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 杀手保镖情人

亲情的残酷

    “你确定无心已经怀孕?”同样黑暗的屋子,同样的壁画,同样yin沉的声音

    “是的,主人。虽然他们内部防备的滴水不漏,不过无心连续跑到医院两趟,最后由医生口中却确定她怀孕。”狈的脸上有着‘诡计得逞’的奸笑

    “不过——不过,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并不是很好——”

    “只要她怀孕就可以,‘戒情’中的药物一定会让孩子出生,我要的只是孩子,不在乎是死是活。反正‘戒情’不会让他们活太久”yin沉的声音中有着极度的恐怖,连狈都吓得一头是汗

    (作者的话:他们并不知道无心身体内原有‘戒情’的解药,按照他们的目的,无心生外孩子之后,她一定会因为‘戒情’中大量的酸性成分最后致死)

    “意大利那边怎么样?”因为奸计得逞,黑暗中只看见他那幅雪白的牙齿。

    “这次收获很大,总共卖出去大约13亿的货物,足可以完成导弹的最后工程,一切都在原定的时间内。”

    “很好。你确定无心没有去意大利?”他需要确切的肯定

    “嗯——这个——”狈的声音有些担心

    “说!”

    “我想无心的确没有去的想法,可能是怀孕的不稳定状况,不过——不过我收到消息那群意大利老家伙很愤恼渥德华家族这次主张的改革政策,而且现在他们又找来了戒毒的药品,无偿的给这些吸食者,阻止了他们的生意,所以前两天他们进行暗杀行动,没想到伤到了无心的朋友。以无心的个性,恐怕她会——”

    “这群该死的混蛋。还有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如果八年前‘黑夜’行动成功的话,哪有这么多麻烦。如果——这个小丫头知道肚子里的杂种是属于自己亲生哥哥的话,我担心她会打掉孩子,那么所有的努力就会前功尽弃”黑暗中清清楚楚地可以听见手指‘咯咯’的声音,

    “主人,我倒是觉得以无心的个性不会扼杀自己的亲生骨肉。从无言与无语的关系来看,她并不是很介意兄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满是怒气的叱呵声打断

    “你懂什么?劝说别人是一回事,轮到自己又是一回事,你怎么知道那种兄妹相爱的痛苦,你有什么资格——,你!!”叱呵声突然停止,声音的主人不断的大吸着气阻止自己泄漏更多的情绪。

    “总之,我一定要见到无心肚子里的杂种。”

    “是,主人”

    “对了,狈,我一直很怀疑你为什么会给那群兔崽子解药,药物控制他们会对我们的形势更有利不是吗?不要忘记‘戒情’是谁给你的,我怎么不知道它可以用来解‘迷情腐蚀草’的毒”他指的是无欲他们身上最初所中的毒

    “嗯——属下一直觉得我们的目标是无心,而且——”

    “狈,你不会是以为当年坠崖身亡的人死而复生了吧,而且你为此不是已经报了仇了吗,狼的死不是你一手策划的吗?你还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对不起,主人,我——我——”狈脑门上的汗珠更多了,他一直以为所有的事情天衣无缝,可是还是被对面椅子上的人掌握了一切,真是一个魔鬼!

    “狈,不要忘记他们兄妹俩相奸的厄运可是你一手造成的。我不希望在为了你无根据的猜测影响了我的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声音中透视的严酷的警告

    “是,主人,我——我不会再私自主张”

    “好了,你下去吧”宁静的黑暗又回归这个屋子。

    ‘雪,你听见了吗?吴忧怀孕了,你的复仇行动就要有结果了。当一切结束的时候,我就会永远陪在你的身边,再也不分开“此刻的他,用情之深与刚才yin沉冷酷的魔鬼有着天壤之别。

    *****************************

    (转为第一人称)

    当我以为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这样暂时隐瞒下去,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时候,突然雪儿遭到枪击的消息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有些惊慌无措。林家二少一个在美国华盛顿,一个在日本东京,现在只有我和无欲他们留守在这里,也只有我能够抽出身来去那里帮忙。

    雪儿,我真后悔没有和她一起去,在这里焦急如焚的受着担心的煎熬。虽然知道她是为了替汉斯挡下一枪,虽然知道她现在已脱离的危险期,虽然知道汉斯在她床边寸步不离的守护着,可是内疚仍然啃噬着我的良心。

