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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见狼狈

    坐了一夜,对无求到了一夜的垃圾,心情舒服多了。其实,现在要是问我最想看到的是什么,毫不犹豫的是无言,不过是看着无言与无语裸着身子被我们抓糗的样子,对呀,我还没有大闹洞房呢。

    就着这时,有人敲我的门,不用想也知道是无耐,问我想吃什么

    “无心,今天早上想吃什么?”果不然

    “想吃豆腐”我逗着他,因为他一定会上钩

    “豆腐呀,那你要等一下,我让阿海陪我去买”

    “不用,我陪你再叫上无欲就行了,拿上照相机,不过要没有内存的”我说着,不用回头也知道无奈的是什么表情,一定是皱着眉,再仔细思考我说的话。

    “可是我们都不知道哪有卖豆腐早点的呀?而且没有内存的照相机怎么照相”天啊!为什么他每次都会相信我说的话,屡试不爽!

    “无耐,她是耍你玩的”无欲的声音插了进来

    “无心,你又耍我”无耐的高分贝一下子提了上来

    “嘘——小点声了,否则豆腐就吃不成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想——你活得不耐烦了,无言会把我们杀了”还不算太笨

    “不会的,丫头是主谋,不会动我们俩的”无欲打着呛

    “你们——哼,不和你们浪费时间,我要去敲门了”我们刚走到无语的房前,门就开了

    “丫头,你想干什么,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我们”只见无言整齐的穿戴出现在我们面前

    “喂,言兄,别告诉我你昨天晚上装什么君子?”我压根就不相信

    “你还未成年,打听这些事情干什么!”瞅了我一眼,就往电梯走

    “喂,你——”无欲也在后面瞎起哄,当然我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做,一定是无语怕我还伤心,而无言也对我——,其实何必呢,本来就不属于我的,我就不会要。瞧!虽然我失掉了初恋,但是却多了两个人的友谊,而其中一个还是我求之多年的。幸福的我!

    “无耐,我想喝‘卡布奇诺’”唉!吃无耐得,就要听他的,果不然

    “不行,一下清早,不能喝那东西,对你的胃不好!”坚决果断,毫不留情

    “拜托了,我已经好久没有喝到了,是不是无欲、无言,帮我说句好话吗”我祈求上天

    “算了,无耐就答应他吧”无言开口,总算还有一个人良心未泯,也不算我昨晚的一长篇大论挽救他于水火之中。可是,接下的话,就让我差点没气死

    “顶多让她在喝个十碗、八碗的补药。看看她那身材,都十五了,改凸地不凸,该凹的不凹,还真以为和我们做什么四大才子呀”此仇不报非君子

    “死无言,是不是昨晚你欲求不满,让你看我不顺眼,还是——哼哼,昨晚无语告诉你她对我一见钟情,不会和你在比翼双飞,你今天来找我的蹅。想想也是呀,无语这个大美人。身材凹凸有致,肤致细腻,光华又有弹性,摸起来一定——”我话孩没说完,就只见无言的脸红得跟屁股一样,拳头紧握,怒气冲冲的向我杀来

    “不给我闭嘴,她是我的老婆,把你的龌龊思想给我——”见他这样,我笑得更厉害了,忙躲在无欲与无耐他们身边,我们的笑声肆意,我要的就是这个,此时的伤心已经全部消失,也许我真没有完全爱上他吧。

    (楼下餐厅)

    “无耐,你看能不能有什么高科技可以使我们保持联系,越方便越好,最好只有戒指那么大,或者耳环,那我们就可以带在左耳上”我想起那时候大家失去联系时的恐惧与担心

    “你以为你是同性恋呀”无欲用手指弹了我一下

    “嗯,我也想这么做,不过需要无言的高科技头脑一用,这东西还是他最厉害”我们大家一块看着他

    “没问题,我想狈这两天就好来了,这次任务失败虽然是他们内部的问题,但是他不会这样放过我们的”无言的眉又皱了起来,是呀,以前他还不怕,反正没有无语的爱如同活在地狱里一样,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的幸福刚刚开始。

