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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3)更新

    “你说林家那两个小子想要孩子,而不要无心?”语气中隐隐约约带着惊讶

    “是的。西西里那边的探子回报的。可能林少杰害怕无心自己下手,第二天就私自绑架无心回到香港,一直到前天晚上,他们都不曾见面。”狈小心翼翼的汇报着

    “那无心有见过斯多明-渥德华(无心的舅舅)?”

    “还没来得及。林少杰也是怕斯多明知道真相后会有所阻拦,我想这也是他连夜带走无心的缘故”

    “很好。林家这两个小子是白长这么大了,被无心搞得晕头转向不说,现在连乱伦的杂种都要,好!好!他们越是这样,我们的胜算就越大,只要那杂种一落地,我们就大功告成。怎么?还有什么事”j看着狈欲言又止

    “昨晚探子汇报,无心的所有朋友都集中在林少杰的家里,一直到深夜。因为前晚林少翔火冒三丈的从家里出来后在酒吧里闹事,应该是和无心——闹得不愉快——”

    “那孩子?”j的口气有着明显的紧张

    “孩子没事,刚才检查的医生回报,他们并没有打掉孩子的打算,可能是与林少翔争吵或是发生什么不愉快,无心动了胎气,不过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而且由于是双胞胎,虽然才刚刚过4个月,但是如果现在打胎,可能母子都不保。

    我是想说,无字辈的几个小鬼都住进了什么——‘海市蜃楼’而且现在那里更是加强戒备,我们所有的信号仪器都无法监控他们——而林家小子现在也三五天回去一次,我想应该是‘补偿’吧——”j听到孩子没事,他那一点点紧皱的眉头随之放了下来。

    “这也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无字辈的感情你我也都了解。这无心受了委屈,他们当然不可能放过林家这两个混蛋。他们都集中在‘海市蜃楼’也好,省的倒时在一个个抓他们。林家小子对无心的感情的确要比我想象深厚的多,他们回去经常看无心,也是人之常情,这不用太过担心,只要孩子和无心都活着,其他的我都不在乎。除非是死,否则他们倒时一个都跑不了。

    至于监控吗,你现在也不用什么重力资源去监控他们。林家那两个小子的确有这个本事,否则这场仗也没有什么玩头了,只要把无心身边的医生都给我搞定就可以。他们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没有。他们的家人全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很好。把监控他们的重力资源全部调到‘那边’去,那边的人手不够,现在是最关键的时期,后期的整修工作都给我仔仔细细的做好,不能出一点问题。至于‘海市蜃楼’那边我想只要孩子没被他们做掉,我们就只有等待。‘海市蜃楼’,好名字,我会让他变成林家和无字辈的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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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之后,无语他们全都搬回了‘海市蜃楼’,刘涵和雪儿也在学校的重要办公室(他们经常出入的地方)安设了‘离子终端间隔仪’,不过最近总感觉那群人渣的监控不是那么紧张。至于我身边的医生,林少杰和我都主张‘就地观察、按兵不动’省得打草惊蛇。如果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孩子的话,那么现在应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一切就只有等待,只是亏待了林家二少,他们虽然每个三五天会来个十几分钟,可是从他们的眼神和神情来看我知道他们对孩子是那样的恋恋不舍。不过幸亏当初无言制造的‘耳环’卫星通话器,加了一些‘保险’措施,我们可以随时通过电脑通话。

    不过,也有一件事是我毫无把握的。现在每天昏睡的状况越来越明显,头晕、恶心甚至是一早醒来暂时失明的状况也开始不断的发生,‘间隔催眠’已经以我完全无法估计的状态在工作,而我那被‘催眠’的另一半大脑也慢慢的开始‘复苏’。大脑中到底是什么?妈妈,你到底想让我知道些什么?难道知道宝宝是‘命动和能’的关键还不够吗?我——我不想就这样死,我刚刚才接受从‘海市蜃楼’的天棚上看星空;我刚刚明白了‘幸福’的定义是什么;我刚刚决定和我爱的人在一起;我刚刚享受做母亲的滋味;我刚刚知道如何去珍惜和回报他们给我的爱——许许多多的‘刚刚’,为什么就要失去,我不想就这样结束呀。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无耐轻轻的为我披上风衣,已经是5月的天了