    另外戒毒的工作不能就这样的停滞,一大堆人徘徊在死亡的边缘,‘待子酶’的冰毒,毒性异常厉害,他等于是血液病毒,只要吸食或是注射一次,没有在半个月内复用‘活子酶’中毒的情况会越变越快,越来越糟。

    “心,你真的打算去西西里吗?你——”

    “语,你知道我的,我无法安静的等在这里,这会把我逼疯的”作为杀手,这是我毙命的弱点;可是作为朋友,我无法袖手旁观。

    “那我和你去”

    “不,我去就是为了工作。你和我去会引起他们的怀疑,无言快要动身去和杰会合,你必须仍旧像平常一样若无其事的陪在无言的身边,而且你也知道无言离不开你。”无言对无语的热情就如夏威夷的火山终年炙热炎炎,熄灭的机会除非他们化为白骨,弄不好也是骨不离骨。

    “可是——”

    “你放心,无欲他们会照顾我的,而且我答应你一到了那边,我就告诉他们,这样可以了吧”无语的表情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样吧,等他们在华盛顿一办完事,你就可以告诉他们,到时我们在意大利见面。这样可以了吧”天啊,到时可以预见那两个霸王的威力,我现在已经开始有些头疼了!

    “那——那你一定要万分小心,我的儿子可千万不能出事呦”从来不知道‘冰山美人’可以这样婆婆妈妈的。自从得知我怀孕后,总是自称自己是孩子的妈妈,而我知道这是她的希望,我也希望可以减少她心中那份遗憾所带给她的疼痛。

    然而事实就是出人意料,等我们一到了西西里的戒毒基地,他们中毒的情况比我们当初设想的严重了许多,雪儿和一些专家一直没有中断的根据他们的状况来配置新药,而她这一倒下,再加上另几名专家受伤,所有的工作全部暂停了下来。幸亏林家二少马上从美国和日本还有瑞士调来了最精良的‘后备部队’,都是世界上有名的戒毒专家和药物专家,我们摸索了三天三夜,终于让情况稳定了下来。其实,这种‘待子酶’的各种毒品中混有不同的快速减少血小板的化学成分,只要解析这些化学成分,就可以找到戒毒的方法,不过,到是给我一点线索,狈和j身后的人,或者j本身是一个化学制毒高手,从最初无耐他们身上的毒到现在毒品中的化学成分,我非常肯定他们之中一定有一位非常出色的化学专家,他的制毒手段也是相当的狠毒,数十个世界级的专家连续忙了72小时也才是刚刚配置出中度吸毒者的戒毒药品,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吸毒超过三个月的人在折磨中死去。

    “心,醒一醒”此刻我被无耐抱在怀里。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来到了科萨-诺斯特拉小镇,这里是渥德华家族所在的地方。

    “到了吗?”我还是迷迷糊糊,这一路上,累极的我趴在无欲的腿上睡得不知东南西北。

    “你的脸色好差”无耐把我那乱成了一团的头发用手指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三天没有洗澡的我总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无心!无心”还在车上,我就听见窗外两种声音交叉传入我的耳朵,稚嫩的声音有些难以自持的兴奋和一声声娇嫩却不雅的女声。

    我刚刚跨下车阶,还没站稳呢,一大一小的身躯就往我身上扑,不过却被无欲和无耐分身挡住

    “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你——你的伤还好吗?”我笑着看着在无欲怀里不停的挣扎的雪儿,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听说是连带着腰侧,不过,现在看着她的样子应该是问题不大。

    “无心,,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本多利从无耐得怀里挣脱开之后,稳稳当当的就像一个小绅士一样走到我的面前

    “本多利,说中文!”雪儿的声音有些恐怖。

    “知道了,知道了。”本多利不耐烦地对着雪儿抗议着

    “无心,你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汉斯去米兰,处理完事情马上就会回来”除了我的名字是中文外,其他的全是英文

    “你的父亲还好吧?”听说杀手是两面伏击,他们的父亲也受了伤。

    “好了,好了,等你休息后在谈吧,看看你的脸色可真难看”这时雪儿走过来,担心的看着我。

    我的房间坐北朝南,一股莫名熟悉的花香从窗口徐徐的飘来,好似在哪里闻嗅过。透过窗子能够看见后坡山上的小教堂,那里好像是通往学校的。‘学校’?我的脑中怎么会有这两个字。我摇摇头,甩过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没有太大的精神欣赏外面的风景,只想好好洗去一身的污垢和疲乏。幸亏这间客房有着独自的大浴室,正是我现在所求得。我刚脱下上衣,只觉得脑顶一阵疼痛,眼前开始慢慢变得模糊不清,我连忙相扶着身边的支撑物,可惜——就在我欲倒下之际,我连忙用手捂住肚子

