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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授精逃生

    自从江丽萍从余曜的生活中消失后,余曜的心里却时时牵挂着这个女人,这段时间他没回过他与刘倩羽的套房做爱,也没有到外面去荒唐,他一个人在处理完公务后,就一个人回到了石头城的政府招待所里,继续与大洋彼岸的刘姐商讨如何营救江丽萍。

    事发至今,已然牵肠挂肚的余曜,仍然不知道更多江丽萍的情况,刘姐拜托的人去打听也没有弄出个实在的信息来。在束手无策中,他们敏感到,江丽萍一定是闯了天祸,由于涉案的金钱数估计特别巨大,如果不能归公,丽萍估计要玩完,把命赔上。

    “如果这样,”刘姐告诫余曜,“我们只能给她燃上一柱高香,丽萍自求多福;而你余曜,尽快与她划清界限,不要把自己送到笼子中去,所以不要再去打听她的情况了。”

    刘倩羽见没了江丽萍的日子,居然比有她时还扫兴。余曜做梦也没有想到,把丽萍送进笼子里,刘倩羽有一半的功劳;如果他知道,他一定会把刘倩羽这个贱人给做了。

    余曜没有去与刘倩羽尽性,是因为他的心理障碍,丽萍走了近半月,关于她的情况他居然一点不知道,他觉得自己有负于她,为了使自己的心情好受一点,在不知道丽萍的具体情况时,他要禁欲,以自己的洁身来安慰自己的灵魂。

    这段时间刘倩羽不断地给他打来电话,他一概不接;只是在下午政府部门要下班时,他主动给刘倩羽去电话说,工作忙,他今夜就不去她那里了,叫她早点休息。之后,为了不让她失望,他杜撰起了他正在去北平的路上,有急事有处理,望她不要牵挂。

    江丽萍是一个柔性的人,她从不用对抗的方式去解决问题。在把她从石头城押解到宁波的途中,由于没有对她进行审讯,在她的心里就在揣测着,抓她为了何?——以她的敏感不像是因为行贿与贪污,如果是因为非法集资,恐怕就会应了余曜曾经千万告诫她的“会犯死罪”,如果真是这样,得想办法先把命保住,等过了这个生死坎,后面的事才可以努力,如果连命就没有保住,所有的打算尽皆为空。

    犯了死罪的人,怎样才能扭转乾坤呢?依靠她官场的朋友,显然也做不到;从抓她的人的口音,他们都不像是南方人,所以更不要说是石头城的人。她的关系仅限于石头城,离开石头城,若不是石头城的人在定规制,能够让她活下来的只有她自己。

    为了便于她后面求变行事,她对审讯她的人一概友好,她以天使为版本,塑造出了一个惟此善良的感性女人,以至于让审讯她的人一度错位,以为他们抓错了人,所以都不过分地刁难她。

    新加入审讯她的人,起初为求立功,采用刀刀见血的直逼法,向她轮番轰炸,她非但不反感生气,却以素养极高的文明,柔性而宽容地对待粗暴审讯她的人。

    对指控她的所有犯罪事实,她都一一应了下来,她没有辩解,也没有给自己找理由。可问到她从非法集资所获得的巨额人民币时,她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天真善良容易受骗的女人,说她的那些收入只是听说不少,她都委托一个叫苇子的新西兰华人去管理了,她相信他,因为他们有非常好的感情关系。她承认他们有非法的两性关系。

    从办案人员陆续对她的抄家来看,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委托人的签名,证件通过司法鉴定居然是真的。其实,这些是在她退出邓氏老太太的非法集资前,因为余曜的反复劝说,骗取了苇子的信任,签订的伪委托书。其实,她的巨额人民币仍然在国内。

    叫苇子的新西兰华人,早已回国,中国政府正在办理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调查此人。

    虽然江丽萍在羁押期间态度积极配合,在审理期间更是态度优秀,由于她从她所涉及的非法集资活动中,个人所得的金钱特别巨大,而且这笔金钱不能被国家所收回,她被判决立即执行死刑,没收其个人所有财产。

    在法庭上,江丽萍没有暴躁,她非常难过地掉下了眼泪。

    按照法定程序,法官问她还有什么话要说时,她很真诚又很难过地说,“由于我的所作所为,给国家和社会造成了巨大的损失,我接受法庭对我执行死刑的判决。”

    当法官宣判把罪犯江丽萍押下去时,江丽萍在法庭上呕吐了起来。对江案提请公诉的主控检察官莫言女士失声道了句,“莫非有身孕?”

    整个法庭把视线都集中在了正在呕吐的中年妇女的脸上。只见罪人江丽萍毫不在意地说,“别去管它——”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向了法警。

    在场的人都被她的作为感动了,在那一瞬间,纷纷感到法庭的残酷与非人性,他们作为人的同类的渺小与卑劣。

    在接下来的法庭补办审查中,江丽萍确实怀有身孕。更叫法庭匪夷所思的是,江丽萍的身孕不足四个月,而江丽萍大约是在半年被抓的。

    显然,江丽萍的身孕是在她严密羁押期间才发生的。

    那么,是谁做的好事?又是怎么把好事做成的?这是几次好事才做成功的?

    江丽萍在审讯期间,态度出奇的合作,让提审她的人心生好感;以她所涉嫌犯罪的性质,她属于a级在押犯,其中的规格是最高的,但是,由于二十年来她练就的修养,高雅的气质让人望之顿生敬意。

    所以对她的审讯和看管在文明甚至友好的氛围中进行,她基本上是提供什么条件就接受就迁就什么条件,她没有抱怨,她是一个安静并文明的犯罪嫌疑人。

    在江丽萍被带到宁波后的第10天,在接受了一天的例行审讯后,她回到了监管甚严的看管所,晚饭时分警察给她送来了饭菜。

    她温和地对送饭的警察说,“麻烦你把这些拿回去吧。”

    警察也礼貌地说,“你不饿?”

    “怎么不饿呢?——我也是人呀。”

    “那你?”

    “警察同志,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请求要点特别的,麻烦你告诉你们领导。”

    “那你要些什么?”

    “给我一块面包,一杯水,两跟蜡烛,如果可能给我一束鲜花。”

    “好吧,我把你的意思告诉领导。”

    看守所里,今天值班的是副所长秋江;秋江对江丽萍白手起家,成为一个女高官,心理充满敬服;审讯到此,他们还不知道在这个女人为官的路上,全凭着她一路裸睡睡出来的。

    秋江立即打发警察去市场上卖了一束鲜花。然后他把江丽萍所要的一并装打包,亲自送到了江丽萍的房间。

    秋江送来饭菜时,天已经大黑了。四月的宁波天气已经有了些热度,江丽萍穿了一件进口睡衣,静静地坐在床上。

    关押江丽萍的门锁着,秋江把她所要的东西送到了门口,意思是请江丽萍来门前饭口处自取。

    江丽萍没有下床的意思,不紧不慢,以不容人不得不接受的口吻说,“对于一个已经‘特殊处理的女人’,还能出什么事呢?今天对于我来说,也许就是我此生最后一个生日了。一个将要去的女人,在她去之前,有不有欣慰让她享受一次一个绅士的服务?——麻烦你把我要的东西送到我面前来,好吗?”

    江丽萍这番话把秋江的大男人气概激发了,他想把东西送进去,一个女人能够把他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怎么样?难道她还有能力越狱?如果没有这个风险,不把她要的东西送进去,显然有辱男人的人格与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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