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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十面埋伏(慎)

    ☆☆

    傍晚,日落西边,霞光万丈。照耀在亭台楼阁上,阁楼像蒙上了一层金纱。

    白逸研斜倚高阁栏杆,俯瞰著阁楼下那忙著收衣服的身影。

    “主子,您找我?”嫦鄄静静走到了白逸研的身边。

    “嗯。”白逸研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可是眼晴却没有离开楼阁下的那抹身影。

    嫦鄄抬头,只见夕阳照耀下的白逸研,昏黄的光线耀红了他的脸,俊美的脸透著红色的光连同那细小的血管都能见得一清二楚。她的心怦然一跳:美玉无暇应该就是形容主子这样的人吧?

    随著白逸研的视线,嫦鄄往下望去,只见桃花正忙碌著收著清洗干净的衣物。

    她不由得鄙视啐道,“这个妓女也够蠢的,那衣坊店一天就能挣个几百两的银子,她却连个丫头也舍不得买!”自己洗衣做饭忙个要死不活的。

    此时,风拽起,落下一树桃花,洒得她满身皆是桃花瓣。桃花纤手拂去脸上的花瓣,不经意的一仰头,却对上了白逸研那深邃的眼眸。

    白逸研对著楼阁下的桃花灿烂一笑,见她一愣,不由得弯弯地勾起唇角,双手缓缓地在xiong前收拢起手中的折扇,两眼眨也不眨得定定得盯著桃花。桃花瞪了他一眼,低头,甩袖,拂去身上的花瓣,捧起收拾好的衣服的木质圆盆子快步走进院落。

    只到她身影不在,白逸研才缓缓转回眸,离开了高阁的朱红栏杆,往里屋走去,慵懒地撩起衣摆,在桌边的太师椅上坐落。

    嫦鄄跟著走过去,扳过桌上倒扣著的茶杯,为白逸研斟了杯茶。

    白逸研一边优雅饮著茶水,一边漫不经心地命令道,“嫦鄄,明日我引桃花去穆山,你且偷偷跟著,等我给你暗号时,你就放出青花蛇来。然後你就出去玩上一天,明晚上就不要回来了。”

    “主子您不会是想要那蛇咬那妓女吧?”嫦鄄睁大了眼睛,惊讶得连同眼珠子都像是快要掉下来似的。

    “这事你且不要管。我说的你照办就是了。”白逸研摆摆手。

    “是。”主子终於是要行动了,嫦鄄好看的嘴角微微往上翘起,两只眼睛都在散发著兴奋亮光。妖异而又毒辣。

    **

    树木葱郁,花草鲜嫩。

    又见阳光透过浓密的枝叶,洒下光斑,圈圈点点。圆球般形状,白白亮亮的,极是好看。

    “白大哥今日唤我出来是为何事?”我歪头低问。

    “桃花妹妹且看这风景美不美?”白xx回头,眯著晶亮的眸专注地盯著我的眼。风扬起他的发丝,妖娆缠绵宛如千丝万线。

    “风景?白大哥今日唤我出来就是为了看风景?”我微愣了一下,紧接著怒火中烧得翻了个白眼,“白大哥!我还要做生意呢!”

    “桃花妹妹这半年来一直都闷在衣坊店里,实在辛苦。出来走一走,疏散疏散筋骨,是有好处的。闷久了对身体不好。”白逸研低沈是男音在我耳畔柔柔响起。

    呃!说话就说话,趴这麽近做什麽?!我连连後退数步,身子倚到树杆上,惊飞了在树枝间停栖的几只鸟儿。

    鸟儿扑翅高飞,落下了几许羽毛,白xx随手在空中握了一只粉色羽毛,微捧著我的脸,在我的发间插了上去。

    呃?!我瞪圆了双眼。这般的动作未免太过亲密了。

    碧草如茵,绿叶旋舞而下……

    白逸研拾去我发间落叶,笑道,“女孩头上就应该多带些珠啊花啊什麽的,太朴素了反而失了朝气。”

    “嗤!我又不是土财主!再说带多了那些‘珠啊花啊’反而显得俗气了。”我撇了一下嘴,那些‘珠啊花啊’可是都要大把大把的银子,我现在留著那些钱有更重要的用处。

    白逸研挥开手中折扇,优雅得遮了半张容颜,只留一双墨黑的眼。低头,轻笑,“我看桃花妹妹你是舍不得用银子倒是真。”

    “啐!舍不得用银子怎麽的?节简是美德。再说我又没碍到谁,要用不用那是我家的事。”我轻啐了一声,心事被看穿的刹那显得特别扭。

    白逸研哈哈大笑,单手拢扇,以扇轻敲了我的额,“小财奴。”

    我招架不住他的狂笑,不由得面红耳赤了起来,“笑、笑!有什麽好笑的!”

