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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中毒不举

    “哥哥……”黎歌站在写字台前,带着一抹淡淡的轻笑看着曲离风。

    “小妹,你真是越来越让哥哥刮目相看了,一个瘫子能让你变成健康人,死人是不是也会被你变成活人呢?”曲离风漫不经心的玩弄着一只昂贵的钻石打火机,唇角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黎歌心里一惊,脸上仍旧不动声色:“哥哥说笑了,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如果哥哥不给我看他的机会,他大概也不会醒的这么快,我心里是感激哥哥的。”“是吗?”曲离风扔掉手中的打火机,身子稍稍前倾,漆黑的眸中隐隐闪着暗沉的水光,“那么,小妹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黎歌脸色发白,仍旧挂着甜甜的笑容:“哥哥要我怎样我便怎样,无论哥哥要我做什么,我都会乖乖去做好就是。”曲离风身子后仰,靠在舒适的转椅上,“其实也没什么,明晚有一个慈善酒会,我需要一个可爱的女伴,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要和一家美国公司合作,他们的负责人还是个单身汉,听说他很喜欢富有音乐才华的女孩子,我想,你很适合他。”

    “哥哥又要把我交给别人吗?”黎歌觉得好冷,血液似乎已经结冰,她不受控制的颤栗着,眼前阵阵发黑。曲离风起身走到黎歌面前,伸手抚上她的脸轻轻娑摸,

    眼中是冷酷的厉光:“小妹,我曾经以为我很爱你,可我现在才知道,我更爱我自己,你已经不是我深爱的女人,而是我最得力的棋子,所以……你最好守住一个棋子的本分,不要让我失望,否则,你身边的男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明白吗?”黎歌恍若未闻,只是怔怔的看着左手腕上一只古朴的银镯,半晌,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滚滚落下,她张了张嘴,很想说句什么,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最后,她泪眼朦胧的看着曲离风,

    惨淡一笑:“你什么时候爱过我?你没有把我当成你深爱的女人,也没有把我当成你嫡亲的妹妹,从头到尾,我都只是你的棋子啊……”

    曲离风拭去她脸上的泪珠,然轻叹:“小妹,我爱过你,真的很深很深的爱过,可是我爱你爱的太辛苦,我累了,现在,我想爱自己多一些,你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还是会疼你,你还是我最疼爱的妹妹,还是曲家唯一的大小姐。”黎歌轻轻推开曲离风的手,

    淡漠一笑:“我明白了。曲先生,我明晚一定陪你去。”曲离风看着黎歌漠然的脸,锐利的疼痛自心尖划过,他握紧了拳头,深邃的眼中渐渐溢满暴虐的血光,他一把箍住黎歌纤细的腰肢,手臂渐渐用力收紧,黎歌痛的满头冷汗,她无力的哀求他:“曲先生,不要这样……好疼……放开我,求你……”

    曲离风冷冷的看着黎歌苍白的小脸,缓缓松了劲,却又伸出手去,将黎歌xiong前的衣服用力撕开,握住一只丰盈浑圆的雪ru死命捏弄,“叫我哥哥!记得,要叫我哥哥!”

    黎歌柔弱的身子颤抖着,她企图推开曲离风的手,却根本没有力气,等到那对雪ru上布满肆虐的痕迹时,曲离风终于松开她,将她抱到写字台上,把她身上已经残破的裙子全部扯去,

    用力分开她的腿,露出红肿的花瓣,他狞笑着,抓起一支粗大的狼毫笔,狠狠插入花径之中左右旋拧,疯狂抽送,粗长的毫毛扫过她敏感柔嫩的肉壁,直抵花壶深处,在曲离风粗暴的动作之下产生强烈的刺激,黎歌咬着嘴唇拼命隐忍,却抵不过这样难堪的折磨,

    透明的花蜜不断从毛笔和花径口结合的地方渗出,疼痛与酥麻交织出的奇异快感如潮水般冲击着她的理智,就在她要到达着,曲离风从床头的合金架子上找到一个透明药罐,从里面拿出一把红色的药丸,一颗颗塞入黎歌的花径中,他唯恐塞的不够深,又用一支长长的橡胶棍死命往里捅,直到确定那些药丸已经塞进子宫里才抽出来,他又取了一种紫色药丸,把插进雏菊内的狼毫拔出来,

    将这些紫色药丸塞了进去,接着,他拿起一罐白色的着哩,用镊子夹着棉球沾了一些,一点点涂在黎歌的腿根处,花瓣上,花核上,那些缝隙褶皱内,统统涂满,这一切做完后,曲离风把手洗净,好整以暇的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黎歌。

