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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卑鄙、可恶、大烂人。

    赫连韬居然用银针扎她那个穴道。

    那个穴道能引起超乎寻常、狂风暴雨般的情欲,也就是俗谓的「春穴」。

    一旦春穴被扎,就算面对的是恐龙男,也会身不由己的想献身给对方,直到无底洞似的欲望被填满。

    身体好奇怪喔!好像有虫子爬满全身。

    鹿可人早就想好完美的复仇计画,还是因为无法忍一时之气而和他单挑,她这算不算是偷**不着蚀把米?

    不行!她才不要再失身一次给赫连韬!

    她要去找赫连焰,就算失身,她也要失身给赫连焰。

    鹿可人满脸红潮,双颊若春桃,她爬起来,要离开赫连韬办公室里的休息室,却渐感双腿无力。

    「想去哪里?」鹿可人身后的赫连韬,轻易的就将她的身子拉回床上。

    不用太大的力气,她整个人便倒在床铺上。

    「不行。」鹿可人甩甩头,但是手指自有意识的解开上衣的钮扣,玉指把衣衫往两旁拨去,白色的内在美裹着饱满雪ru。

    她难耐的娇喘着,「好热喔!」

    「我帮你解热。」浑厚的嗓音在她上方扬起。

    赫连韬肆意的拨去鹿可人额上濡湿的发,一手将她的长裤除去。

    一双如雷电眼,随着掌下五指滑过肌滑的玉腿,愈显炽热。

    终于,长指来到白色底裤的禁地,他并不急于卸下它,反倒隔着它轻轻摩娑捻弄。

    「啊……」鹿可人立即有反应,她喘吟了声,浑身抖了下。

    她的十根脚趾如同小虾米般蜷了起来,像红蛋发着汗的脸,羞于见人似的半埋进枕头里。

    「舒服吗?」赫连韬吻着鹿可人,从额心、眼睑、俏鼻,跳过嘴巴,来到锁骨……

    「让我离开。」鹿可人浑身动弹不得,她的身体,微微挺起,像把上等玉打造的弓,默默的恳求箭的上弦,搭配最完美的节奏。

    「女人,还是练武的身体最美。」赫连韬低吟,掌指随着她娇躯弓起的弧度肆意游走。

    他低下头,用舌头滑过一对未被解放的高挺浑ru,充满骨感的腹部、水蛇灵腰、有运动曲线美的玉腿……

    「嗯……」鹿可人闭上眼,满足的叹息了声。

    好舒服,浸脾透肠,全身凉透,有如棉絮轻飘飘般的舒服。

    「鹿可人?你叫鹿可人?」赫连韬望着她制服上的名牌。

    「我叫可人。」鹿可人嘤啼,睁开迷蒙的大眼,望着眼前俊朗的男人,望着不熟悉的空间,脑袋瞬间清明,「我怎么在这里?我要走,你让开。」

    「如果你能走,我就让你走。」赫连韬非常乾脆的偏开身体,让出条路。

    「走给你看。」鹿可人咬着唇,捂着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她的衣服不整,身上只有件被解开的制服和内在美。