    他左手轻握拳在唇边轻咳了声,挑了眉眺望远处,看看草,看看花,随後便转了话题,“走了这麽远也累了,我们到前边的碧草坡上休息一会儿。”

    “嗯。”我点了点头,正好体力不支了,也该找一处地方休息一下。

    ……

    而隐藏在暗处的嫦鄄则气闷地绞紧衣袖。主子这是在做什麽?!一路上和那妓女说说笑笑的!为什麽她总有种感觉,就是有一股甜得像蜂蜜似的味道正从主子的身上淡淡得散发出来……

    错觉,那一定是错觉……

    **

    到碧草坡上,白逸研向隐在暗处的嫦鄄使了个眼色。

    嫦鄄马上会意,她的淡绿衣袖口一开,一条青花蛇从她的衣袖里串了出来,飞速地向白逸研和桃花的所在的方向射出去……

    正和白逸研有一句没一句得聊著天,突然白逸研的脸色一变,他快速地抱住了我的身子,把我重重的护在怀抱里。紧得我都快窒息了。

    “白大哥?!”我被他突然的动作唬了一跳。

    “嗯……”白逸研的脸色突然青了起来,可是我却还陷在迷雾之中,根本就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突见白xx左手一挥,把一条青花蛇狠狠地甩了出去。

    我脸色惨白,惊道,“蛇?”又联想到他的脸色发青,难道──

    “白大哥你有没有事?”我焦急地环住他的双臂,紧紧捏住。

    “我、我的腿被蛇咬到了……”平素里潇洒的音调被粗喘所取代。

    “你不是会武功麽?”我气急大吼,“会武功的人怎麽不躲了开?这麽容易就被蛇给咬到了,你也太没用了!”

    白xx虚弱一笑,喃道,“当时情况太急紧了,我来不及施展武功……”

    “白大哥……”那蛇本来是该咬到我的,白xx是为了我不被蛇咬,挺身相护,可他自己却被咬了。

    “白大哥,是我连累了你……”

    “不要说些傻话,这又不是你的错。还好那蛇的毒性没有那麽强,现在只要把毒挤出来,再吃了解毒丸就没事了。”

    “白大哥被咬到哪里了?”我的眼睛在他的身上上下察看了起来,见他的左大腿上的白裤上浸有一汤子红红的血。

    我真是笨!在白xx被蛇咬到的那一刹那,我就应该察看蛇毒的,说话这一会儿功夫恐怕蛇毒已经蔓延了……

    我连忙双脚跪在他的身侧,撕掉了他的白裤,露出被咬得发了肿的大腿。连忙用双手用力地挤压著两个蛇印处,挤出黑色的血液。这次他是为了我才会被蛇咬到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他没事,要是他有个什麽闪失,我的良心会一辈子不得安宁的。

    **

    白xx喘息如牛地对我说道,“我衣服里面有……有解……解百毒……的药丸子……你……你……”他话还没有说完就昏死了过去。

    “白大哥~~白大哥~~”我努力的摇晃著他的身子,他像根木头似的左右摇晃著,就是不应我一声。

    他说他身上有解百毒的药丸子?

    我脑袋冷静了些,连忙在他的衣袖处摸了又摸,觅到了一红一白的两个如同麽指般大的小瓶子。

    我拧紧眉,这两个瓶子哪个才是白xx说的解百毒的药丸?

    毒与医向来是不分家的。白xx教了我用毒,自然我也懂了些医理。於是我把这两个瓶子的药丸分别打开,拿到鼻子间闻了闻。药香清甜,这两味药都不是毒。

    怎麽办?

    都不是毒事情就更难办了,到底哪一瓶才是解药?

