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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有眼无珠(慎)

    碧草如茵,花香四溢。蜻蜓纷舞,蝴蝶蹁跹。景致依旧美好,只是我心里却七上八下的乱遭遭。

    我有些失神,呆呆愣愣地在花园中七拐八绕地悠转了好几圈。累了,便爬上一颗茂密的歪脖子树上,倚著树杆。双手抱腿,下巴忧郁地搁在膝盖上,愣神地注视著阳光透过树叶在青草地上摇曳出的斑驳小光圆,继续发呆著。

    阳光在正午与傍晚过渡,薄薄的风失去了阳光炙热的烫慰,逐渐失去了它温暖的温度。

    一阵风袭来,树叶发出凄切的哗哗声,我冷得打了一个激灵,摸摸手臂起得**皮疙瘩,望望天,日头早已经从中天移动到西山那边去了。才知道自己已经在树上发呆了一个下午。

    我不由失笑,我真真是太敏感了。白大哥对我那麽好,我居然还怀疑他!其实男人在做‘那事’上说的‘助兴脏话’我何必当真?难道真得能因这句话把白大哥对我的好全部抹杀掉麽?不,这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我又何想些有的,没的,来必庸人自扰?沈重的心事在心底渐渐化开了,我便又恢复本性的生机。正当我要下树的时候,远处走来了白大哥和嫦鄄的身影,真不巧啊,这次我在树上又‘遇’他们在树林间散步。

    不知道为了什麽,我并不想下去,也不想让他们发现我在树上。──也许‘偷听’这种事情是会上瘾的。尝到前一次树上偷听来的‘甜美果实’後,这一次我便依了心中好奇的因子,把自己藏匿地茂密的树叶间。

    白大哥在离树丛不远处的石桌旁边的石凳上坐落。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给他银白的衣袍染上了柔和的金边,白大哥俊美地就像神只一般。

    他们在前面所谈的话只不过是各个坛里的繁琐事务。在我没有听得兴趣的时候,嫦鄄的话锋一转,便将话题转移到了我的身上来。

    “主子,我无意间看到了您开给那妓女的药方子了。”是不是‘无意’的,嫦鄄自己心里很明白。

    白大哥瞥了一眼嫦鄄,知她是话中有话。

    “主子那药方是绝孕的麽?”嫦鄄探试地问道。我却被她的这一句话震得血液冰冷。

    “嗯。”白xx淡淡点了点头,直接肯定了那汤药的确是……‘绝育’汤药。

    “可是……我发现主子开的药方里好像少了一味重要的药材。”少了这一味药材那绝佳的绝孕汤药也就变成了普通的避孕汤药。

    白xx握扇的双手一顿,很快地他又恢复了平常的不动声色,“哦,是麽?我前些日子有些累了,可能遗漏掉了。”

    嫦鄄气愤地握紧了藏在衣袖里的拳头。主子做事情什麽时候有向他们解释过原因?主子这翻反常的解释分明就是欲盖弥彰!

    不过嫦鄄经历了多次劝谏失败後,便聪明的学会了“迂回劝谏”的道理。她现在不会像以前那般直接了当的鲁莽开口劝谏,而是七拐八弯的达到她想要提醒、劝谏的目的,“主子,那麽现在再熬上一碗给那妓女喝?”

    白xx蹙眉,摆摆手,不徐不缓地说道,“不用了,那汤药对身体的伤害极大。再次给她喝这种汤药势必会把她的身子搞垮。她的身体可是游戏的本钱啊,要是把她的身体给弄坏了,那这一场‘游戏’就不好玩了。”

    嫦鄄的心,重重抽痛了一下,只要主子高兴,便可以从阎罗王手中抢人。那味汤药的伤害又算得了什麽?!主子根本就是在自圆其说、自欺欺人!

    “虽然那汤药把那妓女的身子搞虚了,但是只要主子愿意随随便便再开一副药给她服下。那她的身子便会恢复以往了。”嫦鄄心疼得在滴血,但是她的语气却云淡风轻地没有表露太多的愤怒。

    “不用那麽麻烦。反正现在她可以避孕一年,等明年再给她吃还不迟。”那少了一味药材的汤药可以避一年的孕。

    ‘麻烦’?!这点小事算什麽‘麻烦’?!主子根本就已经对那妓女起了不该有的……心了!