    宛如高中生天真清纯的脸蛋,配上青春的裸露曲线,让床上的男人欲火中烧。衣衫像翅飘曳,露了又没全露。净白的胴体,有如西施醉酒,颠颠簸簸,更显狐媚婀娜。

    如果先前赫连韬有因为自己的作法感到丝毫的不妥,现在也因为眼前的春色荡人而消失殆尽,胯下龙根一飞冲天。

    室内,弥漫着浓浓的性张力。

    女体似柳摇摆,男体如豹蓄势待发。

    他会食言,如果她将能走出去,因为他无法忍受别人看见她目前妩媚撩荡的样子。

    她是如他所愿了,才三步,她便因xiong口难受,浑身爆热,双脚无力,又倒回去。

    「不简单,我还以为你真的能走出去。」娇软的身躯倒入赫连韬的怀中,薄唇肆意洒落,吻遍她的颈,啃吻着她柔嫩的肌肤。

    已经过了二十分钟,鹿可人不只没有主动脱光衣服,张牙舞爪爬到他身上,还妄想走出这个房间,实属难得。

    「我……」在他的吻下,她仰头轻吟,「要离开你。」

    「痴人说梦。」赫连韬俊唇扬笑,由衷的笑。他的指划过她红红的脸颊,「我要的东西,一定会得到手。」

    她,让他刮目相看,心底涌起一股英雄惜英雌之情。

    不过,接替而来更多的,是翻涌浪狂的欲望。

    幸好她不是男的,否则就算她是男人,他也会背德要她。

    至于要她,是不是等于爱,赫连韬并不认为是。要她,只是一种生理野兽般强烈的欲。尽管她和别的女人带给他的感受不同,但肉体之欲,和爱画不上等号。

    「你再碰我。」鹿可人双手抓着他的手掌,要他多碰她一些,那种舒适冰凉的感受把她从有如地狱中的油炸锅里捞起。

    他的碰触是罪恶也是救赎。

    她并不爱他,可是他就像个大冰块,能解她体内的热火焚烧。

    鹿可人自己褪去衣衫,一双藕臂缠抱住赫连韬整个人。

    她的蚝首枕在他的肩上,脸颊摩娑着他有力的臂膀。由她唇齿进出的气息,有点娇软、有点吁喘。不只如此,她还沿着他的鬓角,饥渴的吻着他。

    好个荡娃。

    赫连韬也被她身为女人的天性勾引得难以按捺。

    他回吻着她,但,不吻她的唇。

    推高她的xiong罩,大手罩住两团柔软,将ru肉旋弄揉捏。

    激情来得如此之快,他下手之重并未怜香惜玉。棉花糖般的高耸雪ru,很快的便有被蹂躏过后的红痕。

    「好舒服!」鹿可人不禁仰着螓首荡吟着。

    「再叫大声一点。」赫连韬将头颅埋进她的ru波中,嗅着她ru臭未乾的奶香味,也舔着她沉重雪甸的傲人双峰。

    练武的女子,双峰特别有弹性和光滑。

    鹿可人十指插入赫连韬的发中,不用他吩咐,她便大声的呻吟了。

    「喜欢我的吻吗?」赫连韬凝睇着鹿可人,一口含住她粉红的尖端,她的ru蕾任由他的舌头随意的拨弄、挑逗着。

    他一面吸吮着她的ru头,也玩弄着另一边的ru蕊,将尖挺的ru首拉得长长的,继而又呵护的揉在掌心。

    「嗯啊!好喜欢。」经由他唇舌、他双掌的力道,所传递到她身上的快戚是骗不了人的。

    他胯下的龙根,似船的摆渡,不时的,你喜欢我还是赫连焰?」黑眸灼亮如火,他要征服她,要她彻彻底底属于他。

    是他要的东西,就不能有半点瑕疵,有半点不忠于他的非分之想,否则他宁可亲手毁了它。

    鹿可人喘息着,在他的注视下,几乎要轻泣出声。

    两具身躯相抵,那样折磨人的性张力,细微到只要一个呛涕便一触即发,山洪般无法抵抗。

    「不要逼我。」鹿可人摇着首。当他碰她的时候,她全身飘着羽毛,轻飘飘的。当他不碰她的时候,她身上的羽毛都是火。

    「我要你说。」他霸道的毫无理由、毫无根据,只要一想到她脑子里浮现的人可能是自己的大哥,他便恨不得宰了他们两人,「然后我才会给你想要的。」

    「我、我……我喜欢赫连……」她闭上眼,希望他能放过她,别如此残忍。

    「喜欢谁?」赫连韬问着,呼吸拂过她的发,语气充满淡淡的危险。

    他无法忍受也不能容许,她的心中有一丁点别的男人的影像。

    「焰,我喜欢焰,赫连焰。」鹿可人紧闭着双眼,无助的颤抖着。

    意料之外的答案,在那双黑眸里,燎成大火。

    「该死的你,你张开眼看着我。」赫连韬紧抓着鹿可人的肩,感觉到她的颤抖。

    她张开眸,想退开,他却残忍的握得更紧,强而有力的指深陷入她的肌肤,「你胆敢再给我说一次!」

    鹿可人紧咬着唇。

    让她死了算了,她才不要为眼前这个男人口是心非。

    这个男人是这么的可恶,夺去她清白的身子,她不会把心也给他。

    「我……」水眸里有着坚定。

    赫连韬俯下身,缄封住鹿可人的唇,锁住她末吐出的字句。

    一阵极致的醋火滑过他的身躯。他决定要顺从自己的意志,那狂烈的无以复加的欲火,而非她爱着谁。

    她爱谁,关他何事?