    “心,无心,开门!”我倒下的时候,不小心的刮倒了桌子上的玻璃花瓶,响声让一直处于警觉性极高的无欲和无耐从隔壁的房间跑过来,直敲着我的门

    “无心,回答我,无心”无欲、雪儿、还有无耐不断的拍着我的门,

    “我——我没事”没事才怪,我的眼前还是一片的朦胧不清,不过很确定自己没有伤到宝宝。

    “钥匙来了”只听见本多利的声音,紧接着在多把钥匙的碰击声中,门被打开了。

    “臭小子,这里没我们什么事情了,走啦!”雪儿拽着小家伙,把尴尬的我留给了无欲他们

    “喂!我要看一下无心啦,喂!你别揪着我的衣服,喂——好了好了——”听着他们一大一小渐渐远离的中文加英文的怒骂声,此时的我已经在无欲的怀里了。

    “我没事,只是想冲一个凉”眼前已见清晰,看着他们紧皱的眉头,我试图给他们一个笑容,可能是比哭还难看。

    “欲,你带着无心到我们屋子去”那是我无法反抗的命令

    流水声‘哗哗’的在我们身后响起,无欲只着一件短裤的走到浴室里,我有些惊讶羞愧的看着他

    “别拒绝我,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放心”在狭小的空间里,我的身体在他的燥热的双手下,变得通红。也许是热水的缘故,我只觉得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且晕乎乎的靠在他的怀里。

    “心?”忽然我的耳边传来无耐得声音,不会吧!无耐也挤进的浴室。就在我刚想稍微清醒一下的时候,一只手轻轻的盖住我的眼睛

    “心,现在帮你洗头”30几度的水温却让我的身体达到了40度。他们俩完全把我当作小孩子,一个轻搂着我的赤裸,支撑住我的身体,另一个温柔的揉捏着我的头皮,和林家那两个任性的家伙一个模样,根本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你先抱她出去,我冲下凉——”随着无欲的声音,我的身体已经被浴巾抱住,无耐横抱着我。晕晕乎乎的我只听见浴池中哗哗的水声不断,无耐在我耳边温柔的说着

    “丫头,别睡,我先帮你把头发吹干了——”可是所有的话头已经离我越来越远,我听见无耐长长的叹息一声

    “下次就是和我翻脸,我也不会让你这么糟蹋自己”我不能自已得唇角上翘

    ***************************

    不知睡了多久,干渴的喉咙有些炙热的让我慢慢的有了知觉,只听见低低私语

    “无心还没醒?杰哥哥和翔哥哥分别打电话来询问她的情况,还有无语问这个问那个,问得我一塌糊涂,我看还是等她醒了之后赶紧给他们回电话”是雪儿的声音

    “这几天太累了,好不容易解决完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下”是无欲的声音

    “你们——你们昨晚没有对无心——那个什么吧——,别说我没跟你们说清楚,‘贞节魂’——”

    “好了,你都啰嗦多少遍了。我们只是想让丫头的身体慢慢适应我们的碰触”他们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难怪昨天晚上他们就怪怪的,碰触我的身体和帮我洗澡时那样的天经地义,完全打破我们以前的相处模式。

    “对,早就应该这样。否则以无心的性格呀,你们俩就是在她眼前晃悠一百年,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把你们当哥哥,你们要先下手为强”

    “好了,好了,就属你最高明了。伤口怎么样了?对了,你和那个文汉斯科到底怎么回事?我帮你换药,他干吗一副仇人似的瞪着我”无欲的声音中有着一丝笑意,可是雪儿这个傻丫头没听出来。

    “不用理他,他是嫉妒你们可以和心在一起。也不想想自己那千年僵尸的德性,跟那茅坑里又臭又硬的石头似的。”听着雪儿声音开始不受控制的升高,我憋得快要的内伤了,不得不装作被吵醒的样子。

    “心,醒了,饿不饿?”无欲首先走过来,连着被单的把我抱在怀里。雪儿给了他们一个’v’手势,并送了一个飞吻给我就笑嘻嘻的走了。古灵精怪的丫头!