    “夜晚海边还是风大,你这样很容易着凉的”无欲也说着

    “你干吗笑得这样‘贼’?”无欲脸上的笑容让我不敢恭维,好像坏事得逞

    “还不是林少翔。那天和他打起来之后,这都是十几天了,还不停的对他道歉,甚至无欲现在手里都握有‘恒通’的20%得股票了”无耐只摇着头,最后连他也无可奈何的笑着

    “他哪里是道歉,他这叫做‘行贿’。他是害怕这两天我们和无心在一起,说他坏话,对他不利。可是这也太贬低我的人格了吧,我无欲再怎么样,也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我和无耐还没等表意见——

    “不过,话说回来,这林少翔到底哪点好,脾气大不说,还会闹事,不分清红皂白的把人家酒吧给砸了,而且还让自己心爱的女人掉眼泪,这种男人不要也罢——”

    “哎!是谁刚才说的,不会再别人背后说坏话”无耐搂着我,进到屋子,又轻轻的把握扶到床上。感动,油然而生——

    “这可不是‘坏话’,这是实话,那天我可是故意手下留情,可没想到他下手却那么重——”好就都没有听他们这样‘唧唧哇哇’了,好怀念!

    “这是什么?”我就知道无欲慢慢坐到我背后没好事,果然又像以前一样,一个在前,一个在后

    “医生不是说你动了‘胎气’了吗,所以我们现在就要实行‘稳定措施’‘补标固本’,让宝宝有足够的体能,在去‘动’”原来是补药,还要长篇大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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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不着?”今晚轮到无耐陪着我,他悄悄的从沙发上走到我床边,又慢慢的上床有身后搂着我。

    “耐,如果所有的事情都解决的,你最想做什么?”如果——如果真的有什么意外,我希望在那之前可以帮他和无欲完成他们的愿望,如果可以的话——

    “陪在你身边,永远!”他悄悄的搂紧了我。

    “除了这个,还有别的东西你想要吗?”

    “嗯——嗯——”他欲言又止,我回头看着他

    “我和无欲想要——”他的脸开始羞红

    “什么?”我更加好奇了

    “想要——想要——宝宝,和你的,最好是女娃,像你小时候一样漂亮。当然我们也会把他们的宝宝当作自己的,只是怕林家那两个‘小气鬼’不肯。而且当你出去看这个世界、不在我们身边的时候,我和无欲希望有自己的宝宝陪在身边,就算是我们每人每周轮流陪着你看世界,还是有三周不能和你在一起,这样有宝宝陪着我,我会——怎么啦?怎么哭啦?当然——当然是你愿意的情况下,还有身体允许——你是不是不想再——生了?”他的小心翼翼让我的泪水更加止不住的流——不是不想,而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再想一个,一个我能马上做到的”我该怎么办?能为他和无欲做些什么呢?我的心好痛。

    “那就马上答应我,让我永远跟着你,只要能在看见你的范围内就行”我没有再说话,因为已经无话可说,现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取活下来,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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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全)

    这几天最喜欢做的,也是最常做的就是坐在秋千上注视远方的大海,聆听着波涛海浪击打着岩石的汹涌澎湃,夜晚,眺望从初一到十五的弦月到圆满,我想深深地把这些烙在我的脑海。

    “宝宝,今天又是晴天,温和的风——”慢慢的走动着,抚摸着就算用宽大的衣服也难以遮盖的腹部,不知道还有多少次机会能和宝宝这样说话。

    回想一下我的人生,4岁成为孤儿,10年的杀手训练,14岁成为杀手,15岁成为‘学生’,成为‘情人’,不到两年的正常生活,今天是5月24日(进入训练营的日子),我正好17岁,可是快要做宝宝的母亲。

    ‘母亲?’如果不能陪着宝宝成长,还能是一个好母亲吗?我的记忆中没有妈妈的模样,所以无关‘爱’与‘恨’,可是我却不想让宝宝对我也是这种‘麻木’的感觉——然而我有什么能力去选择呢?我的记忆中没有做过别人的‘儿女’;就连‘杀手’也不是很合格;更别说是‘情人’啦;唯一比较称职的是‘学生’,两年的学生生活应该弥补我生命中的一点点遗憾——

    ‘认命’好像就是我这17年的写照——

    “烦什么呢?”我被人从身后轻轻的抱住,林少杰温柔的语气有着几分紧张,

    “在想今天给宝宝讲什么故事?”他知道这是敷衍,手不自觉地一紧

    “想到了吗?”