    但该死的,他的心就是满满的不是滋味。

    由他唇间、指间传来的暴虐的温柔,她却逸出满足的喟息。

    被他手指入侵的花穴急速的收缩,将他的手指紧裹在层层密密的花瓣中。

    那晶莹的水蜜流得太多,在他炎炎烈目下,似乎要燃烧起来。

    赫连韬掏出沾满蜜液的手指,随之将他的欲望一寸寸挺进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惹得她尖叫不已。

    鹿可人十指紧扣住床单,为了那慢一秒进入她的体内,就是一世般难以熬煎的如窒欲望。直到他完全进入她的身体,她觉得宛如死了一回般。

    让她再度复活的,是硬挺的男根在她湿润的穴里搅动着缓缓撞击。

    赫连韬时而深时而浅的帮浦刺激,让鹿可人不断的呻吟,而她的ru房也在他的手掌中,捏出变幻多端的艳丽ru波。他玩着它们,再将两颗尖挺的ru蕾含入口中。

    随着他挺进的动作,鹿可人的花唇不停的被翻弄着,汁液随着他的抽送而一波波溢出。两人交合的地方,全是湿漉漉一片。满室都是他们做爱的味道。如同吗啡,只会让人上瘾,激得人发狂。

    「我不行了……」鹿可人娇喘不休。

    赫连韬一边冲刺着,一边用手指揉弄她肿艳的欲蒂。

    他注视着那非常yin人的视觉,随着他的抽动,雪ru娇晃,碧波流荡。

    「我才刚开始呢!」赫连韬不知餍足的长驱直入。

    她的呻吟是一种招唤,招唤他益加的深入着她。

    而赫连韬愈是疯狂的进入鹿可人洁白无瑕的身子,那春穴所引发的欲海,似被填满又末满。

    每一个他吻的落下,和他激野的挑逗,就像在她如火的身上洒下冰雨,又如同火山爆发般,炎炎烈烈,最后是凄风暴风一样的疯狂。

    赫连韬的触摸、赫连韬激烈的占有,究竟是雨还是火,鹿可人已经分不清了,只知他们不停的覆雨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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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可人一直低着头,却不时觑瞄四周。

    这种庭院深深的富豪大宅院,生人莫进,有机会进来,自然要多瞧上几眼。

    从她进门到现在坐在赫家的用餐室,有长青的小松柏树、字画,区额、明清时代的古董椅和焚香。

    弹古筝的,应该就是坐在她面前的贵妇人,赫家两子的母亲。另外一位就是同事口中,威严如山的老总裁。

    「鹿小姐,你知道今天你被邀请来的目的吗?」

    终于,威严的大老板开口了。

    鹿可人飞快的将头摇得像博浪鼓一样。

    邀请她来的人是赫连焰,却坚决不吐露原因。

    距离事发惨日——也就是她和赫连韬再次发生关系过了三天,这三天来,她一直回避着赫连韬。

    而这期间,赫连焰有来找她闲聊些事,然后她就突然被邀请来赫家。

    「老伴,这种事还是我来说比较妥当。」赫母慈蔼的面容堆满笑,「鹿小姐,你今年几岁呀?」

    「我呀?二十三岁啊!」鹿可人感到奇怪,干嘛问她几岁呢?

    长形的餐桌,赫父、赫母各据长长两端的主位,她和赫连焰坐在一起,赫连韬则坐在对面。

    鹿可人看了赫连焰一眼,后者笑而不答,挺神秘的。

    再望向赫连韬,只见他臭着脸夹着菜吃,似乎和她一样,也是这个餐局的不知情者。

    好像是个鸿门宴,气氛怪怪的。鹿可人也夹起菜,大家都很自然的吃着饭,唯一不同的是,有钱人吃饭看起来就是高贵从容得很。

    「鹿小姐,是这样的,我两个儿子都要你当他们的女朋友,你选择一个吧!」赫母发出惊人之语。

    鹿可人差点被口中的菜给噎到,她抬起杏目望向赫家人。

    赫连韬和鹿可人一样感到震惊。赫连焰非常自在。赫父眉头打结,但似乎也是知情的。赫母则是非常快乐的样子。

    不可能!赫连韬要她当他的女朋友,一定是心怀鬼胎,要报复她让他在饭店那次非常难堪。

    至于要当赫连焰的女朋友,她自然是千百个愿意,但是怎么可能呢?他从头到底都没有表示过对她有意思,也没追求她呀!

