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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

    28.半晌,伯爵夫人才走上来,请任妲继续进膳,又匆匆走进了绮莉的房间,却是一脸幸灾乐祸,专等看人吵架一般。

    毕维斯神色非常凝重,任妲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身体不敢绷得太紧,又不能过分放松,再这样下去真要折寿,想要告别。

    毕维斯却拉住她的手,挽留说:“我们去喝杯咖啡吧。”

    他的声音很温柔,任妲叹口气,顺从著笑笑,“喝茶行不?”

    毕维斯才又牵牵嘴角。

    两人便走到洋房外花园一花架下的圆桌旁,喝起了红茶来。

    毕维斯把一杯泡好的红茶推到她面前,“试试这个法国红茶,里面有花香,还不错。”

    任妲喝了一口,心却沈了下去。

    这样下去,好像很容易就能培养出感情来,并且,感觉也许并不差。

    不不,这个想法太可怕,彻骨的渗凉!她低下头来摇摇头,甩跑这不要得的念头。

    他坐在她对面,近晚的微光把他俊美的脸映得发青,两只眼睛似是堕入无比深渊一样,有种可悲的黑夜的意味。

    “刚刚那个叫绮莉的女人,是我父亲侧室。”他说。

    “什麽?”任妲佯装大惑不解。心里暗想,他说侧室,多麽文雅又阶级的说法,果然是久远的贵族家庭,骨子里多少保留了一点封建意识。

    毕维斯笑盈盈地说,“任妲,我真喜欢你。”他本想试探一下,看她是不是那种喜欢打探的多事之人。事实证明,她装著不闻不问的狡猾,不给他压力的相处方式,让他放松。其实,他的要求不过如此简单。

    不过,这是她被人分派的任务,她想。

    但他刚刚的话,那些话……任妲又呷了一口茶,这次真是花香扑鼻,她终於尝到了那种幽甜的气息。

    毕维斯把她送回家,下车时,他牵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啄吻一下,轻轻说:“愿我的未婚妻今晚好梦。”

    车子这头离去,黑暗中便响起了一把让人颤栗的声音:“任妲,”是,那个撒旦每次行恶时,总是这样一声声地叫她,“任妲,满意我替你安排的未婚夫不?他对你可真温柔体贴啊。”

    一根有力的手臂搭在她一侧肩膀上,另一手用力圈紧她的腰身,任江华的脸紧贴著她的,轻轻地,慢慢的摩挲著她脸颊上的汗绒小毛,她也不躲,任他玩个够。

    环在腰上的手臂缓缓下移至裙下,直接就摸上了濡湿後干掉的底裤,那块薄薄的布料,明显地有了一块干涩的水块,任江华问:“他上了你了?”

    任妲柔柔地转过身来,双手缠上他的颈脖,勾起一根长腿挂在他的腰际,抵著他尚未勃发的男性,上下滑动,柔声吐气:“是的,亲爱的父亲大人,要验证一下吗?”

    “任妲,”他低哑地叫她一声,这次,却没了往常恐怖的气息,只是,他的双眸变得很深沈,她看不出他的深意,到底是喜,是妒忌?

    罢了罢了,他在这个家是九五之尊,伴君如伴虎,她什麽时候明白过他。

    任江华的头一点,一点地垂下来,他要吻她。

    “江华。”离两人不远处,蓉姨隐在黑暗处叫了一声,她越过任江华的肩膀,看见任妲正在似笑非笑地瞧著自己。

    任妲“呀”的一声笑出来,任江华被人一旁冷水泼过来,条件反射地想将任妲推开,偏偏她还恶意地勾住他的脖子不放,任江华一个情急,用力地扯开了她。

    任妲吃痛地叫了一声,踉跄著差点跌倒,嘴角却噙著一抹得意的笑容。

    蓉姨赶紧走上前来,“这孩子是怎麽了?”

    “她说身子不舒服,头有点晕。蓉蓉你帮忙扶她进房间吧。”任江华抢在前面下达命令,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试图把刚才的不自在掩人耳目。

    任妲媚眼儿上吊,不屑地望著走进屋子里的男人的背影,低低地嗤笑几声。

    “是不是病了?”蓉姨伸出一只细皮嫩肉的手,想要探探任妲额头的温度。

    任妲瘪嘴,极其恶性她的虚伪举动,甩开她的手,“你才有病!”径直就想往屋内走去。

    蓉姨却拽住她的胳膊,任妲说:“嗯?如何?”