    “孔融让梨”这是昨天晚上的故事。

    兄弟姐妹之间最怕的就是‘兄弟阋墙’。虽然有他们的父亲做榜样,可是我还是会有些‘杞人忧天’,没有我在身边,林家二少会很忙,或者——或者有了他们新的感情生活,那么能够相依为命的只有他们双生子自己,就算是‘多此一举’,可是‘胎儿教育’也是很有用的,最起码对我起了心理作用,让我的内疚少一点——

    “昨晚呢?”他问的很快,我反射性的随口捡了一个这几天讲过的成语

    “兄友弟恭”——

    “别告诉我,你也讲过曹植的‘七步诗’?”我没加思索并且微笑的点点头

    “怎么啦?干吗这么奇怪的看着我”他的眼中慢慢凝聚着沉重,重重的叹着气

    “心儿,我做的不好吗?不够吗?”我们不是在谈宝宝吗?我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我当然相信你和翔一定会让宝宝像你们兄弟俩一样,我只是——”

    “你只是不相信我会帮你解决一起对吗?你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所以自己承担一切痛苦对吗?”

    “杰——?”我——我露出马脚了吗?

    “你说的这些故事都是‘幼儿教育’,对刚刚欲要成形的‘胎儿’有用吗?那么多的音乐磁带你不听,却每天和他们讲这些——心,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浪费时间做‘无用功’的人——”

    “杰,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在等你告诉我!”他的声音骤然增大,可是又突然打住,害怕吓到我

    “你对他们讲这些‘幼儿教育’的故事,是为什么?你——是在补偿吗?你是害怕没有能力陪着他们成长吗?你希望至少没有你的时候,他们兄弟依然会相亲相爱,就如我和翔一样,没有母亲却依然——或者你根本认为我和翔在没有你之后,会扔下宝宝?是不是?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我不知道你再说些什么?”我慌了,手足无措。我知道林少杰精明能干,可是却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的‘敏锐’

    “心,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再担心什么?为什么担心?把一切一起的烦恼都告诉我,相信我。不要说没有——好,那你告诉我哪一个孕妇怀孕都要五个月,体重竟然比正常时还轻?你现在比没怀孕时还轻2公斤;不要说你睡不好,无欲他们都说你每天睡过10个小时,而且是沉睡不醒,他们要叫你好半天;也不要说你吃不好,该吃的都吃,该补的都补,可是看看你的脸色比一个病人还难看——”难道是宝宝?我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宝宝还好吗?”

    “他们好,可是你不好。如果你在这样,我怕保得住宝宝,却保不住你”听到前三个字,我那跳到嗓子眼的心慢慢的归了位

    “无心,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如果保不住你,我宁愿不要他们——”我惊讶得看着他,想从那已经泛红的眼睛中看出一丝丝‘恐吓’,可是除了‘认真’还是‘认真’

    “你不会的,而且他们——”还没等我说完

    “他们会,如果我把医生每次的检查结果给他们看,他们就会!无心,我可以郑重的告诉你,我和翔根本不会要别人生的孩子,因为‘孩子’这两个字对我们来说可有可无,根本不重要。我们爱这个孩子,只因为这个孩子是你生的。但是如果是因为他们而失去你,我们不会原谅他们——”

    “林少杰!”我叱呵着他,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宝宝听了会很伤心的——”

    “你真的隐瞒我们?是什么?是什么?无心,告诉我,是不是你会出事?求求你,心儿,告诉我?”

    看着他焦急中带着恐惧,我知道我绝对不能告诉他们实情。我绝对相信他所说的话,为了我而放弃——不行!绝对不行!

    我不是没有考虑过告诉他们,可是我和宝宝的关系根本不是‘难产’的问题,‘二选一’在我和宝宝之间根本没有用。威胁我性命的是‘间隔催眠术’,而威胁全地球人性命的是‘命动和能’,就算没有宝宝,也阻止不了‘间隔催眠术’的工作,也阻止不了不幸的发生,可是有了宝宝,却有机会控制‘命动和能’,有机会铲除j和狈;而且最主要的是宝宝可以代替我去享受我欲要的生活,他们是我生命的延续——

    就算我告诉他们‘间隔催眠术’的存在,就算我告诉他们我的现状,他们不仅没有办法解决,只有干焦急、难过、伤心、在痛苦中陪着我煎熬;再就是‘逼’我放弃宝宝——只为‘亿万分之一’的机会——所以,不行!宝宝绝对不能出事!

