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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嫩草

    回去途中,寒恺修将车停靠在一家大型超市,宛倪珑奇怪的问道,“修,你怎麽在这停车?”

    寒恺修边开门下车边回答,“我想起要去买点东西,你要不赶时间就等等。”不想等就自己打车回去。

    宛倪珑郁结,她还想尽快回去,好向家人展示展示寒恺修对她的疼爱呢。

    树荫道里葱翠依旧,就是在这里,他再次遇到草根,狼狈不堪的开始了他们牵扯的人生,人生的未知真的是太奇妙。如果那天他没有下车,没有寻到这里,他们是不是就这样错过了?

    老天,谢谢你,谢谢你让草根在历尽磨难後,把他带到我身边。

    老天,谢谢你,谢谢你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玩笑,虽然有过惊吓、彷徨,还是谢谢你,因为你的玩笑,我和草根都很幸福。

    被宛倪珑扒拉开的袋子被丢到後座,她不悦的嘟嘴,“什麽嘛,去半天就为了去买这些垃圾食物。”

    後座凌乱,话梅、酸枣、山楂、酸甜杨梅……尽是些酸到难以下咽的东西。寒恺修眸光森冷,烧灼著恕火的面孔让宛倪珑白了脸,他钻到後座,一点点把散的到处都是的零嘴儿捡起来,收进袋里放好。

    一路再也无话,将她送回宛家後,寒恺修连再见也没说一句便驱车离开了。

    回到家,竟然看到大肚便便的草根在客厅扶著沙发慢慢走,张妈在旁边胆战心惊的监督著。

    “怎麽起来了?”

    笨拙蠕动的模样既像企鹅又像蚯蚓,只是企鹅蚯蚓都没有这麽大个而已。

    草根得意的放开扶著沙发的手,咧著嘴朝他走过去,“今天贇予来了,他说现在宝宝基本稳定了,可以下地适当运动,宝宝出来时才没那麽辛苦。”

    看著他摇摇晃晃的样子,寒恺修生怕他会摔倒,急急扶住,“我的祖宗哎,你要下地就不能等我回来吗?万一出点什麽事你想吓死张妈啊?”

    张妈抹一把额头上的汗,夸张的叫,“少爷,你回来说好了,他交给你了。我这颗老命差点没被吓掉,怎麽劝也不听,都是当妈的人还这麽任性。”

    草根胖胖的脸垮了下来,“张妈,都说了我不是妈妈,我是爸爸。”

    捏著他肉肉的下巴将头转过来,含著他的唇吮了一会,“你是爸爸,那我是什麽?总不能让宝宝叫我妈妈吧?”

    两颊嫣红,张望四周才发现张妈已经识趣的走开了,他嘁嘴道,“总之我要当爸爸,要不你当干爹吧!”

    ‘!!’寒恺修两条浓眉瞬时竖了起来,有没有搞错,他播的种,凭什麽他要当干爹啊?

    牵在寒恺修手上的袋子夺走了草根的全部注意力,看起来好像是吃的,被他一手圈在怀里,圆滚滚的肚子阻止了他想一探究竟的想法。

    耍赖的噘起嘴巴,寒恺修非常不要脸的道,“亲两个,老公就给你。”

    咬著指尖,草根犹豫不决。这可是在客厅,总让张妈看到多不好意思,而且刚才他都亲到了,现在干嘛还来提要求?

    这样算,好像他吃亏了。

    怎麽想还是要满足好奇心,草根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两下,寒恺修哪里能这麽容易蒙混过关,舌趁势溜进他嘴里,狂扫一气,渍渍有声的吮吸著他。

    过长的发遮住了草根害羞的眼,破天荒的反手搂住他的脖子,学著他的样子回应著。

    隔著一个大大的肚子,高了一个头的寒恺修必须要弓著腰,时间久了感觉到辛苦,但是因为草根的回应让他欣喜若狂,满胀的喜悦很快代替了那点小小的不适。

    唇舌相缠,绕在齿间的是爱人百尝不倦的甘霖,空气里仿佛都迷漫著红色的桃心,连秋老虎都变得温存起来。

    咬著他的唇,寒恺修的低喃直接贯入他的心腔,“老婆,告诉我,你爱你好不好,好不好……”

    说一句好不好再吮一下,吮完再说,说完再吮……草根迷的晕淘淘,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人都吊在他脖子上了。

    “少爷……哎哟,老少不宜,老少不宜……”张妈从房间出来,一看到这麽火辣的场景急忙转过身,“年轻人恩爱是好事,这种事也要关起门来啊,再心急也不能这样呐。我这心脏可受不起你们这样的刺激。”

    张妈的调侃让草根一张红脸都埋进寒恺修怀里,半天抬不起来。寒恺修明显的感觉到草根的变化,从来都只是被动接受的他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回应,转变微小,却让他们的关系改善了一大步,这是好现象。

    “好了,张妈,他都被你笑得不好意思了。”寒恺修笑的像只偷腥的猫,“对了,张妈,看你急成这样,有事?”

    “今早老太爷那边来电话了,是关於下个月你的生日筹办的事宜,你有时间回个话过去吧,老太爷应该等急了。”

    每年寒恺修最愁的就是应付这种虚与委蛇的晏会,如果不是爷爷坚持要办,他只想清静的悄悄过。今年他想陪草根、儿子一起过,看来,不行。

    回完电话回房,草根坐在床上问他,“你下个月生日噢?多大的生日啊?”

    “嗯,照往年的惯例,这生日过的会很累。”躺在他腿侧,寒恺修摸摸他的肚子,“那天,我不在会担心你们,可以的话,只想跟你们在一起。”

    “你应该高兴,生日有那麽多人围著你。”草根神情落寞,“二十岁以前的生日,还有我妈妈煮的红**蛋,她走了,再也没人记得……再也没人给我煮过红**蛋。”

    爬起来跟他一齐靠坐在床头,搂著他,“那些都过去了,以後老公煮给你吃,不仅有红**蛋还有长寿面,老公愿意把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来给你,只要你开心。”

    温情的氛围,两人静静坐了半晌,草根忽然问,“你今年多大了?”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到现在还不知道你老公多大?你这老婆当的是不是太失职了,嗯?”在他的脑门在弹了一下,寒恺修很慎重的说,“记住了,你老公下个月就28岁了,以後不能再问这种傻问题。”

    “什……什麽?28岁?”

    寒恺修奇怪看著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的草根,“怎麽了?难道我看起来不像?”

    “老……老牛吃……吃嫩草……”草根的舌头打结了,“我……我今年3、32岁……”

    这他倒是没想到,寒恺修怔了一下,很快的,他又笑了起来捏著草根鼓鼓的两颊,“呀,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老婆原来真的是嫩的能掐出水来呀,瞧我老婆这小模样,说20都有人信,拐到你棵嫩草我真是赚大了。”

    “老婆,你不会嫌我这牛太老吧?牛是老了点,不过刚好配你这根嫩草,货物既出,概不退返,想退货门边儿都没有。”

    “但……但是我比你大这麽多……”

    唉,平时看起来傻傻的,这个时候怎麽偏偏的就较起牛劲来了。

    寒恺修拆开一包酸枣,送了两粒进他嘴里,然後凑上去唇贴唇分食著,吃完了也不走,继续眷恋不舍的吃著他的嘴巴。

    “不管你是43、53还是63,我永远都爱你!”

    “但是……”话没说完,嘴再次被堵住了。草根的心在哭泣,但是如果有天我先走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受宠的人都喜欢多愁善感,草根现在就是处於这种状态,加上怀孕什麽都不能做,大把时间让他天马行空的揣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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