    “我煮了一些粥,要不要吃一些?——”无耐首先递给我一杯水,我迫不及待的喝口水,救救急这快要着了火的喉咙。

    “睡了好久,想下地走一走”明明知道他们俩现在的‘计谋’,就不可能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尴尬的我坐在他们俩的中间好似陷阱里的猎物,让我手足无措。

    “这里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过几天我们就会去吧”无欲挑着几绺落下的头发,

    “不行!”突然一声稚嫩的拒绝从门边传来。是本多利和一位老妇,黑白错落的发丝泄漏了她花甲的年龄,然而虽然是布满风霜的面孔仍然可以看出数十年前的她也曾是一个雕琢细致的美人,因为那双眼睛仍是可以看出她的内涵、她的雅然,她的气质,可是也是这双眼睛、那熟悉得脸廓让我当场立在那里,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不行啦,无心你不可以走——”

    “本多利——”一直是站在一旁静默的她缓和的开口阻止,那气韵中的温柔让我流连忘返,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股清香让我熟悉?为什么她的声音让我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噢,无心,这是我奶奶。她也是中国人,她会做好多好吃的,如果你留在这里我会让奶奶给你做——”本多利不断地在我耳边扔下‘糖衣炮弹’,还夹杂着无欲与无耐得闷笑声,提醒了我的失态。

    “噢,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试图找着机会来掩饰我的失态,

    “没什么,这里从来也没有中国人,你们来我很高兴”她的慈祥是那样的真诚,眼中的开心也是真的。‘她很幸福!’我轻而易举的从她的眼中读出。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都很平静,林家二少分别截住了没有销售出去的货源,可是还是稍微迟了一步,吸食者中死亡的人数已到了200多人。我们估计他们这次至少净挣10亿美金之上——

    渥德华庄园很大,4层的百米宽的城堡式建筑有着它独特的风格,灰凄凄的颜色显示出了她的庄严肃穆,庭院中间是由三个水池连接而成,看着清水中的那来来去去的鱼儿,仿似有一个小女孩在这个位置停住了很久。真是莫名其妙,我扫去脑中一些幻影——在注视着水里的鱼儿。他们表面上自由自在、丰衣足食,可是是否他们真心喜欢带在被圈养的池子里呢?手里一直握有‘她’的照片和盒子,却不知道该不该给她。这两天受到他们热情款待,我也见过本杰-渥德华,‘她’现在的丈夫,意大利的男人本来有些传统的大男子主义,更何况是‘黑手党’家族,男人就是女人的天和地,只有听从却不能反抗。可是从本杰-渥德华对‘她’的关心与呵护来看,我知道‘她’是幸福的,最起码表面上是这样的。不想打扰到她的生活,但是又害怕她心里还有着遗憾——这事可真难办呢。

    “住的惯吗?这里的气候并不比香港”我的思考被‘她’打断,我慢慢的转过身注视着她

    “这里很好啊,很安静的地方。不过我想我无法住在这里几十年,尤其我的根不在这里”我试探着她。‘黑手党’的老巢能够如此安静,不得不说他们的实力还是不一般。

    “根(她自嘲的抿嘴笑了一下),如果全是痛苦的回忆,我宁愿远离它。人是世界上最脆弱也是最坚强的动物,没有什么困难是走不过去的,不过也要看你选择的是何种方式,而我选择的是逃避和忘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眼神有些忧郁。我们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忽然——

    “孩子,你可以把它给我,不用怕会打扰我的生活。我知道是你,从你见到我的眼神中,我知道——那个盒子让你很为难吧——”我有些吃惊的看着她,那一刹那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36年前,我的女儿曾经留给我一把钥匙,并且在信中告诉我那个盒子里装有他的忏悔、他的遗愿,可是我并没有回去,因为本杰当时正在监狱。人,不能总是自私的活着,我从来没有责怪过他为了事业和理想而抛弃我,可是我却不能抛弃深爱我的人,因为我知道那种被抛弃的痛苦——”从她的眼眸中显而易见的看到她的善良、她的坚强,她爱的还是孙政海——

    当我把照片和盒子交给她的时候,她的手是颤抖无助的,她的眼泪半悬在眼眶中,久久未能滑落,那是怎样一份心情,我无法体会。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打开盒子,可是从她的眼睛中我看到了深深的感谢。一份45年迟来的‘忏悔’,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解开他们之间的‘情怨’。

    那件事情之后,我与她的距离更近了,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问清楚那些一直盘旋在我脑海中的疑问。很多时候,我对这个环境有着莫名的熟悉,可是一霎那过后,仿佛一切只是一场幻影。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我渐渐放弃了寻找答案的欲望,等待着他们来接我回家。‘家’,不一定非要是亲人,只要是我喜欢的人就好。

