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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5

    二十一、进京

    晌午时分,一辆华丽地马车自大道南端徐徐而来。

    车身深蓝,四角悬著的铃铛都镀著闪亮的金,长长的穗子迎风微荡,华丽的车帘上绣著精美的花样,马车两侧各有一名青衣男子骑马随行,前方却有一个紫袍人信手持缰,在前带路。

    走了一会,马车一侧地帘子掀开一点,乔炽探头出来“爹你也进马车来歇歇吧,这风尘漫天的,又没有美女经过,你也别耍帅了,车里多舒服呀。”

    乔昱回头瞪他一眼,气呼呼地样子却让他笑了起来,放下帘子缩回车里回头道:“看他那一脸神色,俨然是大敌当前慷慨复死的样子,何必呢……”

    乔灼微微一笑,却伸食指在嘴边轻嘘了声,示意他安静,乔炽瞟了一眼缩在他怀里的那个小人儿,不由轻叹“不用这麽小心吧,你没日没夜的折腾她了多少回,这会儿肯定是睡死了,就算打雷也醒不了。”

    乔灼将一边地毯子拉过来盖住她一点,又伸手去抚开她的长发,她一身薄软地纱衣半遮半掩,ru尖随著马车振动而微颤,不时地滴出ru汁来,他就用手上的方巾吸附去,可毕竟车里呆的久了,空气中尽是她的ru香。

    她此刻正倦缩在他的腿间,侧头忱在左腿上,披散地长发柔顺地铺散开来,好似到处都是她的发,丝丝纠缠。浓密地长睫毛如同两把扇子安静地垂盖著,小巧地鼻尖下花瓣似粉嫩红唇鲜豔欲滴,脸色却有些苍白。

    也应该累了,他们八月中旬就从培县出发,为的就是时间充沛无需急赶,一路上游山玩水缓缓前行,倒也频为舒适。

    更何况这样的长途跋涉,更是令欢颜兴奋难捺,这丫头是从没这麽自在过活的人,一路上开心地跟孩子一样,任何东西都能看上好半天,倒教他们更不舍得走快了。

    只不过让她高兴了,他们自然也得欢喜才成。因此起先每日尚有大半时间去观赏风景的欢颜,很快就被他们二人缠的托不开身,白日黑夜的缠绕不断,以阿灼为甚,果然是应了当初小炽的戏言,阿灼真是恨不得将她句让您见笑的话,小侄可是一直以您为榜样在努力著呢。”

    乔昱笑的双手乱摆“这话真是折煞我啦。长江後浪推前浪,我是不中用的过时的老东西了,不过混混日子而已,哪里能和将军相题并论!”

    乔炽听他们对话,却是不由得笑意淡漠,父亲的退让很明显并不能得到他们的认同,而这样的卑微听的他委实难受的很。一边乔灼瞟他一眼,却笑道:“家父从来都说我们兄弟二人难当大任,其实又有哪个少年人不曾xiong怀大志?不过有无伸展余地罢了。”

    南宫峻眼睛顿时一亮,朝前倾身“灼弟果真有这番心xiong,为兄自然成全。”南宫寿哈哈大笑“你瞧瞧你,人家客气一下你倒当真了。你不过是一个平远将军那是几等衔?两位少主可是当今天子的亲兄弟,飞黄腾达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南宫峻面色难看,轻哼了一声。

    乔昱忙道:“首辅一门忠烈,辅助少帝多年,哪是我们这样的穷亲戚可比的?这话真是令我汗颜呢。”

    南宫寿却只是笑,一面又频频举杯,一边乔灼也朝南宫峻举杯相敬:“南宫兄长我几岁,以後还要顾你多多照顾小弟。”南宫峻看到他含笑扬眉,片刻前地不快立刻消退,也举酒一仰而尽,两人似乎频为合拍,彼此又互敬数杯,一时间厅内气氛似乎都热烈起来,只不过南宫寿看向乔灼的眼神却少了片刻前地探究而多了一点轻蔑之色。

    席内又有奴婢上来换下菜肴,那一头却是乐声又换,弦声低鸣,隐约如女子温婉地细语般地歌声传来,众人被这声音带动,回头望去,便见厅角一侧,舞出十数个白衣少女,长袖挥撒,都是一式样地玲珑诱人。

    这些少女都是穿著透明地绵袍,除了衣袖上织花绣色,身上的衣裳简直就是宛如无物,舞动之间,更是门户大开,一个个椒ru尽现,圆臀抖动,毫无遮掩地将私处尽现人前。

    当先一个少女更是眉目传情,一下又一下朝著南宫寿瞟去,旋转带风时,身上薄衫全解了开来,挺著两个圆ru朝他越舞越近,南宫寿哈哈大笑,将一杯酒递过来,那少女慌忙接了,含了一口,又用嘴巴哺到他嘴里,南宫寿随手一拉,那少女顿时落入他怀中,片刻间已经呻吟起来,细看桌下,原来南宫寿的手已经直接探进她的yin户,在那里旋回勾挑,弄的她娇喘连连。

