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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帖:无处话凄凉2

    唉,想不到某莲自以为的小小一虐,在大大们眼中却是大虐。

    看来大大们都是乖孩子,或者说,大大们还真喜欢月儿。

    也罢,虐得差不多,某莲就小小收手一下。

    这一节仍有虐的部分,但程度已经很轻了。再抗议,某莲也只能装听不到了哈。

    悬念又来了,某莲就喜欢设置悬疑。

    大大们多给换魂记投票吧,下一章太精彩,某莲头脑中已经有了草稿。

    字数很多,花样很繁复,写起来是又累又过瘾,

    没有9000票,某莲说啥都不更新哪。

    还有,给换魂记投票,并不妨碍这本书。

    所以,勤动手哈,两本都投一下,才是乖宝宝。

    某莲向来说话算数,下一节,高高大大h,新玩意很多。

    想看,想看,还是想看?票数决定速度喂~嘿嘿

    三天了,三天里月娘水米未进,只是不断承受著春生各种各样的折磨。

    他终於把她反剪的双手松开,月娘觉得那双手也不再是她的了。

    绳子恨不能勒进了白嫩的皮肤中,一条条血痕,蛇一样地绕著她美丽的身体。

    所以当春生把她又吊在树上的时候,月娘没一丝力气反抗,也不敢反抗。

    她的意识已经破碎,任他为所欲为。

    像一具丢了魂魄的稻草人,被春生绑起双手,吊在树枝上。

    手腕上已经被磨破了皮,但月娘也只是轻微地喘息著。

    只要他不再把那只手伸入她的下身,那只可怕的手,让月娘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春生拉著绳索,看到月娘已经被拽得脚尖离了地,才停止动作,把绳子绑在树干上。

    月娘高举双手,那双ru房也更充分地绽开在春生眼前。

    她这样的姿势好尴尬,好无奈,又好美。

    一双玉臂被高高吊著,那纤腰,那双修长的腿,腿间那神秘幽深的缝隙,都刺著春生那对初试男女滋味的双眼。

    月娘的脚尖刚刚可以著地,手腕被勒得痛不过,便努力伸直了脚尖,去支撑她的身体。

    可用不了一会儿,她的脚尖又酸痛不堪,只好再用胳膊的力量,减轻被吊的痛苦。

    她用哀求的眼光看著春生,可春生只是裸著身体,从背後抚弄她圆润的ru房和屁股。

    完完全全把她的裸体抱在怀中,贴合著他火热的躯体。

    春生觉得她皮肤都是凉凉滑滑的,就像抱著一块白玉。

    把手掏进她的腿间,那条小缝已经愈合了,再度紧闭著,等待男人的开采。

    可月娘吓得绷紧身体,喃喃地说:“春生,春生,爷,别,别,我怕”

    春生知道她怕什麽,恐吓地说:“那就好好骚一骚,爷高兴了,就把这**巴赏给你。否则”

    月娘低吟一声,努力把屁股向後挺,去磨蹭他的铁棍。

    那里又硬了,随著月娘的动作,那里就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月娘甚至可以感受到,那根铁棍在她臀缝间,已经留下了液体的痕迹。

    “爷,cāo我吧,快点cāo我吧”月娘扭动著身体,努力向身後的春生看去。

    她宁愿被他奸污,也不想再被他虐待。

    那种痛,已经超出了身体忍耐的极限。

    那种痛,已经让她看到了地狱的烈火。

    “不行,不够。把你对付那哥俩的那一套使出来,快点!”春生不耐烦地,用三根手指飞快掏弄著她的小穴。

    那手指上的力量,就是对月娘最好的警告。

    “爷,爷,用你的**巴用力,cāo插我的骚穴爷别我流水了,我快cāo我,用你的**巴,求你”

    月娘知道背後的少年是个欲望和复仇的野兽,只得违心地说著侮辱自己的话。

    春生这才满意地说:“真是个婊子,被人cāo,还要求著人。好,那我就满足了你这骚穴。”

    转身跟月娘面对面,两手捞起她的两条腿,那高度正好适合他的铁棍插入。

    月娘的双手,好不容易才得到这样的喘息机会。赶忙用一双腿攀住他的腰,盘得紧紧的。

    “浪货,婊子!”春生用尽全力,狠狠一弓腰,铁棍便毫不留情地插过去!