    两个小时后林家二少会来这里检查一下戒毒基地,并且带来几个科研小组来做鉴定。我的心不自然的欢悦起来,不仅是为了他们的思念,而且也是为了孩子。我想是告诉他们这个秘密的时候了,否则已经超过13周的宝宝也无法再隐瞒下去,‘坦白从宽’应该是可以得到他们的宽恕,或者当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后会震惊的忘记惩罚我的一时‘贪玩’

    “本多利,你要领我去哪里?”一吃完午饭,我就被这个小鬼拽着跑。我向无欲他们随之而来的身影摆摆手,哎!莫名其妙的被这个小鬼喜欢也是一种无奈!!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我们来到四楼,这里几乎没有人会来,听说是禁地,只有渥德华夫人也就是‘她’会来这里亲自打扫

    “本多利,这里?”我刚想阻止他

    “放心吧,奶奶很疼我的,她每天来这里打扫的时候都是我陪着她来的。”到了第四层楼之后,突然我有一种蓦然的熟悉感,

    “是哪把钥匙呢?”本多利喃喃的嘟囔着,手里的钥匙有四把都是属于这‘禁地’

    “是那把黑色的”我情不自禁的开口。他也没有疑问的钩住黑色钥匙,可是我却有些惊讶。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漆黑的屋子却让我莫名的激动。

    “好黑呀。我——我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由于窗的木板隔窗紧紧地关着,我们什么都看不清楚。

    “在吊灯的灯座上”我的眼前好像出现一个画面,一只长长的玉手摸索着吊灯,满屋的光亮——

    “真的在这里,无心你好厉害呦”我牵强的对他一笑,真的是我厉害吗。我xiong口的跳动已经顶到了嗓子眼。

    “无心,你看,这是我的女朋友,这是秘密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她和你有一样漂亮的眼睛”墙角的柜子上摆列着许多的照片,整整齐齐、干干净净,不难看出主人们悉心呵护的保持。

    我暂时甩过脑中那些奇怪的景象,看着本多利的小手递给我的照片。那时一张有些翻了黄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很年轻的女人和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突然一阵熟悉的尖锐疼痛,仿如一阵电流飞速滑过——

    “无心!你怎么啦?”我大口的喘着气,扶助桌角尽量使自己镇定下来,果然,疼痛感消失,可是疑惑在心底留下了痕迹——我仔细看着照片,握着它的手有一丝难以控制的微颤

    很难看出那个女人的年龄,因为她的美丽和气质,不能说她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人,然而那无法遮掩的光环却深深震撼着我。那是一种清晨露水玫瑰的娇嫩妩媚,又像在风中微动的白莲娴静怡然,没有小家碧玉的羞涩,也看不出女人镜前的优柔造作,她高贵得体、自然大方,而她旁边的小孩子——好面熟,我在哪里见过她——

    啊!我的头!又是一阵电流滑过,波动的火花挑动着我大脑中的神经留下一丝丝烙印般的疼痛

    “无心,她——是不是很漂亮,是我的女朋友,我以后要娶她——无心?”本多利有些紧张的叫着我。而这里屋外传来了无欲得轻唤声

    “在这里!”本多利赶紧跑出去,我眼前有一些恍惚,好似有什么人影在我面前闪过,可是我有完全转抓不住-

    “心,怎么啦?”还没有等我开口,一阵猛烈的眩晕让我跌入黑暗中。

    ************

    “对不起,奶奶!我只是觉得无心的眼睛好和她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想——”耳边传来一阵私语声,

    “本多利,你先出去。让无心在这里安静的休息一下”声音中没有生气地意味,可是严肃的却让人感觉到惭愧。门在本多利离去后慢慢的关上

    “她——还好吗”是‘她’,现在的渥德华夫人,可是现在我却有种强烈的预感她是我的——

    “这个小女孩是?——无耐,你看”无欲声音中有着很严肃的疑惑

    “你们认识她?”是渥德华夫人的声音,有些急切的问着无欲和无耐

    “夫人,请问她是?”