    “我是担心,那是因为我也是女人,也是妈妈,我也怕‘难产’的发生,我也怕宝宝会有什么事情。最主要的是我们已经知道狈和j对宝宝势在必得的决心,就算我们做好防范,可那不是百分之百的安全。而且我们根本连百分之五十都做不到——”我的‘戏’还没有演完,就被他搂进的怀里

    “不要再‘编’了,你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你是无心!你要真的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是请你记住,虽然我和翔因为对父亲的承诺会继续我们该做的事,但也只是‘行尸走肉’;我们现在23,等宝宝18岁,我们再找你‘算帐’也不迟;可是你不要忘记无欲和无耐,如果你出事,我相信少的不会是一个人,会是三个!”他说完,松开我,转身欲要离去

    “杰——”他的话让我愧疚的心痛

    “还有,如果你祈祷会有别的女人来代替你完成你未完成的责任(老婆、母亲一职),你还是省省吧,我这辈子也不会有别的女人,而且——而且我上个礼拜已经‘结扎’了。你现在祈祷最好你和宝宝都没事,否则,林家必然会断后,看你怎么向兰姨、还有‘我们’的父亲交待”

    “林少杰,你再威胁我——你说你是在威胁我——”我的心在颤抖,天啊,‘结扎’,他疯了,他疯了——

    “从和你‘相逢’的三年前起,‘威胁’就已经在你身上不起作用,你以为我还会浪费时间吗?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小忧忧’,那个为我哭,为我笑的,说要‘嫁给我’的‘小忧忧’——看来,你已经忘却了,你根本不记得曾经说过的话”他泪盈满眶,可是我却羞愧的闪过头,因为我4岁之前的记忆全都消失在‘间隔催眠术’中

    “你也只是为了‘赎罪’才记得我的”虽然我记不起我说的话,可是记得林少翔说过,杰那时却以为我是他的妹妹,他又怎么可能爱上自己的妹妹,而且他后来的行为也都只是后悔曾经对我的‘暴力’,他现在所说的这些都是为了让我伤心、内疚

    “有差吗?就算那时我没有爱上你,可是老天终究没有放过我,我现在仍然为了你——”我不想再听

    “你也爱我妈妈,你也爱‘兰姨’,你不会也不忍心让林家断后,你也不会为了你的‘一己之怨’,让‘命动和能’危祸苍生,让j逍遥法外——”

    “我会!如果真如你所说的,宝宝的作用也许是销毁‘命动和能’,可是没有宝宝,j和狈也仍然像这十几年一样,他们仍然打不开‘命动和能’,又怎会‘危祸苍生’;而且,你错了,我不仅不爱吴芸儿,而且非常恨她,如果不是她,就没有‘命动和能’,我们也不用为了它疲于奔波,而你也不会为了它‘日益消瘦、甚至命在旦夕’;如果不是她,我们的父亲会依然活着,那么我们一家会团圆;如果不是她,我们也不会浪费了15年,那么你现在就有可能只属于我,我一个人的;所以我为什么要爱她,就算有那么一点点,也因为你,消失殆尽!”

    “杰——”我慌张的不知该说什么

    “话说与此,好自为之!还有你让我查的地址,很快就有消息了,我明天再来”看着他毫无留情的离去,我悬在眼眶中的泪花滑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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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少杰的自白)

    ‘心,我知道你不告诉我们一定有你的原因,可是看着你日渐消瘦,看着你独自垂泪,我的心比刀割的还难受——你尽全力欲要隐瞒的事情一定是我们也解决不了,然而我还是存着侥幸心理,希望用一切条件可以留住你,哪怕‘卑鄙无耻’哪怕让你恨我,我也认了,只希望你不要放弃希望,就算是为了无欲、无耐和孩子,就算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只希望你能活着,让我能在某一个地方看见你,哪怕是远远的——求求你,心,一定要活下去,一定——’

    看见大家的鼓励,我这个开心、心动,为大家‘献身’的心都有了,谢谢大家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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