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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爸爸的木乃伊

    随着肚子的一天天变大,雪吻害喜的症状早已不像原先那么严重,只要不在她面前杀**杀鱼基本不会呕吐。而且她最近的食欲越来越增,一顿吃的饭量几乎是包子的两倍。

    有时候舒格不小心把饭煮少了,雪吻的胃满足不了,可怜的包子只好把自己的饭分一半给她。

    俗话说“酸儿辣女”(既是孕妇怀孕时,如果爱吃酸的那么怀的是儿子,如果孕妇爱吃辣的那么怀的是女儿),雪吻怀的是龙凤胎,既有男又有女,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为何,总是忍不住心痒痒地想吃点酸辣的东西。

    但是舒格很谨慎,为了防止她乱吃东西,家里的零食早都被私藏了起来,更别说是酸辣的食物了。

    想吃酸辣的欲念越来越强,雪吻每天做梦都看见酸菜鱼在跟自己sayhallo,刚要张口去咬,可恶的婆婆舒格就yin险地笑着抢走了。从梦中惊醒,雪吻总会泪流满面地咬着被单,满床打滚。

    她也有尝试过让包子上街帮她带些酸辣的东西回来解解馋,但包子这时候似乎跟舒格成同一战线的战友了,任凭她怎么可怜兮兮地央求也坚定地不受用。

    雪吻怒了,某一日她抱着手提电脑气势汹汹地走到舒格跟前,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百度知道”窗口,龇牙咧嘴大吼:“看到没有!——孕妇吃少量辛辣的食物是不会影响健康的!……看到没有!你特么究竟给不给我做酸菜鱼!!”

    舒格吓了一跳,叹口气说:“你真那么想吃酸菜鱼?”

    “嗯!”

    “有多想吃?”

    “你再不给我煮,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非吃不可?”

    “舒格你再废话试试!”雪吻开始捏拳头了。

    “好吧……”舒格耸肩,说:“今晚的主菜是酸菜鱼。”

    “噢耶!”雪吻兴奋地跳起。

    舒格没有撒谎,晚饭时,雪吻真的在餐桌上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垂涎很久的酸菜鱼……只不过是特小份的,比雪吻的巴掌大不了多少。

    她有些无从下口,总觉得自己一口就能把那条鱼给咬掉。舒格一边优哉游哉地往她碗里夹清淡的菜,一边说:“既然只能吃少量辛辣食物,那你就尽量吃少点。”

    雪吻愤恨地望着舒格,丫的算你狠!

    最后雪吻只把鱼头给吃了,汤和鱼身子都被她留着藏了起来,准备做夜宵吃。

    半夜,包子睡得正安宁呢,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阵老鼠磨牙似的声音,他不耐烦地拽起被子盖住耳朵,岂料那噪音竟然越来越响亮,时不时还伴随着一声喝汤的“呼噜噜……”声。

    猛地睁开眼睛,正打算拿电蚊拍去打老鼠(确定没拿错?),包子却发现枕边的雪吻不知何时醒来,现在直正坐着吃晚饭未消灭掉的酸菜鱼。见他醒了,还笑嘿嘿地说:“要不要来一点?”

    包子微微皱眉,伸手一把夺过雪吻的酸菜鱼,雪吻心疼地嗷嗷大叫,“给我留一点,给我留一点!”

    但包子却没有要吃酸菜鱼的意思,他将碗搁在床头柜上,严肃地对雪吻说:“晚上已经吃了辛辣的了,现在不准吃了。”

    雪吻不满地大叫,说:“什么啊!我只是把晚上的留了一点现在吃而已,不算数的!”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吃。”包子直接抽出床底的垃圾桶,将酸菜鱼全倒了进去。

    “啊啊啊!……你这人怎么这样!”雪吻气急了,一个劲地往包子身上砸拳头。

    “乖,吃这个。”包子递过来一截毛毛虫面包。

    “我不要!”雪吻内流满面,“天天都吃毛毛虫,我又不是毛毛虫!”

    包子叹了口气,把在电视上看到的经典台词用语重心长地口气说了出来:“我是为你好……”

    “走开!”雪吻赌气的一巴掌甩掉包子的手,“为我好就给我吃酸菜鱼,我不要毛毛虫!”

