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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元首府夜相逢

    窗外的街道映出华夏之都最繁华的夜景,春雨双手撑着玻璃窗,眼神迷离。

    英奇想脱离这个梦境,可他办不到,面前的女孩儿热得像火,烫、甜、甘美、润滑,种种触觉加在一起就造成一种令人无法正视的幻境。这不是梦,英奇知道,他在女孩儿身后辛勤地耕耘,不过只是一味的推撞并不能满足那春雨的希冀。

    她渴盼这一刻已经好久了!即使身后的男人给她摆出如此羞人的姿势也没大所谓。她从他进入开始就发疯似地叫喊,直到他的攻势缓了下来,她才有机会仔细体味那种绵绵不休的快感,在头脑晕旋的间歇,她还能鸟瞰窗外的街景,顺便在玻璃窗的倒影里观察那个高大挺拔一丝不挂的男人。

    他可真壮!这是英奇给她的第一个印象。

    他只要一只手就可以攥紧她的腰,她的腰很细,被他捏得青红一片。他用这双手带着她前后荡漾,她甚至感到麻木,那支在体内不断进出的物什显然已经刺伤了她。她垂下头便看到一丝一滴的鲜血顺着大腿内侧的曲线缓缓滑落,这令她有些痒、有些疼,不过更多的还是心愿得偿的快意。

    他可真强!这是英奇给她的第二个印象。

    很遗憾的,在此之前,除了身后那个埋头苦干的家伙,春雨对男人的经历还是一片空白。不过在她过往听到、看到、了解到的一些事迹里,男人不该坚持这么久、男人不该这么有力!她看了一眼腕表,天啊!这个姿势她已维持二十多分钟!他的肌肉还是那么坚实,他的汗水还是那么咸腻,他用于侵犯她的那根东西还是那么跋扈,什么时候完事啊?春雨有点着急。

    他可真棒!这是英奇给她的第三个印象。

    春雨大口喘着粗气,尽力不让满溢的口水脱出口腔的控制。她分神去想那些问题无非是为了减缓快感的蔓延,可英奇却一门心思地刺激着她的神经。他的手从不离开她的躯体,对乳房和外阴部位最为关照;他的吻不停地落上她的裸背。她的背很敏感,每一个吻都能让她不寒而栗。他不断冲刺的代价就是要用剩余的力气扶持站立不稳地少女。她的腿在抖,她的臀在摇,她的背泛出赤红。她的手想尽办法要抓紧面前的玻璃。

    他真是善解人意!

    这是英奇给春雨的第四个印象。

    她只能在玻璃窗的倒影里看见他,时间一长,她便觉得异常恼火,她极想触摸他、抓他、挠他、啃咬他!可他只在背后欺负她。她没法发挥爪子的功力。就在春雨被搞得歇斯底里的时候,英奇突然果断地脱出她的肉体!

    啵的一声响,男人的凶器离开了泥泞不堪的谷地,失去最坚硬的支点,春雨整个人都跨了下来,可英奇却稳稳地脱住她的臀,再带着她转身,再不由分说地将她举到半空!他要换个姿势,她为此兴奋不已!

    出于本能,被举到半空中的那春雨无所顾及地分开双腿,缠紧男人的腰。也许是她的错觉,她认为自己是攀住了一段铜墙铁壁!英奇喜欢这样近距离地望着她,他可以看到女孩儿的面孔,她的面孔铺着一层陶醉的红晕;他可以看到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断摩擦他的胸膛,带走了他的汗渍,留下了一片馨香;他可以看到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闪烁不停,既像是害羞的推拒,又像是大胆的邀请。

    英奇琢磨不出女孩儿的心思,那他就按自己的想法开始动作。过程很简单,形式上也略显粗暴,不过收到的效果还是明显的!春雨整个人都被压在宽大的落地窗上,外面是首都的煌煌夜幕,里面是一支烙铁似的凶器。

    英奇是真急了!他怕了这个丫头,因为她的高氵朝来得如此缓慢,但声势又是如此骇人!就在一轮近乎残忍的挤压和冲撞过后,春雨突然状似疯狂的叫骂起来,她骂男人是臭流氓、是强奸犯、是汉奸卖国贼!最后又像断气一样叫着“****me”之类的东西。她的一双小爪子在男人背后又抓又撕,她的一双樱挑小口除了喷吐中西混合的脏字之外还要啃咬男人的肩膀和头皮!

