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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刺激

    忍著身体的不适,草根打开门走了出去:“辛诺,你今天怎麽这麽早……”忽然他的声音顿住了,惊喜交集,“贇予……”

    贇予被辛诺桎梏在怀里,扭动的身体似乎在挣扎,没开灯的门口光线不明,还是感觉到他面有愠色。听到草根的声音,两人快速的分开来,贇予气鼓著腮帮子不吭声,辛诺拉著他走到客厅将他按在沙发上,坐在他身旁眼睛瞪著他。

    草根摸不清现在是什麽情况,看起来不怎麽好的样子,“那个……你们没事吧?”

    贇予心中忿忿然,脸上却冲草根扬起迷人的笑颜,“草根,我们没事。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

    辛诺说:“草根,我跟贇予有事要谈,你出去走走好吗?”语气是征求式的,动作却是不容他反驳的坚决,手在西装口袋里拿出钱包,抽出几张塞到草根手里,“到附近到处逛逛随便买点什麽东西……”

    草根眼中酸涩,手推拒著,“我……我有钱,正好我跟人约好了有事,正要出去,你们有事好好说,我先走了。”

    回到房间,仓促的拿了件衣服,不敢再多停留一分锺,他害怕眼泪会在一秒锺里控制不住,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人,那些浪费水资源的液体却老是不听使唤。

    贇予在草根冲出去的时候,站起身来想来拉住他,却被辛诺压在沙发上,门关在刹那,冲口而出的叫骂也被辛诺堵回了嘴里。

    跑不动了,草根蹲在墙角大口大口喘著气,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河坝,在水泥地上晕开一滩深灰色的水渍。

    有什麽事情要避开他呢?

    再次见到贇予,他也很高兴,连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这样被隔断开,怎麽说都终究不是一家人。

    昨晚家里少了一个人,辛诺都没有觉察吗?

    还是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多一个或者少一个?

    天空是灰暗的,就像草根现在的心情,这个世界的喧哗与色彩都进不了他的心里,徒有一片蒙蒙的沈重,一种名为万念俱灰的情绪填充著整个xiong臆。

    太难过,下身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撕裂般的痛都被忽略了,股间黏黏的像是有什麽东西流下来,甚至湿湿的渗透在裤子上。

    出血了?

    蹲姿很方便的低头便看到裤子上刺目的红,看著看著,草根的眼泪越流越凶,最後他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肆无忌惮的大哭著。

    谁想看就看吧,反正睡都被人睡了,还有什麽比这个更丢脸的。

    从早上到夜暮四合,草根都呆滞的坐在那里,空茫的瞳孔印著车水马龙的大街,时哭时笑,那种状态像个疯癫的流浪汉,过往行人除了飞来类似於耻笑、奚落、怜悯……各式的眼神,没有人停留下来。

    炎凉的世态,还能希翼些什麽呢。

    没开灯的房间,溜进几缕隔壁的灯光,不算大的床上,两条人影相叠著平复著激情後的急剧喘息。

    浓郁的□气息挥之不去,□过後独有的□,不是很牢固的大床咯吱的呻吟仿佛还在回响。

    “嗯……你好重,快起来啦!”贇予声音沈哑,黑暗中磁性十足。

    辛诺不动,“多久没有这麽亲近了?好不容易才等到这一刻,怎麽可能这样就满足?”

    “你还不满足?有没有搞错,我都快被你搞死了,你真准备奸尸?”

