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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狼的侵占31

    昏暗的空间因为房门打开的缘故,落进一大片的廊灯,不偏不倚打入沉睡人的脸上。

    床上人好梦正酣,微微的鼻息让满室恬和,应该是温馨的画面,却被门口那人的一抹yin残笑容给破坏殆尽。

    好大的胆子啊,小夏宝贝,表面上装乖,却总是找机会忤逆,今晚要是爸爸不好好行使管教权,以後岂不被儿子给骑在头上?颖洛想著想著,狞笑关上门,房间回复黑暗。

    拉开床头小灯,刺眼灯光吵扰了颖夏,许是因为深眠的缘故,他眼皮也只微微动了动,翻个身後重又睡去,可怜的小白兔没察觉大野狼爸爸已经潜到身旁。

    颖洛掀开底下的薄被,该人横陈,颖洛把他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见人蜷得安稳,一时起了怜爱之心,竟然觉得吵扰儿子的睡眠会是一种罪孽,幸好他这罪恶感只维持了一秒钟就烟消云散,他开始思考,如何能将父权行使的名正言顺又有效率。

    当父亲的人都是怎麽教训小孩的呢?回想小的时候,他在家是个霸王,任性强悍,老子管不住他,而邻居家的小孩要是淘气,好像都是……

    奸笑。

    坐上床,直接把儿子抬到大腿上,拉下睡裤。

    颖夏睡得正舒服,梦见自己站在一艘帆船之中,徜徉在温暖的海面上,海风徐徐吹来,艳阳高照,明亮的光照得他眼睛几乎睁不开来,突然间一个大浪打来,船体剧烈晃动,他被抛到半空之中翻了个身,接著落入海里,却没被溅湿,好奇一看,天啊,他竟然落入鲨鱼的嘴里。

    鲨鱼还会说话呢。「拿爸爸的话当耳边风的孩子就该扇屁股。」

    鲨鱼嘴一张,成排的利齿往他屁股咬过去,剧痛立即传来。

    「啊!」颖夏整个人弹跳起来,却立刻被压制下去,热辣的痛楚把他从梦中惊醒,才发现自己睡裤被拉下到膝处盖,人也趴躺在父亲腿上。

    犹自懵懵懂懂,鲨鱼什麽时候变成了父亲?

    「答应爸爸的事情没做到,要不好好教训,以後这家里还有规矩吗?」

    颖洛用上了力,啪啪两大响,颖夏臀瓣上又挨了两大巴掌,热辣辛疼,当场飙出眼泪。

    「爸爸……」还是搞不清楚状况。

    颖洛本就手重,几掌轮番打下去,脆声如破竹,霹霹啪啪的煞是好听,却苦了颖夏,一开始的几掌还好忍受,可是随著屁股被打的次数增加,皮肉愈来愈热,红肿随著加剧,每挨一击都是雪上加霜,连带的整个身体都热起来。

    「好痛、好痛……」颖夏哭了出来。

    「不听话、不把爸爸放眼里、以後是不是就叛逆逃家了?」斥喝一声打一下。

    「没……呜呜、不会……」

    「说了别锁门,好让爸爸随时关心你,你却偏偏吃了熊心豹子胆,爱作对,不是要伤爸爸的心吗?」

    说到最後一句,恨了,先往那红彤彤的肿屁股掐上一把,待听到儿子哀嚎,才心满意足又补上个几巴掌,一时间都忘了他本来的初衷是教训儿子,偏生儿子屁股肉劲嫩带翘,打起来手感极好,害他打上瘾来,停不了。

    颖夏痛死了,抓紧著床垫,哭得一把泪一把鼻涕,半回头,用红红的眼睛哀求:「别……别打屁股了……」

    凄凄惨惨的哭声钻入耳里,颖洛愣了一下,看儿子哭得太过可怜,即使不想停手,心里头却还是泛了温柔的情绪,好像颖夏的哭声是一根针,悄悄刺入他的心底。

    就是这麽突然的牵动情绪,他打不下去了,被藤蔓绑束住他的手,这种叫做「儿子」的生物,让人笃爱悲怜,颖洛突然间发现自己心也疼了,有点後悔把儿子打得这麽重,但要他承认自己过了分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颖夏还再抽抽噎噎的吸鼻子,满脸莫名的委屈。「我不敢了……爸爸……」

