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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总算是天亮了

    警号凄吼,首都博物馆响起人声无数。恩珍随着跌落的混泥土块落在下一层,等到抵受了落地的震荡,小美女再没有半点犹豫,她背上画轴,转身就跑。往哪跑?自然是奔着一直藏起来看热闹的周英奇。

    大少盯着眼前的全息图像不禁有点惊异,恩珍是笔直地向着自己的藏身之处冲了过来,这是巧合还是故意?难道是eco在给她做向导?

    恩珍冲进二层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楼上楼下都是人声,但无碍于她的逃亡。英奇动作异常迅速,他一直藏在博物馆四层的消防专用电梯井里。恩珍已经打开这部大型电梯,这足以说明她绝不是误打误撞,她是真的来寻周家大少。

    前脚踏进电梯,博物馆的安保人员就已冲进这处安全通道,英奇顺着管道里的钢索爬到电梯话之间就已攀上电梯间里钢索,英奇根本来不及问问题,他只能追在小丫头后面一块脱逃。不过在大少看来,偷东西就是不对,现在他虽然没说什么,可等到上了eco,等到安全离开此地,他一定要恩珍把《海河图》还给白家人,不在这里把事情说清楚,主要是英奇也不想看到恩珍小妹妹被全副武装的人民警察按倒在地。以她在今天夜里的所作所为,判个死缓就算法外留情。

    逃亡之旅并不算多么顺利,两个人在一起,目标就扩大了一倍,英奇和恩珍先是被困在楼正经的,《海河图》是白氏家族的传家宝,你见过白敬妍,凤凰又是你的好朋友,你现在劫了人家的东西,这合适吗?听我的话,把画悄悄地给vivian送回去,我替你保密!”

    “vivian知道是我拿走的!”恩珍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画筒,生怕英奇一翻脸就把画给抢过去:“再说这幅画可不是他白氏家族的私有物品,这是整个中华民族的财富,我只是借来研究研究!如果我老爸没有错,《碧落赋》、《逍遥曲》、《海河图》……这三部奇书里面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那《中华诀》呢?四大奇书里不是还有一本剑谱吗?”

    “野丽多兰没有告诉过你吗?”恩珍有些疑惑地望着英奇:“《中华诀》在日本人手里。”

    英奇点了点头,野利多兰好像说过,也好像没说过,他忘了,不过这种事也不必深究,只要认定是自家的东西,将来抢回来不就是了。

    “那照你这么说……你把人家的传家宝抢来了,就不还了?”

    “哪有?”恩珍仍在强词夺理:“我只是借,借画不能算偷。”

    英奇翻了个白眼:“得了,还是把它放我这里比较保险。”

    嘴上说着,大少手底下便去夺那支画轴,恩珍自然不依,她抱着画筒缩到一边,可身体一动就扯开了肩背一侧的伤口,这个小美人闷着喉咙惨哼一声,英奇骇得连忙踩死刹车,再关切地把恩珍揽入怀里:“怎么了这是?让我看看?伤着哪了?”

    恩珍疼得面孔煞白,刚刚在逃亡的时候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压力一轻,那股钻心的疼痛就占据了她的神经。她从小就怕疼,以前跟随父亲和大伯练功夫的时候就没少吃苦,没少掉眼泪,现在好容易练成了武功,再也不会轻易受伤,可子弹又不长眼睛,她现在回想起刚刚那一幕才懂得后怕,白敬妍的那一枪要是提前半秒,她的这条小命就得扔在自己一心向往的华夏龙城。

    英奇在路边停好车,又将女孩儿的背部在怀里翻转过来,eco点亮也奇怪,在博物馆里这可是生龙活虎的一个黑衣侠女,现在可好,不但走路要人搀扶,连上床脱鞋脱袜这样的小事情都要英奇亲手为她料理。

    以俯卧的姿势安顿好小美人儿,英奇便去老宅的医务室找来消毒消炎用的一应药品。青思母女怀着比较古怪的身孕,家里倒是请来了一位24小时待命的护士,可英奇不想节外生枝。为了安全起鉴,他只能独自行处理恩珍的伤势。好在英奇的野战救护经验不是做假的,子弹擦伤这种小儿科还难不倒他,小美人儿应该不会有什么麻烦。可是怪了,英奇不禁责问自己:为什么老是叫她小美人儿?她美在哪里?