    药丸在体内渐渐溶化,被娇嫩的肉壁花壶完全吸收,药效终于发作了。

    一种酥痒的热流从小腹慢慢辐射到全身,湿热的花蜜汨汨而出,黎歌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身体里啃噬嘶咬,那种又疼又痒的感受使她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以此来减轻药性的煎熬,然而一切都是徒劳的,得不到安慰的下体空虚到极点,那种叫人崩溃的麻痒酥软狠狠的折磨着她,曲离风尤觉不够过瘾,

    他又把那些白色着哩涂在黎歌粉嫩挺翘的ru头上,浑圆结实的雪球上,很快的,那粉嫩的ru尖被药性撩拨成鲜艳的红樱桃,,

    雪白的xiongru也泛起淡淡yin糜的桃红,雪ru上那些肆虐的痕迹变成了深深的血红色,曲离风冷笑着,用力捏弄拉扯着她的雪峰和樱桃,这样的粗暴反而带来阵阵疼痛的舒适,黎歌扭动着身子,想要更多这样粗暴的蹂躏,曲离风却连这样的施舍都不肯赐予,他冷眼看着黎歌越来越难耐的表情,越来越yin荡的身体,漆黑的眸中,闪烁着yin狠的虐欲……

    他终于yin森森的开口:“小妹,想要男人吗?”黎歌已是挥汗如雨,她扭动着雪白柔软的身子,双目迷离的哀求他:“哥哥,给我……好难受……”

    曲离风笑着解开了她的桎梏,将她放在那匹木马上,她的花涧水帘洞口,正对着那黑色的柱状突起。这个柱状的突起似乎只是进入甬道的一部分,并未完全深入,这样的浅尝辄止反而使黎歌更加难过,她忍不住哭出声来,曲离风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将黎歌的手绑在马头的扶手上,

    纤美柔嫩的足也固定在马身两侧的马镫上,然后按下木马的开关,这时,木马开始猛烈的晃动起来,那个柱状突起也在不断的伸长增大加粗,柱体上的颗粒摩擦着她柔嫩敏感的肉壁,那种极致的快感使黎歌几近崩溃……

    终于,这个柱体完全顶入了她的子宫里,柱头似乎也越来越大,将子宫撑满,然而后面的雏菊深处却是空虚瘙痒的,曲离风完全不去理会,

    只是看着此刻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黎歌,间或用手去玩弄她的xiongru,他残忍的笑着在黎歌耳边低语:“这个柱体的大小是根据你体内爱液的多少决定的,爱液越多,它就会涨的越大,等你高氵朝之后,它缩回的越慢,当然,痛苦也就越深,小妹,你好好享受曲离风狞笑着,扔下被折磨的快要崩溃的黎歌,扬长而去……

    暗室的门渐渐关闭,黎歌的呻吟与哭泣也被一并关入……

    曲离风坐在转椅上,颓然深叹,一个冰冷寒刻的声音在门边响起:“这样折磨她,你自己也不好受,何苦呢?”曲离风抬眼看着来人:“启侬,你cāo心太多了。”

    “我是医生,关心一下自己的病人也不行吗?”启侬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坐下。

    “我没有病!”曲离风恶狠狠的瞪着他。启侬冷冷一笑,寒气逼人:“你没有病,只是作为男人,失去了应有的功能罢了。”曲离风眼中难得的闪过一丝脆弱,他无力的挣着额头,烦恼的起浓眉:“怎么会这样了呢?我明明好好的,她回来这些天我已经和她做过很多次都没问题,今天早上也可以的,为什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

    启侬碧绿的眸中闪过幽深的暗影,“我怀疑有人对你动了手脚,你这样的症状,我在一本中国古典药籍上曾经看到,有一种白苗的蛊毒,存于女体,与男人性交后,进入男人体内,经过一定性交次数的累积后,男人就会不举,你已经四年没碰女人了,直到你那个看上去楚楚可怜的小妹回来……”

    曲离风烦躁的挥手否定:“不可能!小妹她绝不会这么做!她也不可能学到这样的本事!”

    “是吗?”启侬一声冰冷yin寒的嗤笑,“你明明已经怀疑她,为什么现在又极力否认?不然你干吗把她折腾的那么惨?”曲离风漠然的看着他,平静的声音里隐埋了深深的痛楚:“小妹一向都是柔弱心软,我真的想不到她会这样对我,更想不到,她从哪里学的这些本事……”

    启侬冷笑:“她从齐颀车祸那天就失踪,一直到前几天出现,中间这段时间她在哪里,我们到现在都查不出来,你不觉得太奇怪了吗?”暴虐嗜血的寒光在曲离风眼中弥漫,他突然伸手揿下开关,冲进暗室里,启侬看了看他的背影,也慢吞吞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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