    “耐,我的要耳环,再设计一对儿戒指,你和无欲得自己选”我说到

    “为什么要戒指的,我也喜欢耳环,省了麻烦,大家就都耳——”天啊,什么时候无欲也这么呆瓜,不对,怎么大家都这么看着我

    “一对戒指,结婚戒指,猪头!”我站起身在去挑些水果,包在住宿费里的,不吃白不吃。不过无言说得也对,为什么我的食量大增之后,身材还是瘦不啦叽的,难道真的是老天都爱上我扮男装的样子。

    就在这时,我觉得有人在我身后站着,而且好像是有目的的,难道这高级饭店也有小偷,我一回头是他——林少翔

    “谢谢你”还真是简洁明了,我知道她是谢我救了他哥哥一事

    “不用”我回着话。看着他酷酷的点了一下头,就走了,完全不向我在巴黎街头认识的他吗,那时的他话可真多,哦,明白了,是男女有‘别’(‘别’是指待遇不同,我上次是女人,这次是男人)

    “那是谁?”无欲与无耐都没有见过他

    “是林少翔”无言看着我,嘴里回答道,而无耐他们的严重透露着疑惑,不过我给他们一个不想谈的表情

    “吃饱了,该回去了,喏,给无语的”我递给无言一些吃的,看来无语是累得起不了床了,哎!又不是没有时间了,干吗要这么拼命。

    给阿玉催眠完了以后,我就让无耐与无欲呆在我的房间,我们在查‘于琳’的线索,虽然现在他们身上的活子酶让他们不会再受病毒的折磨,可是病毒本身还是存在的,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我的心还是在半空中吊着,不踏实。

    “无心!无心!”无言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难道无语出了什么事,我飞了过去

    “无语,她——“我没等他说完,推开他冲进了屋子

    “你们别进来”我大声阻止无欲他们,无语没穿衣服,用脚趾头都知道。

    我看着无语的痛苦神情,摸了她的脉象,立刻在缠着绷带的上方又用力划了一刀

    “无心!”只听见守在门边的无言大声地叫着,无欲和无耐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了进来,连阿海和他妈也被无言的高分贝给引了过来。

    “你们先出去,阿姨帮她先穿上衣服”我严肃的命令到

    之后,我喂着无语碗里的红色,可是她干呕的排斥着,使大家慌了手脚

    “无语,我知道你听得见,喝下去”我用浅催眠压制着她干呕的欲望

    最后她总算喝下去了,大家送了一口气,可是我却没有,因为我知道这种方法成功的可能性几乎是零,可是我还是要试一下。

    “无欲,狈的临时解药给我一枝,快点!”我大声地喊道

    “为什么?”无耐问出了所有人的问题,而无言的脸已经变得苍白,我想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为什么?老天,他们刚刚尝到幸福的滋味,你就这样对她,难道真的是你对他们的惩罚吗?我不准,谁都不能夺去我一手促成的幸福。

    打了针之后,无语不再抽搐,不再干呕,几乎黑色的面孔也渐渐的恢复白皙,只不过是太苍白了

    “今天是你们该用药的时间,你们都没有事,说明你们的身体接受了‘活子酶’,可是无语不行,她完全不吸收,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我陈述着事实

    “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到于琳,她是唯一有希望找出救你们和无语的人。本来我还觉得不急,可是现在无语这个样子,必须立刻马上找到她。无耐,你从美国情报局和美国国家安全局还有化学武器研究中心所有资料入手,如果于琳没有在香港,那么她一定会把这些东西拿回美国,毕竟她的爸爸和表姐都是那里的人。无言,你查一下在香港什么样的机构是出了名的并且是有国际认证资格进行生物化学实验的地方。(我不能让无言在这干坐着,否则他会疯掉的)。无欲,你最近要多注意你的投资,因为我想狼和狈不会手下留情,资金方面我们要独立。”他们听完后,没有疑问的就各自行动

    于琳,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给找出来。老天,你可以收走我,但是我不允许收走他们的幸福。你想斗,我就和你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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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无语熟睡的面孔,我努力的克制住自己的眼泪。现在不仅没有时间流泪,而且泪一流就证明我输了,无语的幸福也没有了。

    “无心,”无耐轻轻的唤着我,我和他静悄悄的回到了我的房间

    “在美国情报局和美国国家安全局还有化学武器研究中心所有资料中找不到于琳的资料”无耐尽力了,

    “无心,香港那边出名的机构有很多,但许多有是些化妆品实验室,只有他们的联合会总部机构是专门来研究生物人体科技,是恒通生物科技……”