    我牙一咬,痛了嘴唇。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了,反正这两味药都不是毒药吃了也不会死。

    我索性把两个瓶子都倒了出来,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去。

    只见他的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几下,发出痛苦得闷哼声後,那些药丸被他全部咽了进喉咙里了。

    随後我抱住他的硕腰,拉起他的左臂环住我的脖子,吃力得扶起他的身子往下山的路走去。希望半路上能遇到个人,不然要我驮著他到城里去,我非累死不可。

    **

    走到半路,遇到了两个樵夫,在他们的帮助下。我们很快就到了城里。寻了一家医馆後,我塞了些碎银谢别了两个好心的樵夫。

    医馆里药香扑鼻,宽敞整洁。

    那大夫给白xx把了脉後,捋了捋胡须,抬眼望向我,道,“这位公子的蛇毒已经解了,姑娘请放心。”

    “全部都解了麽?”我小心确认。

    那大夫点了点头,又道,“你带他回家好好休息,等明天他大概就会醒过来了。”

    “明天?为什麽要等这麽长的时间他才会醒过来?”我拧眉,“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人被蛇咬了的,哪有人会昏迷这麽久的?”

    “姑娘有所不知,看这位公子大腿上的伤口,老夫断定他是被一种叫‘青花’的蛇所咬。这种蛇虽然毒性不大,但是中者会马上陷入昏迷中。这位公子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那时正好有姑娘在场,不然恐怕也会因陷入昏迷而导致蛇毒在他身体里蔓延,最终死去的……”

    我听得脸色又是一白,难怪当时白逸研一被咬就昏死了过去。

    付了诊金後,我雇了辆马车来。待回到了衣坊店里,入了内院。才听店前掌柜林叔说嫦鄄今日一大早就急冲冲得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等到了天黑,月当空时,也未见那嫦鄄回来。

    真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白xx现在正需要人照顾的时候,那嫦鄄偏又不在!

    我牙一咬,算了!白xx也是为了我才被那蛇给咬了。我就将就著照顾他一个晚上罢。

    **

    月隐云端,厢房灯明。

    由於我一个女孩家不好进他屋子里睡,剩下的几间厢房又没有收拾。思来想去,只好把白逸研带去我的房里去。一来方便照看他,二来他又不是没有呆过我的房间。再则我又不是古代的女子,对男女同居一室没有多大的感觉。

    打了个哈欠,将就将就,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没有必要计较那麽多。

    半夜,天地皆静,只剩下树上或草丛堆中的夜虫在“吱吱──”地叫个不停。

    半睡半醒间,我好像听到白xx的呻吟声。

    我拧紧了眉头。从迷糊中清醒过来,连忙从榻上起身到他的床榻前,双手才接触到了他的身子,就被他身上的温度吓了一大跳,天!他身上的温度高得都可以把**蛋给煮熟了。

    那大夫不是说白xx身上的蛇毒已经都清除了麽?那白xx现在这是什麽一会事?“白大哥,你醒醒~~”我颤著双手不停摇晃著他的身子。

    呜呜~~良心安不安是一回事。以他来历不明的xx身份,要是今儿他死在我这里,我恐怕也不能活命了。

    终於见他蹙著眉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放松得咧嘴一笑,“太好了,你终於醒了!”我也终於不用死了~~

    “你在关心我?”他的嘴唇发白,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得让人不忍心听。刚睁开的静谧的眸子更是清亮的如同两湾深潭水。

    “好歹也是一条人命,我能不关心麽?”明知这是答非所问,但是我还是把这话给说得理直气壮的。

    “嗤!”他一笑,唇角像生了花似的,特别的好看。

    “你笑什麽?”我嗔怒道。

    “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脸红。”他淡淡阐述。

    “你──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不要在耍贫嘴了。”本想咒骂他的,但是想到他现在还是个病人也就算了。

    “嗯……”我话音刚落,他就又是痛苦得呻吟了一声。

    “白大哥~~”我叫唤,刚才被他一打岔,我居然忘记他的身子正烫如火在烧。

    “你……你下午是不是把两瓶子里的药都给我吃了……”他问得有气无力。

    “呃,是啊,有什麽不妥麽?”我揪著心,难到他身子发烫的厉害是因为吃错了药?

