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让人无语的打架理由
倾盆大雨。
两辆军用吉普车呼啸着驶进湛江军港，在港口最东边的集装箱码头上刹住。
平日繁忙的军港，此时空无一舰。几位从车上下来，身穿天蓝色海军迷彩服、佩戴海军陆战队徽标的军人，迅速将厚重的潜水服穿在身上，扎入海中，很快消失在浪花里。
水下一片漆黑。铭心和战友们在邵延平的带领下，静悄悄地在水下穿梭。
“现在情况如何？”聂辅周担忧的声音传入铭心耳麦。
“通往成功的路，总是在施工中。”铭心故意叹息。
聂辅周竟信以为真，“我不应该批准你去的！你还不熟悉那里的海底地形！”
听了这话，铭心突然冒火。自从聂辅周接任总队长，她感觉自己总处于他的保护之中。
比如说，昨天的火力障碍场训练。
所谓的火力障碍场训练，是指在路的一侧是两挺大机关枪，真枪实弹，另一侧是十几个掩体，两分钟内，要在机关枪扫射的情况下，手持步枪迅速通过一个个掩体，越过水洼，绕过地雷，爬过横木，钻过水管，击中靶子，20个拳卧撑，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铭心本来有信心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可没想到越过水洼时，突然听出耳畔机关枪的枪声有些诡异，爬横木的时候再仔细一听，她得出结论——那竟是橡皮子弹！
别的队员都是真枪实弹，偏偏她是橡皮子弹！
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当时就跳起来冲到邵延平面前，“是不是子弹用光了？为什么给我用橡皮子弹？”
邵延平尴尬地转过脸去，半晌才回答，“你以为我想？这是总队的命令！”
当时她就怒不可遏，想冲到总队办公室去找聂辅周理论，愣是邵延平拉住了她。没想到，聂辅周不但插手她的训练，现在又干涉她执行任务！
她再也忍受不了，冲着无线电海底传声筒大吼一句：
“聂辅周，我缺少经验，需要你指点，但不需要你指指点点！”
说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犀利了，正有点后悔，想说些软话，耳麦突然传来聂辅周依然温柔的声音，“是，我知道了。”
铭心抿住下唇，“谢谢您的配合。”
聂辅周低低的笑声传来，“铭心，如果你知道去哪，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
说完，他切断了耳麦。
这支小分队对湛江军港进行了拉网式排查后，确认没有危险。十个小时后，美国某军舰缓缓驶入军港，开始对华的五天访问。
次日。
下午的训练结束后，秦切肤和秦刻骨早早地洗澡洗衣，一身清爽地找到邵延平：
“队长，我和我哥想请假，去看看老乡。”
邵延平想了想，也没往心里去，点点头，“给你们一个小时，快去快回！注意军容军纪，不准惹是生非！”
“是，队长！”
两兄弟走出来后，径直奔向服务社。一进门，秦刻骨就掏出钱来，大声吆喝：
“一打啤酒，两袋花生米，三盒午餐肉，再来火腿肠十根儿！”
服务社的闽南老乡眨巴着眼睛怪异地瞅着他们。
“别看了，我们队长派我们来买的，对了，顺便拿个空箱子给我们！”秦切肤瞪着眼睛喊，然后把秦刻骨缺的钱付齐。
兄弟俩把东西全都放进纸箱子里，便朝着服务社后边跑。
“刻骨，你说的那地方靠谱吗？”秦切肤边跑边问。
秦刻骨把*拍得“啪啪”响，“放一万个心！上次咱帮锅炉房运煤的时候，我偶然机会发现的，那地儿，绝对适合咱父子仨把酒言欢！”
“我可不就是担心老爹吗？干部和士兵一样不能随便喝酒，我俩被抓也就挨个处分，爹他要是被发现了，事情可得闹大！”
秦刻骨停下脚步，“那你到底去不去？”
秦切肤步履未停，“去！怎么不去？为了和老爹喝酒，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去！”
两兄弟穿过*场和体能训练场，又转过后面的部队锅炉房，一直跑到最里面，七转八转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看着秦刻骨一脸得意的样子，秦切肤差点要晕。
眼前是一排低矮的小营房，估摸着就七八间，因为长期没有用过，营房已经破旧不堪，矮墙和屋话，似乎都想静静地感受这一刻的天伦之乐。
打破寂静的是秦切肤，“我和刻骨就请了一小时的假，时间不多了，开酒**！”