    “老板是林少翔?“无欲急着问道,其实大家都知道答案的

    “无心,不能冒险,何况我们都不知道于琳在不在那里”无耐也说到,不错虽然我与他们有一面之缘,可是毕竟我们是‘杀手’,就算我们没有杀过不该死的人,但是在林家二少的眼中我们都是罪人而且是狼狈集团的杀手,找上门就是送死。

    “那里有没有于琳的资料?”我问着无言,而他则是沉重地摇了摇头“我也查了林少杰的法学院,有几个叫于琳的,可是没有和化学实验有关的”

    “也许是其中……”无欲侥幸的问道

    “不会,这关系到她姐姐和爸爸的名誉,当年的任务失败,等了十几年拿回唯一可以对抗‘待子酶”的克星,如果她们真的放弃就不会在三年前去找mike,又怎么可能现在放弃呢,除非她死了。我想也是因为这个我们找不到她,她可能隐姓埋名“无耐反驳着,他说的是事实。于琳还在这里的某一个地方,只是我们找不到,但是我们没有时间了,一是我们没有时间可以和她捉迷藏;二是就算是她真的在那里,如果去香港找她,不知道要花多长的时间,也不知打从哪里开始,这样的兴师动众,一定会让狈知道。

    我慢慢的握紧了拳头,又放开了,反正迟早狈一定要知道,不如。

    “阿海,你向外界传出‘他手下的杀手因得到了‘活子酶’所以没有瘾上新种冰毒”

    “无心,你疯了,我们刚可以脱离它的控制,如果他们知道‘活子酶’的存在,而且对我们的威胁已经解除,他们会——我们会防不胜防的?”他们所有的人都不理解质问着我。我知道这么做对我们只有百害而无一利,可是这是能够找到于琳的最快方法。

    三天之后,无欲告诉我狼与狈在顶楼的私人会议室等我们,我知道无语他们的幸福就在眼前了

    狼还是一样的让人觉得恶心,不,是让我觉得更加深恶痛绝。无欲与无耐得拳头我的直‘咯子,咯子’的想,不用看也知道是狼的那双色迷迷的在我脸上的猥琐目光惹得他们想杀人。

    而狈还是让我——害怕,的确,他是唯一能让我心里打寒的人。笑眯眯的眼睛透着yin险,时时刻刻的在算计着别人,感觉只要稍微的一变色,就可以把对方置于死地。狈,我目前为止最大的敌人,然而我知道,在他的身后有一个更强大的靠山,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我能不能支持到那个时候。

    “ell我和狈本来还对你们第一次任务的出色表现觉得很骄傲,可是,哎!不过看在你们还年轻,经验不足的份上,可以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看着他自唱自演的恶心表演,瞟了一下

    “于教练几乎教了我们所有杀手该学的东西,可是就是没有告诉我们怎样踩着别人的肩膀卑鄙的往上爬,自己的失败应该自己来承担,没有品的杀手还真是让我觉得恶心。你说呢?狈?”我看着狈,真以为我们还是你们手里的泥人,任意捏来捏去。

    “你说谁没品?”我真觉得纳闷,刚开始认识的狼是很yin沉冷静的,为什么现在会这样的暴躁?而且这次看起来气色也差了很多,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出他有轻微的心动脉问题,现在他的喘气的频率更加不稳。

    “狼!”狈轻声的阻止着他。“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追究谁是谁非。那个触犯了帮规的叛徒,处以极刑了。不过,你就算是没杀了张阿里,也不至于让警方得到那一批货吧,你知道我们损失的有多大吗”

    “我们当初的任务是杀人,可不知道还要保护什么东西”无欲抢着话

    “话是没错,不过你们毕竟是我们的人,什么对我们有利不会不知道吧?嗯,对吗,无心?”他的话虽然是所给无欲听得,可是眼神是看着我的。

    “那批新种冰毒是很厉害,的确是会让吸食的人永远都解脱不到直到死,就算是戒毒专家也毫无办法,因为她会彻底并且是摧毁性的控制人的神经系统。我想这和他们身体上的病毒是一个道理吧。”我相信我的判断,但是看着狈那毫无变化的神情,我深觉恐惧。他现在完全不把我当作孩子看待,而且毫无漏洞,这样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是在用12万份的精神和我打交道。

    “无心,既然你这么清楚,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你既然把‘活子酶’这么重要的消息走漏个给我,无非是想借我之手找出他的下落,我可以告诉你她的下落,但是这笔生意怎么谈呢?”