    「不准再有下次。」把人给抱到怀里,粗著声音说。

    应该是自保的本能作祟,颖夏软绵绵抱住父亲的脖子,哀恳著说:「……不会了……」

    这样的示弱满足了父亲掌控一切的心态。

    「我好像太宠你了。」

    对,太宠了,宠到颖洛都舍不得对颖夏太使坏,只有疼爱。

    他yin霾尽散,怀里的儿子又是软软热热,刚刚那一阵打,把白白的身躯都给激红了,脸颊也是红、眼角也是红,一整个艳绯,极致精粹的性感。

    颖洛开始兴奋,情欲汹涌澎湃到连他也想像不到的程度,明明很累,想早点睡觉,可依著此刻的体况,要是不来上个几炮,今晚肯定辗转难眠。

    「小夏宝贝……」

    颖夏还在哭,屁股一阵一阵的刺痛让他没发觉到,父亲的眼睛又泄出了危险光芒。

    颖洛一旦色急起来就什麽也顾不得,他快速的拉开裤子,粗硬的阳物这麽一挺,冲入了儿子火烫烫的身体里,至於颖夏,他全身的感觉都还集中在屁股瓣上,巨杵的强迫纳入反倒不怎麽痛。

    被父亲用快且急的连续捣。」逼问。

    「上体育课……不小心……跌跤……」说这话时,颖夏都不敢正眼看父亲。

    颖洛放开颖夏的膝盖,那里擦破一大片皮,本来做了简单的护里,不过昨晚在父亲不知节制的交欢下,又磨出了新伤口,也真亏颖夏能忍的。

    「为什麽不说?」

    颖洛生气了,要是早知道儿子腿上有伤,他会避免某些磨擦到儿子伤口的体位。

    颖夏低头,委屈心想:昨晚你有机会让我说吗?

    贪狼之侵占33〈父子年上〉

    床上的低气压盘旋又盘旋,颖夏虽然知道父亲的眼睛正极端厉冽地瞪来,却还是装做无所觉,默默撑著酸痛的身体下床。

    「去哪里?」颖洛问。

    「洗澡……上学……」

    「身体的状况能去学校?」

    「嗯……」

    颖夏是守规矩的人,没有翘课的习惯,另外,待在学校比待在父亲身边舒适得多,父亲看他的方式总让胆小的兔子鸭梨很大。

    快速的洗了热水澡,清去所有爱欲的证据,出浴室时父亲已经离开了,颖夏吁一口气,背起书包下楼,吃几口顾嫂特意为他留的早膳,而诚之也已经热好了车等在门外。

    课堂进行中的学校总是安静的,绝大部分师生都待在教室里,一般性职员则在办公事里忙著杂务,老树与矮木疏横的校园哩,不容被吵扰的氛围散发,颖夏不自觉地放轻脚步穿过校门,还一直伤著脑筋,该用何种理由写假条?

    当然不能说是父亲害他迟到,可是,不善说谎的颖夏对於骗人这挡子事又不熟练,只好绞尽脑汁想:睡过头?发烧拉肚子?路上出车祸?哪个理由才会让老师信服?

    三年级的教室集中在校区最後一栋楼,他想著走著,经过二年级大楼楼梯口时,被人叫住。

    「喂,学长,现在才来上学喔?」

    安静的环境里突然发出响声,是真的能让人吓到跳起来的,颖夏也不例外,惊魂未定看向说话的人,心中立刻叫苦,居然会是那三个不良学生,当场他膝盖又隐隐疼了起来。

    昨天上完体育课时,他跟另一个值日生负责归还羽毛球拍,从体育组出来後要结伴回教室,同学临时要上福利社买冰水喝,颖夏就自己一个回教室,中途瞥见那三个不良学生朝他来,他慌乱之下转身就跑,中途被树根绊了一跤,幸好顺利逃逸,却有了膝盖上的伤。