    可是就算是如此,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兴奋的叫嚣着要当赫连焰的女朋友。

    「我愿意,伯母,我愿意当焰的女朋友。」鹿可人连连点头,还不忘朝赫连韬瞪去。

    没想到报复赫连韬的方法有这么的多,一想到自己是他未来大嫂的这个头衔,听起来应该能在赫连韬面前耍威风、摆架子。大嫂的辈分,终究是高了些。

    「你有没有搞错?你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赫连韬把筷子重重放下,不悦她一副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欣喜样。

    「no、no、no!」鹿可人的食指摇了摇,「我喜欢的人是焰,要我嫁给他,我也是高兴的。」

    赫母看着争执中的两人,决定介入调停,「韬,鹿小姐表态得很明显,我想,你应该放弃……」

    「难道她已经是我的人,你们也不在意?」赫连韬紧紧锁着眉,冷冷的道。

    他从头到尾都认为自己不是爱鹿可人,倒是对她势在必得。

    赫父和赫母被赫连韬投下的炸弹愕了眼。

    原本他们对眼前的鹿可人不满意也不讨厌,才刚失恋的大儿子说想要交女朋友,连对象都有了,他们两老就算知道对方家世平平,自然也举双手双脚赞成。

    只是小儿子又和未来可能成为大嫂的人选发生关系,现在的年轻人怎么会这么乱?

    两老因此对鹿可人的印象,大大扣了分数。

    「我……我……」鹿可人向来瞧不起说谎,只能乾瞪着眼,着急得有苦难言,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就因为她张嘴无言的模样,让赫家两老更加认定赫连韬所说属实。

    「既然韬讲的是实话,鹿小姐,你就应该自重,女人不应该朝秦暮楚,尤其焰和韬他们两人是兄弟……」

    「爸,我不在意。」赫连焰突然握住鹿可人放在餐桌上的手,朝她望去,「我只在意她爱的人是不是我。」

    「焰,你说这句话太不负责任了。想一想,哪天她替我们生出来的孙子,不晓得是你的还是焰的,这成何体统!」赫母露出怒气。

    「伯母,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鹿可人快昏倒了。

    她的清白、她的贞cāo,居然被这样大剌刺的拿在餐桌上讨论。

    「因为两次我都服了事后避孕药。」鹿可人在情急之下,飞快的说着。

    语落,赫家人全部拿着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两次……

    赫父、赫母和赫连焰的目光在两位绯闻男女主角的身上流连。

    不用挞伐,自觉愚蠢的女主角,几乎快把她那张小脸埋进饭碗里。

    男主角镇静自如,从容不迫。正当大家感到一片乌云罩道。

    「你为什么要测试他是不是真心的?」他不会是说真的吧?

    展示会的那出闹剧,那个不分场合好玩的大男人,她不能接受,却也没有完全死心。

    「因为好玩啊!」赫连焰说得眉飞色舞,一改在公司里稳重的形象,「从小到大,韬都是冷冰冰的,果断,有主见,唯一的缺点,就是会隐藏情绪。所以能看见他为一个女人心焚焦急的模样,真的太有趣了。」

    「这位先生,请问你几岁了?」

    「三十三岁。我告诉你,赤子之心是不分年龄的。现在说出事实,我心里比较好受了,那么祝福你和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语毕,赫连焰退出房间,留下不能接受事实的鹿可人。

    「你成了急冻人?」赫连韬睁开眼睛,问他身旁一动也不动的鹿可人。

    他早就醒了,只是想听看看这两人的对话,才会故意装睡。

    「有必要为他哭吗?」赫连韬撑起身体,看见鹿可人红着眼眶,眼泪滚落下来,便用手指帮她拭掉泪水。

    「你没爱过人,你不懂!」鹿可人翻身,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伤心难过。她还告诉她妈,她交了个绝无仅有的好男人。

    「出来!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吗?值得你这样掉泪!」赫连韬把鹿可人从被子里拉出来。

    「只有这一次,我允许你为别的男人哭。靠在我的肩膀上。」他把她小小的头颅压在他的肩上。

    唉!他好像爱上她了。

    如果只是单纯的欲望,积极的去挖掘能燃起他欲火的女人就好了,为何非得缠着她?

