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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镂空的灯罩,橘黄的灯光透过一缕缕的绘彩图腾显现出来,为这暧昧的床上情事增添几分色彩。被子还没来得及被掀起,两个接近赤裸的人交叠在上面,如躺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田上,空气中熏陶的都是薰衣草的清香。

    彼此间的距离在宁墨双臂有力的收缩下,让怀里的小儿人更加贴近自己。关米夏仰着头用眼睛凝视着那双深色如墨的眼眸里,宁墨嘴边勾着明亮到极致的笑容,流动着说不出的神采熠熠。

    淡淡的女性体香围绕在自己的唇间,宁墨覆上双唇轻轻啃咬着关米夏的下唇,接着挑开那排洁白的贝齿,舌头探了进去,舌头之间的纠缠,想要获得更多。他的舌如同他的人一般细长柔美,灵巧润滑,关米夏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什么撑满,胀胀的,又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

    雪白的肌肤柔嫩得毫无瑕疵,淡淡的红晕泛在美丽的雪肤上,美得叫人想咬上一口。专注的目光,让关米夏的肌肤开始发烫。从唇上转移到关米夏的项颈并温柔轻吻,酥痒的感觉让关米夏微微眯上了眼。宁墨的手一刻也没闲着,钻入关米夏身后,把她上身最后一件束缚给解决了。没有文xiong的遮挡,一双饱满洁白的韵ru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宁墨的面前。舌头在xiong口上画圈,粉红的草莓在韵ru的尖端慢慢绽放诱人的光彩。两人之间光滑的躯体轻轻磨蹭着,不禁让关米夏闭上眼睛享受摩擦带来的快感,一只大手也情不自禁地握住她挺翘的xiong部揉捏着。另一只大掌已经开始在秘密基地的边缘寻找出口,引得身下的娇躯不由得一阵颤抖,条件反映缩进双腿。但这并阻止不了宁墨的向前探索,隔着两层两人身上最后的布料,能清楚地感受到宁墨的欲望。当感到一股热流直逼体内,心底泛起一丝惊讶和不安,忘向宁墨上扬的嘴角和坚定的神情,不免少了几分不安。

    有力的双手托起翘臀,把最后的一缕束缚给脱下,并同样把自己身上的布料掀开,让两人毫无掩盖地面对彼此。

    “疼!”这一声,并未喊住那两只刚探入私密处的手指,柔滑的体液顺着手指往外流出,显得更晶莹剔透。关米夏有些发蒙,她从未被人如此探索过,只觉得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宁墨把双唇移回关米夏的唇上,手的动作还在继续,吻了好久,直到他感觉到她真的呼吸不了了,才慢慢抬起头来。

    在关米夏的那声叫喊下,他也有点无助,但他最敏感的部位已经膨胀已久,随着呼吸和心跳在膨胀!空气中的气息急促也充满旖旎。

    一瞬间的爆发动作,以一种秒杀的状态在关米夏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关米夏的腿也被宁墨的膝盖强迫分开抬起,一个猛然挺身,一阵刻骨铭心的疼痛伴随而来,宁墨的僵直着身体看着下面的她,疼痛也从心底深处缓缓升起,顺着血液碾压过他的躯体,最后又汇聚回到心脏之中。

    伴随着呻吟声,关米夏这一句是喊出来的:“宁墨,痛死了,你出来。”

    宁墨不由得皱紧眉头,僵硬地趴在关米夏身上,一动不动地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额头上的那层薄汗,正有组织地密集起来。

    “还疼吗?”沙哑的声音在关米夏上头传出。凝视着宁墨俊俏的脸,凌乱的刘海贴近额头,没有平日那有条不霁的神情,眉宇之间的小山川让关米夏不由得伸手去抹平。而这正给了宁墨一个好的回答,让他更无犹豫地去释放他的情欲和爱恋。

    他是稍稍退出又猛然进入,然后有节奏的鼓动,再不让她退缩。他的舌头徘徊到她的xiong部,有力的吸吮和舔舐,让她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要膨胀。最后的冲刺,在一系列的排山倒海的颠覆之后,宁墨退出身下软软的娇躯,他叹息着将脸埋入关米夏的脖颈间,闭上眼睛闻吸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就这么静静地感受着最后的那波愉悦。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轉轉******