    “嘶──”他倒抽了一口气,“你还真狠……一下子既然把那些药都让我吃去了……”

    “可、可是我闻了,那些药兵并没有毒啊。”我绞著双手,低垂著首,低声地在为自己辩护道。

    “就算那是补药你也不能这麽给人吃啊,是药就有三分毒!这我早就教给你了……”白xx无奈扶额,低低叹息。

    “对、对不起嘛,我又没有经验。再说、再说当时我很紧张……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多想就把那药给你吃了……”

    “你终於承认你紧张我了?”白逸研两眼媚笑成丝。但是他在心里却直在冒冷汗,用药也能用‘没有经验’这四个字来推脱的责任麽?这可是一个弄不好就会出人命的事情啊。

    “啊?”呃、呃~~我刚才到底说了些什麽?!我脸一僵,补救道,“就算你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我也会紧张的,毕竟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可是为什麽感觉好像越解释越糟糕?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哦。是吗?”他的语气摆明了就是不信。

    我恨得把牙咬得死死的,可是现在好像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那你现在什麽样了?”

    “现在死不了,不过要劳烦你去帮我弄一个姑娘来。”

    “啊?!”我瞪大眼睛。

    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左手已经发颤得指著他的鼻尖,骂道,“你、你这只大色鬼──”居然要我帮他找姑娘?!不要脸!

    白xx白眼一翻,抚额低叹道,“那个红色小瓶子里的是春药,那春药只要一颗就能让人欲生欲死,更何况是一整瓶子的春药……”

    “春药?!你现在中得是春药?!”我骇然,“可是看你现在的样子并不像是中了春药的样子。”依然还是那麽的冷静,依然还是那麽的潇洒。

    “拜托~~桃花妹妹~~那是我定力好。你摸一下我的额头,就可以体会我现在有多麽的难受了。”白xx有气无力得闷哼了两声。

    真得假得?我狐疑地伸出手去摸了他的额头,“啊──”

    不去摸还好,一摸可把我吓惨了,“天!你这是要烧开水麽?”

    “这还不是被你赐得。”白xx又朝我翻了个大白眼。

    “那、那我现在就去帮你找姑娘。”我连忙转身双手拖起裙摆就要往外面跑……

    却被白xx眼明手快地拉住了右手,紧接著他用力一扯,我就拉倒在他的xiong膛上,“可是……可是好像好不急了……”

    “白大哥,白大哥,你没事吧……”白xx的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整个xiong膛都在不停地上下起伏著。硬如石块的xiong肌搁得我浑身难受。

    “妓院生在城南,你这一来一回,就要半个晚上的时间,等你回来时,我恐怕就是一个死尸了。”白xx低叹了声。

    我的脸再次惨白,城西素来居住的是百姓之地,要找‘姑娘’只能到城南去找,而离都城这麽大,城西到城南一来一回最快的确是要半个晚上的时间。

    “那我把你带上,只要一到妓院,你就马上找个姑娘解决去……”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可是白逸研还是摇了摇头,“不行。以我现在的情况恐怕都撑不到去城南的这一段路程……”

    “那、那你说该什麽办?”我急了,刚才他又说什麽‘等你回来时,我恐怕就是一个死尸了。’那也就是说如果他现在欲望不解决的话,他就会死掉的?!

    突然他举起双手抚上我的脸,喃喃道,“我的眼前不就有一个‘解药’麽?”

    我脸白如纸,“你当我是妓女?”

    白xx叱道,“你别乱说!我从来没有那个意思。刚才是我胡思乱想。你现在就去准备马车罢,搏一搏,说不定到城南时我还有命在。”

    我低下头去,绞著手指,“这种药真的就这麽厉害麽?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麽?你就不能制出解药来麽?”

    白xx摇了摇头,“春药从来的解药从来都是交合。也只因为这解决的方法太过容易,我本以为就算是自己不小心中了,找个女人解决一下就行了,哪里知道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早知道……我就留下後手了……”

    “那、那你就不能用手来解决吗?女人‘那地’不就是一个‘圆洞’麽?你把手一圈,不也就是也一个‘圆洞’麽?现在时非常时刻,你就将就些,自己动手罢。”

    “咳──哈哈……咳、咳!”白逸研笑得整个xiong膛如鼓在震。“我的天!桃花妹妹!你、你……哈、哈!咳、咳……”

    “喂、喂!你别笑了!我是说正经的。”我就莫名其妙了,我明明说得很正经,他为什麽就笑成这个样子了?

    “咳、咳!我不是故意要笑,只是、只是桃花妹妹说的这个太好笑了!哈哈哈!咳咳、咳……要是春药这样就能解决,那麽那也就不是我制造出来的春药了!”

