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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欲海无涯爱作舟

    看来今晚上有场恶战。

    在此之前铭心先给刻骨君发条短信,以获取抗战的信心,短信大致意思是说,“前段时间让您*心了,谢谢您”之类,可发完后,她去看发件箱,倏忽眼珠暴突。

    她发现自己打的时候把“心”字落了。

    顿时n个黄果树瀑布从她额头倾盆而下,河水从近百米高的悬崖绝壁上直泻犀牛潭中,响声震天,十里之外,即闻其声。

    “楚铭心小姐,你愿意嫁给秦刻骨先生,从此荣辱与共、祸福共享?”

    耳畔蓦地炸起这个声音,铭心本能地抬头启唇,“是的,我愿意。”

    两秒钟后才发现中计,慌忙转身。

    秦切肤浓比飞墨的眉毛下镶嵌着的深邃瞳眸,还有宽而薄的唇,正笑得奸诈。今日他没穿军装,深蓝色的西装包裹在颀长的身量上,把他衬得更加高挺,伟岸英武。

    “为什么脸色发青?”他问。

    铭心嘿嘿地笑,“因为我想起小时候,有一次肚子很痛,没拿纸就上了厕所,在厕所蹲了老半天,腿都酸了,过了好一会儿,看没有人,就把红领巾摘下来,擦pp!”

    秦切肤几乎要仰头嚎叫。

    “我也有过囧囧有神的事儿,”他说,“早些时候刚注册qq,总听人说等级啊太阳什么。那天一上线就看见qq右上角有个小太阳,把我乐得,颠儿颠儿的……后来才知道那块是天气预报。”

    铭心觉得额头上的刘海瞬间全都幻化成了黑线头,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地垂下。

    和秦切肤这么嬉笑半晌,之前的沉重情绪顿时化为乌有,铭心这才了解秦切肤的心意。他是在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呢。

    两小时后。

    偌大的浴池中,热气腾腾,烟雾缭绕。

    聂辅周泡在浴池里默默地等待着铭心。虽是一个人,但因为在等心爱的女人,所以丝毫未觉着无趣。正等着,忽而一条毛巾砸在脸上,“聂辅周,你该不会在这池子里下药了**?”

    聂辅周差点噎着,“下药?致幻剂?*药?铭心你不愧是骨灰级腐女!”

    铭心吹了声口哨,“俺不看**许多年,最近专看玛丽苏女主来恶心自己!”说完瞥了瞥浴池里的花,“你干嘛泡藏红花呀?”

    聂辅周一脸正经,“你不是月经不调吗?”

    铭心汗涔涔地走下浴池,“难道天将降大任于美人也,必先拔高其雷点?”

    聂辅周笑了笑,望望四周,“我在你这年纪,总去龙脉和小汤山泡温泉,人多得跟煮饺子似的;现在,同样大的浴池,就我们俩,怎么想怎么觉得幸福。”

    侍者过来送醒酒水,聂辅周起身帮铭心去接。

    吐过后已经好多了的铭心,看着他**的上体,“哇,排骨上都能长出腹肌来!”

    这话把对方说得够受用,“你的前男友们都没有**?”

    铭心点头,“不如您的团结,他们即便是有,也就两块肋排各自为政。”

    泡完澡,铭心走出浴池,在换衣间找了半天内裤,才发现竟忘记带换洗的内裤了。没辙,只好穿上免穿内裤的袜子,一条白色的雕花天鹅绒裤袜,裤袜裆部只有块巴掌大小的丝布绣了一朵花。

    裙子极薄极短,上衣是白色的薄纱,文xiong是新买的肤色半罩式,虽然太奔放了但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其他衣服可穿。铭心咬咬牙,走出换衣间。

    和聂辅周并肩走向卧房时,正想着待会怎么样脱身,天空倏忽一道闪电,就像hbo《太平洋战争》里海岛上突如其来的阵雨似的,蓦地砸下黄豆大小的雨点,初时稀疏,不一瞬间便如瀑布倾下。