    清晨,水蒸气覆盖了一层在墙壁上的镜子上,刚冲刷完热水的裸体上,青一块紫一块布满吻痕,密密麻麻的红色草莓耕种在关米夏的脖子上,双腿酸疼得难以迈开步伐。再回头瞧瞧镜中自己那红晕的脸蛋,多了一丝少女没有的韵味。

    “唞、唞、唞。”有规律的敲门声后传来宁墨的声音:“虾米你在里面很久了,掉进马桶了?”宁墨是知道关米夏的害羞劲的,瞄瞄墙上的挂钟,显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半,而关米夏进厕所的时间是接近清晨三点多。关米夏离开床铺的时候以为宁墨睡着了,不知道,可是宁墨却跟随在这小妮子的后面在厕所门口站了将近一个小时。宁墨后背倚着墙,裹住全身的是关米夏的另一条较薄的毛被。

    门“吱”的一声开了,关米夏从门缝里探出整个头,嘟着嘴闷闷的瞪着宁墨。宁墨倒也慷慨的接受她目光,提了提身上的被子,伸手从门缝里把关米夏整个拉出。光溜溜的两人共同在一张被子下毫无阻隔的抱着。

    “宁墨,你属狗的?”关米夏对着正把头放在她项颈后方啃咬的宁墨说道:“我身上都淤青了。”

    宁墨听完没有其他动静,只是加深贝齿间的力度,轻轻的在关米夏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这是记号,省的你这只小虾米成天在外头混,没人知道你是有主儿的。”

    关米夏脑筋一转,立马发现这事情里有蹊跷,食指抵住宁墨的鼻尖,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哦——,你是不是昨天中午就到学校了!你看到——”宁墨没让关米夏把话讲完,低头吻住喋喋不休的红唇,让声音也随之覆灭。

    男人的生理欲望在早晨是非常旺盛的,可惜关米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双手抵住宁墨的赤裸的xiong口,想要在长长的舌吻中拥有一丝喘气的空间。宁墨贴得更紧一些,小腹下的,外国人那么多艾滋病,咱要明哲保身呐!”

    “你和姚婷———”关米夏还没说完,脑门就招来宁墨的一掌。

    “小脑袋瓜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我们没有!”宁墨加重后面那四个字。关米夏不说,宁墨心里明白,关米夏还是在意姚婷曾经存在过。所谓的初恋,不就是在自己最无知的情况下发生的有解方程式吗?白得可以的纯真时代,亲吻已经是深层次的东西了。出国也有受到外国文化的熏陶,但两人学校离得那么远,姚婷的事业心不输给宁墨,两人的时间都是分分秒秒算好的,怎么可能说浪漫地给个意外过去给自己的另一半,这就是姚婷在受不了寂寞的无奈下另找他人的原因吧!

    听宁墨这么一讲,关米夏心里有那么一部分是松开的,喜滋滋的。

    宁墨起身,蹲到关米夏脚边,调整关米夏的椅子,让关米夏面对自己,单膝跪下,执起关米夏的双手。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这小虾米成了我的软肋!未来的六十年里,早上醒来可以跟你说声‘早’,可以当你的‘长期饭票’,可以给你煮水煮蛋……无数个可以,只要你给我一个‘可以’。”

    某种液体而粘合在一起的浓黑的睫毛,擞擞的颤抖着,一下一下却是打在了宁墨心底。关米夏扑哧一笑,转哭为笑,对着宁墨说,“宁先生,没有鲜花和戒指的求婚很难让我答应你的。”宁墨对这回答也傻了。

    一个迅速起身,拉开双门冰箱的零度保鲜,抽出了一大棵西兰花,接着从冰箱上一隔的纸包牛奶盒上拿了一条吸管,用剪刀剪成两半,首尾接应。拿着传说中的戒指和鲜花回到关米夏身边,把大得出奇的吸管戒指套上关米夏的中指。那颗绿色的植物躺在关米夏怀中笑开了怀。

    宁墨从外面回来递给关米夏一个精致的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是透明的液体,最底部的地方是一朵还没来得及绽放的茉莉花。

    “很香,香水啊?”关米夏放下手中的遥控气,接过宁墨递来的瓶子,并打开它。淡淡的清香氛发在空气中,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满足。

