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 宠你一辈子?!

怎么谢我?

    对军人来说,上战场打仗是大日子。

    对学生来说,上考场考试是大日子。

    隔着一道铁栅栏,里面是寒窗苦读数十载的莘莘学子,外面是‘望子成龙、盼女成凤’的家长们。

    两个半小时的等待,总的找些事做打发时间不是?

    于是,孩子、考试便成了家长们的共同话题、嫁接革命友谊的桥梁。

    “大妹子,你早上有没有给孩子吃块巧克力?我前天听说啊,巧克力吃了有兴奋作用,早上吃完早饭我就塞给他一块,看看能不能提神醒脑,让他发挥好一点。”一位母亲略显兴奋地说。

    “虽然说有兴奋作用,可是吃了毕竟不是很好吧?巧克力那么甜……”另一位母亲略显担忧。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适当的尝试,不吃多,就吃一块,据说其中有什么成分可以让孩子在一段时间内保持清醒和兴奋,有助于孩子思路清晰,我早上起来特地准备好,吃完早饭半个小时让他吃了……”母亲很是得意,神采飞扬地说着,似乎儿子吃了自己精心准备的巧克力后肯定会考出满意的成绩。

    “哦……那我明天也试试,”

    另外一拨家长站在小门前谈论着,表情十分专注。

    “八中今年分数线不会低的,起码要在660分左右吧?”原来她们是在谈论今年的分数线。

    “哪儿能要那么高啊,去年不是才630多分吗?今年怎么就突然涨那么高?”一位妈妈显然被吓到了。

    “怎么不会?你没听说,今年报考八中的比去年同期增长了百分之八,还有我姐妹儿子的同学的姑姑的小姨妈的外甥女在四中教英语,她说啊,今年四中的分数线是690,附一中是680、附二中是670,到八中还不660啊?”这位妈妈很有条理地在分析着。

    “哎,我家闺女儿,这几次的模拟考试都卡在630分左右,我寻思着使使劲儿,说不定就挤进去了,今个听你这么一分析,我闺女儿该要落榜了,这八中的门还不定能进去啊,”

    “大姐,你别急啊,要说你闺女儿这成绩进八中也不是没可能,拿点择校费就进去了,我儿子摸底考试连600分都没有,我还不是给他报了八中?你说,咱们父母辛苦一辈子,图的啥,不都是为了孩子?这八中怎么也是个重点高中吧,反正择校费也是要拿的,不如寻个好学校,让他进去沾沾那气氛,”

    “恩,我是急糊涂了,忘了还有择校费这茬,”

    又有几个家长也掺和进来,一起讨论着今年其它学校的分数线会划在哪个档,敬业程度绝对不亚于老师。

    都说孩子的中考高考都是父母的煎熬日,这一点不假,从复习迎考到走进考场,父母一直都是勤勤恳恳地做好幕后的所有工作,只要孩子能安心顺利地考试,他们做任何事都无怨无悔。

    赵惜文盘膝坐在八中门外的草坪上,手里端着一本军事书,埋头看的认真。他爹昨个通知他,下个月参加国防大进修课程的笔试和面试,让他准备一下。

    他想想,点头应承了。

    这段时间他一心扑在叶末的身上,也没顾得上自个儿的事,现在她顺顺当当地进场考试了,他的心也跟着松快了,只要考试,至于分数的多少他还真不在乎。

    八中的分数线其实不比四中低多少,可相比于四中的严谨,它还有个人性化的规定——择校费,为分数不够的学生开了后门,不至于让成绩不好的学生没书读。

    这个世界,能用钱解决的事儿,就不是事儿,再说,依叶末的脑子,若不在考场上睡着,考进八中,那是真没啥问题。

    帅哥跟美女一样,在哪都是风景,尤其这风景还非常的有味。

    味,什么味?贵族味。

    其实,贵族精神,在老北京人里不稀缺。

    所谓“老北京人”,传统上讲,至少家族往前五代在北京出生长大算作老北京人,清末民初及之前在京居住者,这类人受家庭环境影响,一般北京口音较重,北京礼仪民俗知识较多,又多是些落魄的贵族后裔,他们虽然落魄了,但骨子里贵族精神还是没放弃的。