    我又怒又羞,我是说正经的,他却拿我说的话来耻笑!“你一个四肢健全的男人用得著靠春药来做‘那事’麽?”

    白xx媚眼一飞,“谁说我要给自己用的?”

    “你不给自己用,带在身上做什麽?”我鄙视地瞥了他一眼。

    “我带在身上是要随时用来卖钱的,现在富贵人家的老爷、少爷因为做多了,身子虚了,这些对他们来说可是人间至宝。”白xx无奈一叹,对那些丢了男人的脸的人,他也是无可奈何。

    “耶?这也是个不错的挣钱点子,我怎麽以前没有想到?”我愣了一下,猛地发现了新的商机,我在想以後我是不是也制些新型的春药来挣钱。

    他敲了我的额头一记,“小财迷。现在我都快‘不行了’,你还有心思想这些?”

    我摸了摸被他敲痛的额头,他这声‘小财迷。’为何听在我的耳朵里有著浓浓的宠溺味道?

    肯定是弄错了……

    要不是他现在给春药弄迷糊了,就是我半夜困迷糊了听错了……

    “好了,快去找马车罢。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你不会真得忍心看著我死吧?”白xx粗喘吁吁得眯眼瞪我,顿时风情万种。

    “咳。”我轻咳了一声,拉回自己的神智。这妖孽,差点就被他给迷惑住了。“那我扶你起身。”

    “嗯。”他如同呻吟般地应了一声。

    我吃力地抱紧他的健腰,又把他的一条胳膊捞到肩膀上去……

    **

    真真是流年不利。所谓过桥桥断,骑马马死就是这个理了。

    “砰!”的一声震天巨响。

    马车刚刚奔跑了大门口突然就散了架了。我猛地跌倒在地,脚被一木柱给压得死死。又听一声马斯声,那黑马受了惊得外前跑去。

    “啊~~”也不知道我是惊得叫出声,还是痛得叫出声。

    “桃花妹妹。你没有事吧?”他把压在我脚上的那根木柱搬开,立即捧起我的脚来看。“还好只是压肿了,并没有伤到筋骨。”

    “白大哥,你没事吧?”我在马车外驾著车要伤也不会比他重,应该是我问他有没有事才对。

    “呵~虽然现在我中了春药,但是我的武功还是在的。马车道。

    为了能看清楚花穴里的皱肉是如何摩擦肉棒的,他用手指微掰著我的私唇,露出粉嫩的花穴内肉。当粗胀的欲jing抽出时,果见一层红色的皱褶被肉棒带了出来。

    “别……别这样……”我羞耻地别过头去,身体却兴奋地微微发抖著。

    他粗喘声声,肉棒肆意撞进嫩肉的最深之处,然後抵在我的子宫口上,重重的以螺旋的方式转动著~~

    “啊──啊──不要──啊──”我凄厉得叫了起来,因为子宫口都快被他的龟头给卷成麻绳状了~

    他趁著我子宫发麻的当口,凶猛抽出来,再狠毒的捅进去~

    抽搐的花肉遭到惨重的虐绞,我的身子猛的一僵,终是承受不住得抽气连连,“嘶──啊──”

    汗水袭满了我全身。随著他大力的摆动,我陷入了毁天灭地的欢愉中,双脚自动死抵著床榻,高举起臀,把那根盘绕著青筋的粗长肉棍死死压入穴底──让巨物深深插在子宫口上。我颤颤巍巍地支撑了几分种後才全身无力得让屁股摔回床榻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他的肉棒无可避免地被抽出一半来。

    “嗯……好舒服……桃花妹妹,你表现得很好!我好好的奖励你一下。噢──”他的话音刚落,肉物微微抽出了些再猛地往我的穴底狠狠的一捅。

    “嘶──啊──啊──”这一猛撞,我的心脏都差点从喉咙里跳了出来。嗯!真得太舒服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捅,很舒服吧?”他笑,笑得比花还灿烂……

    白逸研的肉物又稍稍後退,然後猛得往前一不出的快感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弓起身子扣住他壮硕的背肌,在他後身的平滑处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痕迹。