    “每个女子都应该有一款属于自己的香水,你原来的香水不适合你,这是特地定做的,未来的香水我无限量提供。”宁墨知道关米夏的香水一直用同一款,几年来不曾换过。

    “小时候就闻到我妈妈的香水味,傻的以为那是妈妈的味道,一直用到现在也没怎么注意到。”关米夏说出心结所在,伸手抱住宁墨的腰,脸在宁墨的怀里蹭了蹭,找到一个合适、舒服的位置才停止。

    要怎么样才能把你心底的那最后一丝不安给赶走。这句宁墨放在心底,不敢开口问怀中的关米夏。

    “钱包呢?”刚进门不久的宁墨就被关米夏从全身搜查过,最后在裤兜里找出一个真皮的钱包,里面抽出十几张面值一百的人民币。

    “抢钱呐,虾米。”宁墨乐滋滋的把剩下的空钱包扔到茶几上。

    “你的钱就是我的钱,我的钱还是我的钱。小区门口中国银行的提款机出了问题,我手上没现金,菜市场又没刷卡服务,今晚约了林崇哥哥来家里吃饭,他后天的飞机,给他饯行。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啊?”关米夏把手里的大把人民币揣进自己的兜里。

    “刚好孙书和叶洛承那两人说是太久没见到你,要上来问候问候,叫我回来准备,两人分明就是来混饭吃的。”宁墨让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关米夏特意在宁墨跟前卖乖,笑嘻嘻地对宁墨说道:“要不你去买菜,我论文还没赶好,导师最近催命地催着我交稿,我留下来奋斗。”

    宁墨闭着眼睛懒懒地说道:“亲一下可以考虑。”

    关米夏站起身,俯头蜻蜓点水般地在宁墨的脸颊飘过,被宁墨拉回身子,又是一个激情的香吻。

    “这才叫‘吻’,敷衍了事啊。”宁墨吃饱后才慢慢的说出口,惹得关米夏的脸红得跟西红柿似的。

    “宁墨,你到底去不去?”瞧瞧,这小姑娘性子可真急了。

    “我能不去吗?晚上回来再跟你算帐!”宁墨任命地接过关米夏从兜里拔出的那卷钱,走到玄关穿回刚放入鞋柜不久的鞋。

    宁墨打开门,听见关米夏再背后喊道:“哦,忘了跟你说了,买多点胡萝卜。”

    “你不是不吃吗?”宁墨知道关米夏对胡萝卜的厌恶程度。

    “林崇哥哥喜欢吃。”甜甜的一声,听起来却是有酸梅的味道。

    门关上了,宁墨抬起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今晚我给你整六道胡萝卜,看吃不死你。”

    这一餐对于林崇来说简直就是煎熬,宁墨说道做到,真的给林崇煮了六道胡萝卜,整整齐齐地放在靠近林崇的地方。宁墨那厮分明就是报仇,而且是光明正大的理由和借口。关米夏热情地为林崇夹菜,孙书倒是乐呵呵的,因为少了一个人跟他抢肉吃。这孩子活像几世没吃过肉一样,难不成高官的孩子还缺肉吃不成?这也怨不得孙书,他自小那体积,可把孙妈妈给烦透了脑筋啊,只要孙书在家吃饭就不给肉上桌,把孙书炼得都有点条件反应了,见肉就特欢喜。

    吃了晚饭,在关米夏那里呆到十点多,被宁墨清出门的客人们都摇摇头,指着宁墨的鼻子说:“哥们,别纵欲过度啊!伤身,要有节制。”

    宁墨卧躺在kingsize的大床上等着正在沐浴的关米夏美人出浴。都不知道当时买床的时候宁墨就怀有狼子野心,图谋不轨了。

    门“吱”的一声打开了,关米夏拿着白色的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身上穿的是和宁墨现在身上一样的情侣装。普通的举动不足为奇,可是看在宁墨眼里却是十分诱惑。

    一个敏捷的拉扯,关米夏陷进柔软的床铺上,身上的宁墨急促的呼吸声随即覆上。

    她被他牢牢地圈住没有一丝的空隙挣扎,他霸道地吻住了她,啃咬遍她的唇,又吮住她的舌不放。宁墨停顿了一下,修长的四肢将她完全包围,湿滑的舌与她的紧紧缠在一起,他的手探入白色的卫衣中握住她xiong前未着文xiong的柔软揉捏。

