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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会不会很痛?”萧兔拿出纸巾沾了水,轻轻的拍在阮卓航的嘴角上面,眼神温柔得都可以滴出水来了。

    阮卓航听了这话,也只是微抬了一下眼皮,就直接进了男洗手间,把萧兔一个人丢在外面的洗手台旁边。

    萧兔手中还捏着一包纸巾,担心的在男洗手间旁边探着脑袋,阮卓航好像很生气,而且她好像是源头。

    阮卓航没用一分钟就出来了,伸手一抓就把萧兔带入怀中,抱进了男厕所,萧兔叫嚣:“快放开我,这是男厕所?我不要进去。”

    阮卓航刚刚早就看了,男厕所里面并没有人,直接进到残疾人专用的厕所位置,把萧兔往里面一塞,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反手把厕所门一锁。

    阮卓航突然卸下优雅的王子面具,面目狰狞的说:“你刚刚和他们玩得很开心噢?”

    萧兔一颤,“没,没有。”这拒绝完全是反射性的就说了出来。她心虚的左瞄右看,虽然知道这个厕所是单间的,只要不说话,外面就算有人进来上厕所,也不知道这里面躲的是一男一女。

    萧兔趁着阮卓航没说话的空档,就动手去开门,现在外面还没人,正好可以偷溜出去,今天是全班同学一起来的,若是让别的学生发现她一个老师竟然在男厕所,不知道这话会传得多难听。

    阮卓航yin沉的脸突然变得有些忧愁,二话不说,抱紧萧兔的身子,火热的唇直接压下。

    而她愣了一秒后,才发应过了,双手抗拒的:“一直喜欢我,不就好了。”

    “是啦!”阮卓航愣了一下,才以挫败的口气回应萧兔的话。

    他的眼神紧紧的缠绕着她,他低头与她额贴额,口气有些委屈的说:“你刚刚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吻你。”

    “小兔儿,你是我一个人的。”阮卓航低沉的嗓意温柔的说着情话。

    萧兔先是窘迫的红着脸,后又细声的反驳,“我才没让别的男人吻我,那才不是吻呢!那是礼貌,再说了,夏天是我的晚辈。”

    晚辈?阮卓航被这两个字彻底的震飞了,萧兔是什么逻辑?不免有些打趣的问:“那我和夏天是同学,我又是你的什么?”

    萧兔半垂脑袋,偷瞄了阮卓航一眼,“那不一样,你是我喜欢的人。”

    旖旎的气氛,再加上之前吃的醋有些过量了,这个时候阮卓航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萧兔,就这么毫无成效的走出去。

    “你喜欢我?证明给我看看。”

    萧兔不安的看着阮卓航,他们一直都是两情相厢的,他怎么突然就不信任她了呢!是不是因为刚刚的事情,不免有些担忧的说:“要怎么证明?”

    阮卓航见小兔子上勾后,理所当然的露出了一个得逞的邪笑,可简单的一个笑容,便让萧兔有种迷失方向的感觉,心也莫名的得到安抚。

    阮卓航点点唇,萧兔羞红了脸庞,急切的摇摇头,他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提这种要求,更何况她还一直担心会有人进来呢!

    “我的小兔。”阮卓航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辗转在她唇上吸吮,断断絮絮的说:“小兔儿脸红的样子真美,让我再也忍不住了。”

    萧兔急切的把软舌送入阮卓航的口中,不想听他再说些羞人的言语。

    对于萧兔的动作,阮卓航欣然的勾住她的软舌,化被动为主动。她看着他溢满热情的眼眸,羞怯的左瞄右瞄,就是不肯对他的眼神对视,最后逃避的紧紧的闭上了眼眸。

    唇齿间溢出阮卓航的一声轻笑,还是这样的小兔儿最可爱。

    就在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声音,而且还是夏天的,他略带疑惑的说:“咦,怎么没看到小兔子和阮卓航?”

    显然这是问话,而且听脚步还不止一人。

    正沉浸在甜蜜中的萧兔,突然猛抽了一口气,整个心都悬了起来。

    “哼……”这声轻哼,正是柴少杰发出来的,他灼热的目光,紧盯着这厕所唯一一间被锁上了门的地方。

    夏天打趣的说:“阮卓航不是陪着萧兔去了女厕所吧?”

    柴少杰嫌弃的看了夏天一眼,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看事情都不会用脑子的。

    “阮卓航会照顾好萧兔的。”

    萧兔诧异,原来轩辕凌也过来了,还不止两人呢!现在是三个,指不定更多,别的同学没说话呢!

    萧兔紧张的望向阮卓航,以眼神传递,“该怎么办?”

    阮卓航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才不在乎,若不是看萧兔脸皮薄,他还想就这么打开门,当着他们的面,光明正大的亲吻萧兔,宣扬他的主权。

    “来了当然上个厕所再走。”夏天说完这话,随即一阵水声响起。

    萧兔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浮现了一个画面,脸轰的一上变成爆红。

    阮卓航咬着萧兔的耳垂,语气酸溜溜的问:“你在想什么。”

    这一刻说话是不理智的,即使再轻声,也有可能被人家听去,萧兔赶紧捂住阮卓航的唇,就怕他再说些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出来。

    阮卓航伸舌轻舔了一下她的手下,吓得萧兔手一缩,他再次贴耳,含糊的说道:“小兔儿不乖。”

    萧兔拼命的对阮卓航摇着脑袋,眼神祈求的看向他,求他别再说话。

    他无声的笑了出来,不过倒也听话。毕竟小兔儿是经不起吓的一个人,真的伤了他的小兔,他可是会心痛的,更何况伤小兔儿的人是他自己,他就更不能容忍了,所以玩笑也是要适当的。

    过了一会儿,外面总算安静了,萧兔紧绷的情绪这才得到放松,第一件事便是说:“快快,我们快出去。”

    萧兔的手还没碰到门把,外面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显然又有人进来了。萧兔扬起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这真是天要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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