    今天没有昨天的幸运,被他们当场逮住了,跑都来不及跑,就被其中两人给架住,拖往一旁正閒置的音乐教室。

    音乐教室本身有隔音设备,门一关上也不怕颖夏大吵大叫,三人把他往前排椅子一掼,围住他不让起身。

    「干、干嘛?」他怯怯问。

    为首的胖壮男同学绰号熊哥,粗声粗气说:「学长,学弟最近没钱上网咖,借点钱吧?」

    「我、我身上只有一百元……」

    颖夏说的是实话,虽然父亲给的零用钱多,可是他只习惯带一百元在身上,以防文具笔记本告罄时,可以往学校福利社添购。

    「学长天天有轿车接送上学,家里有钱得很,身上怎麽可能只有一百元?当我们是笨蛋?」

    「没有……」为了取信他们,颖夏真的掏口袋,拿出那张钞票,此刻的他知道,若是这一百元能打发掉三位瘟神,他就算是走运了。

    左边黑瘦的阿猴一把抢过百元钞,说:「骗人的吧?我们搜他口袋跟书包!」

    满脸青春痘的痘仔立刻抢下书包,将里头东西一股脑儿倒出来,及笔类文具散落一地,他用脚粗鲁的东踢西踢,阿猴则去搜颖夏另一个裤袋,只找到一方手帕。

    颖夏看著地下被踩脏的,都要哭出来了。「我真的……没有钱……」

    熊哥很不耐烦地用力一推他,砰砰咚咚,颖夏重心不稳往後跌,撞倒几张课桌椅,背部剧疼,狼狈地要站起来时,手腕上的光芒闪过那三人的眼。

    「熊哥,你看那小子的手表,是钻表吧?拿去当铺应该可以换不少钱。」阿猴指著颖夏的手。

    熊哥咦一声,往前弯身就要扯下那表,颖夏顾不得身体痛,挡住,他不是特别喜爱这表,却担心东西要是被人抢走,自己很难向父亲解释,更不愿见父亲因此被上头那人给怪罪,所以无论如何,他要守著这表。

    不良学生们没想到颖夏突然倔强起来,熊哥扯了几下都遭到抗拒,生起气来,一拳往人脑袋给打下去,颖夏脑中一阵白光闪过,随著那拳势往旁倒下,迷迷糊糊感觉到手上表被剥了下来。

    「敢跟任何人告状,我一定会找黑道兄弟揍你,知不知道!」三人临走前还不忘撂话。

    又是黑道啊……颖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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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改名为魑魅魍魉系列之贪狼的侵占,

    应该不会再改了^^

    贪狼的侵占34〈父子年上〉

    颖洛接到顾嫂电话时,人正在外头处理一些烫手的事务,他经营的一家酒店被不明人士举报里头有吸食毒品的派对,目前酒店负责人已经被警方押到看守所接受近一步侦查,颖洛是幕後老板,虽没出面的必要,却有了解一番的必要……

    这件事究竟是因为酒店之间恶劣的竞争,让对手相互揭发攻击,又或是其他原因,不得而知。据他所知,最近刚上任的刑事局长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急於结些大案子往上头建功,并且在黑道上立威,这点不得不防。

    或许有人想藉公权力绊住他的手脚?颖洛不是省油的灯,会被些小伎俩给唬住,不过,目前是多事之秋,低调些才能保平安,他颖洛可不会傻到让人抓到把柄,成了正道走狗晋爵的垫脚石。

    才在支会待了不到十分钟,正听会长报告最近警方查缉频频,夜店跟借贷生意都快要做不下去了的时候,颖洛手机响了,一看来电,皱眉。

    来电号码是家里,会打这支电话的也唯有顾嫂,她平时不会打电话来吵扰,除非家里发生了需要请示雇主的大事,而这事还必须是前头山魑堂里几位大干部无法处理的。

    「喂?」有些不耐烦地接了电话。

    顾嫂在电话那头说了些事,颖洛的脸色愈来愈怪异,青筋在太阳穴边一突一突的,血色的腥红涨上来,火把在眼里点燃了,俊美的容貌瞬间扭曲的凶残,既歹毒又丑陋,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

    一旁正被训诫的会长及其他下属全都识相的往後退了三步,这个时候绝对别惹怒颖洛,否则後果自负,因为恶鬼现身了。

    没错,「山魑堂的恶鬼」这美妙无比的称号就是这麽来的。

    道上都知道颖洛变脸是什麽意思,他平日虽然冷且威严,也,

    颖洛掀开薄被单,他知道儿子惯於隐忍,身上其他地方有伤也一定不会说,乾脆亲自检查。看到膝盖那部分的旧伤,也猜到跟今天的事情有关,再检视手臂,有几处小伤口,都被处理过了。