    “任妲,你平时还是注意检点一下自己的行为。”蓉姨淡淡地说。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蓉姨,你知,男人都贪求新鲜刺激,尤其是我爸这种旺盛的男人,一时激情是很难抵抗的,你应该很清楚吧?”

    “你给我闭嘴!”撕下面具,蓉姨总算是露出了嘴脸,她瞪视任妲,压低愤怒的声音说:“你还知不知廉耻?连继父也要勾引?再说我也是你半个继母,你就恩将仇报?”

    “廉耻?”任妲讪笑,“你跟我说廉耻?到底是谁要整到我不知羞耻?又到底是谁才是真的不知廉耻?简直是世纪末最大的笑话。”

    任妲挑唇继续说:“蓉姨,你跟任江华一起干了那麽多的不能见光的勾当,你难道没料到现在会造成这种局面?从前我就多次向你求助,你不都是装作视而不见?怎麽?现在是怕我威胁到你的地位了是不是?我想啊,你为任江华干了那麽多的yin事,到现在还嫁不了他,是不是心里发慌?”

    任妲没忘记,这个女人,是任江华最大的帮凶,半个主谋!

    可惜,当年天真如她,被蓉姨一副慈母的模样欺骗至脚尖,把她当妈妈一样,诉说所有的心事与猜疑。没想到自己就是一头给人宰了还替人家数钱的猪,屠宰之时心里还不忘歌颂人家的功德!

    蓉姨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一会愤怒,一会哀伤,一会傻笑,一会恐惧,象是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病人。

    她用尖刻的声调说:“任妲,你巴不得我死是不是?如果我跟你说,我是曾真心待你如象对梓轩,你肯定是认为我在厚著脸皮撒谎对不对?不过啊……”她说得絮絮,眼神有点迷乱,“有些事的本质,并非你光靠逻辑就能推断出来的,而有些人,更是出乎你意料之外,尤其是你那位熊义天……”

    “你们快点进来,别站在外面了。”任江华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蓉姨身子瑟缩了一下,面色刷地发白如墙僵直在原地。任江华慢条斯理地走到她身旁,搭上她的肩膀拍了两下,比往日温柔一万倍说:“来,蓉蓉,回房里去吧。”

    於是她便机械性地摆动四肢,亦步亦趋地跟进去屋子。

    yin影,一团盖一团,越拢越大。

    29.

    日子从混乱颠倒变得悠长平静,不过,其实是任妲自己习惯了这种不分黑白的生活。

    麻木是件好事,至少让你不会疼痛。任妲此刻虽然还是虚脱无力,但是一听到熊义天这个名字,心内的起伏其实已如山洪爆发似的让她烦躁。

    到底,蓉姨刚刚想说什麽,说什麽?熊义天,熊义天……

    她走进房间,从床头柜上拿起一个小药盒──那是任江华很久很久之前便养成的习惯,每天晚上,若是殿下他不需要她伺候时,就会赏赐她一颗安眠药。仅仅一颗,不会再多,因为他怕她用安眠药做坏事,例如毒他,又或者是自杀。呵呵,从前她真的想过用死亡的方式获得解脱,但是,现在她才舍不得。

    她听见有人扭开了门把。高挑的身段,漂亮的五官。

    这个家能在她房间出入自如的,除了父,不就是子。

    任梓轩拿著一杯白开水,轻轻地踱步至她身边。

    最近,父亲开始派虎子来监视她了麽?

    她懂,他们不过怕她每天故意不吃那些安眠药,一颗一颗地藏起来,再一次过做大事。通常心里有鬼的人,想的事,比正常人细心周全得多,就象撒谎高手,他撒谎之前,必定会想好一整套的谎话,以备日後用谎圆谎。

    任妲累极了,连嘴都不想再动,懒得理他。打开瓶盖,把药丸倒在手上,直接就拍进喉头,连水也懒得喝,咕噜一声,吃得驾轻就熟。她得好好睡,作战必须保留体力,才能维持良好的脑力。

    “姐,你又那样吃药了,”他递给她那杯水,“还是喝口水吧。”

    此时,楼下响起了啊-啊-的尖叫,那是女人发狂的声音,砰砰的地板都感到震动,杯子,花瓶之类的东西跌落在地上发出了脆响。

    任梓轩皱起眉头,却只是坐下来,与任妲两人都没有什麽话好说,这种气氛散出一种诡异的温。他们都太懂得在这家如何生存,太多话并没好处。

    任妲躺下来,他走过去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

    “今晚肯定有人被打惨了,真是报应。”她幸灾乐祸地笑,满意地合上眼睛。

    “姐,你的心肠是变了化石了是不是?”

