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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长漫漫

    返程中,寒恺修小心的把车开上水泥车道,问闭目养神的草根,“老婆,……刚才你拿的是什麽?”

    草根很宝贝,塑料布包了一层又一层,再用橡皮圈扎得严严实实……瞄了几眼,寒恺修纳闷,什麽东西这麽神秘?

    “……回去给你看,那是我给宝宝准备的……”

    草根开了点窗户,自然风还是比空调吹著爽。三宝在草根怀里睡得像只小猪,小手紧攥著草根的手指,他也是个没安全感的孩子。

    寒恺修关掉空调,车窗大开,晨露的气息扑鼻而来,凉风习习让草根昏昏欲睡。

    放慢车速,不让车子的颠簸惊到他们,眸光掠过公路两旁的幽幽绿苗,心情畅爽愉悦。

    终於可以回家了,草根眉稍里藏著笑,脚步轻盈像跳舞一般,谁都能感受得到他的快乐。

    小李在後边放行李,寒恺修见没人注意飞快的在草根脸上亲一口,“看你,乐的跟三宝似的。”

    “回家当然开心了,宝宝……你说是不是?”

    三宝被草根夹在腿间,张著嘴跟著傻乐呵,其实他也不知道草根为什麽这麽兴奋。

    小瓶提了大大的一袋东西过来,草根拍拍寒恺修,示意他去接小瓶。

    甩甩发麻的手臂,小瓶看著草根,流露出伤感,“下次见面不知道要到什麽时候,想给你们买点东西,也不知道该买什麽好,只买了点路上吃的……希望你们别介意。”

    “小瓶,不要跟我们这麽客气,你看你的手,都勒紫了,买这麽多我们也吃不完啊!”

    小瓶淡淡的笑,“有三宝在,不用担心的。”

    草根摸摸三宝的小脑袋,也跟著笑了,“说的也是。对了,小瓶你跟小李没事吧?昨晚你们……”

    “没事!”双颊浮起红晕,小瓶凑到草根耳边,“他误会我,以为我喜欢他──”手指指向站在车外跟小李说著什麽的寒恺修,小瓶吃吃的笑。

    小李是怎麽理解的,小瓶想了一个晚上都没想明白。

    “没事我就放心了。”草根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嘱咐,“小李很不错的,修说公司对他很器重,今後会有很好的前途。小瓶,你要加油,加油让自己幸福,知道吗?”

    眨眨眼,积蓄许久的眼泪掉了起来,“草根,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你,你……要记得我啊!”

    怎麽会忘记,他们一起生活这麽些年,亲如一家,相濡以沫的兄妹感情会让他们记住一辈子。

    草根走了,带著三宝奔向他的幸福了,寒恺修会对他很好,小瓶知道草根不会再受苦,小瓶很欣慰。

    身边的男人给她坚强的力量,“想哭就哭吧,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她摇头,“我不会哭了,要像草根一样,乐观坚强的生活,将来会怎麽样谁都不知道,我只想过好现在。”

    豔阳高照下,强硬有力的大掌包裹住女孩白细的手,在太阳洒下的碎金中许下承诺,“小瓶,给我时间,昨晚我说过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现实,你相信我!”

    收回远眺的眼眸,小瓶用力握紧他的手……

    回家的心很急切,寒恺修并没有日夜兼程的赶,他顾及著草根和孩子,为了不让他们疲累,赶上天黑之前找地方住宿。草根嘴巴上没说什麽,心里的焦灼寒恺修看得出来。

    价格低廉的小旅馆设施什麽都不齐全,连最基本的热水都没有,好在现在天气热用冷水草根他们也能应付。

    房间里很闷热,沾满灰尘的小风扇吹的也是热风,寒恺修刚洗完澡出来没一会儿,又是一身的汗。草根找店老板要了一个盆一瓶热水,兑好水给三宝擦身。

    寒恺修赤条条蹲在一边,手里捏了张报纸给他们扇风,草根的额头上沁满汗珠,衣服都透了。

    “……没别人,把外衣脱了。”酷热难当的六伏天,苦了草根还一直穿长袖。

    汗津津的衣服脱了下来,草根凑近寒恺修,“给我扇扇,热死了!”