    不只如此,还看她脸色遭她辱骂,这些却都比不上当他听见她爱赫连焰时,来得具有杀伤力。

    以往,他不在意别人怎么说。

    现在,他在意着她说的每一字每一句。

    因为在意,所以希望在她心中,自己占有分量,而且是最大的分量。她

    和他,yin错阳差的相识,却有着意想不到的结局。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鹿可人偎进他宽厚的xiong膛,枕在他结实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

    她以为赫连韬会看她的笑话,嘲笑讽刺她,但是他没有。

    曾经,伤害她的人是他,是她执意要恨要报复的对象。

    可现在他的肩膀,神奇的带给她无限的安全感。

    他,这样温柔……

    「鹿小姐。」赫连韬吁了长长一口气。

    她含糊的应声,鼻子摩挲着他的肩。

    「不要把鼻涕黏在我的衣服上,卫生纸在这里。」

    鹿可人抢过卫生纸,擤了把大鼻涕,「我还以为你会说几句安慰人家的话。真坏,真坏,男人最坏了!」

    「要不要找妈妈来?」赫连韬嘴角微勾,开怀的笑声从他的xiong膛传出。

    至此,他知道鹿可人那称不上情伤的情伤已经过去了。

    「你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调侃我!」鹿可人握拳捶打着赫连韬的xiong。

    可是,她愈打愈小,因为意识到他们两人这样好暧昧。

    幸好他的伤口是在后背,否则伤上加伤。

    「小傻瓜。」赫连韬擒住鹿可人的双手,低首和她额抵额,鼻翼摩着鼻翼,两张唇以一小节手指的距离,吐息徐徐缓缓、低低回回的说:「我们谈恋爱吧!」

    鹿可人还在怔忡之中,她愕愣微张的唇瓣即被捕获。

    「我们谈恋爱吧」六个字宛如是道宣示,不须经过她的同意。它来得如此突然,打开她世界另一扇窗,迎面的是阵风,是那种仿佛步履在崖边,崖下有波波浪花清新舒爽的海风,那样令人无法拒绝。

    更令人无法拒绝的,是他的唇。

    那唇,如风。她仰长脖子,迎接。

    「你不拒绝我?」赫连韬的手划过鹿可人耳边的发,唇黏着她的问。那双黑眸,锁着她脸庞,盯着她的每个表情,紧紧的,舍不得移开目光。

    「很讶异?」鹿可人的睫毛扬了扬,神情妩态的望了他一眼,又垂眸继续吮着他的唇,轻轻咬着,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决心冲破恼怨,给自己一个重生的机会。

    其实,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喜欢赫连焰。

    她和赫连焰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是想着赫连韬的,咬牙切齿的想着。和赫连韬在一起时,脑袋里自然也容不下其他人。在他面前故意提赫连焰,也是为了气他,想看他暴跳如雷的模样。