    面对雪吻的任性,包子很有耐心地拧下一小块面包,往她嘴巴里送,结果反被她咬了一口。包子也不怕疼,继续往她嘴里硬塞面包,她要是紧闭上牙关不肯吃,他就聪明地挠她痒痒,让她笑得合不拢嘴他就顺势把面包塞进她嘴里。

    雪吻又是哭又是笑地大骂:“你个臭包子!怪不得宝宝不理你,你是坏爸爸!”

    包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雪吻的脾气虽然暴躁任性了点,但却更像小孩子了,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哄着她宠着她了,这算是件好事.

    随着离预产期越来越近,舒格也对雪吻管得越来越严。

    先是限制她的饮食,辛辣的不能吃,太咸的不能吃,没营养的不能吃。

    再来不给她接触有辐射的东西,看个电视她都得搬个小板凳做十米远,丫的,任电视里是帅哥还是美女,进了雪吻的眼都得变成蚂蚁。

    一直到现在,就连出门买点东西他也得找个人在后头跟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在如此严格的管束下,雪吻的心情自然不爽,对着谁都没有好脸色,也只有晚上睡觉时包子才能抱抱她。白天要是想肢体接触,哼哼,先把好吃的奉上来再说。

    舒格心想着临产前孕妇的心情应当放松点才好,但他又想不着讨好雪吻的方法,跟包子私下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带着雪吻去郊外逛一逛,见见阳光。

    雪吻的热情度原本不高,但真正下了车、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时,心境就不自觉地开阔晴朗了起来。

    微风拂面还带着青草的沁香味,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几只稀疏的风筝悠闲地漂浮着,好不惬意。

    雪吻三人各买了一个风筝,挑了一块空地后开始放飞,包子对玩最有研究,只花了半分钟就将雪吻的花蝴蝶放到了空中飞舞着,他自己的风筝也很快的飞上了天,在花蝴蝶的身边依傍着。

    舒格就惨了,他那小乌龟每次一上升到五米高就像箭似的笔直飞下来,龟*头好死不死地砸在他头上,一砸一个准,从来没偏过。旁边一洋鬼小孩看不下去了,热心地凑了过来帮着舒格让小乌龟飞天了。舒格这才松了一口气,大汗淋漓地牵着他的小乌龟开始四处晃悠起来。

    放风筝不跑就没意思了,雪吻大肚子跑不得,包子就把她放在背上,背着她跑。雪吻一人拽着两条线,牵引着两只花蝴蝶在高空中翩翩飞舞,以湛蓝的苍穹为背景,笑容如三春枝头的花朵,无限欢愉。

    包子欣慰地说:“好久没见老婆笑了啊。”

    “嗯?”雪吻回头看着他。

    “老婆笑起来很好看。”

    “呵呵……”雪吻又红着脸笑了笑.

    放风筝放累了,包子和雪吻将风筝线系在树枝上,两只花蝴蝶继续在空中翩翩飞舞。他们俩则在树荫下躺着,小憩一会儿。

    雪吻半眯着眼睛,睡意正浓时,肚子突然动了一下,她猛地睁开眼睛,肚子又动了一下。

    方才放风筝时,两个宝宝受雪吻妈妈情绪影响也玩性大起,乐得很,先下感觉到妈妈要睡觉,自然不肯。于是踢了她一腿唤她起床。

    雪吻推了推旁边的包子,说:“包子,宝宝动了,快来摸摸。”

    “啊?”包子愣了一下,赶紧如雪吻所说伸出手放在圆滚滚的肚皮上,两个宝宝感受到爸爸的抚摸,也给面子地动了一下,这次动的是屁股。

    包子惊喜地大叫,满脸涨得通红,不敢相信地望着雪吻问:“我没看错吧我没看错吧?宝宝动了宝宝终于肯认我啦……”

    “傻瓜!”雪吻呵呵笑着敲了敲包子的脑门。

    包子掀起雪吻的上衣,对着圆滚滚的肚皮轻轻地啄了一下,然后觉得不够,又啄了一下。

    雪吻被亲得痒痒,无奈地求饶道:“别……别……我痒……”

    包子这才把她的上衣给放下,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题,一副为难地说:“老婆,我突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耶。”

    “嗯?什么?”

    “男的宝宝叫宝宝,女的宝宝也就宝宝,那如果我想叫男的宝宝的时候、女的宝宝跑过来该怎么办?

    “……”听包子这样说,雪吻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没给两个宝宝取ru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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