    “你又何尝不是?任江华打的是你的亲生母亲。”

    任梓轩不语。

    任妲继续说:“其实你也不用自责。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简直是绝配,有种女人就是那样伟大,处处替她所爱的男人著想,对她越坏,她就觉得他越有能耐,反而愿意服侍他。女人都自以为自己有绑紧某个没心肠的男人的魅力。”

    “姐,你十分看不起蓉姨?”

    “呵,”任妲冷笑出声,“我没有看不起她,但是,我恨她。”她忽然从被窝里抽出左手,挽起衣袖示人,恨恨地说:“你看!”

    雪白的手腕上有一道凸出的疤痕,尽管已经用了相当多的修疤良药,平复不少,但仍然红肿明显。

    这道疤痕记载了一段肮脏的回忆。一个的变态的女人,因为爱一个变态的男人。然後纵容他奸了他还未成年的继女,帮他杀了他的妻子与岳父。

    “那都是已经过去了的事了。”任梓轩说。

    任妲讥诮:“可不是?从此我便过上了猪狗不如的生活。”

    “姐,你到底有什麽计划?别做傻事。”

    任妲叹口气,“梓轩,别说得那样动听。我的生活如此令人沮丧,有时再忍,也禁不住想作呕。”

    “姐,姐……”任梓轩又叫了两声,但药力开始在她全身运行作,神智逐渐模糊,昏昏沈沈便睡了过去。

    满眼的血腥,她看见自己把全身布满捆绑与皮鞭瘀痕的躯壳,泡在放满了冷水的浴缸里,那被那个禽兽强行撕破的下体还在剧烈地疼痛。她感到天旋地转的晕眩,望著水里泛起一朵又一朵漂亮的红玫瑰,一朵,又一朵,飘远,散开,染红了那一缸的水。她从没见过这样凛冽的漂亮画面。

    所有人都死光了,离奇地死光了,妈妈,外公,还有那些一个又一个与自己交往过的男人,所有一切象是巧合,但若你稍微细想,就会惊疑不定,越想越头皮发麻。

    不不,隐隐有事情应该在发生著。

    自刚刚那个男人爬上自己身体,她才赫然醒觉──原来一切意外并不是意外!

    每个人都有看惊栗片或恐怖片的经历,在寂静得可以听见时锺指针转动的声音在空气里震动的环境中,突然你的肩膀被拍了一下,当你回头一看,啊──!!!

    真相就是那样让人恐怖得颤栗,她又怎能再若无其事地活下去?!她想死,想死,死……

    迷糊间有男人冲进来,抱起了她。

    第二天醒来,她逃出了生天,躺在床上,仿是死人,但是,她却可悲地活了下来,有时候,死,总比生要好。

    那对奸夫yin妇收起了所有她能自杀的工具,於是,她连生死的选择权都没有。

    那个该死的女人,她叫她蓉姨的那个老巫婆,还喋喋不休在众人面前做戏,不断感化她,“叛逆期的女孩子就是爱钻牛角尖,其实你继父也是为你好。你们要好好的沟通……”又或者说,“这孩子可能心理不过关,爱胡思乱想”,又或者干脆说,“任妲,我替你安排去见一个精神科医生,应该对你有帮助……”

    尔後医生护士用看疯子的眼光看自己,警察律师再也不相信自己的话,连她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心理变态了。那段日子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过来的。以至於後来每日噩梦,无法进睡,要靠安眠药度日。

    当一切已成定局,没有了人生自由的日子开始运转後,什麽都会变成了习惯,仿佛再也正常不过。

    就如暴风雨前的寂静,所有因素在悄然萌芽。30.任妲本想找蓉姨再问问她未说完的话,无奈她突然人间蒸发一般再也见不到人影,而且打她手机也不接,任江华也不提她,任梓轩自然也不敢过问,什麽都一切如常。就象这间屋子里从来都没有存在过这个女人似的。