    所谓“贵族精神”,指的是一种高尚的人格理想、高贵的精神气质和高雅的审美情趣。其中,人格又最为重要。所以,贵族精神其实无关乎门第和血统,也无关乎身份和地位。

    但贵族精神并不等同贵族范儿,事实上,精神存在思想上,范儿则是身体力行。

    贵族精神易养成,贵族范儿难形成。它多半是在优势的文化教育环境中熏陶出来的,需要长时间的培养、积累与磨砺而成,不是一朝一夕件养成的,一个不注意,就画虎反类犬了。所以,它不可能产生在乡村,而基本上只会是城市文化、上层文化和精英文化的对应物。

    赵惜文不仅拥有贵族精神,而且贵族气质也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可他的贵族范儿里却掺杂着北京老八旗里特有的一种痞气,但痞得帅、痞得派、痞得匪气,痞得有艺术性——

    呱啦累的妈妈们坐在草地上、石凳上,眼睛,都忍不住地飘向他,真是帅啊,跟明星儿一样,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都是那么的精致、迷人和漂亮,国色天香、人比花娇。

    守候在外的家长们,像他这么年轻、漂亮、贵气的‘父母’还真没二家。

    于是,他便成了另类、成了焦点、甚至成了一道风景,非常亮眼的风景。

    孔子曰:“食色,性也。”没有主语,没有特指男人。所以,他老人家应该早已洞察了一切:女人好色,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比如,历史上公主选驸马,富家小姐选丈夫,深闺女子站在高楼羞答答地抛绣球选郎君的风俗,其实早就暗示了女人们有好色的本性,有拿男人们消遣取乐的嫌疑。

    再比如,男人们看足球时往往会高度进入状态,手舞足蹈,捶xiong顿足,哇哇大叫,疯子不象疯子,野鬼不象野鬼。而女人们看足球更关注于看球星,看巴乔的忧郁,看马尔蒂尼地中海蓝的眼睛,看雷东多修长挺拔的身材,看贝克汉姆帅气的脸庞,看小罗飞翔在球场上的英姿。再比如,年轻英俊的总统候选人,更能赢得女性选民的票。克林顿、布莱尔能在选举中胜出,就是一个很好的明证:女人们更爱美男,不爱江山。

    中国的小老百姓们,对太美好的东西都有种隐秘的崇拜和敬畏,尤其,这哥儿,长的还真不是一般的俊秀。

    所以,很长时间,大家都抱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膜拜着、欣赏着、赞叹着,就连搭讪,都觉得侮辱人谪仙了。

    直到——第一个考生出来。

    妈妈们的眼睛又是一亮。

    好漂亮的女娃娃,跟画中走出来的小仙女似的,空谷幽兰,跟那神雕侠侣里的小龙女有的一比。

    翩翩舞步俊姿秀,宛若洛神降临凡。神若春风意迷离,袅袅香气袭人心。

    “小末儿,考的怎么样?”门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姓张,典型的北京小老头,会侃,能侃,学校里,上至美丽的女教师,下至清洁工老阿姨,中间还有□的学生娃,逮着一个便可劲地聊。

    叶末那小模样长的吧,乖巧、甜美、喜庆还福气,老人家就喜欢这样的,看看都心里美,更何况,这丫头的小嘴还倍儿甜腻。

    见天地‘张爷爷,早上好’‘张爷爷,明个见’地招呼着。

    叫的骨子都酥喽,恨不得她真是自个的小孙女儿。

    “还行,”叶末笑眯眯地走过来,指了指门外,“张爷爷,烦你开一下偏门,我要出去,”

    学校规定,考试铃没打响之前,是不能开大门,怕性急的家长挤进来,扰乱秩序。

    “小末啊,做完后,有没有好好地检查一下?”张大爷看看空荡荡的学校,眉头微微皱了皱,“咋这早就交卷了呢?”

