人结下孽缘,为禅机点化,皈依佛法,得见本来,起意往游身毒古国,寻取真经。果然在一枯树腹内寻到一段神木。详译木上所刻梵文,知道深藏木内有一部佛家真经,为禅门无上妙谛,但有佛法封禁,须对神木用三年零六个月坐功,以自炼太乙精金之气将木分解,始能取视。无如平日孤高自赏,绝少与人来往,只能由那唯一弟子玉娘子崔盈护法,而护法人本是恶根,也许难於应付,虽急於皈依佛门,也是举棋不定。自料多年苦修,心性又极坚定,十九无害。为防万一魔头来扰,特意特意封闭幻波池,把丹房用法力禁闭严密,方始入定。

    崔盈美胜天仙,却淫恶凶狡,心同蛇蝎,本是左道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圣姑度引她入门时,不是不知,却说是极爱崔盈的聪明美丽,更是护短情切,与唯一良友白幽女反目。虽知崔盈尽管誓改前非,立志归正,心口如一,并非虚假,却是恶根孽骨有生俱来,秉性如此,万无改移,圣姑还是声言誓旦,行事从无後悔,甘愿受累,即使此女真个犯规叛师,淫恶不法,也加以容恕三次,未被逐出门墙以前,无论是谁,不容加以欺侮。等她三次犯戒之後,已尽得所传,谁要想除她,还未必能如意,只要她第四次不犯,决不亲手杀她。否则有她在世一日,也留此一日,必将她感化教导,引使归正才罢,不了此事,决不成真。白幽女心里不悦,话越切直,力言此女不去,必为所误。圣姑竟被激怒,强说人非冥顽至愚,至多再蹈一次覆辙,焉有师长屡次成全宽免,尚不回头之理。崔盈也是奸狡异常,安心骗传道法,强制欲念,并非真要悔改。

    圣姑闭关後,崔盈已是久旷之馀,加上天生淫毒之性,早就难耐,益发静极思动,欲念横生,直难自制。见圣姑入定以後,神仪内莹,潜光外映,洞中封禁防备又严,断定无事,有此两三年光阴,偷偷出去稍微解渴。有此念头一转,心魂已飞,竟然色胆如天,私开禁制,离山远出,轻蔑守池重责,在外半年有多,不特重拾旧欢,另外还犯了许多淫恶之戒,淫凶狠毒,较昔尤甚。日子一久,自知所犯淫恶太多,必有人告发,不是花言巧语可以掩饰,渐把回山学道视为畏途。心中忧疑,便和所结交的两个妖人商议,竟把圣姑取经之事泄露。

    二妖人均是左道中能者,本恨圣姑,又不舍崔盈回山拘束,难再为欢,亦想乘隙报仇,更想夺取真经和洞中法宝。崔盈经二妖献媚怂恿,於是索性叛师,议定由二妖人,一个夺经,一个用妖法骤出不备,同时发难。於是引鬼入室,见圣姑手掐印诀,面对神木入定,便把室中禁制撤去。二妖人以为成功在即,伸手就要夺取神木。哪知圣姑身上突然出大五行绝灭光针,飞出一蓬光雨,比电还疾,齐打中在二妖人的身上。相继连声惨号,二妖人当时毙命,圣姑依然安坐未动。

    崔盈见状,惊慌失措,胆落潜逃,不知怎的才溜回密室,却被定住,不能转动,为圣姑太阴神雷所殛,停尸榻上,受圣姑法力禁闭。还算她事前预有准备,人虽死去,元神不曾受伤。圣姑因入定中受扰而走火入魔,百年来受困枯禅,不能自醒。

    妖魂元神被隔入东後洞,镇在几上玉符之下,禁闭多年,从无一人入洞侵扰。日前圣姑显灵,引来一绿毛少女,要假手於五行肉身,禁闭东後洞这条出路,使榻中心玉符与几上玉符合璧,炼化妖魂元神。绿毛少女却贪看道书,忘记压符,更因细描符篆笔路画法,手持的玉符与几上玉符碰了一下,无意中破了禁制,艳尸元神强运玄功变化,将手伸长。一团黑气由几上玉符下冒起,中裹一只玉也似白的怪手,向道书捞到,夺了多半本去。只因上半部被来人扯去了几页,五行禁法独缺乙木一宫的符诀妙谛。

    艳尸崔盈本就神通广大,精於玄功变化,元神又在洞中苦炼多年,更非昔比,现在元神脱禁,已能以通行全洞,再有年馀,便可炼还真体,如想此时出洞遁走,已非难事。因舍不得那原来躯壳,又想借这洞天福地躲去一重大劫,再想占

    据圣姑仙府,更想攘窃藏珍,索性留守在此昼夜虔修,静等两甲子後复原,占据此洞,为所欲为。

    那洞府在岭顶幻波池底,深藏有圣姑遗留的毒龙丸,乃古今最毒烈的圣药,还有池底所植的十二种灵药仙草,以及威凌仙界的无涛法宝,深受妖魔邪鬼的垂涎,只是外人不知底细,定难进入,更有神女遗偈,取丹的人须是女子。小玉就是妖魂的旧日同党之一,觊觎内中宝物,更想勾结艳尸,把持仙府,朋比为奸。