    “啊!——”月娘凄厉地大叫。剧烈地扭动著身体,一双ru房上下左右地摇摆,磨蹭著春生的xiong膛。

    她的小穴经过刚才的一顿蹂躏,早已流出了大量的yin水。

    在那些yin水的润滑下,春生的铁棍太过强硬,滑过了她的花径,却进入了她毫无准备的菊穴中。

    春生死死抱住她,不让她挣脱。闭著眼睛享受著月娘自动自发的磨蹭。

    原来他并不知道,还可以玩弄女人的菊穴。

    更没想到,月娘那里的滋味,可以媲美她的小穴。

    虽然那里干干的,还没有水液的润滑,虽然那里紧得近乎让他窒息。

    但那是一种绝美的滋味,超出他想象的爽快。

    月娘越是抗拒著他,他就越能感受到,那紧得要夹断他的舒适感。

    月娘哭著扭动了一会儿,发现对她的状况没有任何帮助。

    之前卫子卿和卫子璇进入那菊穴之前,都百般温存,哄著她逗著她,让她的身体做足了准备。

    即使是那样,她往往还觉得进入的瞬间有些痛楚。

    现在春生这样用蛮力,直接刺入那最紧窄的甬道,那尖锐的痛,从脚尖一直窜到额头。

    “轻点啊喔爷,求你了,慢一点,轻一点,痛”月娘小心地,用ru头磨蹭著春生的ru头。

    春生的铁棍在菊穴里面转了转,没有再继续深入。

    他看看月娘流著泪水和汗水的脸,看到她深蹙的眉,靠近她说:“好,跟我亲嘴,让爷砸吧砸吧你那条小舌头,看是什麽滋味。”

    月娘便凑近了他,主动把舌头递进他的口中。

    春生便玩命似的吸吮起来,下身也开始大力的抽送。

    月娘起初还是痛得一再挣扎,可那铁棍撞击了百十下之後,那菊穴之前的记忆又回来了。

    它不顾月娘满心的痛苦,又独自记起了那对兄弟宠溺它的情形。

    於是它又配合地流出了润滑的液体,好让春生的铁棒,能更自由地进出。

    月娘觉得自己的肉体好羞耻,它跟自己的想法,完全是背道而驰的。

    春生火烫的肉棒,隔著那层薄膜,也能触碰到前面那处痒肉。

    就连小穴里也冒出了一波波的yin液,打湿了春生的小腹和浓密的yin毛。

    为了堵住自己就要冲出喉咙的yin叫,月娘回应著春生的狂吻。

    把自己的舌头与他的纠缠在一起,就像两条饥渴的,交配的蛇。

    “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在这兔儿山,也有人做这档子丑事。精彩,精彩!”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猛然从不远处传来。伴随这声音的,还有几声夸张的鼓掌声。

    这声音如同晴天霹雳,砸碎了春生的绮梦。

    他极度紧张之下,终於射出了浑白的精液。飞快地把那疲软的铁棍抽出去,射了月娘一xiong膛。

    是什麽人?什麽人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兔儿山?还那麽巧看到了他yin辱月娘?

    春生慌慌张张地披上衣服,胡乱套上裤子,哆嗦著问:“谁,谁?!出来!”

    月娘也惊恐莫名。她觉得自己的命运,乖张的可笑可憎。

    被人强暴,已经是噩梦。可每次被人强暴,都让其他人看个清楚,更令她无地自容。

    她希望被人解救,可她实在不想,被人看到自己那麽不堪的一面。

    春生的话音刚落,周围呼呼啦啦,站起来三四十人。

    统统都是锦衣华服,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等。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头戴著金玉冠,身穿红色织锦绣金华服,面目英俊。

    那细致的皮肤和不凡的气质,可以看出此人出身背景的优渥。

    月娘没想到这里会有那麽多人,对此感到深深的羞耻。

    又急又愧又无法面对这一切变故,她终於昏厥过去。

    她封闭了自己的思想,来逃避眼前残酷的现实。

    “你们,你们是什麽人?!这我她是我买来的,我我想怎样都可以!”春生从衣襟里掏出月娘的身契,那是卫夫人临走前塞给他的。

    “哈,哈!好玩,有趣。合法买来的女人,却偏要弄到这荒无人迹的地方来。去,拿过来,看看。”红衣男子不屑地摇摇头,指示身旁的一个健硕高大的卫兵模样的人。

    春生紧张地攥紧了那身契,撞著胆子说:“你们,你们到底是什麽人?!凭什麽来查问我?这还,还有没有王法?!”

    他不甘心,因为他在那红衣男子的眼睛中,看到了对他的侵犯。

    因为,那人的眼睛,始终都在盯著月娘美丽的身体。

    花费了那麽多精力才得到的美人,春生还想把她私藏起来,他不想就这麽便宜了别人。

    红衣男子却一阵大笑,笑得春生心里直颤。

    他那种笑声,似乎根本没把他的质询看在眼中。似乎他说的,都是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大胆!竟敢咆哮犯上!”那侍卫模样的人一挥手,上去七八个跟他一样穿著的人,一起压住了春生,把他按跪在地上。

    春生脑子里一片空白。犯上?这红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惊得一身冷汗。

    其中一个侍卫,把春生手中的身契抢过来,毕恭毕敬地跪下,双手呈给那红衣男子。

    红衣男子看了看那身契,无所谓似的摇摇头笑笑,随後便把那文契撕成了无数碎片。

    “王法?!小子,今天让你见识一下,我说的话,便是王法。”红衣男子笑著说道。

    春生眼见那被他视如珍宝的身契,转瞬成了风中飞舞的残蝶。

    而那红衣男子浑身散发的富贵气息,更把他吓得,连一句抗议的话,都再也不敢说出口——

    哦哦,下一章,想想都——咦,某莲自己都觉得,实在太豔了。啊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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