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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魔鬼谈判

    我看见有三个满身是血的人开始抚摸着赤裸的我,我的手脚都被砍断,鲜血直流,好多的血,全都是。突然,我好像到了水底,无法呼吸,我睁开眼睛,水是红色的。是血。啊!

    我坐了起来,原来是在做梦。但是他也确实发生了,是梦但又不是梦。

    这是山洞,是金钱豹的家。我回到了这里,我试图回想着所有发生的事,陷阱,迷药,镜子碎片,鲜血,无欲的忏悔,无耐的突围,无求的……无求,他人呢?他不是和我在一起吗?枪声,还有……转身寻找荷包蛋的身影。

    嗡的一下,我觉得顿时陷入了极地冰窟中,血,地上全部都是。

    在明亮的月光映照下,荷包蛋安静的躺在离我不远的洞口,安静的听不到呼吸。不会的,荷包蛋……你不能死,不能,我挣扎的爬过去,微弱的呼吸,xiong前急速的起伏着。我不知道该碰哪里,该死的,它全身上下都是血,我不敢碰他,我怕碰到他的伤口。我的心拧着的痛,真的是撕心裂肺。

    我的眼泪滴到他的鼻尖上,它感觉到了慢慢的睁开眼睛。眼中没有责怪,没有怨恨,有的只是担心和遗憾。“为什么你要来救我?为什么?”它试着抬起头,但是虚弱的身体只会让它呼吸急促。我急忙低下我的脸,贴近它。他慢慢的伸出小舌舔试着我的眼泪如同平常一样舔试着睡在草地上的我。我亲吻着她,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减轻她的痛苦,我明白他的生命力在急速的消失。荷包蛋,我最好的朋友,在我孤寂时陪我散步的朋友,在我高兴时陪我嬉耍的朋友,在我无聊时替我解闷的朋友。他陪我叹气,陪我哭泣,陪我欢笑,陪我……陪我,一直是她陪伴着我,可是现在我只能看着它慢慢的死去,在痛苦中死去,我却什么都不能做。渐渐的,它的呼吸越来越微弱,直到完全听不见了。我再也控制不住,失声痛哭。

    我不知道我哭了多久,突然,母豹站了起来,呜,呜,发出警觉地的鼻鼾声。有人靠近,我急速的站了起来。‘好呀,人渣来了,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两个我杀一对儿。’心中的愤恨难以宣泄,憋的我快要发疯。

    由于黑天的缘故,我看不清来者的靠近,直到接近到洞口的时候,是公豹,他走得很缓慢。

    母豹比我还快一步的奔了出去,我立刻也跟上。

    还好,是枪子儿擦伤了皮的,我的心缓和了好多。荷包蛋的死让我痛不欲生,我可不想公豹在为我出什么事。他还有一家大小要照顾,在这非洲的野生林里,有的是无数的凶狠残忍的危险在时刻的等着他们。

    不错,这里是非洲。当初我也差一点被骗的以为这里是南美洲的‘亚利斯岛’。然而太多的巧合让我觉得好像有人刻意地安排我们认定这里是。直到我看见金钱豹,少之又少的稀有动物,分布的区域也只会是非洲。让我觉得我的猜错不对,而且那些新来的人也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我撕下一支袖子,绑在他受伤的部位。我一边哭一边快速的挖坑,无欲他们承受着迷情的毒之苦,照这个样子无言与无语也在劫难逃,天啊,我不敢往下想,他们是兄妹呀。

    无言对无语的爱绝对不是兄妹情。而且,我逃过这劫,也是因为无求的……想到这,我加快了速度,双手已经没有感觉了,我知道他们已经血迹斑斑。

    埋了荷包蛋后,我擦干了眼泪,身上的血腥味虽然让我想吐,但是它却有效的掩盖住了我的兰花体香。我回到洞中,翻出原先放在这儿的圆刀和308根银针,还没有走出洞口,母豹堵住在我面前。

    “我必须去,那里有我的家人,我必须去救他们”然而,母豹还是丝毫未动。

    “我不是去送死,我会活着回来,相信我。”也许是我坚定的眼神撼动了她。她,让开了。

    “这里已经不是很安全,你们也必须走,越快越好。”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明白,但是我没有时间了。

    天太黑了,我按照记忆中路线摸索着跑回去,由于体力还很虚弱,心脏的跳速根本不能控制。当我渐渐进入训练营的时候,我放慢了脚步。我把内力都收到了丹田,使脚步声很轻。大楼门前只有2个人看守,很松。看来他们以为我逃了出去也是送命,不会再回来。这也说明无言他们也没有逃掉。