    有她当头,前排献舞的几个少女都是纷纷效法。各自朝著就近的男人靠近过去。南宫峻却是一脚将贴过去的少女踢开,那少女也不恐慌,垂头爬起就退了出去,与此同时便见两个少年从屏後出来,一前一後贴在南宫峻的身上,轻啃舔弄,慢慢地俯到他胯下去。南宫峻任由这二人摆弄,眼睛却是紧紧盯著对面那边的乔灼,他此时正淡笑地歪在桌後,手上正揉搓著身边少女的ru房,目光却也是回望这边,二人远远对视,都是眉目不动。

    一旁乔炽的衣带很快就让一个园脸少女解开了,她粉面儿红扑扑地,含情地睇他一眼,贴到他双腿间含住他的棒头轻轻吮吸起来,乔炽始终只是笑笑的看著她,那少女又吸又舔弄了半天,嘴里的宝贝却半点没有变化,她不由地慌张起来,俯身更加尽力,更将雪白地屁股用力摇晃,发出诱人呻吟。

    乔炽无奈地瞟了一眼乔灼,看他那话儿也没什麽反应,不由得想起此时自己房中或许已经陷入梦乡的那个小女人,只是这麽一想而已,肉棒竟猛然弹起,吓的那少女张大了眼睛差一点半跳起来,不过对他终於有了反应她真是欣喜若狂,忙扑过去用力吞住它,上下套弄起来……

    二十三、寻欢

    乔家父子三人回到客栈时,已经过了三更。乔昱每回席後都是更加沈默,一下马车就自回房间去了,乔炽倒是兴头头地往自己屋里冲,哪知却让乔灼一扯“去沐浴。”

    乔炽只得点头,不过忍不住打趣道:“真有心呀,怕那些女人的味道带到她身上?”

    乔灼轻哼“脏东西自然要洗干净了,你不洗就别回房,我更自在。”说著话已经跨进了那边屋子,乔炽扁嘴嘀咕了几句也跟了进去。

    他们进京时,南宫寿特意在南宫府中安排了独院,可是乔昱却不愿入住,反倒在外面包了这家客栈,南宫寿倒也没有强求,不过眉眼间却是著实冷笑了几下,显然在笑话他们堂堂皇亲却还是这样的小架子气见不得场面,不过这正是乔昱想造成的印象,倒是乐的其所。

    屋里早准备了热气腾腾地汤浴,两人浸在水中闭目养神,静了一会,乔炽道:“南宫峻那色胚怕是对你动了心思啦,你可要当心。”

    乔灼唇角一挑“我正有此意。”

    “什麽?”乔炽吓的!的声就坐直了“你,你什麽时候也……”

    乔灼瞟他一眼,看他立刻又埋到水下的傻样,忍不住笑出声来:“真的要,自然是你比较好,南宫家那个五大三粗的,哪及你一分半分地细嫩!”

    乔炽这才知他是说笑,恨恨地掬水扑他“那可是个能下狠手的家夥,你别撩了火,回头脱不了身惹上麻烦。”

    乔灼懒洋洋地一笑:“我就是想看看他的本事,不惹惹他怎麽瞧的出来?”

    乔炽仔细看了他一眼,叹道:“你终是不甘心吧。”

    乔灼眼神一黯,却不说话。

    “如果当初爹爹……这天下就应该是你的了。”乔炽声音轻轻,他倒不担心有人暗中偷窥或是细作,这客栈看似寂静,其实却是到处都有乔灼的无数暗哨,这些年来,他确是精心准备,他想要的……似乎已在眼前了。乔炽却是忧烦地看了他一眼,又道:“可我瞧著南宫家那个老家夥确实是,很麻烦。”乔灼闭著眼睛一言不发。

    他想了想忽然又笑起来:“那老家夥不是已经五十出头了吗?怎麽保养的那麽好?瞧著不过四十的样子。听说他从来只用处女,采yin补阳,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种傻话你也信?”乔灼微开眼睛瞟他一眼“这老家夥是吃生胚,哼,他犯下的罪孽,可是不轻。”

    “生胚?”乔炽听的耳朵都麻了,忍不住浑身一抖“从母体中生取的胎婴吗?那种东西怎麽吃的下去?”