    “明年?主子还要留她在身边一年?主子您这次游戏的时间会不会用得太长了?”嫦鄄是聪明的,她现在不会一味和主子焦急‘讲理’,她要懂得了‘迂回之道’。

    白逸研刹那愣住了──为何他的脑子里直接的反应会有个‘明年’?

    不过他很快就给自己找到了理由,“时间拖得越久,她对我的‘感情’便会越深。那时告诉她相像她便会越痛苦。那你主子我的游戏也会更有趣、更好玩。”

    “主子啊您错了,以我之见时间是不可以拖太久的,虽然主子留她在身边是为了增加那妓女对主子的依恋和爱慕之情。但是常言道:‘旧的颜色永远不如新的颜色鲜豔好看。’女人对感情这一件事也是一样的啊,在最初的时候总是比较刻骨铭心的,日後便会不可避免的慢慢变淡。再说时间拖越久那几个男人对那妓女的感觉也就会没有最初的那麽强烈了,那时候主子的游戏,要玩起来就可能不会那麽尽兴了。”

    “你说……她对我的依恋和爱慕会随著时间而慢慢变淡?”他听到这一句话,没由来得……心里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嫦鄄敛眼,藏在衣袖中握拳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血,悄悄地染红了她淡绿色的衣袖。她说了那麽多句话,主子最在意的却是那妓女对主子的感情会变淡这一句?!

    “主子这是自然的,再好看的东西看久了也就变得平常了起来,不会比初时的时候的好看。更何况是爱情这种飘渺的东西呢?”

    “难道就没有与日俱增的感情麽?”他的声音略微烦躁了起来。

    嫦鄄睁眼说瞎话,“主子啊这世间根本不会有这样的感情!再轰轰烈烈的感情时间久了就会变得平淡起来。比如那些小夫妻,在最初的时候他们是那麽的恩爱,但是过了些年最初的那种喜欢就会慢慢变淡。所以这件事是拖不得的,我想现在那妓女对主子的依恋已经到了最高点了,这时候应该就是主子行动的最好机会了。主子现在就找个时机告诉她您是‘白逸研’让她──”

    白逸研烦躁地站起身来,突兀地打断了嫦鄄未说完的话,“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不必多言。”

    “可是主子,这种绝佳的机会不宜错过啊!”

    白逸研的表情依旧不变,只是射向嫦鄄的眸光却冷得让人发寒,“够了,凡事不可cāo之过急。太过心急了反而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怎麽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是。嫦鄄烦躁了。”嫦鄄乖巧地低下头去,认了个错。

    他将视线转到对面的荷塘上,表情清浅冷漠,语调中的平厌难分,“风坛主那边有一件棘手的事情,你明日便过去帮忙吧。”

    嫦鄄的身子重重一震,主子又把她调离身边了!嫦鄄敛眼神伤,没有想到她把此事做到这般隐秘还是惹了主子不快……

    虽然离开主子身边她会很痛苦,但是为了主子好,她该做的该说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去做去说!但愿她的这一番话能够说进主子的心里去,那麽她暂时的离开也就是值得的……

    **

    他们是什麽时候离开的,我浑然不知。

    晚霞余晖投映在波光潋滟的荷塘之中,反射出粼粼破碎的红光刺疼了我的双眼。塘前绿柳随风摇晃荡出缭乱千丝令我烦躁异常,心如丝绕,难以呼吸。刺骨晚风呼啸而过,沁冷入骨,寒冻我心。

    我剧震,握著树干的双手被磨破了皮,血液滴滴随风飘荡。但觉心中再次被挖出了一个的血窟窿,只是这一次的血窟窿比上一次的血窟窿更深、更大、更痛、更伤、更让我难以去承受。──虽不见血,但却痛入心脏、深至骨髓。

    情从树上始,又从树上止……

    若说前次他们是知道我在树上,白逸研故意把那几个缭乱我心的字说与我听的,那麽这次他们是:不知道我在树上,还是:明知我在树上却故意要告诉我?

    不过无论他们会是哪一种歹毒心思,我已经无法去在乎了……

    第一次感情受骗姑且可是说是:心思单纯,年少无知。可第二次再轻易感情受骗就是:愚蠢至极,有眼……无珠!