    “只要是你,就算是一根骨头我也要。”

    “床上技术没见长进,嘴巴倒是有进步。”贇予嘴里硬梆梆,心里却乐开了花,“快出去啦,呆会草根就该回来了,你把他赶出去一整天了,就不怕他会瞎想?早上我看他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从昨晚逮到这个一直躲著他的人,辛诺花了一晚上说破嘴皮都是狂费力气,大恕之下,将他扛在肩上强制性的把他押了回来。一夜未睡,再加上纠缠下来体力消耗,两人都累坏了,彼此的怀抱都是魂牵梦萦的温柔乡,二话不说两人蒙被大睡。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贇予本来就是只对辛诺的身体哈到流口水的小色狼,睽违太久的色心早就在蠢蠢蠢欲动,而辛诺也是禁欲太久,所以,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辛诺边动著身体边说:“我真不知道该拿草根怎麽办才好,他的心思很敏感,太过纤细,最近总是猜东想西,我想开解他又怕伤到他。”

    “嗯……”贇予被顶得气息紊乱,“讨厌……别……嗯……停……”

    “宝贝真不诚实,刚才还说我床上功夫没嘴巴功夫厉害,怎麽现在又叫我别停了?”辛诺坏笑著,故意曲解他的意思重重的抽动,“总是不听话,不老实的人就该好好的惩罚。”

    酥麻的电流窜过後脊,贇予惊叫一声,夹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随著他的进攻云里浪里倘佯。

    薄薄的门板挡不住□高涨的呻吟,床架再次响起协助的交响乐。草根站在门口,苍白的脸上是不敢置信,木讷的眸子似乎被定格,黏在门板上挪不开了。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辛诺和贇予……

    昨晚羞耻的一幕惊雷一样在脑中乍响,身体宛若被电锯劈开的痛苦记忆似万马奔腾。

    红的,白的……一下子是那个男人温润的抚慰,一下子又变成了凶神恶煞的猥琐男人,涎著

    令人作呕的嘴脸……最後转换成老婆眼似铜铃的恕视,尖尖的指甲戳在额头上,切肤之痛比真实更痛上几分。

    你不是个男人,不止窝囊没用,还无耻,被男人上了很爽吗?

    你还是个男人吗?都张大腿让人睡了,除了会哭你还会什麽?你比妓还不如……

    你这种男人,活著有什麽用?死了还干净。

    死了还干净……

    死了还干净……

    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不堪的虐辱及体而来。

    “啊──”

    捧著疼痛欲裂的头,泪如雨下的草根受不了这样的冲击,惊叫著奔了出去。

    辛诺贇予衣服来不及穿,裹著床单追出来时,洒满清冷灯光的走廊上已经空无一人。

    还背著书包的念予站在门口,面无表情,“你们没去接我就是忙这个?”

    两人赫然,贇予蹲下身与他平视,“今天是我不好,下次一定会记得准时去接你,好不好。”

    念予依旧寒著脸,鞋子也不换扔下书包便爬到沙发上,“哼,反正我是你们随随便便就能忽视的,我习惯了。光屁股也不知羞,你们还是先去把衣服穿上,想想怎麽去把草根叔叔找回来吧。”

    “昨晚爸爸没回来,草根叔叔也没回来,你们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我讨厌爸爸,讨厌芋头叔叔,呜……”

    念予脱下小鞋子,一手一只,大力朝著两人扔过去,豆大的珍珠滑落下来,惊天动地的大哭起来。

    贇予搂著他,亲一口哄一声心肝宝贝,安慰著得寸进尺越哭越大声的念予。

    辛诺望著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下来,草根一夜未归的讯息搅乱了心神,儿子的哭声让他不胜其烦。

    “不准哭!”

    念予遏然止住了哭声,泪眼朦胧注视了父亲几秒,嘴一扁,无限委屈的啼哭更加响亮叫嚣起来。

    “呜……我讨厌爸爸,我不要爸爸了……呜……我不要这麽凶的爸爸……”

    贇予责备的剜了他一眼,一手扶著床单一手抱起念予进了房间。

    隔音不是很好的楼层里,不知道是谁家放起的士高,震耳欲聋的电子声震得耳朵嗡嗡响,辛诺想静下心来想想草根这个时候会去哪里,亦被搅得心神不安。

    平静下来後,草根应该会理解的吧?

    草根,等你静下心来,我会将一切都向你坦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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