    我在黑暗中避过高塔上的探照灯,顺利进入大楼。同样的,没有什么人把守,人都哪里去了?不行,我没有时间一间一间屋子找。我想到了监控室,应该在最高层7楼。还是很顺利得躲过了守卫,全部是新人。

    有人在监控室,他正在看什么东西,目不转睛的,我慢慢的从身后用3根银针分别扎入云至穴(后xiong,使人暂时昏迷),守喉穴(后颈,不能说话),至心穴(脊椎第四关节,全身麻痹)。他已经不能发音了和活动了。

    从各个不同的摄像电视看,所有人都聚在4楼的最大的展厅。我寻找着无言,无欲他们。

    天啊,我不敢相信我所看到的,无欲,无求和无耐被双手吊起,嘴里都被塞的东西,已经被打得是遍体鳞伤了。有两个几乎赤裸女人不停得在他们中间挑逗他们,有一个摸上无欲的xiong膛从上至下,再无欲的重要部位轻轻的画着圈儿,当无欲想贴近她的手的时候,这个贱女人的手一下离开。在背后有着持鞭者就狠狠的打着他,难怪嘴里要塞东西,是我的话,就算死也不会这样被羞辱。然而,这还不够,另一个女人拨开无耐的裤子,轻轻的用舌舔试着他的雄起。他们的用玻璃刺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血。正常的男人也不能忍受几乎赤裸的女人的挑逗,何况是中了毒得他们。无求,我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他全身都是血,旧的没干,新的又流。他的头低着,好像已经昏迷了。

    无言与无语呢?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他们?我在不同屋子的摄像电视里寻找着他们,没有。难道他们已经?不会的,无言会保护无语的。电视里的女人和鞭打都停止了,我的心稍微的一松。好像狼在对着谁说些什么,因为听不见声音,我只能不停的调节在屋子里的摄像头,幸亏那个屋子里的摄像头是环形立体的。我迫不及待想看到无言与无语。我找到了他们,天哪,无语几乎赤裸的被无言抱在怀中,她的下半身是血,於青和红肿惨不忍睹,难道无语被人……?忽然,无言的表情变得很吃惊,他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而无语也突然推开无言冲到狈的身边,还没有接近,就被一群人殴打,无言也冲了过来把她保护在身下,所有的人都在笑,到底是什么东西让无言和无语变成这样。我又把设想头调了回来。

    我被惊呆了,那是无言强暴无语的整个画面。无语比我悲惨的多,她赤裸被绑在床上,四肢分别被铁环绑在床的四角,双腿完全分开,无言从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妥协,无语完全躲避不了,被折磨了3个多小时(图像的又上角显示着两百分钟)。整个画面被拍的从各个角度,仔仔细细。冷傲的无语怎么能受得了,我的心为他们痛。

    该死的混蛋,人渣,畜牲。我看了看两开式摄像机器都没有磁带,又看看四周只有一摞没有署名的磁带大约8个。我稍微的抽出一点云至穴上的银针,又用发卡变成得粗针使劲儿扎着那个看门鬼直到被痛醒。

    “我问什么你说什么,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让你痛苦到死,明白吗?”他好像被我吓呆了,我又捅了一针,太痛了,他不得不点头。

    “那个中国女孩被强奸的带子,又没有copy,几分?”他直摇头。不可能。

    我又抽出一根银针插入了他的下yin穴(靠近睾丸),他痛得不轻,“有没有?”我又问。这回他点头如捣蒜“在哪?”。然而他不出话,我稍微的抽出一点守喉穴上的银针,他想大声喊,然而银针不会让打如愿。“最好老实交待,”否则我废了你。我吓唬他,手还没靠近银针的时候,他嗓音微弱的说“在上面的6盘都是”,我立刻把磁卷全都抽出,拿起桌上的火机并且点着。

    还有两盘磁带,我看着他“这盘是什么?”

    “是,是,是毒品交易”他铿铿呀呀得说着。

    “撒谎,没有人会把自己毒品交易录下来,你以为我是白痴呀!”我有力的摁一下yin穴的银针。漏网之鱼,大概是想留一盘复制的带子,我没有时间看,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也烧了这盘带子,从他的表情中,果不然是另一份,也应该是最后一份的复制品。

    “这一盘是什么?如果你再撒谎的话,我就慢慢的凌迟到你死为止,说!”我想他身上的针和我刚才的所为完全吓倒他了“那是地下核武器建设的实况”他说完,我也呆住了。圆刀里的秘密让我还不敢肯定他们要建核武器,如果成功的话,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惧怕他们。如果把圆刀里的数据配上核武器,他的爆发力会大于50个核源能厂。