说完，秦切肤帮父亲打开一瓶酒，递过去。两兄弟等聂辅周喝下第一口后，才开始纷纷打开眼前的酒瓶，先是个人一阵猛灌，尔后开罐头吃午餐肉。
“咱们父子仨齐聚在这两栖蛙人队，也是莫大的缘分，来，干一杯！”
聂辅周说着举起酒瓶子。
两兄弟齐齐举杯，“干！！”酒瓶相碰，发出清越和谐的声响。
聂辅周放下酒瓶，笑着叹息一声：
“说起来，都是因为铭铭，我才能和你们俩兄弟相认。要不然，我恐怕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咱们的铭铭，算是我们父子仨的大恩人！”
他突然提到铭心，顿时把气氛推向了一种微妙的境地。
秦刻骨不回答，仰起头，把手中瓶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秦切肤也不说话，重新开了瓶啤酒，闷头喝着。
聂辅周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两兄弟：
“你们也知道，很多家庭都出现父子感情淡漠的问题，像我们这种中途相认的家庭，出现频率就更高了。老实说，我很感谢铭铭的存在，是她把我们父子仨凝聚在一起。就像在党的号召下，全国各族人民为了实现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而奋斗一样。”
这话把两兄弟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子回复到之前的其乐融融的状态。
“老爹，我敬你！”秦刻骨举起酒瓶，和聂辅周干杯。
秦切肤也敬了酒后，父子仨又猛干了好几大口，言笑晏晏。
“不用我说，你们也会做，但我还是想叮咛一下，”聂辅周笑道，“我给你们俩兄弟委派任务，一定要在训练和执行任务时，誓死保护咱们铭铭！”
两兄弟站起来，“夸”地立正，标准地行了个军礼，“请首长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聂辅周招手让他们坐下，换了严肃点的面孔，又说：
“你们可不能超越权限，我先把话亮这儿，我是肯定要重新拿下铭铭的。你俩趁早转移目标，免得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让自己遍体鳞伤！”
两兄弟看聂辅周变脸变得比京剧大师还快，不由哭笑不得。
秦刻骨不知道如何回答，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感觉，便跳起来，故意大声喊，“不好！咱就请了一个小时假呀！时间到了！”
秦切肤会意，马上配合弟弟，“爸，我们得开路了！晚了就坏了！”
说完，两兄弟慌忙钻出猪圈，撒腿往外跑。
与此同时，铭心洗完澡，经过部队的锅炉房，高大的烟囱此时正冒着煤烟。她走着走着，又忍不住想到那两兄弟，秦切肤的拒绝，秦刻骨的臭脸，都让她越想越郁闷。
真应该逮个机会整整他们，要不然真以为她楚铭心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琢磨着呢，忽然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铭心好奇心起，转过去想看个究竟，冷不防一个人影猛冲出来，和她一头撞上！
“怎么是你们？”
看两兄弟玩命跑的样子，铭心满腹狐疑，猛地又闻到一股酒味儿，顿时恍然大悟，“啊哈，你们俩私下喝酒！”哈哈，老娘这下有机会将他们一军了！
她说着就径直往锅炉房后走，抓贼要抓赃，她明白。
“哎，等等！”秦刻骨眼见事情要败露，急忙从背后抱住铭心，“别去，后面脏！”
铭心得理不饶人，“后面脏？后面有酒瓶子**？”
她逮着机会来了个后踢，把秦刻骨放倒，径直往里面冲，秦切肤又跑过来拦在她身前，“铭心，你还是别去了，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铭心冷笑，“私下喝酒可不是小事！这是作风问题！我非得把你们带到营部去，让大家伙都看看！等着受处分**你们！”
她蓦地又想起聂辅周对自己特殊保护、还有橡皮子弹的事情来，不由更是生气，“哼，作风真是优良啊！果然是聂辅周生的儿子！”
秦刻骨一听她这么说，登时就火了：
“没错！你不用看，我们是喝酒了！但是楚铭心我告诉你，喝酒是我和我哥俩人的问题，你随便去营部报告，什么处分我们兄弟俩认了！但是，这跟我们老爹没有关系！”
铭心脖子一硬：