    那么,她的伤心,只是因为一时的难堪、下不了台而已。

    「我的魅力举世无双。」他摇头,抱紧她。

    「自大。」鹿可人的食指划过他的眉目。

    「就是自大才追得上你。」脸皮薄、自卑感重,根本不配称得上是男人。

    「你有追吗?从头到尾我都只看见你强迫我。」

    「这是男子汉的风格。太软弱你会喜欢?」

    「不会,但是我也没有被虐待狂。」

    「我有那么坏吗?」印象中,她每次都拒绝他,不过他并没有把那视为阻力,反而认为是种挑战。愈有挑战性的,愈想去征服,这是男人的天性。

    「不是没那么坏,是很坏!」

    「现在呢?」

    「差强人意。」

    「那你说说看,怎样做才能满足女人的虚荣心?」

    「会不会甜言蜜语?」

    「不会。女人总会自动黏上我,况且男子汉是不会……」

    「铁汉柔情,有没有听过?铁汉都会有柔情了,何况是凡夫俗子的男子汉。」这个男人,真是被女人宠坏了。

    「我会好好珍惜你。」顿了好一会儿,他道。

    「我相信你。」满意的抵着他唇的嫣唇笑了。

    鹿可人绝对相信他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

    他却皱眉,「真的只要男人说几句好听的话,女人就会相信他?」

    「也是要看对象啦!」她把他的眉抚乎,「如果那个女人不喜欢他,任他说上一百句,也是对着空气说。」

    「这么说,你是喜欢我罗?」这个大发现,令赫连韬欣喜若狂,翻身把鹿可人压在身下。

    「别太得意,只有一点点喜欢。」鹿可人嘴硬着,扯了扯他的耳朵。

    他也不在意,由她胡来着。

    她的初次是被眼前这个男人给夺走,那样全然的蛮横与霸道,理当恨他,她恨了。她的第二次,同遭此人之手,却能感觉到他的在乎,那时她的意志出现些小小的动摇。

    对他,鹿可人的心底有着五颜六味,没一颜没一味她能理得清楚,正因为理不清楚,于是她秉着最先也最不复杂的想法,打定主意恨他。

    仔细想想,如果她肯早点承认,这个男人的机智、反应、聪明、武术皆在她之上,就能看出他是比赫连焰优秀,也更加符合她心目中倾慕男人的理想原型。

    如今,这个她曾恨极的男人,褪去浑身冰意,说会好好珍惜她,听起来不会刺耳,甚至还不赖。

    突然涌起一股羞意,她躲在他的怀里,没让他瞧见她热辣辣的脸颊。

    赫连韬从来不知道,女人娇羞的时候是这样的美。

    一会儿后,鹿可人按捺不住,矜持的迎起身子,啜吻他乾净得没有胡碴的下巴。慢慢的,唇与唇渐渐移近。

    两张唇,黏着。来来回回,调情,忘我、疯狂的追逐了又追逐。

    赫连韬大手掀开她的衣服,解开xiong罩,搓揉着两颗雪白的ru房。

    一连串细碎的吻,遍及她的眉眼,舌头舔过她的肩颈xiong。

    鹿可人喘着气,她的身体里似有把火在燃烧。

    这一回她没有被扎春穴,然而一切的感受并无所不同,甚至因为她的允许,而更加翻浪汹涌。

    两人的欲火飞快的窜燃,他褪下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转眼间,她雪白曼妙的胴体呈现眼前,如同祭祖台上的圣品,散发着诱惑。

    赫连韬的眼眸变得更加深邃,黝黑的手掌抚上她雪白的肌肤,手指滑过凸峰,那光滑如丝的触戚令人赞叹。

    「唔……」鹿可人发出轻吟。

    赫连韬的手彷佛会变幻魔术,所经之处都燃起无形的火苗,嘶嘶裂裂,热得鹿可人口乾舌燥,她伸出粉红的小舌舔着嘴唇。

    不知何时,赫连韬看穿她,手上多出了一杯水,「水来了,嘴巴张开。」他诱哄着她微张嘴。

    水湿润了乾涩的喉咙,还泼洒些在她的娇胴、下颚、xiong口……

    赫连韬顺着水珠游荡的路径,含住她的奶峰,舌头不断的刺激逗弄雪峰上的小红花,如同婴孩般吸吮起来,让鹿可人情不自禁的发出吟哦。

    「嗯……」鹿可人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扭动着雪白的胴体,感到雪峰上传来酥酥麻麻的阵阵快感,小腹汇集一股暖流,羞人的紧闭私处不断泌出蜜液。

    他亲密的爱抚她的大腿,手指撩拨着茂密的花森林,往下探寻到抖颤敏感的小花核,食指和拇指轻轻的一压一捻。

    她倒抽口气,浑身一颤,逼人的快感袭上柔弱曼妙的身子。

    她因欲望,在雪白的床单上扭动喘息。

    他因她,眼眸变得更深沉。

    「唔……嗯……韬!」鹿可人杏眸微睁,满布情欲的色彩,她娇呻着、喘吟着。

    听见她呼唤他的名字,看着她美丽的身段,赫连韬两腿之间火热的欲望随之勃发肿大。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物,白日光下,结实有力的男性身躯让鹿可人睁大眼睛。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的身子,却是第一次光用看的,就这么有感觉,光是用看的,就很令人期待。

    「快流口水了吧?」赫连韬看见她舔着嘴唇,那副挑逗人神经的画面,差点令他未冲锋陷阵就先泄,只好先幽默一下,稳住身下的龙根。

    「讨厌。」鹿可人捶了下他的肩。

    「大野狼来了。」天呀!他怎么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原来你是闷骚的那型!」大发现!鹿可人掩嘴窃笑。

    「要笑就大声笑,这样闷着不怕得内伤?」他翻着白眼,在她面前表现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轻松自在那面。