    这世间假的东西毕竟是假的,无论掩饰得再完美还是会露出些蛛丝马迹来。

    他,露出的破绽太多太多了!现在回过头去想想,我的整颗心都冷得在打颤!

    第一大破绽是:这世间不会有男人会骂自己‘心爱的女人’是千人cāo,万人干的婊子?什麽男人在做‘那事’上说的‘助兴脏话’?那是他不小心露馅了啊!可怜可笑可悲的我,刚才居然还会为他的不小心的露馅找寻借口、百般开脱!

    第二大破绽是:从他告诉我他是白逸研的弟弟後,和我相处了这麽久,他都没有要告诉我他的‘真实的名字’。

    第三大破绽是:这里是古代,要知道古代未婚生孩子的女子是不容与天下的。而他身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在知道我很想要孩子的时候居然没有对我表示、或提示过任何要娶我的意思。

    第四大破绽是:在前桃花的记忆中我隐约能看见‘白逸研’清晰的身影。一样的一袭银白衣衫,一样的一把翩翩白扇。……还有一模一样高大硕长的身形!虽然那时的白逸研是易容过的。但是其实我只要多个心眼就不难看出他便是白逸研!

    许许多多的不合常理,桩桩件件的诡异事件。在我脑中却主动地全部忽略掉了。

    归根揭底这一切只不过是我渴望得到一份的感情的心魔在作祟。──原来,原来。我也只不过是个需要感情湿润的愚蠢女人罢了……

    **

    在前世,舞龙灯会是在正月元宵时,而,此处舞龙灯会却在孟秋时分。

    今夜,正是一年一度的夜灯会。白逸研身边高手如云,要逃离,谈何容易。而,只有在我和白逸研单独外出的时候那些‘高手’才不会跟在暗处。所以,能不能逃离成功也就只能看今晚了……

    街道上高高堆起的松柴,燃烧时发出劈劈啪啪宛如放鞭炮的声响,散发出热闹的节日气氛。两旁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货品小摊位,摊主们此起彼伏的高亢的吆喝声合著人们的兴高采烈的喧哗笑闹声不绝与耳。

    我和白逸研来到街道上不到一会儿功夫,只见人们纷纷让出一条街道来,由四个小夥子扛著“舞龙灯会”的金字大木匾,缓缓向前步行著。小夥子後面则跟著一群载歌载舞和敲锣打鼓的人。

    “咚咚锵!咚咚锵!咚咚锵!”的打锣和打鼓的声音把这热闹的夜晚烘托得更加的热闹了起来。

    壮汉们高举著长长的黄色布龙,蜿蜒起舞。这里的舞龙和我在前世所见的舞龙没有多大的区别。

    灯会还没有看一会儿,我便把白逸研急急拉跑进了一条深暗的小巷里去了。

    白逸研笑问,“桃花妹妹,拉我到这里做什麽?”

    小巷外的灯火如昼,深深的小巷内却暗地有点看不清脸孔。

    我佯装不好意思地低垂下头去,嗫嗫嚅嚅地说道,“白大哥,我想、我想尿尿~~你、你帮我守著。”

    白逸研挑了挑眉,戏谑道,“我们从家里出来还没有一会儿功夫呢,你怎麽就想尿尿了?”

    “我,我在家里水喝多了,出来的时候又忘记要,要……哎呀~~白大哥问这麽多做什麽?!”我跺了一下脚,便跑到离他不远处的一大堆竹子遮掩处,背後爆出了他开怀的大笑声。

    我从怀里取出了春药快速地塞进喉咙里,再缓缓地脱下自己的裤子,故意发出衣料相互摩擦的声响来。──以我对白逸研‘好色’程度的了解,他一定会‘上勾’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刚小解完,才刚要站起身来,白逸研便猛地就从身後抱住了我纤细的腰肢。“啊……”我低叫了一声。