    拿起磁带,8分钟,我停留了8分钟,看着电视中的无语他们受苦的图像,‘我一定把你们全都救出来的’我发誓。

    我又看了看他,“我已经什么都说了,你不会让我死的对吗?”他脸白的急于问到,胆小鬼,我用力地把每一根针推到最深处然后拔出,擦干净放回原处,在他倒下的同时,我说到“对,我不会杀你,但是从此以后,你不能说,不能动,成了废人的废人,只是能喘气”。然后我扒下他的上衣,拿起放在墙角箱子里的两枚手雷。

    我故意得让巡逻兵发现我,真讽刺,这些几个小时前才把我逼上绝路的人渣,现在看见我手里的手雷害怕的直倒退。

    我走进展厅内,除了无求和无语昏迷外,其他的伙伴都被我的出现吓到了。

    “笨蛋,你怎么回来了?”是无欲,他与无耐被打得已经血肉模糊了,

    “我一定救你们出去”我语气坚决,所有人都被我第一次严肃的面孔惊住了。

    不过,狼和狈首先反应了过来。

    “小丫头,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们几个笨蛋为了你快要成了废人,你却笨得不逃走,反而回来送死,还是没有享受到男女之欢,不舍得死,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可以陪你玩一遍。”狼的话让我红了眼,不行,无心,你不能冲动,他们人多势众,如果处理不得当的话,我们全要完蛋。我深吸一口气,把xiong中的怒气压制下去。

    “这里是非洲野生林的中心,如果我跑了,只会成为比你们高一等禽兽的腹中之餐。”我语带双关的话,让他们呆住。

    “你怎么知道的?”站在狼怀里的,其中的一个贱女人问道,真是蠢的不经大脑。

    “闭嘴!”一个响亮地耳光声从狼的手里发出,那个女人已经摊在地上了。

    “想知道?”我一边反问道,一边把一颗手雷扔到门外,那里的巡逻兵站的很多,看着他们让我捣胃。他们被这颗有着保险丝的手雷下的魂飞魄散,四处串逃。

    “是他们,毫无训练的兵只会是当地人。你想让我们以为这里南美洲,可是大多数的他们说的法语比英语流利,还有一些土著语,有的甚至不会说英语。还有,,,”我轻蔑的口气让狼与狈的眼神变深。

    “还有什么?”狼有一些沉不住气了。

    “我不喜欢太多的人渣让这里的空气变得污浊,我的朋友会很难受”我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走向无言和无语的身边,把废人的衣服给无言“给她穿上,她要不要紧?”关切的语气透漏出我的紧张。无言边给无语披上衣服,边对我说“放心,她会没事的。”我明白,他在安慰我。无语看起来一点都不好,脸色发黑。看来一定要速战速决。

    狼让那群废物都退下,连那两个贱女人也要走。“等一下”,我叫住她们

    “我朋友很不舒服,说白一点,他们需要一些母狗来方便一下”我的重点放在母狗方便,让这俩个贱人倒吸一口凉气。狼也握住了拳头,看来这是他的女人,更好,报复一下他们刚才对无欲与无耐的凌辱。我要你们十倍偿还。

    “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还有’?”狈也沉不起了,好,我们慢慢玩儿。

    “你们可以不听我的,反正这个兵工厂的漏洞早晚有人告诉你们的,不过有可能是非洲政府间谍”兵工厂一说完,狼和狈的眼神彻底变了,变得很紧张。人渣,就算杀不了你们,我也要出了这口鸟气。

    无欲,无耐和无求被放了下来。他们看来已经不能再等了。

    “只用他们的嘴帮你们处理可不可以?没有更好的方法了,我知道你们嫌脏,将就一下吧。”我力持镇定地说,声音刚刚让每一个人都听见,幸亏我是背对着他狼和狈,否则犯红的脸一定会看出我的稚嫩。但是,无欲他们俩可是被我弄得从脸红到脖子。他们点点头。这边解决,不怕他们不答应。

    果不然,狼凶狠的用强指着脑门让那两只母狗帮无欲他们解决生理问题,不同意也不行。

    再来,是无求,他的左肩和大腿各中一枪,都不是危险部位,但被他们折腾得失血过多加上迷药,他正开始发高烧。“我需要一名‘干净’的医生”我想他们应该知道‘干净’的意思。

    “你的要求好像太多了吧”狼看着自己的情妇被摁着头帮别人口交,还在这么多人面前,的确是难为他了,当中被戴绿帽子,而且还是经过自己同意的

    “你放心,只要他们没事,我一定告诉你们,反正这里已经被你们包围了,我想耍什么花样也不行,对不对?”只要医生来了,无求就可以得救了。

    效率真快,一分钟后,医生就来了。我没有检查他,让狈觉得疑惑

    “丫头,你就这样信任我们?”