    “检查过了,没错,”叶末甜甜地笑着,摸摸自个的肚子,“我有些饿了,坐不住,”

    她是少吃多餐型的,一般一到两个小时,就要进食一次。

    “等等,”张大爷一听她饿了,心疼的不得了,一转身回门卫房,再出来时,手里拎着一个食品袋,里面有两个包子和一包卤猪蹄,“你张奶奶知道你今个考试,特意为你包的包子和卤的猪蹄,”

    “谢谢张爷爷,谢谢张奶奶,”笑呵呵地接下食品袋,叶末弯腰,致谢。

    张大爷和她老伴都是本校的老教师,在学校里奋斗了大半辈子,舍不得学校和学生,几个孩子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校长是他们的学生,见他们退休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便返聘回来,一个当门卫,一个当图书馆管理员。

    两人待叶末跟亲孙女似的,打心眼里疼着这个乖巧、漂亮的丫头,知道她好吃,家里有啥好吃的,都不忘想着她一份。

    张大爷拍了下她的脑门,乐呵呵地说,“谢啥,等开学,让你张奶奶给你烧佛跳墙,”

    “张爷爷,你可说话算数哦,”叶末撒着娇,嘴馋地流起了哈喇子。

    这佛跳墙可是满汉全席里的名菜,这张奶奶做的比星级酒店里的大厨师烧的还好,只是工序繁琐,她只吃过一回。

    “爷爷说话,啥时不算数了?”打开门,张爷爷指着草坪上的赵惜文,笑着说,“快去吧,别让你哥等急了,”

    赵惜文经常来接叶末,所以张爷爷也认识他。

    “恩,”点头,出门,被一群爹妈围个团团圈。

    “小姑娘,试卷难不?”

    “不难,”叶末摇头。

    是啊——不难,文科方面,不就是靠记忆和背诵嘛,又没啥子要动脑筋的地方。

    听到叶末的声音,赵惜文缓缓地抬起头,周围的美景顿时黯然失色,狭长的双眼,如墨般漆黑的眼眸散发着慵懒的光芒,清俊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薄薄的唇,泛着柔润的光泽。

    身着米色的t恤、灰色牛仔裤、白色的匡威鞋,休闲却又透着说不出的优雅、高贵,微微有些凌乱的栗色短发带折射着耀眼的阳光,凌乱地魅惑着每个人的眼睛。

    起身,赵惜文笑着迎上前去,“末末,”还未等他问,就见叶末小跑过来,搂着他的腰,兴奋地说,“哥哥,你真厉害,你真厉害,”

    “嘘,小疯子,”赵惜文食指点上她的唇,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盒奶递给她,“渴了吧,先喝着,你小哥已经在景豪定了餐,我跟爷爷说过了,咱今个不回去吃了,”边说,边拥着她朝人群外走去。

    他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没有几个人知道,他除了成绩好,还有一项最拿手的绝技,估试题。

    只要他愿意,估的八九不离十,当然,平日他是很少干这事,麻烦不说,且没啥意思。

    这次中考是关系升学问题,他倒不是小瞧他家孩子,只是不想让她太辛苦。

    只是这种事听进别人耳中,谁会相信是你估出来的,人多半会朝泄题上想吧。

    “小哥从武汉回来了?”叶末接过奶,欣喜地咋呼着,“周黑鸭,他带了没,带了没,”

    “你个小吃货,”食指轻点她的额头,赵惜文没好气地说,“要被你小哥听到了,又得扯着嗓子地骂你小没良心了,”

    “我咱没那么傻呢?”捂着额头,嘟着小嘴,整个人粉嘟嘟,俏生生的,在阳光下,晃了一大批考生家长的心。

    “人这孩子,吃啥长的?咋这漂亮呢?”