    任妲想到若是日後自己消失,也将受到这种对待的话,啊,那真是光想想就心寒不已。原来一个人的价值可以卑微如此,即使她默默地做了很多,大家也没有察觉,或者是说连理都懒得去理会。没有什麽是因为你的存在,而存在的。

    杜兰德家似有意与她培养感情,每个星期总会抽出那麽几天叫她来聚聚,要麽吃饭,要麽就喝个下午茶。每次见毕维斯,她总觉得他那深邃的眼睛里似有半点憔悴,雕刻般的五官有种不可侵犯又无法诉衷的千言万语。

    有许多时候,她和毕维斯会待在他的工作间一整天,毕维斯做设计时从不说话,但任妲本来就不是个爱说话的人,所以他们常常能就那样互不干扰就过一天。伯爵夫人对两人的发展似乎相当地满意,而伯爵本人则照例的不多言语。

    这两天,天气反常地有点回暖。

    这天,刚过中午十二点,屋里就有点热,毕维斯突然打破了缄默。

    他穿著袖肘镶了皮子的西装,双手播在口袋里轻轻吹著口哨,无赖笑笑说:“今天我们来做点不一样的事情。”

    “我怕不敢奉陪。”

    “pleasefollowme.”毕维斯捉著任妲的手,拉了她上车,唇边那抹邪邪的微笑,不知能颠倒多少女人。

    他们驾驶著车子往海边去,来到一处比较隐蔽的海滩。正午时分,灿烂的阳光使得大海波光粼粼,沙粒闪闪发光,任妲觉得恍如隔世,仿佛这个光明的世界不似会诞生出自己那般污秽的人,谁知道,在她的躯壳下,骨肉里,隐藏著肮脏的事实。

    毕维斯说出了让任妲意想不到的话,“我们来游泳吧。”

    “天,现在是什麽时节。”她瞠目。

    “已经是初春了。”

    “有差吗?你没见海滩上一个游泳的人也没有?”空旷的海滩上零星地散落著两三个路过的人。大白天的,谁会没事想到在这种时候下海?真是个怪人。

    他又摆出那招牌笑容,牙齿自得耀眼,“是谁规定不是夏天就不能游泳的?只要我认为天气适合,完全ok!”

    任妲发现,毕维斯有时天真得象个大男孩,他不喜欢按常理出牌,充满叛逆,却又不是一般的反抗,他能用一个个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足以冲破世俗的能力。要攻陷这种男人,她首先不能自我束缚。

    看样子她是得舍命陪君子了。任妲环视一下周围,见连个可供换衣服的遮挡都没有,遍皱皱柳眉说:“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让我在家先换好泳装。”

    “谁说游泳一定要泳衣?”

    “难不成光天化日之下你叫我裸泳?”

    “可以保留内裤。”他用色情的眼光打量著任妲的全身。

    “你这色情狂。”

    毕维斯扮作无辜,“别担心,我对你的身材有信心,”他笑笑,“那样吧,我来身先士卒。”他说完,还真的是若无其事地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丁字裤,胯间微勃的男性毫不掩饰地正对著她。他的裸体没有让人感到恶性不适,谁叫他本人就长得象意大利美术馆里那些欧洲男性雕塑。

    ***变态!她无法理解他这种行径的心态,她可没有他那样的曝露癖,可是他要玩,她也只好奉陪,谁叫自己迫不及待要做这场交易!

    任妲只好缓缓地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但动作颤颤兢兢。她从来没试过在昭昭白日之下这样曝露自己,她有放不开的羁绊,只因她身上有太多需要掩饰的,不能示人的肮脏,就象是妓女只能出现在黑夜里的红灯区,她不能适应光明,那样让她尴尬,让她可耻。她的双手机械地解开了一颗钮扣,然後是第二颗……

    毕维斯走过来,微笑著温柔抚摸著她的脸颊,“我的未婚妻,你动作太慢,我快要失去耐性了……”他唱歌似地说话,右手也加入其中,自下往上,快速地松开了全部钮扣,扯下了她的牛仔裤,正当他想要连xiong罩也一并扒下来时,任妲两手横在xiong前阻扰。

    “别,给点时间我缓冲一下……”她听到自己越来越急的呼吸声。

    他柔声说:“任妲,何必流於形式?你明明知道,这些忸怩不会改变结果……”那样温和声音,竟让任妲听得头皮发麻,她闭上眼,张开手臂,任由男人继续。

    终於,xiong罩的扣子被他轻易娴熟地松掉,那片薄薄的布料便顺著她滑腻的曲线掉落至沙上,两团白肉便喷薄而出,在阳光之下闪烁著yin靡的肉光。

    任妲等著他下一步的动作,谁知毕维斯只是牵起她的手,柔柔说:“来,我们现在下海去吧。噢,对了,忘记问你,你会游泳吗?”