    「是你说的喔!」那就大声的笑出来吧!不然憋坏自己多划不来,「哇哈哈哈……」

    突然,她笑不出来了。

    那些很三八的卡通版笑声,全面换成限制级版的激哦吟喘。

    赫连韬灼热的男根,侵入她的身体,开始展开最激烈的报复行动。

    「小人……啊啊……怎么可以这样……啊……突袭人家……」太过分,那么大力的揉着她的嫩ru,还把她身体咬得一点一点红红的。

    「你真的很白目,真话假话都分辨不出来。」赫连韬贪婪的吸吮着鹿可人的ru峰,身下的摆动愈来愈快。

    「是你叫我笑,人家才笑的呀!夫要妻笑,妻不敢不笑。」

    「至少也该做一下表面功夫,连虚与委蛇都不懂,将来要是当总裁夫人,肯定累惨你。」赫连韬被那个「妻」字惹得龙心大悦。

    「唔……人家刚刚是开玩笑的,没有要嫁给你的意思。」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由不得你反悔!」

    「又没写字盖章,我偏要出尔反尔。」她就爱和他杠上,连在做爱时也不例外。

    「谁说没有盖章?这不就是。」他恣意的驰骋在她柔软甜美的甬道,甬道的内壁非常紧窒,惹得他动作愈来愈快。肉体的拍打声,声声yin浪。

    「啊……太快了……」鹿可人忍不住拱起雪白的身子。

    「那你说,有没有盖章?」赫连韬捧着鹿可人的脸颊,唇摩娑着她的。这会儿,他故意放慢身下的速度,浅入深出。

    「有,有盖章。」鹿可人吟喘连连,「你再进来深一点。」

    她快被他折磨得尖叫出来,修长的指尖划过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

    「其实,你再坚持一下,我就会投降。」他咬着她迷人的下颚,轻笑。注视她销魂的表情,给了她想要的,不断的在她花穴内撒出进入。

    鹿可人的双ru,随着他每次的插入激烈晃动。

    他又移动着臀部磨合她的身体,让他的男根不只是单调的前后进入,螺旋桨般的触及到她最极致的敏感带。

    他们两人都感受到,彷佛死了一回。

    「不行了……唔……求求你……」鹿可人紧紧攀附着赫连韬,随着他的进出而娇吟。

    每个动作、每颗汗珠,都是激情,都是火热。过多的高氵朝来得又急又快,不亚于她被扎了春穴那回的淋漓尽致。

    「还没到。」他咬着牙,抵抗高氵朝的来临。他要的还不够。

    鹿可人狂乱的呻吟着,白嫩的双腿挂在他的腰部,他的健臀不断的在自己两腿间起伏,两人交合的地方发出渍渍水声,伴着她流泄而出的娇喘。

    赫连韬低首,掬取住她最娇媚的浪吟。

    突然之间,他加快动作,如同狂风骤雨,欲把两人卷进暴风之眼。

    鹿可人已喊得哑了,感觉高氵朝再一次降临。

    赫连韬做了一个深入猛烈的挺进,将所有的精液射入她的体内,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呐喊。

    颀长结实的身子,倒在她的身上。

    她紧紧抱住他汗湿的身体,藕臂缠着他脉动分明的颈项。

    久久,两人不发一语,安静的享受这份深深的满足。

    「不应该让你承受我的重量,应该是我让你靠才对。」赫连韬翻身,让她倚着他的臂膀。

    「鹿可人。」他抚着她额边的发。

    「干嘛?我好累。」体力透支的鹿可人,眯着双眼,已经快睡着。

    「我恨不得让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快乐。」赫连韬把下巴顶着她的发心,紧紧拥住她。

    真想把她融入他的骨血,这样他就不会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属于他。

    「哦?有多快乐?」她随口问着,也不嫌他话多,在他构成安全屏障的臂弯里,找到舒适的姿态,准备入眠。

    「就像拥有全世界……不,只要你在我身边,就算全世界给我也不希罕。」

    「可是我很希罕哪!我想环游全世界。」她搔了下鼻子,额头抵着他的脸颊,已经半梦半醒。

    「那我们就去旅行,让你分享我的快乐。」赫连韬道。

    浪漫就是这么开始。

    从一个心心相印的诺言。

    从他吻上她可爱娇美的唇。

    欺上她作着梦的身体,他再次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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