    “瞧这兄妹好的,真让人羡慕他们爹妈。”

    离开人群,爬上越野副驾驶,叶末便急不可耐地爬进他的怀里,切切地问,“哥哥,你怎么做到的?居然被你蒙对了,”手扬起,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八成——我都怀疑你是出考卷的老师了,”乐的像个喝了蜜的小老鼠,笑的那叫一个甜喏。

    “小傻子,”胳膊环上她的腰,赵惜文低头,亲了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浅笑着问,“你打算怎么谢我?”

    “你说怎么谢就怎么谢,”头一歪,叶末将皮球踢了过来,身子后仰,靠着方向盘,嘴角勾着笑,黑玉般的眼眸晶晶亮地望着你,韵着水儿,含着情儿,“我听你的,”

    环着她的腰,扒了下她额前的碎发,赵惜文笑着逗她,“切,你若真有诚意,就自个想,”

    他才不上这鬼丫头的当呢?这丫头就是犯懒儿。

    “好,我想,我想,”右手托着下巴,叶末食指点着唇,当真认真地想了起来。

    赵惜文也不急,看她能想出什么辄来。本来他也没指望她报答什么,就是逗着她玩的。

    “我想到了,”娇笑着,胳膊抬起圈上他的脖子,阳光下,粉粉的脸蛋儿,笑的像个小狐狸,眼眸流转,灵气逼人。

    “什么?”赵惜文吻了下她的额头,笑着问她。

    “老年听见十八摸,少年之时也经过,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哭老婆,寡人听了十八摸,梭了枕头哭老婆,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软软一笑,叶末凑到他耳旁,浅唱低吟,却到这停下,咬着他的耳朵,细细啜着,“晚上,我继续,我唱到哪,你摸到哪,好不好,”

    眼眸清澈、水润,明明一副清秀绝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儿,却又无比的勾人——

    赵惜文眼神变深,因为,她的屁股磨着向后退,手顺着他的xiong膛滑到了自己的腿根处,穿过她的腿,摸上他的小惜文,小手揉着,“哥哥,你小弟弟,搁着我屁股了,”

    拉链被拉开,她的手钻了进去,隔着一层内裤,用食指轻轻地刮着他的命根子,“小表哥说,车震很刺激,哥哥,你试过吗?”红润润的舌头伸出,舔了下自己粉粉的嘴唇,这模样,纯到极致,却又极致的诱惑。

    “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小黄祸哦,”赵惜文扣着她的软腰,想要揉进骨子的大力,咬着她的嘴唇,疼惜、宠惜、无奈,渗入骨髓的腻啊——

    “哥哥,你试过没,”空着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叶末小嘴撅着,执拗地问道,“你试过没有,试过没有。”

    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啄了口她的唇,赵惜文托着她的小屁股轻轻地揉着,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

    “有,我就不跟试了,没有,我就——”唇微弯,声音软软的、糯糯的、黏黏的,乖巧着,诱惑着,却——坦诚、真挚。

    她也是有洁癖的好不好?你有没有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她不在乎,但,你跟那个女人在哪个地方发生关系,她却非常介意。

    你说这是精神洁癖也好,思想洁癖也罢——反正,她忌讳这个。

    就像有的女人,可以接受丈夫身体上的出轨,却无法接受他感情上的出轨;对于他在外面的胡搞瞎搞,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不去追究,可若是被她发现他将别的女人带回家,在自己床上——那便是要崩溃了。

    “没有,没有,没有——”突然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喃喃地说着,湿润的舌,勾画着她的唇形,感受她的柔软、温暖,享受她的每一处温润,舌尖拨开她的双唇,舔着内层,湿润光滑的内壁,一股奶香味隐匿在贝齿间隙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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