    我仰起头,瀑布般的长发被甩散,再螺旋地飘落了下来,一寸一寸地包围住我和他的身子……

    高氵朝的花穴抽搐的很厉害,绞得他抽气连连。

    “再绞我,就别怪我心狠……”他发狠说道。

    我无能为力,因为身体不是我自己能够控制的了的。

    “喝──”他低吼一声,双手左右掰开我的私唇,让花穴里的嫩肉不至於把他的肉物绞得太紧,害他抽插困难。

    这个动作却也让滚滚的花液沿著花穴被掰的轨迹流了出来,沾湿了我们的私处……

    “你要射了吗?你已经‘动’了好久了……”现在的我只希望他快快射去。

    “呜呜~~~~~~~~”

    “不要再动了~~”

    “我受不住了~~”

    “啊~~~~~~~~~~”

    可是白xx依然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窄臀的耸动动作更加密集了。一进一出都用了人类极限的速度。

    狠狠捣,快快的捅!次次都沈重击在我敏感的子宫口上,让我射出长长的水液……

    “啊……射得我好舒服……桃花妹妹的小穴真棒!嗯~~”他兴奋地叹息,颤抖得闷哼了一声後又把肉物更快更猛的撞向了我的穴底……

    两相嵌合的私处传来一阵痉挛,难以控制得哆嗦个不止。“啊、啊,太、太快了!”我的心口一窒,鼻腔再难以呼吸了。

    死了!死了麽?!

    我是不是快死去了?……

    “嗯……好紧……啊──”白xx咬紧牙关,仰头用力地进出著,他就快爆发了……

    肿大的肉物狂插猛抽,由於这几下他抽插的幅度太大太快又太凶太猛了,所以从被掰著的嫩红色的穴口处隐约可见他鲜红的龟头前的小孔中溢出的浊白的体液……

    射了!射了!他就要射了~~

    倏地,他绷紧背脊,抽出了大半截的肉棒,再狠狠刺入──

    “啊──”圆硕的龟头挤开缩紧的内壁,深深捅入子宫……

    我身体一阵哆嗦,接收了从伞端射出一股股浊白的热流,吸入我的子宫中……

    小腹好热,肚子里塞满了白xx的精液,只要轻轻扭一下屁股就能听到子宫里的精液的流动声……

    白xx靠在我的肩窝上粗喘著,还没消肿的欲jing持续在我的花穴里进出著,在他的进出间哆嗦的花穴把积存在体内的浓烈白液挤了出来和著我分泌出来的花液混在一起沿著肉棒和穴口的细缝缓缓流了出来。

    “还是没有解热?”我张著小口大口大口的喘息,好辛苦,好辛苦~~。

    “今晚可能会让你很辛苦的……”一句话,阐述著我的‘苦难’还将继续很久很久……

    **

    会喜欢上他,好像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因为我毕竟只是个平凡的女孩。对於美男、对於强悍又有本事的男人的倾慕之心不会因为受到一次伤害就没了。

    而白xx容貌绝世,本事更是超群。这样的男子这世间很少有女人会不喜欢吧?

    其实可能在那次树下的他那动情一语,他早已经在我的心间埋下了爱情的种。只是,我的心里还是有yin霾在,不知道白xx这颗‘男人心’是不是真的,而一直犹豫,一直探视。

    只到他用自己的身体护住我的那一刻起,我所有的犹豫就都被打散了。

    所以,今夜之事也不过是顺理成章罢了。

    “桃花妹妹,我会负责的。”白xx在我耳畔轻轻说道。

    我却久久不能回话,我要的从来就不是负责。

    “白大哥,你叫什麽名字?”

    “你终於问了,我还以为你会忍住一直不问。”他趴在我的身上,咬著我的耳垂。

    “白大哥为何要认为我是忍著。”我笑问。

    “你白大哥不是笨蛋,桃花妹妹的心思,我是看得出的。”他的眼睛认真得盯著我看。

    “白大哥为什麽当初要救我?”虽然我心里知道,但是我想听他亲口告诉我。

    “因为……”白逸研眼光一闪,想到了另一个更好玩的游戏,“因为白逸研是我的大哥……我最初是想用你来为我大哥报仇。”

    “什麽?!”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劈到了般。

    “桃花妹妹,白逸研是我的哥哥,我的哥哥因为那张藏著医书的地形图被夜琥焰打了一掌,重伤不愈……死去了。”

    “你是……白逸研的弟弟?!”是了,他也姓白……

    “桃花妹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

    “你竟是那人的弟弟?!”白逸研──我平生最恨的人!!