    “想活的更久一些呗。”乔灼轻哼“你看看那些个舞妓看他的眼色,就知道他绝不是个软货,金钱地位女人,哪一样都是贪之不尽的,就看他有没有命享而已。所以这父子二人这些年,可是吃过不少奇怪的东西,生胚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了。”

    乔炽听的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却厌恶地用力搓手搓肩膀:“刚刚他还拍我呢,想起来就恶心。”

    乔灼笑道:“是要洗干净些,这父子二人身上,只怕真有什麽见不得人的毛病。”说的乔炽搓的更加用力,他忍不住笑的更欢。

    乔炽搓了一会,还是不放心,又湿淋淋地走出屋去,片刻後又再回来,将一只瓷瓶扔给他“吃两颗下去。”乔灼笑道:“真吓到你了?”

    乔炽一哼“是觉得恶心,我劝你还是吃了,回头别带回什麽毛病来给她。”乔灼摇头笑笑,这才将药吃了。二人又泡了一会,这才起身离浴,回到房间。

    屋子一角的大床深处,乔欢颜睡的正香,她睡觉时总是会卷成一团,只在被子中间拱起来一团,不细看都难以发觉。

    乔炽一进这屋就将片刻前的不自在抛到了九霄云外,眉开眼笑的走过去,将被角轻轻掀起,露出欢颜的小脸来,细细地呼吸声像猫儿一样,惹的他立刻扑过去亲了一口,一边就将被子全部推开。欢颜似乎察觉到冷,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他凑过去抱住了伸手又掀开了她的长裙。

    如往常一样,她的裙里空无一物,雪白粉嫩地肌肤上还留著浴後的清香,双ru尖尖,ru晕是淡淡地绯红。

    “宝贝儿我来啦。”乔炽轻唤了两声却依旧没能叫醒她,一旁乔灼却已经躺到床边,侧靠著抚摸她的脸蛋“睡的正香呢,我们也睡吧。”

    乔炽却不是肯,伸手在自己裤裆下一探“我可不能忍了,刚刚在府里就挺到现在,半点也没舒服过。”

    “不是有人侍候吗?”乔灼瞟了他一眼。目光带到他的下身,那里果然高高挺起。

    “不管用呀。”乔炽扑过去将欢颜半转过来,伏身在她身上轻轻摩擦“我是想到宝贝才硬的,那些人哪里解决的了。还是要看我宝贝的呀,宝贝儿宝贝儿……”一边叫一边已经伸指探入她花穴,勾动几下忍不住叹息“又紧了,宝贝儿你这叫我怎麽放的下哦。”

    二十四、寻欢之二

    睡的迷迷糊糊地欢颜终於被身上一阵阵地麻痒撩拨醒来,睁开眼帘,便见面前一片温软,自己正伏扑在一个坚实温暖地xiong膛上,抬眼便触到一双黑眸,笑盈盈地看著她“醒了?”说著话他身体微微一挺,欢颜顿时感觉到了双腿间花穴那里被填的满满的他的肉棒,她不由得面生红晕,乔灼看著她的神色,胯下更是巨涨,瞬间昂然,忍不住握紧她的细腰挺动起来。

    欢颜娇喘吁吁,却也配合地挪臀摁转,将那肉棒所余尽皆含入花穴里,乔灼眼睛微眯,舒服地轻哼出声来,欢颜更因他的满足神色愈发卖力地扭转。

    一双手从身後伸来,握住她的双ru,有人在轻轻舔拭她的後背玉颈,欢颜知是乔炽,身体朝前轻挺,将玉ru双峰送向他掌心厮磨,一面又转过头来轻启朱唇索吻,乔炽舌尖从她颈後一路卷舔而至,立刻就接住了她的嫩唇,两舌交缠,亲吻地滋声不断。

    欢颜如此主动地回应,使得两人都是情欲更涨,身下乔灼看著他们热吻,眼中欲望更是无法抑制,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双腿,将她的雪臀紧按在自己肉棒上,全力上挺,力道之大,惹的欢颜尖叫不歇,只是每一声却又被乔炽吞落下去,变成含糊地低呤。

    乔炽双手用力搓揉双ru,不停地变形地ru房又有ru汁一点点落下来,滴在乔灼xiong前,明明是温凉的液体,乔灼却觉得他要被这里里外外地湿感焚烧起来一般,再也忍耐不住,一挺身坐了起来将欢颜半举在胯上,一边紧紧吸吮鲜美地ru汁,一面像疯了似地挺动起来。

    他那涨的又粗又长地肉棒已经直抵她的花心,每一下撞击都能感觉到著对准那菊眼用力一挺,刚刚软伏在乔灼身上的欢颜忍不住尖叫一声,只是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不过听起来倒是更有诱惑的味道。