    “这他妈都是什么毛病!”英奇也骂!他没在这种时候遇到过如此不可理喻的女人,所以他的最后一轮攻击来得又狠又急,完全是打击报复的态势。春雨很快就不叫了!改哭!她哭得肝肠寸断,就好像她真的是被一个罪大恶极的奸佞之徒强奸了一般!她为这种幻想兴奋得无以复加,甚至控制不住积聚在膀胱里的尿意。

    英奇正在全力灌溉一条异常深邃隐蔽的孔道,春雨却顺着男人的腹部遗下一滩金黄色的液体。英奇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圆满的历程,春雨也不知道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在尿完之后便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大少睁开眼,熟悉的景致表明他是在自家的卧室里。春雨不在身边,英奇便开始怀疑,也许那是梦也说不定。可他一起身就觉得背后颈后针扎似的疼,跑到卫生间照了镜子,他才发现无数条的血印子和几处脱皮的伤口,看来这不是梦了!一切迹象都表明他和一个高氵朝时会发疯的女孩子发生了性关系。

    大少开始努力回想发生关系之后的事情……洗澡时春雨醒了,不说话,一味望着他傻笑……送春雨回家时她又哭了,她说谢谢他,还主动把一双小舌头送到他的嘴里……告别时她笑了,她说可以放他一天假,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他在临走时真的有些不舍,他说要留下来陪她,她却说要一个人静一静。

    英奇摇了摇头,事情发生得太过迅速,快到他来不及思索这件事是否合理。他拉开卧室的窗帘,午后的阳光便涌进大屋,大屋还是空空如也,英奇本是不怕寂寞的,但他却在不知不觉中对安静产生了恐惧。

    地下车库里响起一阵剧烈的发动机轰鸣!不是eco,是阑珊又在xbox上血拼。英奇叹了口气,再一次环视他的大房子,他觉得是自己的孤寂造就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如果是这样,那对春雨并不公平。

    大少拿起电话,打给公司,他知道春雨的个性,即使迈不开步,她就算爬也会爬到她的工作岗位。

    “喂?我是周董,找那总!”行政总裁的秘书小姐把电话接入春雨的办公室,英奇知道她一定在这里,这个女孩儿是那种雷打不动的工作狂!她可不像英奇,一个老爷们,办完事之后还要一天休息。

    “春雨……我是英奇……我想说……我身边连个陪着说话的人都没有,阑珊又一天到晚玩游戏……我……”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春雨在电话那边打断英奇:”你想说那是个意外,你想说那是你不甘寂寞,你想说那样对我不公平……对不对?”英奇没有回答,他恨春雨的聪慧,他觉得女孩儿该装傻才对。

    “英奇我告诉你!你若是想说话,我陪你;你若是觉得寂寞,我陪你;你若是再敢跟我说一句对不起,我一把火烧了你的公司,再烧了我自己!”英奇端着听筒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感动归感动,但他又想要了!他想要春雨,他想到了她的卧室,想到了那张粉色的双人床,他想在那上面要了她!

    “春雨……谢谢你……”

    “也不许说谢谢!我又不是扶贫!我又不是做慈善事业呢!”女孩儿飞扬跋扈,口气极为悍霸,不过她始终是个聪明的女孩子,有些事不用继续往深里说,说到这个地步就已足够了。春雨话锋一转,她得给英奇传达一个更重要的消息:”我说大少爷!你要是睡醒了的话就赶快把自己收拾收拾!中午的时候副元首办公室的第一秘书给公司来过电话,古辉将军请你晚上过去他的官邸,说是要商量一件比较棘手的事情!”英奇听得一惊!嘴上答应,心里却是翻了好几个大跟头!什么状况能让共和国的副元首称为是“棘手的事情”?难不成又是一次核武危机?难道又是那种拯救全人类的英雄使命?

    大少心里直哆嗦,他干脆就给副元首的官邸打了一通热线电话,接电话的正是那个自称是古辉将军第一秘书的家伙。这家伙口风极紧,死活不说是什么事情,还用晚餐的菜单把英奇给打发回去。这下搞得英奇是七上八下,心里怕得要命!