    这新婚夜,果真波折多多。

    聂辅周转身抓住铭心的手,两个人在雨中狂奔起来。

    那场景让铭心陡然心跳加速,想到bbc电影《成长教育》里萝莉和大叔的雨中偶遇。在战后婴儿潮的年代,法国的*和英国的清教徒生活之间的冲突,氤氲出真爱的纯美。想着想着,她突然有了拥抱和亲吻身边这位大叔的*。

    然而,接下来的情景却与纯美背道而驰。

    聂辅周自认为已过了沾花惹草的年纪,虽不至于如柳下惠般坐怀不乱,但也不会随随便便被激起*里那股子原始欲情。

    历史告诫人类,人最忌轻敌。想玩弄历史的人,最后肯定会被历史玩弄。

    聂辅周没有辜负历史,他被历史玩弄得灰常灰常惨烈。

    当他拉着她的手跑到船屋前,在暧昧的灯光下,转过头看她,他立马就遭秒杀。

    她一头齐耳短发被雨水贴在颈后,浑身浇湿,在白色薄纱衣的掩盖下,朦胧地只看到两块肤色且几近透明的文xiong紧紧包裹住白花花的小*,肤色半罩式文xiong似乎还不能完全掩盖全部。淡红色的ru晕从蕾丝刺绣的罩杯边缘微露,露出一条不深但足够诱惑的沟渠。稍一扭动腰肢,*的*即半露出来。

    极薄的裙子被水淋湿后变得透明,可清晰看见里面的丝袜,丝袜紧紧包住少女般*的*和修长细嫩的纤腿,在水流的作用之下,更是与全裸无异。

    在*部位半透明丝袜衬托下,隐约可以看到*深处禁忌游戏的深渊,鼓出的*像新鲜成熟的*,可爱的粉红嫩唇,黑色的耻毛舒坦地附满在女性圣域,清晰可见。

    当他意识到她没穿内裤时,再忍不住,*很不给面子地开始发胀。

    男人的**总是来得迅猛而**。

    他已经失态成标准猥琐大叔,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未经开发的曼妙*,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羞耻地感觉到分身的硬挺,很快,雨水淋湿的裤子被撑起了帐篷。

    乖乖,这可是在大庭广众!

    很好,很好,他聂辅周一世清名,就这么毁在这小妖精手里了!

    幸好婚宴宾客都已散去,看到他这么直白一面的,只有罪魁祸首的她。

    她的脸色“刷”地变得煞白。

    首先当然是下意识地想要逃避,想把连动也不动的他推开,她慌忙伸手去抓门把手。好不容易,颤抖着的手指握住了门把手,飞速闪进船屋,正想要把门关上,结果,在即将关上的一霎那,被他用力地踢开的门发出尖锐的响声。

    “砰”地一声,门就被关上,而他也已经闪身*船屋。狭窄的只能容下三四个人的船屋,顿时变得异常拥挤。感受到他就站在眼前,暴雨和大海的喧闹和各种声音和气味都被门隔开了去。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种感觉刺激着她的大脑神经。

    想要逃离与他在一起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咬紧下唇,伸手准备打开门,却在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把手的瞬间,手腕被猛地钳住。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倒在墙壁上。

    “我不能给你……”背脊的疼痛冲击着大脑,她几乎是哽咽着这般说道。

    他面无表情,长长的睫毛令人可怕地抖动不止,“那只是你单方面的想法……”

    从墙壁上站直身子,再次想逃的她,倏忽被他伸出来的手臂阻挡了道路。再次被推到墙壁上,在他的两只胳膊之间的空间里,她品味到被强大的力量所禁锢的痛楚。

    “你……你想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不顾一切地爱你。”

    不等她的下一句话,他就粗鲁地强吻了她,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腻人的呼吸,只有像野兽般的啃咬。她震惊地厌恶地用双手打他。他抓住她的长发固定住头部之后,贪婪地索求她的*。在这种情况下的接吻显得格外刺激,那是一种绝望的刺激。

    眼泪“啪嗒”一声滴落在某个不知名的部位。潮湿感氤氲在略显闷热的空气中。

    整个人被一种凶暴的*所控制的他,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到她的腰部,冰冷的手指从腰部的上衣底部攀爬了上去。很快她颤抖着身体从墙壁上滑坐到地上。

    “不……要……”

    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和力度,她瞬间欲泣地蒙住自己的嘴。

    “你的身体,是爱我的**?”