    而乔炽其实只是才探入肉棒了龟头而已,欢颜之所以惨叫,是因为他还有两个手指也留在菊眼中,异样地扩涨顿时令欢颜的菊眼边缘微微渗出几点血丝来,乔炽啧啧轻叹,不得不抽出手指“宝贝儿你到底是怎麽长的,紧的跟第一次一样呀。”

    欢颜哪有力气回答,她只能喘著气伏在乔灼身上,乔灼轻轻抚摸著她的雪部,可看到乔炽直挺挺地站著,正将那巨大的棒头慢慢一分分挺进欢颜地菊眼中,他埋在花穴里的肉棒竟然又有了雄起之势。

    “宝贝儿真是热的可以呀。”乔炽低呼著,看著自己紫黑色地肉棒正被那翻著小嫩肉地菊眼慢慢吞噬,他知道那油脂地药性起的慢,可却十分执久,因此也并不著急,忍耐著挺动的冲动,更何况,这样看著自己的肉棒钻到她的身体里去,实是一种享受“她没厥过去吧。”他倒不忘问一句。

    “醒著呢,没力气罢了。”乔灼得意地笑笑,伸手轻抚欢颜的脸颊,看她嘴唇红彤彤地,忍不住伸手指到她的嘴里,去勾动那柔软地舌头。

    欢颜确实没力气动弹,身後菊眼又因为那油脂药性渐生而暖热,而乔炽的放慢动作更是令她感觉缓慢扩涨的快感,这时眯著眼睛感觉到手指伸到嘴里,就乖巧地伸舌头去舔去吸吮他。

    手指上传来的湿濡感却令乔灼的肉棒又恢复了几分,欢颜顿时察觉到了,她抬起眼来看看他,乔灼笑道:“没办法,你没喂饱它呢。”

    乔炽听到这话,却是嘴角一抽。到底要怎样才能喂饱他这个大哥呀请问。除了不得不离开客栈应酬,其它时间都几乎让欢颜长在他身上了究竟还要怎样?个色情狂。

    他一面腹诽一面又从床榻边上拿出一个小巧地五彩瓷瓶,打开瓶塞,他俯下身来扑到欢颜背上,将那瓷瓶送到她鼻下,欢颜顿觉一股微有海腥味清甜香气扑鼻而来,不由得用力吸了几口,乔灼却道:“你别给她弄那些会上瘾的东西。”

    “怎麽可能?她可是我的宝贝儿。”乔炽很不高兴,又哄欢颜“再吸几口,一会就有力气了。”欢颜就著他的手又吸了好几口,他才将瓶子收起来。

    说也奇怪,很快的欢颜脸上那迷迷糊糊的疲倦神色便一扫而空,乔灼看著她眼睛再度闪亮,趴在那里不停地往後瞟,好似在观注乔炽动作的那种心惊胆战的表情,倒惹的他笑意更深,一伸手将她脸板过来“你只能瞧著我,明白麽?”

    欢颜的眼睛黑地油亮亮地,一眨不眨地看了他一会,嘴唇微微一弯,露出个甜美地笑容来,却令乔灼下身猛然一挺,他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眼中有狂乱地情绪,难以分辨是喜是悲,却是十分地发狠一般地低吼“欢颜,你是我的。记住了吗?”

    欢颜被他铁一样的手指捏的双肩剧痛,却是丝毫没有挣扎,因为他的眼中,有那麽强烈地痛苦之意,只是这样对视,那痛苦,已经像潮水般朝她冲涌而来,使得她的心,也莫名地疼痛起来“欢颜是你的,阿灼。”她轻轻开口。

    他却摇头“不要说名字,说你自己。”

    她再度开口“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他浑身一震,用力抱紧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身体里的抱法,同时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也挺立起来,朝著那幽暖地深处一次次全力挺进。

    而此时此刻,乔炽地肉棒终於也探入大半,乔灼忘情地动作与欢颜扭动地配合,打破了他想循序渐进地打算,更何况那肉棒深处所触及到的绵软火热,已经将他的忍耐力逼至底线,他再也不想控制自己,紧紧握住欢颜地雪臀,开始一下下地抽动起来。

    欢颜的休力恢复的及快,在片刻前那一场简直令她疯狂脱力地交合之後,她再度扭转身躯,用花穴,用菊眼,去全力接受这两个男人的进入,她要他们,从没有这麽迫切,她的身体她的心,都被这二人满满充溢。

    她的热情化成温驯地春水,将他们紧紧包裹,在肉与肉的碰撞之中,点燃每一处热火,她的身体几乎是泛滥成灾地汪洋,将二人淹没其中,在欲望地风头浪尖高声嘶吼……

    ===============道歉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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