    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问:「表呢?」

    颖夏脸色一下刷白。

    「表呢?」

    「爸爸……对不起,表、那个……」

    「被打你的人抢走了?」

    颖夏沉默,颖洛知道儿子的这种沉默就是默认。

    垂下头,颖夏猜得出那表有多重要,父亲也说过若是不戴表,对送礼的人交待不过去,如今被抢走,父亲生自己气是应该的。

    颖洛转头问儿子班导:「打人的人在哪里?」

    「校长跟那三个同学在会议室里,辅导老师都在,等双方家长一齐……」

    「叫那三个过来。」颖洛冷冷说:「我要知道,谁打了我儿子。」

    他在黑道打滚多年,眼神口气自有种让人望之生寒的煞气,谢老师有些惧怕起来,却还是努力劝说。

    「这事情需要当面对质,等对方家长也到了,才……」

    「我儿子躺在这里,我人就在这里等。」

    「颖先生,我知道你很气愤,请冷静。这年纪的孩子不懂分寸,总得给他们一个反省的机会,我们现在往会议室去……」

    谢老师挽著他的手,想领他出去,被甩开。

    「我的儿子被打,身上东西被抢,当爸爸的我还得往会议室听你们说些狗屁话?真要告,我能告那几个小鬼伤害罪抢劫罪,这事要闹出去,以後这学校也别想招到学生了。」

    谢老师见颖洛态度强硬,没办法,打了电话跟校长报告这事,校长想想,也不过就是换个地方了解事实以及提供双方家长和解,当下答应。由於施暴学生的家长还没到,他跟辅导老师就带著学生就过去了。

    还没走到保健室,就听到那三个学生不客气地嚷嚷著。

    「不过是轻轻推了他一下,他自己没站好跌伤,不关我们的事。」

    「对,我是捡到个手表,什麽证据说是我抢的?随便诬赖人,我家里人不会善罢干休的!」

    贪狼的侵占37〈父子年上〉

    当绰号熊哥、阿猴、痘仔三人进入保健室时,态度都还大喇喇的,完全不把闯出来的祸当一回事,却在见到颖洛跟阿豪时,被他们身上自然而然散发的暴厉之气给諕吓住,强辩的言词在空气中嘎然而止。

    他们常跟帮派份子混在一块儿,熟稔黑道人特有的气势,下意识地收敛了态度,可是当得知颖洛就是颖夏的爸爸时,却又故态复萌,认为对方不过是个装腔作势的有钱人而已。

    校长正要说个场面话,颖洛已经走向前,他根据刚才听到的那番话,知道打了颖夏的就是熊哥,凭一眼也知道他是三人之中带头的。

    「表。」颖洛只问了这一个字。

    「什麽表?」熊哥一脸的不在乎,甩头。「不知道。」

    颖洛给阿豪打了个眼色,要他去搜熊哥的口袋,惊得校长都喊了起来。

    「别这麽做啊,颖先生,等他们的家长到了才……」

    颖洛若是把校长的话当一回事,他就不是颖洛了。很快,阿豪在熊哥的口袋里拿出钻表,随即送到颖洛手上,校长跟谢老师的脸都青了。

    熊哥虽然当场被搜出东西,却还说:「那是我捡到的,谁知道是谁的?上面也没贴名字。」

    颖洛看了看表,脸色愈见yin沉,明眼人一见都知道他在生气,还不是普通的生气,校长忙劝说。

    「颖先生,他们的说词跟颖同学提供的状况不合,事情还有深入了解的必要……」

    话还没说完,颖洛已经扬起那只表,迅雷般往熊哥脸上抽过去,一声惨呼,熊哥那张横肉丑脸已经被金属制的表带给抽出一条深而可怖的血痕。

    暴力来得太过突然,保健室里所有人都呆住了,一秒钟後才听到谢老师尖叫的声音,校长、辅导老师跟校医回过神後要来拉开颖洛,阿豪把他们推开,他家老大要教训人的时候,谁都别想来阻挡。