    他把脸忘我地埋入她的*,在感受到她xiong前的激烈颤抖时,突然笑了,慢慢地移开脸,把她的上衣轻轻撩起,然后突然低下头,感受着那里的温度,接着把*凑了上去,很快开始轻吮她*上小巧玲珑的葡萄颗粒。

    “啊……”

    低喊一声之后,她的整个身体,开始急遽地战栗起来。

    他用身体轻柔而不容反抗地压制住她颤抖地抵触着他的身体,并用手指抓住那不情愿的下巴,用异常苦楚的眼神默默凝视片刻。

    “你就那么爱他?”

    听他这么一说,她赤红的双眼更汹涌地溢满泪水,紧闭的双唇剧烈地发抖着。

    望着那仿佛泛着黑光的绝望的泪水,在他的脑海中,犹豫和自制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一味地和她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在膨胀着。

    鼓起的*被紧握在手掌里,在越来越大胆的爱抚中,她的泪水“哗啦啦”地打在他坚实的肩膀和xiong肌上。

    在她放弃反抗后,他把她轻轻抱起,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轻轻地扳开她无力的双腿,让她的双腿交缠住他的脖颈,整个脸得以和她最私密的部位面对面。

    他颤抖着的炙热*开始隔着丝袜亲吻她绝密的*,惹来她娇柔的*,一股情潮在她下腹盘旋,她的*开始不受她控制地蠕动了。

    甜腻的香味泛开,轻轻弥漫。

    舔弄了会儿,他再用牙咬着她裤袜的档部,不知不觉,突然一下把那个部位咬开一个洞。舌头正好伸了进去,拨开她的花瓣,*抵着那小花蕊。

    他伸着舌头,带着一整颗圣洁的心,舔弄着她的湿润,那香甜的气味诱惑着他,让他忍耐不住地低哼一声,用左手食指和中指剥开两旁的嫩唇,清楚看到的秘处光滑如婴儿一般。

    透明的汁液如同秋日早晨的露水一般闪亮在一片葳蕤的祥草之上,泛着透明的光亮。这样零距离地接触女性毫无遮蔽的*,给他的唯一感觉,却是无与伦比的神圣。

    那玉液琼浆滑入他的唇齿,满嘴的清香。他动作徐缓地把她的湿润悉数舔得干净了,然后轻轻用鼻尖拨开雪絮般的柔软绒毛,由浅入深地缓缓舔舐着她藏在里面的细润贝肉。

    强烈地*让她禁不住要“嗯啊”起来。他想,她说不定已经*所谓的*。从她身体的蠕动和嘴里发出的声音,他能感觉到她在体验着狂澜般的感官愉悦。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身体的变化,屏住呼吸,像是刚刚遭遇猛力袭击似的,心有余悸地用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肩膀,*紧贴着他的脑袋。

    他站起来拥抱她,她浑身无力似的紧贴在他的xiong前。他紧紧抱住这样的她,为这个纤细柔软、无依无靠的身体,能够体会到性的极致而备受感动。

    他把她抱到浴缸里去,帮她洗干净身体,再送到床上。

    “你要走了么?”她虚弱地问。

    他朝她笑,“我已经得到满足。”

    他并没有占有她,他并没有*她,他并没有侵犯她。他只是默默地奉献着自己,让她达到性的极致的愉悦,攀登上官能享乐的巅峰,而不带丝毫痛楚。不存丝毫索取之心,他只想为她奉献自己所有的一切。

    “就算只有你的身体爱我,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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