    “狈,我们都知道对方想要得是什么。既然有了它,可以说我们是不受你的控制了,就算病毒还存留在他们的身体里,我也可以当他们的了癌症一样,反正再能活个十几二十年的已经是赚够了。如果他们有一个人出了问题,我还是那句话,你们一辈子都别想知道控制‘命动能源’地秘密。“我彻底的豁了出去,救他们只有这一次了。

    “丫头,你为他们真的连命都不要了”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但是狈他明白得很,看来它也和我一样不停的观察和估计着对方。

    “对我还说,一个人的命总比要他们一块陪葬好得多;而对你来说,他们除了可以当你的杀人工具外,毫无用处。不过你可以考虑一下,是得到‘命动能源’的秘密重要呢,还是从他们身上赚那几个钱重要呢”我知道无言他们现在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我递了个眼神阻止他们的反对。

    “无心呀无心,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重情义,但如果我并不急着要你说出‘命动能源’的秘密,你又能拿什么和我做交换呢?”他自信的语气让我想杀人。

    “你?无心就算我们死也死在一起”无欲与无耐已经沉不住气了

    “你既然知道我故意泄漏‘活子酶’的下落给你,就应该知道我有十足地把握和你谈这笔生意。你们原本是想要张阿里的新种冰毒,所以才想让我们杀了他,独占冰毒市场,这块肥肉不要是傻子。不过现在出了变化,那就是无言身上的毒瘾被‘活子酶’给化解了,所以你们想找出他的利害之处,从新再提炼更厉害的冰毒。对它你们是事在必得。”

    “好一个事在必得。好!我可以放他们自由,反正他们对我也没什么用处了,本以为无言还算是个厉害角色,没想到这次就这么失手,失败再加上动情对一个杀手来说就如同废物。

    我也可以彻底帮他们解毒,你也不用再找叫什么‘于琳’的人帮他们,因为连我们都找不到这个人,不过我知道‘活子酶’在‘香港恒通生物科技’的实验室里,别以为你可以偷得到,他们的保安设备完善的——你还是自己去查吧。”

    果然在那里,但是我不后悔,只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救他们,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

    “你的条件是什么?”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他是否会真的放过无言他们,但是他说的这些一定要有代价的

    “一毒换一毒,你也知道我不会做赔钱的买卖”

    “无心,别听他的,我们——”无言的声音立刻阻止,我已经觉得满足了,他没有为了无语而忘了我的安危,那我就更不会拒绝这笔生意了。无语也是哭着阻止我,看着她那苍白虚弱的面孔,我下定了决心。无欲与无耐也紧握着拳头,他们知道没有办法改变我的意愿,所以他们只是红着眼,紧咬着唇,血从嘴边慢慢地留下。

    如果连狈都找不到于琳的话,那我们就更不用说了。mike说过,他们的暂时解药的危害性很大,我不能让无语再冒险,反正我的目的都是为了解除他们身上的毒,不论是谁,用什么方法,哪怕是我的命——

    “好,我答应,但是你最好信守承诺。解毒期半年,半年之后他们没事了,我就——”

    “不行,半年太长了,顶多三个月,我没有那么大的耐性陪你们玩。”

    我们互相看着对方,谁都不会先说话,说了就是输的一方。我只是在硬撑,可是,三个月,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和他们在一起。我——

    “这样吧,我给你们一亿来交换,时间上不可以在延长了,三个月的时间足把他们身上的毒解的一干二净。你想想看。”一亿,这笔钱我们的确需要,哪怕无欲可以赚来这么多,也需要时间,而且我要尽快让无言和无语离开,开始他们新的生活,让他们无忧无虑的环游世界,待我多看看美好的东西。而且三个月的确是可以验证出他们是否恢复正常。

    “好,三个月之后,如果他们身上的毒已解,并且放他们走。你可以给我下毒——”

    “no,no,no救他们的解药必须由你来做要引”。说话的是狼,我瞪着眼看着他,他是故意的

    “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是实话。‘戒情’是他们身上春药的克星,他们都是病毒,不过你也应该知道有的病毒也是相克,这就叫以毒攻毒吧。