    恩珍伏在床上,惨白着一张娇俏可人的面孔,很明显,这张精致的面孔不属于中华美人的范畴,但在朝鲜半岛上,以这般姿色足以竞选大韩民国的国民美少女。

    恩珍是混血儿应该没错,但她继承的母亲的优点要多过她从父亲那里得到的遗传基因。她有弯成柳絮状的淡淡的两道浅眉,有洁白如润玉一般的肌肤,有狭长性感的嘴唇,还有纤瘦但又饱满结实的躯体,她身量适中,身材修长,该圆的地方绝对圆,该挺的地方绝对挺,英奇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的手有些抖,估计是感受到了这个小美人的美态和风姿。

    其实哪有什么美态风姿?恩珍一被男人沾着碰着就下意识地发抖打颤,她的一双单凤眼满含泪水,她从小就怕打针吃药,而最怕的莫过于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她身上搞东搞西。

    英奇没有穿白褂,但模样也足够嚇死个人。他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挪到恩珍身边,左手是一把医用探针,右手是一把手术剪刀。恩珍紧咬下唇,就像一头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英奇怕她挣扎,干脆就坐在她的两条大腿上,以体重将她固定。

    剪刀异常锋利,不费吹灰之里便将小美人儿的夜行衣变成了小背心儿。英奇放下剪刀,取过酒精棉球,恩珍的整个身体崩得像弓弦一样紧,用消毒酒精清洗伤口和在伤口上洒盐是一个道理。棉球乍一近身,恩珍就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

    “我的妈呀,这还了得!”英奇赶紧付下身,他将小美人儿整个儿抱在怀里,又用大手掩住她的嘴,虽然天快亮了,可这种程度的尖叫还是会令人把这里的场景和逼奸联系到一起。

    小心地恩珍擦拭手肘和脊背上的伤口,美人虽然不叫了,可抖得逾法发厉害,她的夜行衣已被汗水浸透了,连带抱紧她的英奇也跟着紧张起来,室内开着冷气,可英奇同样是大汗淋漓。

    好不容易给清洗了伤口,接下来要做的工作依然具有极强的挑战性。

    枪弹擦伤最怕遇上弹药残片,弹体内的铅成分极易引起血液中毒,英奇得用探针试探一下伤口的表层,他怕有碎片留在女孩的血肉里面。

    恩珍真的哭了,那柄探针就像扎在她的心口,她反抱英奇的一边手臂,鼻水泪水将男人的臂膀弄湿一大片,英奇小心翼翼地控制手上的动作,轻不得、重不得、软不得、硬不得!

    可他真的很硬,这样说虽然有点下流,可英奇也觉得自己的确是下流极了。他抱着一个痛哭失声的女孩儿,在给她疗伤的过程中自然会接触到她的身体。她正处在最敏感的时候,乳房饱满、四肢紧崩、胸腹起伏不停,心理和身体都在遭受刺激。英奇也觉得刺激,而且是完全无法忽视的强大刺激,所以他有了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可这种反应来得太过声势浩大,恩珍很快就察觉到,一根又烫又热的柄形器物在她的小腹上磨来蹭去。

    也许是害羞令小美人儿忘记了疼痛,她不哭了,也不叫了,只是一心缩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施为。英奇确认伤口表层没有留下碎片,他便放下探针,给恩珍敷上白药和硫磺粉,然后再用纱布包扎伤口,等到做完这一切,大少才发觉自己不但面红耳赤、心脏狂跳,脑子里似乎还有一个东西已经擂起战鼓挑起战旗!

    即使四周尽是一股消毒纱布的气息,少女颈间的馨香还是钻进男人的口鼻,可英奇知道这不是顺坡下驴的时候,他还得问她几个问题。

    “恩珍!我想问问你……”

    恩珍没有回答,而是眨着一双勾人的单凤眼,在凝视英奇片刻之后便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

    “谢谢你!”

    “没关系……”英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的脸快成烧红的铁板了,他不能让小美人再给他加热,“我又不能见死不救,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用的那两条明晃晃的银链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在博物馆听见vivian说过那么一句,难道那就是失魂引?那可是仅存的四神兵之一。”

    恩珍还是不说话,她仍在一门心思地打量面前这个大男人,她知道他异常花心,也知道在他身边围绕着好几个出色的女人,她并不认为自己会被他吸引,但她承认他有吸引自己的诸多条件。

    这是矛盾的,不被吸引,却又承认那些诱惑的条件,恩珍无所适从,她想到逃离,可他还抱着她,而且抱得那么紧。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英奇笑呵呵地回望小美人儿,他打算继续挖掘这个话题,若是二人之间没有谈话来维持窘困的现状,英奇就会做些足以坏事的事情。

    恩珍不说话,那就算是默认,可默认之后又该说些什么?英奇最怕的就是没了话题,现在倒好,他是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又该说什么。他想到放松怀抱,这样可以抵消绝大部分的诱惑力,但他不想送手,这样抱着她感觉很好,她的气味很好、她的身材很好、她的……不能再往下想了!英奇告诫自己,但她是不是不会介意?也许她也在幻想男女之间的那件事情。

    不是说不往下想了吗?

    英奇异常挫败地审视自己,可沉默实在是太单调了,他觉得自己应该做得什么,也许吻她是个不错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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