    这家伙口风极紧,死活不说是什么事情,还用晚餐的菜单把英奇给打发回去。这下搞得英奇是七上八下,心里怕得要命!

    不用太早,也就是早个七八年,周家大少若是遇到拯救地球、拯救人类、拯救共和国的机会,他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提上家伙就冲上第一线了!可到了现在,英奇真的不再是那个淡漠生死的傻小子,自从脑子里多了个东西,他更加珍惜活着的意义,对于需要拼命的事情他都会反复琢磨,只有把他逼急了的时候才会豁出去。

    小忠开车把公司董事长送到将军路路口,不能再往里面走了。道路警示牌写得清楚,“军事禁区”,没有主管部门派发的通行证绝对过不去。

    英奇步行五百米,一个人走到副元首的官邸,在门岗那里说明来意,等到一名军官查验了他的身份证,然后他才被人客客气气地请进门去。

    他不是头一回光临这栋古旧的小洋楼,上次是和燕家人一块儿来避难,当初可给副元首添了不少麻烦,这回还不知道是什么事,英奇坐立不安,生怕古老将军再把他放到战争第一线去!

    按理说,为家为国出生入死的职业兵应该也必须是那种无比忠诚的人!可实话告诉你,枪一响,火一起,子弹在眼前交织成弹幕!这种时候,什么国家什么民族都会被抛到脑后,士兵在生死沙场上没空思考这些问题,他们在乎的是如何保存自身、如何救护战友,最重要的,如何剥夺敌人的性命!

    这是一件异常残酷的事,也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概括成一句话就是你死我活,谈不到国家民族这个层面的高义。不过只有你死了,我活着,国家的利益才会得到巩固,民族的尊严才会得到伸张。这种事英奇已经看透了,除了对战友的愧疚,他是一直为自己还能生存下去而庆幸不已。

    时间刚好是五点整,客厅内空无一人。是大少来早了,古老将军还在机关办公。一位当值的校官给客人端来一杯芳香四溢的苦茉莉,英奇把茶杯接到手里,难免又是一番感慨!以前当兵的时候哪有这待遇?集合号一响,人就得像黄豆似地往机舱里一滚,然后便是生死由命。有人回来,有人便在捍卫国家利益的各条战线上长眠不起。

    门厅内响起人声,英奇听这话音就觉得异常熟悉。

    最先进门的是一位身量颇高的女郎,穿着一身藏蓝色的职业套装,明眸大眼,说话像打机枪一样干脆有力。

    后面跟着霍琴!竟是霍琴!真的是霍琴!英奇一个鹞子翻身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朝门口迎了上去,面上满是真诚地笑意:“琴姐!您可是我的好姐姐,您可忘了这儿还有个好弟弟。”先前的职装女郎被突然发作的小男人嚇了一跳,她的目光满是好奇、在自己的好朋友和这个不知打哪钻出来的小伙子身上往返游弋。

    霍琴也被嚇了一跳,更被热情的周英奇臊了一个大红脸。她很忙,所以她觉得自己有充分的理由躲避这个让她彻底失了方寸乱了心神的小男人,她以为再也不会撞上他。可有句俗话叫做相请不如偶遇。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英奇嘿嘿一笑:”您能来我就不能来吗?”职装女郎突然皱起眉头,她的朋友一向对男人不屑于顾,今算见识了,霍琴不但骇得手足无措,连说话都结巴起来!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女郎本能地对其生出敌意。

    “你是谁?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进来的?干嘛来的?”英奇被突来的一阵炮轰唬得一愣,他连忙向女郎解释:”您好!我是周英奇,周总理的周,英雄的英,奇怪的奇!您是琴姐地朋友,叫我小周就行!是古老将军请我过来说些事情。”

    “你就是那个开车的?”职装女郎瞪大眼睛,由上到下审视着男人的身量,她显然听说过周英奇的名字,但知为何,她的目光透着明显的蔑视和鄙夷。

    英奇本来想说他已经由司机升职为董事长,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对于女郎露骨的注视也全作没有留意。

    “幽兰别这样……”霍琴偷偷碰了碰好朋友的手臂,她已回复以往的精明和练达,还笑呵呵地面向英奇:”给你介绍,这位就是副元首家的千金——古幽兰!但是你小子可不能直呼其名,还是叫大姐……”

    “千万别!”古幽兰打断霍琴,她朝着朋友连连摆手,最后还是气呼呼地瞪了一眼周英奇:”我消受不起,再说我从来不跟这些傻大兵打交道!”