    “今天不是星期六,宁墨你忘了。我——我明天第一天上班啊——”关米夏拼命地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关米夏的腿也被他强迫分开抬起,他是稍稍退出又猛然进入,然后有节奏的鼓动,再不让她退缩。他的舌头徘徊到她的xiong部,有力的吸吮和舔舐,让她全身的毛细血管都要膨胀。又是一场强攻强守,宁墨干脆用口堵住她的嘴,下面的律动逐渐加重,他索性托起她的双腿绕过自己的腰。

    关米夏嚷着要宁墨退出:“不行,你出去,你没戴——”

    翻天覆地的情潮随后到来,双手拽紧着两边的被子,都难以消停这一场高氵朝,关米夏攀上宁墨的脖颈,张开口狠狠的咬住宁墨赤裸的肩膀。宁墨最后还是退了出去,弥补关米夏心里的那点不安。两人已经约法三章,等关米夏两年再结婚,结婚后再要孩子。

    “流氓!”关米夏拍打这高锋结束后趴在自己身上的宁墨,喃喃地骂了一句。

    宁墨伸手撩开关米夏额头上被汗水侵湿的刘海:“乖乖睡,不然流氓不能保证明天你能不能准时去上班!”

    ******腹黑是怎样炼成的******轉轉******

    现在的社会都是关系社会,没有关系是寸步难移。关爸爸给关米夏在市政府的人事部的资料科安排了一个位置,当然,以关家的条件是这小职位是不足为奇的,多数考虑到关米夏的个性。她就想当小虾米,一只在茫茫人海中自己有能力生存,越能让人不注意越好。可是这小小的公务员却是多少人都梦寐以求的追求,现在多少人考得天荒地老都想挤进这道门。关米夏也乐得接受关爸爸的好意。

    “这是你们资料科新来的实习生,叫关米夏。老鸟们的多多照顾啊!”说话的人是人事部的姜主任,是资料科的直属上司。

    “这姑娘长得真俊俏,怎么称呼啊,姑娘?”一中年男子大腹便便地打招呼。

    “请多多指教,叫我小关行了。您怎么称呼呢?”关米夏客气地回了他的话。

    姜主任开的口回答关米夏:“这是你们方科长,老方啊,这小关就让你带着先,你是老同志了,把她放你下面我放心!”

    姓方的科长连连应是,头儿亲临现场,交代要自己亲自带的人物肯定来头不小,他能说不吗?

    一整天下来也没什么事儿,科里的老员工还不到四点就陆续走人。新来的菜鸟自认是不敢第一天就早退的。

    “我说小关啊,还不走,准备当劳动模范呐!”这话听起来咋这么刺耳。

    关米夏朝人称阿中的男子点了点头,笑着答道:“中哥啊,我哪比得上你啊,这不等人嘛。”

    叫阿中的男子听了那句中哥心里舒服点,笑着说了声:“那我先走了。”

    这也怨不得这个叫阿中的男子,人家名牌大学出身,年年一等奖学金、国家奖学金,进来的时候是以全市公务员笔试第一名的成绩才到资料科这个金饭碗。刚进来哪会儿是跟在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妇女手下,自己连尿布都帮人家孩子洗过,哪像关米夏这么命好,以来就直接在科长手下做事儿,怎么说都是五六年的员工了,也没见科长对自己说过一句那么和善的话,他能不嫉妒吗?

    宁墨开车到单位门口把关米夏接回家的。

    方向盘上的食指指着前面的黑色名车对着刚打开车门坐上车的关米夏说道:“吃国家粮食的人,还真多富翁!”开着的还是那辆黑色奔驰gl450,这跟前面的maybach迈巴赫比起来就逊色多了,偏这时候旁边还冒出来一辆兰博基尼的新款跑车,那可真把宁墨给踩到地上去了。

    “等着我也变富翁养你吧!”关米夏拍拍宁墨的两颊,拉起安全带系上。

    宁墨回过头来讨好地说:“富婆,我要求圈养!”

    “行啊!我买个猪圈把你放进去,顺便买多头母的给你作伴!”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那多麻烦啊,这不我身边就有一头吗?您放她进来就行!”宁墨伸手捏捏关米夏粉嘟嘟的脸。

    关米夏拍掉在自己脸上做威作福的手掌:“公猪,明天林崇哥哥飞英国,中午十二点的飞机,你十一点过来接我,我们去送机。”

    “切,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又不是总理,用得着全部人都去送机吗?”宁墨不满意的念了一句,回头对上关米夏准备拭杀自己的眼眸,连忙换了口:“去,咱一定准时在门后等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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