“没有关系？你是不是聂辅周的儿子？是就有关系！说聂辅周怎么了？我就说他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俩作风这么有问题，说明他聂辅周也不是什么好军人！”
把对他们父子仨的怒气全部宣泄出来，铭心感觉过瘾极了！
可她把矛头直接指向了聂辅周，这下子让两兄弟再无法忍受——她说他们怎么样都行，可这样侮辱他们老爹绝对不行！
秦刻骨此时眼球充血，一个箭步窜上去，趁铭心不备就把她放倒在地！
“你丫才上梁不正下梁歪！”
铭心不设防，被他扑倒，登时又惊又怒。可她也不是吃素的，猛地翻身一个侧摔，把秦刻骨狠狠摔了出去，起身骑上去就打！
两辆军用吉普车呼啸着驶进湛江军港，在港口最东边的集装箱码头上刹住。
平日繁忙的军港，此时空无一舰。几位从车上下来，身穿天蓝色海军迷彩服、佩戴海军陆战队徽标的军人，迅速将厚重的潜水服穿在身上，扎入海中，很快消失在浪花里。
水下一片漆黑。铭心和战友们在邵延平的带领下，静悄悄地在水下穿梭。
“现在情况如何？”聂辅周担忧的声音传入铭心耳麦。
“通往成功的路，总是在施工中。”铭心故意叹息。
聂辅周竟信以为真，“我不应该批准你去的！你还不熟悉那里的海底地形！”
听了这话，铭心突然冒火。自从聂辅周接任总队长，她感觉自己总处于他的保护之中。
比如说，昨天的火力障碍场训练。
所谓的火力障碍场训练，是指在路的一侧是两挺大机关枪，真枪实弹，另一侧是十几个掩体，两分钟内，要在机关枪扫射的情况下，手持步枪迅速通过一个个掩体，越过水洼，绕过地雷，爬过横木，钻过水管，击中靶子，20个拳卧撑，完成这一系列动作。
铭心本来有信心在规定时间内完成任务，可没想到越过水洼时，突然听出耳畔机关枪的枪声有些诡异，爬横木的时候再仔细一听，她得出结论——那竟是橡皮子弹！
别的队员都是真枪实弹，偏偏她是橡皮子弹！
她觉得自己被羞辱了，当时就跳起来冲到邵延平面前，“是不是子弹用光了？为什么给我用橡皮子弹？”
邵延平尴尬地转过脸去，半晌才回答，“你以为我想？这是总队的命令！”
当时她就怒不可遏，想冲到总队办公室去找聂辅周理论，愣是邵延平拉住了她。没想到，聂辅周不但插手她的训练，现在又干涉她执行任务！
她再也忍受不了，冲着无线电海底传声筒大吼一句：
“聂辅周，我缺少经验，需要你指点，但不需要你指指点点！”
说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犀利了，正有点后悔，想说些软话，耳麦突然传来聂辅周依然温柔的声音，“是，我知道了。”
铭心抿住下唇，“谢谢您的配合。”
聂辅周低低的笑声传来，“铭心，如果你知道去哪，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
说完，他切断了耳麦。
这支小分队对湛江军港进行了拉网式排查后，确认没有危险。十个小时后，美国某军舰缓缓驶入军港，开始对华的五天访问。
次日。
下午的训练结束后，秦切肤和秦刻骨早早地洗澡洗衣，一身清爽地找到邵延平：
“队长，我和我哥想请假，去看看老乡。”
邵延平想了想，也没往心里去，点点头，“给你们一个小时，快去快回！注意军容军纪，不准惹是生非！”
“是，队长！”
两兄弟走出来后，径直奔向服务社。一进门，秦刻骨就掏出钱来，大声吆喝：
“一打啤酒，两袋花生米，三盒午餐肉，再来火腿肠十根儿！”
服务社的闽南老乡眨巴着眼睛怪异地瞅着他们。
“别看了，我们队长派我们来买的，对了，顺便拿个空箱子给我们！”秦切肤瞪着眼睛喊，然后把秦刻骨缺的钱付齐。
兄弟俩把东西全都放进纸箱子里，便朝着服务社后边跑。
“刻骨，你说的那地方靠谱吗？”秦切肤边跑边问。
秦刻骨把*拍得“啪啪”响，“放一万个心！上次咱帮锅炉房运煤的时候，我偶然机会发现的，那地儿，绝对适合咱父子仨把酒言欢！”
“我可不就是担心老爹吗？干部和士兵一样不能随便喝酒，我俩被抓也就挨个处分，爹他要是被发现了，事情可得闹大！”
秦刻骨停下脚步，“那你到底去不去？”
秦切肤步履未停，“去！怎么不去？为了和老爹喝酒，上刀山下油锅我也去！”
两兄弟穿过*场和体能训练场，又转过后面的部队锅炉房，一直跑到最里面，七转八转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看着秦刻骨一脸得意的样子，秦切肤差点要晕。
眼前是一排低矮的小营房，估摸着就七八间，因为长期没有用过，营房已经破旧不堪，矮墙和屋话，似乎都想静静地感受这一刻的天伦之乐。
打破寂静的是秦切肤，“我和刻骨就请了一小时的假，时间不多了，开酒**！”