    微光从竹竿的缝隙里射了进来,照在白逸研的侧脸上,橘黄的灯火照耀在他深刻挺拔的五官轮上,廓勾勒出柔软的曲线来。

    “白大哥……你要做什麽?”我佯装受惊过度的样子,连忙揪起裙下的四方形小亵裤,刚要系上裤带,便被白逸研箍住了双手。四角小亵裤倏地落到了脚背上。

    “桃花妹妹故意带我来这里,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麽?”白逸研双眸含笑,他的大手伸直我的襟口处,一扯。粉红色的衣襟便自我的肩膀上滑落至手肘,露出我圆润细小的肩膀和两弯如月牙形状的锁骨,还有被高高挺起的草色肚兜儿。

    “啊!”我的肚兜带被白逸研的大手一扯,我的xiong前顿时凉飕飕了起来,我连忙双手交插横在ru房上,遮住了两点嫣红。假意地颤颤巍巍道,“白大哥不要啊~~要是被人看到了怎麽办?”

    白逸研大手抓起我的ru房,他的舌尖卷上我的一只ru,双唇吸住我那挺立如莲子圆润的ru珠,放进嘴中咂弄出“啧啧”的声响。紧接著他的唇又在我的另一边ru上细细照做了一番。

    “白大哥~~啊~~你不要故意在我的ru峰上吸出色情的‘啧啧’声~~听来好yin荡呀~~”我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心中觉得恶心的障碍,故意用语言去刺激他的欲望。昏暗的光线中,果然见他晶亮的双眼燃起雄雄的欲火。计划实施到现在已经成功了一半。

    他好看的大手像揉面团般,沈重揉捏拉扯著我软嫩的粉腮,他在我耳边轻轻吐了一个暧昧的长气後,便无限爱怜的将唇凑到我的耳边,嘎哑难耐的呻吟道,“小妖精,你是存心要让我克制不住麽?”

    倏地,他一边用他的大手粗鲁得捧紧我的小脑袋,唇瓣紧紧贴住我的唇狂野的吸吮了起来。一边他又用他的身子把我的身子压向小巷的水泥墙壁上,让我丰满而富弹性的ru房紧紧贴上了他魁梧彪悍的xiong膛。“咳!咳!白大哥,我xiong腔里的空气都要被你挤干去了!”

    他低笑著,道,“我这就给你空气。”说著他便一边口对口地在我的口中吐空气,一边扯下了他的裤头掏出他那根早已经勃起的性器来。

    我佯装惊骇地捂住眼,低声嘶吼道,“白大哥,你真不要脸,这里是小巷里啊!”

    “桃花妹妹不要怕,大家都在看舞龙灯会呢,谁会来小巷里?”他低低轻笑,大掌捧住我纤细的腰肢,把他的性器插在我的双腿间,然後拉上拉下地摆弄著我的腰肢,让我的双腿快速移动的摩挲著他的性器。

    因为在小解的时候,我怕对他无感,便事先吃了颗春药。所以现在被他这肉体相贴的一磨,我的下体便不可抑制地涌出潺潺的花液来,把他粗大的性器淋成湿漉漉的一片。

    “啊~~”我通身火热,双腿夹紧他插在我腿间的性器,扭著屁股,双腿相互摩擦著。

    “你还说不要,怎麽我还没有用手指插你,你的小穴便湿漉成这个样子了。”他每次和我做爱前,一般都要事先用手指把我的小花穴抽插到湿漉了才把他的性器捅进花穴用力的干我。可是今日只因我事先吃了春药,所以不用他用手指戳花穴,花穴便自己湿漉了起来。

    “呜呜~~这还不是你害得?!”我举起拳头狠狠地捶打了他的xiong腔两下──“砰!砰!”

    “唔──你这是要谋杀亲夫麽?”这两下捶的真够重的。

    “哼!活该!谁要你没个正经的,在这样的地方也能发情!”我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把‘能屈能伸’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明明心里觉得恶心地要死,但是却能忍辱负重到这般的程度。

    “啊……啊啊~~啊……”我仰头媚叫著,把双腿张得大大的,任他把硕大的生殖器捅进了花穴里。

    “天!桃花妹妹,你今日怎麽叫地这麽的媚?”白逸研承受不住地粗喘著。

    “我,我不知道……啊~~啊……”我的下体在他的性器插入深处时,子宫内便汹涌澎湃的涌出了一大股的蜜液来。我萧瑟著身子,双手紧紧地扒著他的双臂,仰头颤抖大叫,“啊啊!白大哥,我被你塞得好舒服……”

    那种春药果真是太厉害了!我的下体仿佛是有了自己的意识般狠狠吸吮住他插进来的性器紧紧不放。

    花心一酥,身子便发了麻。小穴张合翕动著吸吮著他的性器,我颤抖著,小手主动来到了交合处握住遗漏在穴外的粗大肉根,使力地把未入穴的肉根往穴里塞去!