    辛苦的吞著口水,寒恺修的汗越淌越急,手里的报纸掉进水盆,全湿了。

    “你怎麽了?干嘛这麽看我?”

    灯光下,密密的汗珠缀满白莹莹的肌肤,恍若雨露洗刷後的白莲花,两点红蕊点缀其中……深浅不一的暧昧痕迹从脖子一路往下延伸,消失在引人遐思的腹间,寒恺修知道在裤子掩盖的腿部有更加惹人喷血的风景。

    忽然间……头有点晕。

    “你……你流血了?”

    腥腥的味道,手一摸,果然……想什麽来什麽,真的喷血了。

    草根急忙用毛巾给他堵住,“好好的怎麽会流鼻血,肯定是天气热的,赶紧躺下……头是不是很晕?我、我出去买点药……”

    没穿衣服跟草根挨这麽近,寒恺修的头更晕了,不明白情况的草根还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瞬间所有的血液都往下身涌去。

    身下的席子也是热烫的,远没有寒恺修的心热,他抓著草根的手,“老婆,我难受了怎麽办?”

    好孱弱的语调,好可怜的寒恺修,草根要哭了,“你别有事啊,我、我现在就去找医生,你忍著……”

    “不……嗯哼不用,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真的吗?你哪里不痛快了,告诉我……”

    把草根的手放在xiong口,“……这儿难受,用点力揉,嗯……舒服,再大力点揉……往下边点,再下边点……”要是再下点就更美好了。

    子弹裤鼓了起来,虽然是不容忽视的存在可还是被粗枝大叶的草根无视了,他边揉著边心疼不已的关怀爽到忘乎所以的男人,“现在有没有好点?”

    小腹囤积的火在草根的揉搓下,一点点的向四肢百骸扩散,全身都爽麻麻的,好舒服,“貌似好些了,还是难受……再揉多一会。”

    咸猪手不著痕迹的伸长,覆在草根的臀丘上,十指稍稍的用力,揉捏……

    三宝坐在床上,不满的盯著瘫在那里装可怜耍流氓的大灰狼,“坏……蛋蛋,马马……不要……”。

    两张床隔得有点远,余光瞄到三宝要爬过来,草根惊呼,“宝宝别动,爸爸不舒服,你乖点不要闹!”

    充耳不闻,三宝爬到床沿也不看有多高就要往下滚,那头粘一起的两人都吓坏了,寒恺修顾不上别的,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险险的在三宝撞上地板的前一秒抓住他。

    “小王八蛋,你怎麽就这麽本事,想要气死我是不是?”

    “灰……灰灰,不要……”被架在空中,三宝两条小短腿胡乱的踢,“马……马马……”

    一大一小闹的欢,半天没听到草根发点声音,寒恺修奇怪的回头,草根看著他,笑得很古怪。

    “还难受麽?”

    “……”刚才被三宝这麽一搅和,竟然把这茬忘记了。

    “还要揉揉麽?”

    干笑,“那个……已经好了,不用揉了。”

    用一种让寒恺修浑身发毛的眼神盯了他许久,草根扭过身,低头收拾丢的到处都是的衣服,放进盆子里,涂上肥皂开始洗。

    寒恺修笑不出来了,“老婆,你生气了?”

    三宝破天荒老实下来,呆在寒恺修怀里,渴望的唤,“马马……”

    草根没有反应,专心致志的洗衣服,那一大一小就这样可怜兮兮的蹲一边儿看著他。

    怎麽办?老婆生气了,貌似气得还不轻。

    怎麽办?马马不理宝宝了,宝宝要不要哭哭捏?

    寒恺修抱著三宝,跟屁虫一样跟在草根後边转,不时的讲些他自己听著都起**皮的冷笑话,即使这样草根还是没反应。

    有点痒,三宝从嘴里抽出手指,在寒恺修脸上磨蹭几下,再去搔自己的小肚皮。

    寒恺修还没反应,把衣服都晾在了窗户口,草根转过身,“宝宝,你刚才做什麽了?”

    “嘻……马马。”真高兴,马马跟宝宝说话,不理大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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