说完，秦切肤帮父亲打开一瓶酒，递过去。两兄弟等聂辅周喝下第一口后，才开始纷纷打开眼前的酒瓶，先是个人一阵猛灌，尔后开罐头吃午餐肉。
“咱们父子仨齐聚在这两栖蛙人队，也是莫大的缘分，来，干一杯！”
聂辅周说着举起酒瓶子。
两兄弟齐齐举杯，“干！！”酒瓶相碰，发出清越和谐的声响。
聂辅周放下酒瓶，笑着叹息一声：
“说起来，都是因为铭铭，我才能和你们俩兄弟相认。要不然，我恐怕会被蒙在鼓里一辈子！咱们的铭铭，算是我们父子仨的大恩人！”
他突然提到铭心，顿时把气氛推向了一种微妙的境地。
秦刻骨不回答，仰起头，把手中瓶子里的啤酒一饮而尽。
秦切肤也不说话，重新开了瓶啤酒，闷头喝着。
聂辅周神情复杂地看了眼两兄弟：
“你们也知道，很多家庭都出现父子感情淡漠的问题，像我们这种中途相认的家庭，出现频率就更高了。老实说，我很感谢铭铭的存在，是她把我们父子仨凝聚在一起。就像在党的号召下，全国各族人民为了实现社会主义四个现代化而奋斗一样。”
这话把两兄弟都逗乐了，气氛一下子回复到之前的其乐融融的状态。
“老爹，我敬你！”秦刻骨举起酒瓶，和聂辅周干杯。
秦切肤也敬了酒后，父子仨又猛干了好几大口，言笑晏晏。
“不用我说，你们也会做，但我还是想叮咛一下，”聂辅周笑道，“我给你们俩兄弟委派任务，一定要在训练和执行任务时，誓死保护咱们铭铭！”
两兄弟站起来，“夸”地立正，标准地行了个军礼，“请首长放心，一定完成任务！”
聂辅周招手让他们坐下，换了严肃点的面孔，又说：
“你们可不能超越权限，我先把话亮这儿，我是肯定要重新拿下铭铭的。你俩趁早转移目标，免得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让自己遍体鳞伤！”
两兄弟看聂辅周变脸变得比京剧大师还快，不由哭笑不得。
秦刻骨不知道如何回答，又不想破坏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和谐感觉，便跳起来，故意大声喊，“不好！咱就请了一个小时假呀！时间到了！”
秦切肤会意，马上配合弟弟，“爸，我们得开路了！晚了就坏了！”
说完，两兄弟慌忙钻出猪圈，撒腿往外跑。
与此同时，铭心洗完澡，经过部队的锅炉房，高大的烟囱此时正冒着煤烟。她走着走着，又忍不住想到那两兄弟，秦切肤的拒绝，秦刻骨的臭脸，都让她越想越郁闷。
真应该逮个机会整整他们，要不然真以为她楚铭心是那么好欺负的！
正琢磨着呢，忽然听到后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铭心好奇心起，转过去想看个究竟，冷不防一个人影猛冲出来，和她一头撞上！
“怎么是你们？”
看两兄弟玩命跑的样子，铭心满腹狐疑，猛地又闻到一股酒味儿，顿时恍然大悟，“啊哈，你们俩私下喝酒！”哈哈，老娘这下有机会将他们一军了！
她说着就径直往锅炉房后走，抓贼要抓赃，她明白。
“哎，等等！”秦刻骨眼见事情要败露，急忙从背后抱住铭心，“别去，后面脏！”
铭心得理不饶人，“后面脏？后面有酒瓶子**？”
她逮着机会来了个后踢，把秦刻骨放倒，径直往里面冲，秦切肤又跑过来拦在她身前，“铭心，你还是别去了，没什么好看的！”
“没什么好看的？”铭心冷笑，“私下喝酒可不是小事！这是作风问题！我非得把你们带到营部去，让大家伙都看看！等着受处分**你们！”
她蓦地又想起聂辅周对自己特殊保护、还有橡皮子弹的事情来，不由更是生气，“哼，作风真是优良啊！果然是聂辅周生的儿子！”
秦刻骨一听她这么说，登时就火了：
“没错！你不用看，我们是喝酒了！但是楚铭心我告诉你，喝酒是我和我哥俩人的问题，你随便去营部报告，什么处分我们兄弟俩认了！但是，这跟我们老爹没有关系！”
铭心脖子一硬：
“没有关系？你是不是聂辅周的儿子？是就有关系！说聂辅周怎么了？我就说他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俩作风这么有问题，说明他聂辅周也不是什么好军人！”
把对他们父子仨的怒气全部宣泄出来，铭心感觉过瘾极了！
可她把矛头直接指向了聂辅周，这下子让两兄弟再无法忍受——她说他们怎么样都行，可这样侮辱他们老爹绝对不行！
秦刻骨此时眼球充血，一个箭步窜上去，趁铭心不备就把她放倒在地！
“你丫才上梁不正下梁歪！”
铭心不设防，被他扑倒，登时又惊又怒。可她也不是吃素的，猛地翻身一个侧摔，把秦刻骨狠狠摔了出去，起身骑上去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