    见阴魔甄济那从淫女脱来的面孔,又俊俏又娇媚,便想稍加训练後,送入池内讨好妖魂。却一试之下,爱不释,连续淫奸了五日,终被撞破内“阴鼎”,痛失那保养许久的玄阴玉津,才肯忍痛割爱。

    小玉用轩辕老怪的独门魔法《人蛇偷渡灵符》护持阴魔甄济,由泉眼底下一个小洞,借水遁冲将进去。前遁半果然通行无阻,等到深入腹地,到了北洞下层的水池内,圣姑的金水禁制才被触发,五行肉身无个抵挡之处。阴魔甄济面临取舍,终是以保持私隐为上,溢出液化的无相法身,把储备的淫姬血肉付与牺牲,作为形神俱灭,当时化为乌有。

    阴魔的无相法身也即感应到洞内星罗遍布着五行法物,威力超乎想像,比极乐真人更高明得多。虽然无相法身可不是後天法物所能困厄,但也不敢轻率冒险,全神探察任何异动或元灵信息。还幸不枉一场小心,神光探测到沿途都有元神巡逻,更有玄门中最厉害的法术大五行绝灭光针,能射骨骨消,射形形灭。若形迹落入巡逻元神感觉中,可真难保私隐了。遭遇了三次巡逻,却俱是同一元神,阴魔估量这就是妖魂崔盈,也无其他障碍,便索性缀在那元神身後,观摩幻波池内的神秘结构。

    此洞外分五行,暗藏五相,全洞是个女体卧像,共是五个洞府,照着心肝脾肺肾而设,依人体的脉络相连,而设九条甬道,分上下三层,贯彻七八十间仙房石室,到处都是复壁甬路,全都暗藏壁内,各有禁制埋伏。循脉道以行,除已被封锁者外,无不贯通。各洞通道都是七个莲蓬也似圆孔,隐蔽在洞壁中,暗分日月五星而作三排。最上排的一洞乃是万流交汇之处。下排左右二洞,一风一火。

    中排斜列的三洞和下排居中一洞,都是往其他四洞的曲径。细看所有门户甬路,俱就原来形状,只略加修改布置而成。

    北洞属水应肾,下层为幻波池的发源,全洞命脉,埋伏重重,出口就是泉眼。中洞属土应脾,上通上层的灵寝,是圣姑仙蜕所在。东洞属木应肝,中层是藏珍之所,後洞乃崔盈停尸之洞,通往山後一个幽谷,与中洞灵寝具是枢纽,最关紧要。西洞属金应肺,为炼丹炉鼎所在;南洞属火应对心部,为修道之所。西洞、南洞两个洞口并排在幻波池底,从池底洞口仰望,那个数顷方圆的大水池竟是凌空悬在离地数百丈的上空,波光闪闪,一片晶莹。

    水从穴顶一圈的四方八面平喷出来,齐射中央,成了一面大玻璃镜子似的漩涡,然後汇成一根数百丈长的水晶柱子,直径大约数丈,撑着一面水晶天幕。幕底中心处,池水直落地底深处的泉眼,所以四外都是乾乾净净的,并无泛滥之迹。那穴底地面,比水晶天幕外的穴口要大出好几倍,如耻阜合拢,覆盖着这个似若妇女阴道的大深穴,位当山岭的中心地带。环生一大片异草,从穴畔平伸出来,互相纠结,绿波如潮,随风起伏不定,若阴毛的将穴口盖没。

    阴魔发觉那元神绕行多次,都不入了五洞的主要区域,尤其是中洞中层,圣姑遗蜕所在,更是在东後洞门外的法光闪烁下,慌忙而退。阴魔料是重地,聚化法身现出冯吾相而入,却见四壁黑沉沉漆黑,空荡荡的,当中一座长大黑玉榻,奇香袭人,上面平卧着一个羽衣星冠的道姑,美艳绝伦,身裁丰满的近乎夸张,安稳合目而卧,神态如生,竟是那元神的肉身。艳尸之名确不虚传,果然美绝人寰,色彩明亮,线条如画,真是却嫌脂粉污颜色,不施红粉也风流。

    阴魔冯吾顿时欲念狂炽,色令智昏,宽开道姑衣着,即见丰满浑圆的大乳球蹦弹甩出来,白如秋霜,巍巍颤颤而不垂,富於成熟的弹性,柔软滑腻,有点冰凉酥软,若嵌挂上肩阔腰幼的娇躯上,砰撞弹跃中互黏紧贴,推挤那窄窄的乳沟。尖挺的乳蒂高高耸起的艳红硕隆的大乳晕上,守着那乳沟内的别有洞天,引人入性。腹圆肚敛的丰腴幼腰,肌肤纹理显示着扭动有力,令人想入非非。更弯起高隆的耻阜,布满着黝黑细亮的鬈曲阴毛,依稀见肉,现显那丰厚红润的大小阴唇,非是一般淫妇的两片黝黑扁平肉块,却是一对两头尖的圆锥体,遮闭封藏那迷人的秘境,可见气血旺涨,道优生,虽经多淫却不损其新陈代谢。阴魔更是魂授魄与。