    “如果他们有事,我保证你们会损失比我们大。”我自信的说

    “这个医生是干净的,不过你这么有把握,我倒想听一听。”

    我掏出怀里的磁带,而他们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不用我说了吧,这附近的地下核武器基地的建设使得很多动物都往这边迁徙。而这些动物现在只有在非洲看得见”我只希望金钱豹快点离开这里。

    “把磁带给我”狼凶狠的威胁到,无言欲把无语放开来到我身边,无欲与无耐也快速的甩开跨下的贱人。我用眼神制止住他们,不过心里好感动,家人,我们一定会一起出去的。

    “可以,不过我要你用那盘磁带来交换,你知道的”我没有说名字,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尤其是无言,他的表情一下变得很僵硬,脸色也是煞白的。“无心,拿回这盘磁带,我的命就是你的”无言激动地对我说。无言的激动,无言的命要给我,可惜都是为了他怀里的可人。无欲和无耐也抬起头瞪着我。看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想要得,是他硬要给我。

    “你凭什么和我们谈这么多的条件?我可以把你们都杀了,磁带还是我的,丫头,你太单纯了。”狼有一些火了。无言的脸变得更白了,我的心一下揪疼了。“我还有……”就在这时无欲与无耐先后得达到高氵朝,身体总算得到了一丝解脱。而无求也在伤口处理干净后吃了强力的消炎药和退烧药后醒了。我从心底吐了一口气。

    我差一点就沉不住气了,坏了大事。

    “你帮他们俩也包扎一下伤口,在看一看那个女孩怎么样”我对着医生说话,可是他看着狼和狈等着他们的指示。

    “狼,让你的妞多做一个人的工”我指的是无求,醒了之后他也许需要解决一下欲火。

    “死丫头,你不要得寸进尺”连狈也火了。

    “丫头,我没事,我不需要别人”是无求,温柔害羞的他,面部通红,不知道是怕狈伤害我,还是他的有洁癖。

    “这个要不解决会伤身的,你说过如果你这次逃过一劫,我们再也不分开”我提醒着他说过的话,只觉得他眼睛一亮,“你还记得?”我点点头。同时我也觉得背后的无欲与无耐

    又再瞪着我。当然是我们逃过这次以后,大家谁都不会分开。

    “无心,不要给脸不要脸,当我们不存在,你最好把磁带交给我们,否则我让你们后悔浪费这么多时间,死得更难受。”狼下了最后通牒。

    “数天以前,我在水里贪玩的时候,遇到了你们其中的一个人渣,而不幸得是,他不得不死,因为我会让伤害我的人以十倍的代价偿还。”说到这的时候,他们的脸色变得有一些绿了,看来尸体被他们发现了。“无意中我发现了一把很白痴的圆刀,你知道为什么白痴吗?”我反问着狼,他的眼神有着不知所措。“你去替他们包扎伤口,然后看一看那个人死了没有(指的是无语),你们,去帮他们口交,直到他们好了为止”狼火气冲天的命令着医生和那两个贱人去做我刚才的要求。

    “刀,我要刀”狼很急切。

    “原来是你的,难怪很把白痴的刀,什么样的人用什么样的刀”轻蔑的话使所有的人都笑了,差一点呛到正在帮无求和无欲做口交的贱人。

    “我们可以给你磁带,但是我们希望你不要再耍我们,把刀和你手里的磁带给我们”还是狈,他的确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我想如果不是狈的存在,狼早已在杀手世界消失了。

    “没问题,先给我磁带”我提出来。“为什么?”真是愚蠢的狼,自己要找气受。

    “因为我要的比你少,而你比我蠢。”看见狼翻白眼,真是太爽了

    狈从墙角的机器里拿出了磁带,扔给我。

    “丫头,小心有诈!”无言第一次叫我丫头,我终于等到了。

    我给他一个放心的笑容。就在这时,有人在狈的耳边嘀嘀咕咕。

    “无心,我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你,真的是没有想到。”狈笑着说到。

    “你当我是怎么得到这盘地下兵工厂的磁带,到现在你们还在用磁带式机器,是你们太退化了,用那台机器一对一的翻录,5个小时内,复制7盘磁带它已经做个不少贡献了”我一边说,一边将带卷全都扯了出来,然后,拿出打火机,点着了。但愿无语与无言的悲哀如同这飞起的烟灰一样变成落地尘埃。我回头看着无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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