    “嗯~~”白逸研仰头低哼,爽快哆嗦了一下身子。“桃花妹妹~~你今晚好热情~~噢,你做得好棒~~弄得我好爽快~~”

    他的双手托起我的腰肢,缩起结实的屁股,将粘满花液的性器缓慢的拖出,再狠狠地捅了进去──这次是全根而没地塞圆塞满了我的整个小穴。可怜的两片肉瓣却在此时彻底被他硕大的性器撑到变了形状。我细细的颤栗了起来,体内的嫩肉疯狂、抽搐地包裹住他的硕大生殖器。

    “啊~~夹死我了!”白逸研被抽搐的小穴绞到差点喷射而出。

    他连忙缩起臀部肌肉来克制即将喷射的欲望。他低吼一声,便捧起我的小屁股,耸动著屁股,拖动著他粗长的性器,缓慢做著活塞运动。

    他快慰的呻吟,粗野的喘息,“桃花妹妹的小穴真棒,哦,**得好舒爽~~哦、哦!啊!啊!”白逸研强悍地真话,还是说假话?”

    白逸研yin沈一笑,“听你这口气……我定是没有把你给喂饱~~”他的大手熟练的包围住我的整个yin阜,顺著我软软的细毛,缓缓地摩擦了起来。

    “啊~~”他这一摸,我的小穴便哆嗦了一下,便涌出了一大股水液来。湿漉了他的整个手掌。

    “啧啧!桃花妹妹今晚怎麽这般激动?我一摸,你的小穴便把水儿吐个不停……”

    白逸研粗喘著,双指沿著我那酷似小山的yin阜中线,掰开我丰满的花瓣,微微弯曲著他结实的双腿,龟头贴紧我的穴口,再用力地往上一著,一边用手指按住我花瓣中的湿润yin蒂不停地旋转凌虐,一边挺著屁股,逐渐涨大的性器在我粉嫩的花穴里飞快的抽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白逸研强悍的动作,砸得我的纤腰前後摆动个不停,不是屁股撞向冰冷的墙壁,就是yin阜被他的耻骨狠狠的拍打上。

    “啊──白大哥!”突然间,我身子猛地一僵,白逸研的大龟头塞住我的子宫口,大量透明的yin液从子宫里喷向堵住子宫的大龟头又顺著龟头塞子宫的细缝冒著水泡的涌到yin道里,又顺著yin道流出了花穴,沿著四条大腿蜿蜒而下。

    “啊……呃……嗯~~哼……嗯~~白大哥你快动啊!”我张大双腿,双指掰著花瓣将细小的花穴拉大,困难重重的将白逸研巨大的龟头缓缓拖出直到穴口。等待我的却是再次被强悍的堵塞和狠狠的摩擦,我仰头叫起,声音好不悲惨,“呀……白大哥我不行了,唔~~唔……好舒服……”无与伦比的快意源源不断的涌进我的脑海,让我欲生欲死。

    “嗯~~”我双手抓扶著他的手臂,故技重施,极度艰难拉著白逸研的臀,让其性器缓缓抽去,再让他狠狠的再次捣入。重复摩擦的快乐就叫我舒服地仰起头,呼吸困难地大张著小口,拼命地呼吸著。

    前一波的快感还未从体内消失,下一波的快感已经向我袭来,我猛然尖叫。──因为白逸研突然强悍的加快挺腰的速度,肉棒急速cāo著小穴,这种快速摩擦的快感是缓慢抽插时根本无法得到的。

    “啊啊!”我纤腰狂摆,圆润嫩滑的小屁股被他连连什麽却最终没有说出口,委屈得低下头去。又开始认真的寻找玉佩。

    我轻吁了一口气,还好是两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单纯到闻不出这种味道是什麽,不然……後果我不敢去想象!!