    虽然元神离了体,但皮囊并无入定现像,每个细胞依然活跃弹动,更是修为深厚。那种娇贵中带有淫气,浪而不荡的品味,完全是活的知感,每个细胞都如云彩变幻,迥非一般有机细胞所能比拟。面对的既然是一具尸体,了无六识,可幸穴也堪湿润,也无用费神作前奏。巨拨分阴毛,楔穿那粗厚的大小阴唇,慢慢地往上推动着。一团热气腾腾的内圈圈包住巨,甬道竟也是活的,静中带动。壁却是凹凸柔韧,层层叠叠的嫩肉摺缝,混着不停分泌的滑腻淫液,竟是”层峦叠翠〔的八大名之一。阴道肉壁也起了水纹般的蠕动,壁内每个细胞都弹撞着巨每个微点,汇合成片片的低压电流,舒爽而不刺激。

    推入至中途,突临硬阻,坚胜钢石。阴魔冯吾诧异之,用无相神光探得,那竟是一块再造处女膜,坚韧非常。不过却难不到阴魔冯吾,还是给那能化能聚的茎球伸展出锐利刀锋,分解割裂。

    阴魔冯吾虽是淫行多得数不胜数,但每次奸淫都不是被动的取悦淫妇,就是被身下淫女的凄厉惨叫吓得按缓插,从未真个纵骋驰,如今才得用武之地。

    虽然少了那俩情相悦的和谐,却能补其不足。盈满而泄之性趣,带来的抽空感觉,特别清凉。本是长享久淫的真品。

    可惜逢非其人,阴魔冯吾正愁先天无相,排斥後天物力,而聚化进展缓慢,杀伤无力,如此庐舍真是千载难寻。也不禁徘回恋眷一翻,才化入血影神光,直趋三尸元神,占据庐舍。到此才知艳尸法体不只修为深厚,体内更是禁制重重,难以操控。但收录了崔盈记忆,得知真相。

    原来池主圣姑,也不是幻波池的真正主人。艳尸崔盈也只是对外挂名是圣姑徒弟,是直接对幻波池最高负责人问责的。圣姑只负责侦察崔盈,向负责人报告。所以只能表现成夙孽的姑息,以不肯认过作护短,实是无奈崔盈何。当年连山大师崛起,负责人退隐神洲,留这二女守池,行两党制,一个扮好,一个做歹,迷惑仙魔妖怪。百年前圣姑竟从古身毒国得来佛家真经,要皈依佛法。幻波池主人以继替不易,迫得封池绝世。封锁崔盈肉身,在艳尸体内厚加重重禁制。

    艳尸元神得阴魔冯吾凿碎了那隔断玉体的再造处女膜,虽然仍是入不得室内,却可从魂道归窍复体,与阴魔冯吾的血影神光角力。究竟原主基因归属力强,阴魔冯吾无奈退离,但艳尸也得经长期修炼,才能解脱主人禁制,只是不再巡逻不息了。

    阴魔冯吾虽然入宝山空手回,但却得良纵。艳尸当然不介意承奸胯下,虽然筋脉受制,毫无动作配合,但元神入体,有着不自主的反应,膣壁不断蠕动,每一下深坐下去,都让敏感娇弱的花蕊承受着快乐的重击。艳尸毫无反抗之力的承受着巨的炽热,热气直达花心,向全身袭散开来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全身每个毛孔都被体内的火焰冲了开来,火灼酥麻,不胜负苛的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娇腻呻吟,刺激着压她身上的阴魔做着更加猛烈的抽插。

    一波又一波的侵袭,敏感的花心不断受到冲击,阴户的脆弱神经更像寸寸断裂,狂的火焰愈燃愈旺,骚水都几乎都要沸腾了,艳尸也只能「喔┅┅哦┅┅」

    的叫,在一具强壮的巨下婉转娇啼。啼声更刺激兽性,挪动,再挪动,巨抽出来,插进去,再插出来,再插进去,暴雨狂风,千军万马的冲刺,舂米似的越捣越快。

    艳尸元神彷佛被地狱的火焰燃烧,却又怕失皮囊,不敢离体,只能娇号狂呼,流露出内里感受,又无可抗拒,近似西斯底里的嚎着。痛苦的呻吟更能满足阴魔的性虐心理,倍添性趣,竟然获得了极大的快慰感,兼且穴肉壁蠕动,无关筋骨,磨擦力越大,反应力极强。无意志的操控,更可尽享颠簸、收缩、挤榨的极趣,来过梅花三弄,摧残得艳尸气喘声竭。阴魔丢掉了三重精液才依依不舍,把艳尸抚摸个遍,才起身离体,却不知崔盈得了他的玄精,竟能化解主人施加体内的禁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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