    ‘戒情’顾名思义你不可以用情,这是阻止你像他(他看着无言)一样到时变成了废物一样,(我使劲的瞪着他),只要你不动情,你就不会有痛苦,只要你帮我们完成这项任务,我们就会给你解药。“我知道是事实没这么简单的,也不会傻得相信他们。但只要能够让他们安全,这笔生意就没有赔。

    狈看出我不满意狼的话,继续说道“其实他们身上的病毒是没得解的,一是因为‘待子酶’的迫害性很大(递给我大家心知肚明的眼神),而是他们身上的病毒属于冷性,所以对他们的伤害很大。而‘戒情’是属于温性病毒就算直接让他们使用,也未必有很好的效果。

    然而你身上的‘活在酶’是唯一没有经过任何病毒感染,可以说是非常健康的,由你的血来载入‘戒情’也是功效最大的。也是可以解他们身上病毒的唯一方法,另一方面你是我这么多年来见过的唯一值得玩的对手,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我会好好待你的。

    你可以不相信我,这是选择题。”他从了一下从狼手里接过的‘戒情’在嘴边亲了一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在狂妄的笑声中,与狼离去。

    “你相信他?”无耐看着我

    “无心,没有必要为我们——”无言难出我了解,一边是无语(他爱的女人),另一边是我(他的红颜知己)我明白他的心情,他不想再欠我的。

    “心,别管我,我——”无语的眼泪流了下来,还没说完她就晕倒在无言的怀里

    “无语!”我上前帮着无言一起扶助她,慢慢的她睁开了眼睛

    “心,如果没有我,你和无言会——”

    “无语!”我和无言同时厉声地阻止她欲要说的话。

    “我已经打定主意了,你们应该知道我要的是什么,疼我的就要支持我”我一边说着,一边想把‘戒情’扎入了我的身体,可是被无欲给拦住。

    “我不是要反对,可是我和你说过,离开你我——我的心会空,会疼——”无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无耐给打断

    “我也是,你可以让无言和无语离开,但是——”

    “不行,你们都必须离开,狈这次放你们一把,不代表你们就是安全,你们——”

    “无心,你就别阻止我们了,你知道让你一个人冒险,我们谁都不会同意的。你为我们这样做,我们怎么可能——”无言也打断我

    “无心,如果你不让我们陪着你,那我们谁都不会解毒的”无语那苍白的脸上有着倔强。

    “你们别逼我了,为什么你们非要陪我送死呢,我再也不能承担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的痛苦了,你们知不知道?无求、于教练、荷包蛋他们已经够了,我——”我真的承受不起,我真的好害怕。狈的yin险、毒辣,我现在完全不清楚他们会怎样对付我们。

    “你只想到你的痛苦,那你有没有想到我们也是,无求,于教练的死不仅只有你痛苦,我们也是。可是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大家看着你把痛往肚子里咽,苦也是自己压在心里,我们是什么心情你知道吗?是不舍、是心痛。(他的声音带着呜咽)

    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抛出我们各自对你的私人感情不说,就凭这么长时间患难与共,出生入死,我们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送死。

    好,从我们的角度说,你也知道每次都是你和无言出谋划策,我们根本完全毫无头绪。离开了你,如果我们被拿来威胁你,我和无欲一个都跑不了。”无耐的一番话让我哑口无言。

    “还有,”无欲也在旁边帮腔。“这次你的对手是林家二少,他们的势力可以和狈相抗衡。他们并不知道你对狈恨之入骨,只知道你是狈的杀手,只为了‘活子酶’去的。”

    “还有,你现在的容貌,你现在的样子,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平凡的隐藏在人群中不被别人注意吗?”最后说着话的是阿海,不知何时阿海和阿姨进了屋子。

    我看着他们,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该怎样反驳他们,因为我根本没有考虑过,我只是希望他们可以安全的找到一个世外桃源离开这些纷争,这些屠杀,连带我的幸福生活下去。

    我不想再看了,也不想再听了,我拿起‘戒情’就注射到了我的身体里

    “无心”离我最近的无耐也没有来得及阻止我

    “先解毒,回头再说。我想这‘戒情’真的管用,别浪费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有三个月时间”

    也许我真的应该从他们的角度考虑一下,让无欲与无耐留在身边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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