    她点头。

    “我们比赛,看谁先游到那里。”他对著离岸边大约300米的一块礁石指了一指。

    “好啊,那不难。”任妲笑笑,以前被人禁锢,除了到别墅的泳池游泳,她找不到别的事情可做,所以练就了她的一身好技术。

    任妲逃命似地先钻进海水里,身体泡在水里,她才觉得有了遮掩,放松下来。

    两人争先恐後地往前游,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足部被水里伸过来的一只手掌捉著,回过头来,表情僵住,是任江华。他看见任江华那yin邪的笑容,吓得差点泄气,几乎溺毙在水中。

    逃,逃!不能被他捉到。

    她只要一想起他用著肉欲的眼神盯视自己就发冷颤,他总是用那残酷又玩笑的语气消遣她,“任妲,我喜欢你的泳姿。来,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先游30秒,然後我再追赶你,如果你被我捉到了,就要接受些小惩罚。”

    他只是用著不同的花式去逼迫她,犹豫猫捉老鼠,他这支奸诈的猫明知道结果,却仍换著方法,在她这只临死的老鼠身上寻乐子,逼她体味那赤裸的侮辱。

    可怜的是当时天真的自己,明知结果一样,仍然试图挣扎,摆脱他的凌辱。她游啊游,像被施咒般反抗,游走,发疯似地游!象一条美人鱼地飞快在水里滑行。

    终於,她触碰到了那块礁石,摇晃地急急浮出水面,身体在水里载浮载沈,鼻腔被水呛得缓不过气来。

    还好,他还没到。

    却在此时,有人捉住了她的大腿根部,一副男性的身躯蓦地伸出水面来,她刹那间僵住了身子。

    阳光下,他矫健的身躯,白色微褐的肤色,颇为耀眼。

    “你太拼命了吧,象是後面有鲨鱼一般,”毕维斯笑笑说,气有点喘,“看不出来,你那麽会游。”

    “不然你以为我是谁呀。”任妲半天才回过神来,随便敷衍一句。总不能告诉他,以前,任江华总喜欢放她在泳池里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礁石有点陡,毕维斯自一道大裂缝中先爬上去,他跳上岸的姿势,非常舒展优美。

    他找了礁石上比较平坦的一面,才俯身伸出手来同任妲说:“来,上来吧。”

    任妲的心微颤,升起异样的感觉,他不是任江华,他是毕维斯,能拯救她的毕维斯。他的手臂,伸过来捉住她的手掌,牢牢地,试图保护的牵拖,让她觉得安心,但竟也让她微微感到有点尴尬。

    他把她拉了上去,自己却故意先一屁股便坐了下来。任妲双手遮掩著酥ru,找了半天,发现礁石并不大,到处都是坑洼棱角……踩上去脚掌也生痛,只有他坐的地方稍平一些。

    她除了内裤,那样裸著上身,被可恶的男人瞧个半天好风光,索性狠狠瞪了瞪正在戏谑看著自己的毕维斯。

    “ok,要是你坐这儿,我呢?”他无赖地笑说,“你喘我也累啊,要不坐到我腿上吧。”

    “看来你除了是个色狼露体狂,还是个混蛋加流氓,还狗屁的绅士风度呢!”

    “我什麽时候说过我是绅士?至於混蛋流氓,随便吧,反正爱坐不坐你的事。”毕维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任妲便干干脆脆地背对著他,直接就滑坐入他的腿上,一下子就感到有个硬梆梆的的鼓胀顶在屁股上,脸上开始微微发烧。

    他漫不经心地顺势抱住了她的腰肢,他腿上的汗毛,经过了海水的冲洗,与她的交缠在一起,扎得她麻麻痒痒的,裸背紧贴著他的xiong膛,敏感地对他强健的肌肉产生了反应,而他亦加剧了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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