    “啊!小凤,你的玉佩找到了!”小仙兴奋地大叫了一声。惊得我的小穴狠狠收缩颤抖,疯狂翕动著死命夹住白逸研的性器。

    “真得?”叫小凤的女孩奔抱到小仙身边,接过小仙手中的玉佩,高兴道,“是我的玉佩,谢谢你小仙。”小仙这人嘴上是毒了点,但是却是那种能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白逸研咬牙抓紧我的臀,快速地、不发出声音地浅抽浅插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疯狂收缩。我仰头,大张著小口,无声地叫喊。

    “得了,别跟我来这一套,既然玉佩找到了,我们快回去看舞龙吧。灯会要结束时的舞龙是最好看的。我可不想错过。”

    “嗯。”小凤点了点头,和小仙手拉著手离开了。

    “呼!呼!还好没有被她们给发现了。”

    “好了,她们已经走了,我们也该继续我们未完的事情了!”白逸研一挺小腹,耻骨紧抵在我的yin阜上,龟头插在子宫口的细缝儿上重重旋转。结实健美的臀部快速耸动,大手抓提、摇摆著我的细腰的狂野地抽动著,让我的意识再次被欲望卷入恍惚里。

    “啊啊!……你已经做了这麽久了,怎麽还没有做够啊?”白逸研的性欲一直都很强盛,这个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从来不知道他会强盛到这种地步!──外面喧闹的舞龙灯会都快要结束了,他的欲望却依旧强悍。

    “这样持久的cāo你才会让你更容易会有孩子。我便拼了老命的为我们的孩子卖力运动著,没想到你不但不领情还责怪我做得太久?”

    我在心底冷笑,白逸研果然是个说谎的个中高手,要不是我无意间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恐怕此生都会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

    我回避了他的话题,问他刚才的事情,“白大哥,如果刚才她们发现了我们的存在,你会怎麽做?”

    “笨,这麽简单的问题你还要问?当然是打昏她们……”白逸研边说,边耸动臀部不停地插穴。

    “咕唧!咕唧!咕唧!”

    白逸研急速的抽送,让我的身子跟著他抽送的频率剧烈地摇摆、晃动了起来。

    两人的交合部位,在如此激烈的欢爱中发出了阵阵剧烈的啪打声,身体的温度急剧上升,我的双ru在白逸研的狂野的抽插中,甩出了一大片晶莹剔透的汗珠来。

    “白大哥,好热啊……帮我把衣服都脱了。”我张著小口,贪婪地吸吮著新鲜的空气。

    白逸研嘎哑低笑,“你这小妖精,难道现在就不怕被人给看见了麽?”

    “我热嘛!何况有白大哥在呢,我相信白大哥会保护我的。”我假意甜甜说道。

    “既然桃花妹妹这样说了,那麽白大哥就成全你!”

    白逸研抽出了他的性器,粗鲁地扳过我的身体,快速地脱去了我的衣服後,正面再次把他的性器重新插入我的花穴中,屁股再次快速耸动,性器咕唧咕唧的在我的体内来回插个不停。

    “啊啊~~白大哥你好厉害!啊啊!cāo得我好舒服!”我高声吟叫,快速抖动、摇摆著臀部迎合他凶猛的冲刺。

    “白大哥把你的衣服也脱掉,我要摸摸白大哥的屁股和白大哥的xiong膛!”

    “噢!我yin荡的桃花妹妹。依你,白大哥一切都依你……”他一边快速地抖动著他的屁股,用他的性器暴虐的cāo著嫩穴,一边快速地脱去了他身上的衣服,只到一丝不挂……

    **

    在剧烈的运动中,白逸研终於是昏迷了过去……

    我拾起被脱去的衣服,拍了拍灰尘,便快速穿回到身上去。

    我怨气慎重的把他狠狠的毒打一顿後摆弄好他昏迷的身子,用竹竿细心地遮盖住。

    我给他吃的这种迷药是我特质的迷药,没有三日的时间,他是绝对醒不过来的。但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他的衣服拿走,不给他留下片缕。──这样一来,就算他对迷药免疫,很快的醒来,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我谅他也不敢走出去……

    佛祖保佑,但愿我这次能逃离成功。那麽今日这般虚情假意、毁灭尊严的牺牲就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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