    “幽兰!”霍琴低喝了一句,她是真的红了脸,朋友的话根本就是无理取闹,也不知这位元首家的千金怎么会突然发神经。

    “您等会儿……”英奇不着痕迹地把琴姐带到一边,他不是贪生怕死之徒,也不是趋炎附势之辈,即使对方是古老将军的女儿,可有些话还是得说清楚:”我得问问您!当兵的怎么了?傻大兵又怎么了?”

    “你不是战斗英雄吗?哪还用得着问我?”古幽兰用淡漠的眼神扫了一眼出言辩解的周英奇,即便她不想在好友面前发作,但她就是无法遏制心里的这股火气:”你们这些傻大兵,干实事的时候确实卖力,可抗洪抢险就算完成任务了?华侨遭迫害的时候你们在哪里?老美炸了国家大使馆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小犬参拜那个什么神社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出回国我都得提起一百二十个小心,万一遇到什么倒霉事,还能指望你们这些当兵的来解救吗?我……”

    “你把嘴闭上!”室内响起一声怒喝!古老将军的身影正在轻微颤抖,他显是被这个败家丫头气得不轻。

    英奇咽着口水,他在冷笑,更想用一阵犀利的炮轰毁了这个四六不懂的女人,但既然古老将军已经发了话,英奇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大少还真有些好奇,所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谁能想到共和国的三军副总司令员能养出这么一个蠢到令人发指的闺女?

    晚餐的气氛很是诡异,霍琴只顾埋头吃喝,古将军粒米未沾,只顾埋头生闷气,古幽兰根本就没到场,她叫厨房单做一份送到了房间里。只有英奇胃口很好,将军府的厨师是国家特一级,手艺足以满足周家大少的食欲。

    等到英奇放下筷子,老将军才没好气地问了一句:“吃好了?还合你胃口吗?”英奇连连点头:”吃好喝好!谢谢首长关心!”

    “少来这套!”副元首不怒而威,他回复了指点三军时的气度,当下就把饭桌上的一位准军人和一个退伍兵唬得正襟危坐,大气也不敢喘!

    “别紧张!请你来是为了点私事……”老将军突然放缓语气,可英奇却被一起一落之间的差距搞得断了气。

    “什么事要劳动您老人家托到我这里?”英奇抹了一把嘴,他显得很随意,这样也能让老将军不是那么尴尬,毕竟是私事,再说以副元首的地位,开口求人也够难为他的了。

    “英奇……”老将军点燃一颗烟,他的目光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惊悚:”还记得《海河图》吗?就是那幅在首都大街上引出建国以来最大枪击案的古画,你不会忘了吧?”

    “忘不了!”英奇点了点头,他也跟着紧张起来。如果没记错的话,那场街头混战造成十七死二十五伤的惨剧。警匪双方开枪过千响,血水和弹壳洒了一地!

    “那副画的真迹现在就在我那个败家丫头手里!”

    “什么?”大少提高了音量,但他还是有些惊疑不定!不管《海河图》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它既然在共和国副元首的身边,那就该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如果那些企图掠走古画的人能杀进将军府,那么共和国多半就可以自行解体。

    “您……您的千金到底是干什么的?她怎么会和那块烫手的山芋扯上关系?”霍琴碰了下英奇的手臂:”幽兰是国内最大的一家会展公司的ceo,她做的就是展会和各大博物馆的生意!”大少点了点头,他想到了上一趟那几位倒在血泊里的无辜市民和员警兄弟:“将军,您要我怎么做?”副元首掐灭了手上的烟蒂,他扶住前空降兵战斗英雄的肩膀,话音不胜唏嘘:”小子!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但你别误会,那幅画的价值足以抵得上人命!这件事官方不便出面,所以我才想到你!”英奇正想张口回答,可餐厅里忽又响起一个动听的女声:“将军,吃药的时间到了!”前空降兵上士豁然回头,中校军衣、洁白的长褂、熟悉的面孔、记忆里的伤疤:”梅……梅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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