    “她是我的外孙女,你们见过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忽然传来了她呜呜的失声痛哭。

    “为什么?”我木喃的出声问着,然而心底却有着急剧的悲伤

    “她已经在十三年前和她父母死于仇家追杀中,我那可怜的孙女,才只有四岁——”慢慢消失的疼痛忽然又从新锥心刺骨的席面而来

    “心,哪里痛?告诉我——”我努力的挣开眼睛,那是无耐担心的眼眸,

    “无耐,她是吗?”我的心跳的好快好快,快到自己无法承受的地步。我也好矛盾,如此头疼欲裂,如此的锥心刺骨,也许正是我强制打开记忆之锁的惩罚,可是我无法——无法不揭开这欲在眼前的‘真相’,那强烈的熟悉感,无欲的欲言又止,

    “我不知道她是否是一个人,可是在我确信你小时候的模样和她大致相同,除了身高之外”

    “我——也记得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和这个相差无几——”是呀,四岁和三岁能够有多大的区别。无欲看着我颤抖的样子,赶紧绕过床尾坐到我身边。

    “不可能,你——现在?”渥德华夫人有些难以相信的看着我的面容。我该怎么跟她解释我的经历,这张不该属于我的面孔。

    “我——我可以问一下,你有——”我本想问你的女儿和孙女有没有‘花香’体质,因为我知道这是家族遗传,是独一无二的认证。

    “你——出汗的时候,会有什么不同?”还没等我问完话,她首先反问我。我甚至不敢喘气——

    “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香味?”她紧张的握住我的双肩,眼睛里充满了激动地泪光,无限的反射到我的眼眸

    “难以抑制的‘兰花’香”我喃喃的脱口,接着整个身子已经被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吴忧——你是我的小忧忧,天哪!!”哭泣,不!是失声痛哭在我耳边阵阵旋动,我不知道我该是如何的反应,可是xiong口那难以自持的感动和温暖不停的捶击着我的心弦。

    ‘是真的吗?现在的一切是真的吗?’我脑中不停的悬着疑问,可是另一边却不停的显示出所有的证据,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开关,熟悉的照片,甚至连她的怀抱都让我觉得如此的熟悉

    “兰花体香是独一无二的,吴家女人隔代遗传的证据——”

    “我——她?”我还是无法叫出‘妈妈’两个字

    “你妈妈她没有,而我的父亲也没有,可是我和你都会有——”人类科学在不断的超速进步,可是还是有许多的秘密是难以解释的,如‘人类基因’的遗传,事实胜于雄辩,哪怕这种巧合下的相遇让我有些难以接受,可是‘身份认定’——遗传基因却是我无法否定的事实。

    “你刚才叫我吴忧?”我有些不自然的推开她,无助的回应着她的注视

    不是我冷血,虽然‘alexanderwang’早有给我提醒,可是今天的发现还是让我非常意外,哪怕所有的事实让我不得不承认,可是‘亲情’在我的七情六欲中不知该占有如何的成分。而我以前一直把无字兄妹当作我的亲人,所以这突如其来的‘认亲’让我有些手足无措——最了解我的他们俩也看出我的别扭,但是却只是朝我笑了一下以示鼓励。

    “对,这是你的妈妈和爸爸,小时候的你长得像妈妈——”她试图擦干眼泪,可是效果并不是很好。她起身拿过另一张照片,那是一个斯文有礼,彬彬——等等,我的心一下又跳到了嗓子眼——

    “你说,你说这个人是我的——父亲,他叫什么名字,你知道吗?”我的声音颤抖得厉害,连我自己都有些害怕,可是心里的恐惧却比这怕过万分。‘天啊!求你’

    “我——我只知道他姓林,哦!对,照片后面应该有字的”比起刚才相认的场面,她被我突然紧张惊慌的情绪也着实吓了一跳。她如同至宝的轻翻过相架,在我看来是慢慢的凌迟,我不顾他们的惊讶,一把夺过她的‘至宝’,手指颤微微的拿出照片,欲翻而过的那一霎那我犹豫了,心里的害怕让我难以自持的不断大口吸气,手指紧紧地抓住照片,折印已经让平滑的画面有了一丝痕迹

    “无心?”无欲从身后紧紧地抱住我,按住已经无法隐藏住的恐惧——

    “无心,无心——林家哥哥来了”本多利一声声的呼唤声,一吓子让我扔掉了手里的照片,仿佛他是凶神恶煞一般,然而照片后面的黑色字体还是无可避免的落入我们的眼帘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兰儿,我生生世世唯一的爱!’

    你的志辉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志辉’,林志辉,我永远都不会想到这个名字竟然让有种毁天灭地的绝望,我是林志辉的女儿,——xiong口的剧痛要远远大于铁锤击脑般的疼痛

    “无心!”无数的喊声在我耳边惊叫,可是我却一心期盼自己永远都不要醒来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