    我恨不得能挖了他的心!!喝了他血!!剁了他的肉!!总之是五马分尸、千刀万刮都难消我心头之恨的人!而他竟是他的弟弟?!

    “桃花妹妹,桃花妹妹。你听我说!”白逸研捧起我的脸,双眼焦急、慌乱、炙热地盯著我,“我清楚,我也明白你与我哥哥之间的恩怨纠葛。所以、所以我一直才没有告诉你我的真实姓名,你可知道我有多害──”

    “够了!我不想听──”我粗吼道。我明明知道这不是他的错,但是就是情不自禁得迁怒於他。

    我讨厌白逸研,就连同他的‘一切’我都是讨厌的。“你出去……现在就给我出去──出去!出去!出去啊!”我脾气突然变得凶狠了起来,拿起枕头就往他身上粗暴地狠打了起来。

    白xx任我直直狠打,不避不闪亦不躲,“桃花妹妹,我知道哥哥对不起你,而我最初救你的目的更是该死的可恶……”

    “但是我怎麽也不会想到自己竟会渐渐地爱上你……”

    见他不避不闪亦不躲的样子,我下不了手了,我狠狠得把枕头扔向他後,指著门的位置,“你滚,你现在给我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桃花妹妹……”白xx黯然叫唤,见我脸上露出的决绝,不由悲伤地一敛眼。他缓缓地穿上了衣物後,站起身子走到门口处又停了下来,“桃花妹妹,我喜欢你的心是真的。不~~我不只是喜欢而已。我是──”

    “够了!”我狠狠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滚,听到了没有!”

    他低垂著头,浑身盛满著悲伤地拉开门,走了出去。他的身子僵住,久久後才听到他缓缓关上了房门的声音……

    听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後,我才不甘心得趴在枕头边上闷闷的哭了起来,肩膀抽搐个厉害。老天爷!我到底是做错了什麽,你为什麽要这麽对我……

    **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白逸研,一改在桃花房里的黯然神色,整个人生机盎然,意气风发。

    以他的魅力,从来不会有哪个女人在他存心的勾引下能够支持的住。只是引诱这个桃花他的确是下了很大的功夫,还对自己用上了春药。这要是从前,他绝对不会相信自己能够为一个游戏牺牲到这种地步……

    **

    “主子!”嫦鄄撞门而入。

    “嫦鄄,女孩子不要这般粗鲁。”白逸研今日的心情非常之好。

    “主子!你叫我放蛇咬那妓女,就是为了和她交好吗?”嫦鄄有一肚子的怒火。

    “嫦鄄乖!你明知道那不过是我的一个小游戏而已。”白逸研摸了摸她的嫣红如的脸颊。

    “在主子的游戏里是把嫦鄄当猴子耍,还是把那妓女当猴子耍?”嫦鄄委屈地嗔道。

    “嫦鄄这麽聪明、这麽漂亮的女孩子怎麽可能是猴子呢?”白逸研弯著身,眉眼弯弯得盯著嫦鄄明亮如星辰的眼睛。

    “那妓女就不聪明、漂亮了麽?”嫦鄄愤怒的小脸终於有了点回缓。

    “她?额凸、牙凸的女人能算是漂亮麽?”白逸研拢扇点唇,冒似思考状。

    “主子你也太……既然她长得丑,主子昨晚为什麽要抱她?”而且还‘抱了’很久。

    白逸研一愣,立马又恢复过来。

    他笑得邪恶,“抱她是不得已,因为这是主子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嫦鄄来~~现在就用你的穴帮主子消消毒,身上留著她的味也太恶心了。”

    “主子还什麽洗澡麽?”嫦鄄眨眼问道。

    “洗过了,但是那恶心的感觉还是在。”白逸研皮皮得回答。

    “主子觉得恶心,为什麽还要去玩这个游戏?”嫦鄄猜不透主子的心思。

    “因为主子一直想不明白那些男人为什麽会对这样的一个丑女人念念不忘。苦苦寻找了那麽久。甚至到现在他们也还在疯狂地收寻著那女人。嫦鄄你也知道主子是个好玩的人。平日里最旺盛的就是这好奇心。”

    嫦鄄听後神色一愣,因为白逸研用了‘疯狂’两字。

    “主子是想亲自感受那妓女是什麽被那些男人惦记的?”

    “嗯。”白逸研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啊~~主子,我还没湿呢……”

    “嫦鄄乖,插两下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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