    颖洛垂著眼睛看人,如同天上飞鹰睥睨著地里头残喘的小虫子。

    「敢打我儿子?!」顺著反手之势又一抽,学生脸颊上对称出两道可怖的血痕:「就为了这只烂表?」

    「可恶,我要叫我爸爸告……」熊哥哇啦啦叫。

    「喜欢这支表,就嚐嚐这表的滋味!」颖洛语气冷淡到极点,完全跟他的暴力手段搭不到一块儿。

    熊哥想逃都来不及,啪啪几声,他脑袋上又多了几条血痕,慌乱中只能举臂护住头脸,弯著身体痛到打颤,什麽神气的样子都没了。

    阿猴跟痘仔冲来要打人,颖洛动作却更快,抓著手表的拳头一挥,骨头碎裂声混著惨叫声,两人各往两边飞摔出去,撞到地板时发出砰咚大响,两人濒死的毛虫抖啊抖,因为颖洛特意的重击,他们臂骨当场断裂,疼得呼天叫地的,幸好校医就在旁边,怀著害怕的心理替他们做紧急处理。

    颖洛这麽一发飙,校长跟辅导老师都不敢近身了,全都脸白白站在一旁,校长还鼓起勇气来,警告颖洛跟阿豪。

    「颖先生,你这样……学校要叫警察来处理了……」

    颖洛根本不把这威胁当一回事,拽起熊哥的头发正要揍,蓦地──

    「爸、不要!」

    背後的颖夏喊出来,同样被父亲残忍的报复给吓坏了,他虽然被熊哥打了一拳,可那拳跟父亲出手的力道比起来,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他不忍心了,又听到校长说要喊警察来,忙要阻止父亲。

    颖洛回头,颖夏见到他的脸,心下整个惊骇,两手捂住嘴,抑住那惊声尖叫的渴望。

    俊美的外貌整个变了,气到极点的一张脸青如鬼,狰狞凶恶,望之令人胆寒,扭曲的五官则让一口森森的白牙外露,如同暴狼的獠牙,霍霍切齿,随时能将猎物切肉噬骨吞咬入腹。

    从没看过这样可怕的鬼。

    贪狼的侵占38〈父子年上〉

    颖夏觉得自己身体里的血液整个倒流了,过去几天他对父亲的感觉:「你老子我可不是路上随便就能碰到的阿猫阿狗。记清楚,你爸爸是『山魑堂的恶鬼』,以後再有人敢惹你,就把爸爸的名号拿出去说,听懂了吗?!」

    语气严厉,吓得颖夏把对他一腔的孺慕之情又缩回肚子里,却发现环抱自己的手箍得愈来愈紧,逼他不得不贴著那xiong膛,强烈的鼓击传入耳里。

    咚、咚、咚──

    是父亲的心跳声呢,有力,足够倚靠,竟让他安心的想睡觉。

    前头阿豪问:「大哥,这什麽豪英学校不上道,烂透了,让少爷换个学校吧,校风严谨的私立学校比较好,避免再发生类似的麻烦。」

    颖洛沉吟,看著外头的车阵,好一会才道:「把本市高级中学的资料都给我备一份来,还有,学校的制服……」

    「制服?」阿豪不解。

    「等我看过那些学校的制服再做决定。」

    简而言之,学校环境虽是选择条件之一,制服才是让颖洛决定夏宝贝就读的最重要因素,至於该校的升学率?开玩笑,让儿子出外念高中就已经挑战他耐性了,将来才不让他出去念大学,没前途。

    他颖洛会养儿子一辈子。

    贪狼的侵占40〈父子年上〉

    酒店包厢之中,居宇楼邀了颖洛及翁有信来喝酒,四位美艳的酒店小姐殷勤劝酒陪玩游戏,酒酣耳热之际,交换著天河帮内部的消息。

    「怎麽、石魅堂最近也不安宁?」居宇楼眯著醉眼问。

    翁有信搔搔他那几乎快退到头要回去,三人就在酒店大厅各自由下属簇拥著离开,酒店桂姐还特地追来,递给三人一盒包装精美的东西。

    「国外进口的酒心巧克力,很能助兴,三位嚐嚐鲜吧。」桂姐说完,给了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媚笑。

    三人随手拿了,对这东西其实没多大兴趣,居宇楼跟翁有信上了车後,随手赏给了手下,颖洛本来也想丢给阿豪他们,突然想起小孩儿似乎都爱吃些零嘴,巧克力里头虽然包了酒,量也不多,就留给颖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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